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成为甲虫
在一阵激光扫射之后,所有表露出攻击欲望的虫子消灭,机器放置下一个仪器,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检测出这些虫子到底是走的什么样的路线。是蜂巢还是蟑螂,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按照已探明的数据库的信息。星际虫群多数是以一个整体,一个完整的系统出现在人类的视线中。简单的社会分工只是为了便于描述它的每一个部分的职能而已,他在接触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攻击性,所要求的更多的是吸收。他想将人类同化。取消人类的社会性,消灭个人的独立属性。
在与其的对抗中人的生物科技去的长足的进步。相较于这一类,像是蟑螂这一类的虫类更加难以对付,他们与人类有着相似的一些特性。人类个体在面其时往往产生一些非理性的情绪,造成不必要的损伤。
此地是一个房间,负责记录的摄像机器开始了他的记录。在进入此地时就遭遇了巨大的不可抗力,与此同时在该房间发现高能量的反应。
该地的陈设简陋,符合一种简约的美学,但从陈设的摆放位置来看,主人公没有对于美学方面的追求,更像是精神阳痿。没有购买消费物品的欲望。
在床上有着制式的床上用品,发现一个失去抵抗能力的甲虫。背如坚甲,褐色的腹部有着一层叠着一层的软甲,有着许多细小的腿。按照情报此地应该是雇佣律师卡夫卡的居住场所,外观与之前遭遇的生物有着不同的外形。按照允许的道德条规,在处死之前进行基因序列检测。
最后的结果为该人为雇佣律师卡夫卡。相当一部分的器官缺失以及类似人体改造的生物实验,推测是其昏迷不醒的原因。在根据相关法律条文指导,在清理虫族遗留痕迹后退出,封禁此地。在行动被人类接管之后上报。
卡夫卡的意识同样的陷入了那片海洋,好在,有一个意识的分离,在其独立的同时。因为需要,卡夫卡也同样的摆脱了那种纠缠混沌的状态,在虚无中从新确定了自身的。难以分辨的是卡夫卡不确定自是谁,那个叫做阿曼的男人。他是从这个人的映象中脱离出来的。在更加漫长的等待后他还有另外一个虚弱的印象,格雷格尔。
在这两种映象的影响下,卡夫卡悠悠转醒,在那种梦呓的状态转醒,他看着卧室上面的天花板,听到从腹部传出来的呼吸声。这次起床比之前的更为艰难,这种事情上次发生在他的婴儿时期,如果没有什么大的意外,下次这么艰难则标志这他见死去,房间里很暗,就算他人醒了之后也没有开灯。
他尝试去用声控,但是也没用,在此时第一件在他醒后觉得惊恐的事情发生有些声调他发不出来,他说出来的词十分的古怪,就像是用他的腹部在发声。
过了一会他的意识更加的清醒,有许多手的感觉传来。他尝试握紧手,有着超过两只手的反馈穿来。而且手指握向手掌的感觉消失掉了。
他需要帮助,于是开始大声的叫唤。除此以外的一切他做着都很吃力。在黑暗中他听到了一些谈话声,与此同时在门口出现了一道亮光,他从外面蔓延到房间内。
屋内不在黑暗的同时,卡夫卡也看清楚了他目前的状态,他的眼睛离着床单有些距离,但是他又感觉上自己是翻着身体的。
他不是抱着枕头爬在床上睡的,而是仰着身体,但是他的眼睛有可以看见他的床单。
他被翻过身,周围的视线变得大了很多,那个怪模怪样的机器正静静的站立在他的眼前,对于他的帮助到此为止了。在他没有提更多的情况下。
此时他想要移动还是很困难,就像那些因为意外而改造全身或者大部分身体的人,最难适应的是人脑去协调一副机械身体,可如果放弃所有,那一刻的不朽也不过是存在与其他人的美好幻想之中。
这时他已经明白自己身体发生了一种可怕的变化,他尽量归结于是因为第三宇宙的崩溃导致的。这在他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发生了什么。”卡夫卡这样问机器。但发出来的是一阵吱吱声。再有树林的地方我们听的到类似的声音——那是莫种虫子的叫声。
机器思考了很久。他的程序试图去解读这个人类发出的声音。从婴儿的啼哭一直到死亡时的低语。到最后他的程序放弃了这种检索。开始将其当成一个新的语言系统来解读。
“不能理解。”这是机器的第一句话对着人类他有必要简单给出他的答案。“开启收集模式。”这是他最终得出的决定。
卡夫卡很伤心。这种情绪只能说是近似与伤心。
他对机器的问题没有回复。为了不扰乱机器给自己平添麻烦。卡夫卡紧闭着嘴巴。在见到另外的人类之前,他决定什么也不说。
机器按照人设定好的程序根据人的反应来启动相应的程序,这在莫些时候会让人感觉到生硬。进而明白他是一个机器。这事奇怪的一点事身处在人机关系中的双方都容易辨明。只有在这之外人的深陷其中。
在那种谈话中人容易犯困,效果就像是在讲台上听着老师讲着不感兴趣的内容一样。
卡夫卡好在试图控制着他多出来的手和脚。领他们协调合作。
随着卡夫卡清醒的时间越长,他对这个身体也越发的适应。这不是件好事。肉体同样会影响到精神。一旦卡夫卡彻底接受这个现状,他算是什么东西?
这种状态是时常出现的但是为此而感到困扰的话,就成为了一种病症。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这种症状是一个可以治疗的绝症。又因为在成年之后人着对自身完全的责任权。
所以他被困住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救他。
机器没有得到卡夫卡有效的回应。它保持着静默。它的程序给出了另外一个解决方案。卡夫卡通过意念直接沟通。
但是有一项规定。机器不能给出带有诱导性的建议。需要卡夫卡主动提起。虽然有紧急预案,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属于应急条件下的任何一种。他面对的是一个再说全新语言的人类。再多的鉴定机器只能去提供具体的数据而不是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