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的小祖宗是玄学大佬

第四百六十六章:错综复杂

    【宿主,您在想什么?】

    房间里,岑姝坐在摇摇椅上,看着阳台外的风景,像是在发呆。

    小花从空间里跳里出来跳到岑姝的肩膀上,有些好奇地问道。

    自家宿主已经坐在这里一个小时了,不说话,也不写作业。

    岑姝伸手把小花捏住,放在掌心,【在想殷音。】

    今天,徐国庆将当年的证物调了出来,手帕也是其中之一。

    寻气息的千纸鹤到现在迟迟都未回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距离太远,殷音现在不在江省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殷音已经死了。

    这时,阳台的玻璃门突然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了上去。

    岑姝看了眼,快速起身打开了玻璃门,只见一只千纸鹤仰面倒在地上不停地扑腾着。

    岑姝将千纸鹤捏起来,放在了手心,千纸鹤乖巧地躺在岑姝掌心,用纸喙轻轻啄了啄她的手指。

    小花看着这小千纸鹤,有些好奇。

    【宿主,它在说什么呀?】

    小花见千纸鹤的纸喙一张一合,但是就是听不见丝毫的声响。

    就在它话音刚落的时候,小千纸鹤像是‘死’了一般,倒在了岑姝的掌心。

    “殷音去世了。”

    岑姝将千纸鹤放在桌上,轻声叹气道。

    也不知这话到底是对谁说的。

    小花闻言不由地一愣。

    突然,阳台外的树被风吹地沙沙作响,长出绿芽的枝条在风中凌乱,影子倒映在墙上,张牙舞爪的。

    凭借这么多次的经验,小花迅速地藏进了岑姝发间。

    而此时,岑姝放在桌上的白色手帕上的海棠花变得越发红艳,仿佛泣血般。

    岑姝神情冷了下来。

    “阳界有阳界的规矩,善恶有报,因果循环,那人终究会有报应。”

    可那风声似乎更加凄厉了。

    整块白色的手帕似乎都变成了血红色,看起来格外诡异。

    “姐妹的感应吗?”岑姝捏着手帕。

    除去岑姝指尖捏住的位置还是白色,其余的部分都变成了诡异的红。

    “好了,我会为你查明的。”

    风声呜咽,仿佛一个女孩在哭泣诉说,让人闻之欲泣。

    岑姝的话音刚落,风声瞬间停住,手帕上的红色也渐渐退去。

    当初在看到手帕的时候,岑姝就看出来了,除了浓郁的死气,这块的手帕上还附着强烈的怨气。

    甚至,殷红以自身的魂体为代价,加强手帕上的怨气。

    怨气不除,终有一日,这块手帕就会成为阴物,危害人间。

    虽然的小花听不到那鬼说了什么,可从自家宿主的话里,小花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自家宿主似乎答应了这个手帕主人某件事情。

    安抚好手帕上的怨气,岑姝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亲人之间或多或少都有些许的心理感应,像殷红和殷音感情这般深厚的,殷红曾经做了个梦。

    其实,在殷红心中,她早就做好了自己妹妹被拐卖走了之后不在人世的准备。

    每天做的也都是殷音死亡的噩梦。

    可唯独有一天,殷红做了个不一样的梦,梦里面殷音用稚嫩的嗓音不停地唤着姐姐,哭着让殷红去救救她。

    醒来之后,殷红浑身酸痛,明明她那个时候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可浑身却疼的不像话,仿佛遭受了某种非人虐待。

    殷红当即去找了村子里的赤脚大仙,当时赤脚大仙解梦说,这是她妹妹托梦,也许她尚在人间,也许她已经死了,可是魂魄无法入轮回,才会向最亲人来求救。

    于是,在知道殷音不在人世之后,殷红瞬间想到了那赤脚大仙说的话。

    “魂体被困吗?”岑姝重新坐回到摇摇椅上,轻声呢喃着。

    她到是想到了一个人。

    岑姝杏眸微微眯起。

    当初,林四请来了何勇来对付朱妮,那何勇似乎就是个邪师,先不说那招魂幡,单单从他那炼魂的手法来看,他似乎就不是第一次了。

    而何勇和司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时,林四直接被吓疯了,在警察来的时候把害死朱妮母女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但是却从没说过,为何要拍下这手钏。

    岑姝指尖轻轻抚摸着手腕上手钏。

    从何勇到易凉风,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小花系统里说的那么风平浪静。

    狐狸尾巴,总归有露出头的时候,岑姝停止了推理,轻轻抚上小狸花的脑袋,她且等着就是。

    “音音,你快起床了,快迟到啦。”

    黄母端着早餐从厨房里走出,对着卧室喊道。

    卧室里,梁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又抱着被子睡了过去,直到怀中的被子被抽走,身上一凉,梁月这才被冷地一激灵猛地这才睁开了眼睛。

    “妈妈,我还想再睡一会~”梁月撒娇道。

    反正现在匆匆忙忙地赶到学校去,也要迟到了,那还不如多睡一会。

    梁月偷懒的小技巧总是掌握的非常快。

    “不可以,你班主任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如果你再这样的话,那妈妈我就要去你老师办公室挨批评了。”黄母拽着被子,好说歹说,才把梁月从床上拽了起来。

    梁月打着哈欠坐到餐桌上,随意地吃两口,就听见的门外传来了像是吵架的声音。

    而且像是单方面的碾压,一直似乎只有一个人在说,而且说话那人的声音还怪好听的,有些冷,有些痞。

    “快吃。”黄母用调羹敲了敲梁月的碗,提醒道。

    梁月‘哦’了声,可心思却依然放在了门外。

    她们家隔音做的挺好,那说话的人似乎并不激烈,怎么她坐在餐桌上还能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你听到外面的吵架声了吗?”

    梁月问道。

    “什么吵架声,你又想转移话题,赶快吃,妈妈已经做好跟你一起挨批的准备了。”黄母可以说是很溺爱梁月了,即使是催促,声音也是柔柔的,语气中根本没有丝毫的焦急。

    梁月仔细看了眼黄母的神情,见她似乎是真的没听见,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她是附身在黄音身上,所以有了什么特异功能?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