梦中预言者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与外星人交谈(三十五)

    外星人访谈,1947.7.31,第1段会谈

    “真理不应该成为政治、宗教或经济私利的牺牲品,这是我个人的信念。作为同领地的一名军官、飞行员和工程师,保护同领地的更大利益与它的所有物不受损害,是我的职责所在。然而,我们却无法防御我们尚未意识到的反抗势力。

    地球与其它文明隔绝的现状,妨碍了我在这个时候与你们讨论更多的主题,除了来自同领地最广泛的关于计划活动的概要声明之外,安全与协议的因素阻止了我泄露任何其它的信息。无论怎样,我能够提供给你们一些你们可能会觉得有用的信息。

    我现在必须要回到为我指派任务的‘太空站’了,由于我作为同领地军队的一名军官、飞行员和工程师的职责所带来的要求和限制,我觉得从伦理上讲,我已经提供了尽可能多的帮助。因此,我将作为一个现在-成为者,在接下来的24小时内离开地球。”

    这意味着,艾罗即将离开她与我们接触的“替身”,因为她的飞船已经损毁得无法修复了。我们可以从容地对她的躯体进行检查、解剖和研究。她对那个替身既没有任何进一步的用途,也没有任何个人的知觉或附属物,因为还有其它的身体很容易让她使用。

    然而,艾罗并没有建议地球科学家们在替身中可以找到有用的技术,虽然这具替身应用的技术很简单,却仍然大大超出了我们当前对任何方面进行分解与逆向工程的计算能力。这具躯体既不是生物制品,也不是机械物体,而是由一种独特的复合材料和不存在于任何地球类型的行星上的古代技术所制作的。

    正如艾罗前面提到的,一种非常严苛和独特的社会、经济和文化等级制度普遍存在于同领地中,而且,历经了许多个黄金时代,从未到受到侵犯与更改。替身的类型和功能,根据各式各样的军衔、等级、资历、培训水平、指挥水平、服役记录,以及由每一个现在-成为者个人获得的功勋和其它任何军事勋章,专门指派给某一个现在-成为者军官。

    艾罗使用的身体是专门为像她这样军衔和级别的军官、飞行员和工程师所设计的,那些在坠毁中被毁坏的艾罗同事的替身与她的并不是同一个军衔或级别,而是一种等级较低的职务。因此,那些躯体的外观、作用、组成和功能性都专门地受限于他们工作职务的要求。

    在这次坠毁中损毁的下级军官已经离开他们的替身,并返回到了太空站的工作岗位。他们的替身遭受损害的主要原因是,他们是级别较低的军官,而且他们的替身是部分生物体结构,因此在耐久性和弹性方面远不如她的身体。

    “虽然无论在哪里发现‘旧帝国’的任何残余活动,同领地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摧毁,可是这并不是我们在本星系的主要任务。我确信,‘旧帝国’的意识控制机制能够最终被抑制和摧毁,然而,由于我们目前尚不清楚这种运作的活动范围,因此不太可能估算出完成这些所花费的时间。

    我们的确知道‘旧帝国’的强制滤网庞大到至少足以覆盖至银河系的这一端。我们也曾从经验中得知,每一种强制信号发生器和陷阱装置都非常难以探测、定位和摧毁,并且,为这样的行动进行资源投入,并不是同领地远征军当前的任务。

    这些装置的最终毁灭,将可能使你们的记忆恢复,只要在每一生结束之后,使之完好无损地不被清除。幸运的是,一个现在-成为者的记忆是不能够被永久性地清除的。

    仍然有其它活跃的太空文明在这一区域继续进行着各式各样的邪恶活动,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将那些不受欢迎的现在-成为者倾倒在地球上,在这些飞船中没有同领地的敌对方或极端的反对派,他们也不会笨到去挑战我们!

    在大多数情况下,除了确保地球自身不遭受持久性的破坏之外,同领地对地球和其上面的居民并不予理睬。这个银河系的此区域为同领地的附属地,是同领地的领土,并为了它认为最有利的方面去进行部署。地球的卫星(月球),以及小行星带,都已经成为同领地军队的固定指挥基地了。

    不用说,任何人类或其他势力妄图在此太阳系干涉同领地的活动行为--即使有这个肯定不会存在可能性--都会被即刻终止。这并不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因为现代人类无法在开放的太空进行军事活动。

    当然,我们会继续按步实施已经在进程表中持续了数十亿年的同领地扩展计划。在接下来的5000年中,由于我们朝向这个银河系中心发展,并且向除此外遍及宇宙的范围传播我们的文明,因此同领地进行的运输和活动范围将逐渐增加。

    如果人类要生存,就必须合作,以便找到解决你们在地球的艰难生活条件的有效方案。人类必须要超越人的形式,并且找到他们的位置,要知道他们都是现在-成为者,而且要超越他们只是生物躯体的观念。一旦这些得以实现,就可能促使你们逃离当前的监禁状态,否则,地球上的现在-成为者们将永远不会有未来。

    虽然在同领地与‘旧帝国’之间没有发动激烈的战争,可是,‘旧帝国’通过他们的思想控制活动对地球隐蔽的对抗行为仍然存在。

    当人们了解到这种活动的存在时,其影响便可以被明显地观察到。对人类的这些行为最明显的例子可以被看作是突然的,令人费解的行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