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如是我愿①
前排提醒:五条悟BE线。
柳三愿,单姓一个“柳”,名“三愿”,出生于普通家庭。她的术式『如是我愿』也如其名,虽然具备bug级别的能力,但是这个能力却有限制,一生只能许三个愿望。
第1个愿望,是父母长命百岁。
在柳三愿年幼时懵懵懂懂地说出这个心愿后,术式悄然发动了……
第2个愿望,是柳三愿14岁生日那天突发奇想,说出“如果神在听的话,能让这些…我从小就能看见的'怪物',全都去死吗?”
不久后,一个自称“夜蛾正道”的男子找上门,邀请柳三愿国中毕业后到“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读书。柳三愿不明所以,直到夜蛾正道递来一份文件……
关于诅咒、咒术界,和她……
14岁生日那天突发奇想许下的心愿,让全世界的诅咒尽数死亡,即使还会有诅咒诞生,但是对于咒术界而言,无疑是能引起“地震”的大事件。
所以,他们费尽心思找到了“柳三愿”。
“那种愿望,你能无限制许下吗?”
柳三愿下意识地摇摇头。
“这个应该是被你们叫做'术式'的东西吧?我已经使用过两次了,每次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遗症,直觉告诉我,我最多只能再许一次。我这样的术式还有必要进那什么高专接受'咒术师培养'吗?”
第一次许愿后她发高烧,烧了三天,之后被父母盘问一番得知缘由后,严令禁止她再说任何类似的话。
第二次是瞒着父母偷偷许的,因为她实在是受不了那些被命名为“诅咒”/“咒灵”带给她的精神污染,后果就是——那天她在医院ICU度过了自己的14岁生日。
再许愿的话,是真的会没命的……
即便柳三愿委婉地表达了拒绝再使用术式,夜蛾正道依旧坚持邀请她到咒术高专就读,理由是为了她的生命安危着想。因为难保不会有邪恶的咒术师找到她,利用她的能力来危害世界。
而明年,恰好和她是同龄人,号称最强“六眼”的五条家少主就会抵达东京,到东京咒术高专就读。和他成为同期校友,至少不用太担心生命安全。
柳三愿不屑地笑了笑。
“好的,请问贵校地址在哪?”
夜蛾正道:“……”
柳三愿打定主意在东京咒术高专赖一辈子。
……
2005年——
在东京咒术高专入学后,柳三愿发现他们这届居然只有4个新生……也就是说,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
柳三愿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深深的忧虑。
但她很快就放下情绪,和同为女生的家入硝子熟烙起来。得知家入硝子毕业后也想留在学校(当校医),柳三愿愉快表示:“那我以后就当辅助监督好了!对了对了,硝子,你……(小声)喝酒吗?”
家人硝子的眼睛亮了起来。
柳三愿低声耳语:“晚上去我寝室?我偷偷带了很多,游戏机、扑克牌什么的都有。”
“好姐妹!”家入硝子和柳三愿击掌。
两人一拍即合。
结果当天下午因为要出门执行任务,计划告吹。但是这并不影响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成为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所以,当柳三愿喜欢上五条悟,却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家入硝子成了第一发现并提醒她的人。
“愿愿,不要陷进去了哦。”
“什么?”
家入硝子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念出了“五条悟”的名字,接着道:“你喜欢他吧?但是他那种人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我不想看到你以后伤心难过啊。”
柳三愿脸上的红晕褪去,脸色变得苍白。
……
柳三愿空有术式却不能使用,只能用咒力配合体术、武器祓除咒灵,和能够用『反转术式』治疗他人却没什么自保能力的家入硝子一样,属于“弱者”。平时同期4人一起出任务,她们都是被保护的一方。
同期的另外两人,一个是拥有能将咒灵化为己用的强大术式『咒灵操使』的夏油杰,一个是咒术界御三家几百年来唯一继承最强“六眼”的五条悟——
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甚至能够自傲得说出“我们是最强的”这样的话。
人都是爱比较的。
柳三愿不能用术式,就发了疯地提升自己的体术和武器使用精度,虽然她派上用场的时候不多。
那两个自诩“最强”的少年正值青春,爱出风头,还时常争抢着谁最先解决诅咒。即使性格恶劣,被人戏称为“问题儿童”,也无法掩饰其光芒。
如此地……耀眼……
又一次因为过度训练而倒下,被五条悟隔着『无下限』术式扶起,柳三愿呆呆地看着他玩笑中略带一丝担忧的面容,心脏不安分地跳动。
“喂,喂,没事吧~还能听到老子说话吗?”
“愿愿~没事吧?”发现柳三愿有些不对劲,和夏油杰一道走来的家入硝子歪头看着她,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柳三愿回过神,抱住家入硝子,发出委屈巴巴的声音。
“硝子……”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叫一下你。”
家入硝子叹息一声,问她晚上要不要“小聚”一下。
“什么什么?聚会吗?我也要参加!”五条悟挤个头过来,故作可爱地眨了眨眼睛。
“女生之间的悄悄话偷听什么啦,人渣。”家入硝子完全免疫了五条悟的wink,“警告你不许擅闯女生宿舍哦,我绝对会报警的。”
五条悟垮起个脸。
“什么啊,不是出去玩啊?”
“悟,不要总是想着玩,上次的任务报告写了吗?”夏油杰微笑着站到五条悟背后,一脸和善地提醒,“别想又让我帮你写,没门。”
“欸——!!”
家入硝子趁机将柳三愿拉走。
……
“抱歉,硝子,我、我发现我…我是真的喜欢他……”
“……喝吗?”
家入硝子塞给柳三愿一瓶开封的酒,自己点了支烟到阳台抽了起来。
柳三愿坐在沙发上静默了一会儿,突然仰头将酒液都灌进喉咙……
一瓶……
再一瓶……
“说好的'借酒消愁'呢?”
柳三愿哭了起来。
“他妈的,为什么、为什么还是那么难受啊!?”
……
意识迷蒙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
“搞什么突然叫我过来……硝子,她这是怎么回事?失恋了吗?这些全是她喝的——?!”
“小声点……能拜托你送她回寝室吗?悟。”
“唔,我知道了。”
……
“喂,三愿,醒醒。”
五条悟按住柳三愿的肩膀晃了晃,时不时凑近看她酒醒没有。因为时间已是深夜,五条悟没有戴墨镜一类能减少外界信息干扰的东西。
柳三愿半睁着眼睛,目光没有焦距,直到她的眼睛和五条悟湛蓝如晴空般的双眼对上。
“……悟。”
她低声喊他的名字,转眼就落下泪来。
“欸,等等!你、你哭什么啊!?”
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的五条悟慌了,眼神四处乱瞟寻找纸巾,然后手忙脚乱地抽了一大坨纸怼到柳三愿脸上,试图给她擦眼泪。
柳三愿抓住他的手。
'如果这是梦……'
她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因泪水而咸涩的亲吻。
'请不要让我醒来。'
浑身酒气的少女哭着吻他,含糊不清地述说着爱意。
五条悟猛地推开柳三愿,捂住下半张脸,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