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异能者
几千尊牛马人的大军浩浩荡荡,直冲而来,人族大军在就做好准备,即将击溃来犯之敌,他们带着古神的气息,对星盘大阵造成剧烈的破坏,天空的天幕仿佛都是摇摇欲坠。
听闻着消息,黎明也来到前线,这几千尊奇怪的生物,相当于天尊级修士,这等怪物不可小嘘,若是大意,搞不好会直接伤及到北境长城的根本。
“听我号令!”
“任何人不得出击,利用火炮,消灭他们!”
“不要舍不得能量,全部发射!”
巨型机甲站在城墙上,鸟瞰下方一切,巨大的火炮瞬间就覆盖住前方所有的区域。在这之后,寒元凯眉头微邹,道:“...”
“恐怕这并不简单!”
结果也如同寒元凯所猜测那样,这些炮火的攻击很有可能是完全没有任何用处,必须尽快处理掉!
“轰!”
在星路上,巨大的火球一个个树起来,这些都是非常特质的炮弹,然而在火球过后,并没有伤及这些牛马人半分!果然不错,这就是真的牛马!
“似乎并没有效果。”眼看着即将要来到北境长城之下,次叔寒元凯终于是行动了起来,一股巨大的气息席卷北境长城,来自圣级的气息传遍大地,甚至连星空古路的星路上都颤抖起来。
圣者出,宇宙间星辰皆避让,星路也是如此,寒元凯的气息让牛马人根本无法靠近,可他们还是想要亵渎圣者的气息。
“哼!不自量力!”
“寒光一剑!”巨大的机甲踏破虚空来到星路之间,它要面对的人来自牛马人成千上万的攻击,他们不断冲击着来自圣者的领域。
殊不知自己已是踏入死亡之地,但很可惜,这群牛马并非生命!
“斩!”
寒元凯挥出自己巨大的剑气,一道厚度宽达几百米的剑气以机甲为中心,发射的剑气每经过一个牛马人,就会将其斩杀,原地变成一团黑洞。
当寒气全部过境时,北境长城前方的星空古路只剩下了几千团黑雾漂浮在空中,那黑屋似乎还想要聚集起来。
寒元恺自然是知晓,不能让黑屋聚集,立刻发动冰冻领域,将前方一切事物都冻结!此时的北境长城真的就成为了冰雪世界,毫无生气,不仅仅是机甲修士。
就连上古修士都惊掉了下巴,道:“为何会如此恐怖??”
“不亏是老寒,这等实力,当真厉害!”
寒元恺其实也没多想,目前趁着自己还能出手,就尽量减轻长城的压力,他看向星空古路的深处,接下来的战斗,不可能轻松,在冥冥之中,自己被某个未知的存在给锁定了。
‘仅仅是凭借我的随手一击就可以锁定我么?"
‘汝最好有这个实力..."
寒元恺乃是大陆上为数不多的圣者,被不知名的人这样锁定,对于一个圣者来说就是不可饶恕的亵渎!若是对方真敢站在自己前方,定当决出生死!
他的寒气跟随着星空古路不断前进!目标就只有一个,那边是前方那亵渎自己的破坏者!要知道,宇宙星空之中,还有其他的强者!破坏者,还达不到为所欲为的境界!至少在大路上,他们没有这个资格!
“杀!”
他一挥手,收归所有的寒气,那些黑雾就被捏在手中,被完全冰冻!
‘若是汝等不敢来,吾就亲自前往星空古路,向你等讨教!"这不仅仅是威胁,还是宣战!人族和破坏者没什么好谈的!
说罢,他随手把那聚合起来的黑雾一捏!
轰!
整个黑屋就在冰渣之中湮灭,没留下任何遗迹,就像是没有来过一样,这就是圣者的力量,恐怖如斯!
寒元恺眼神带着含义,眺望远方,希望在那星空的尽头,有自己想要的对手!倘若只有昊天那个小子的话,自己会非常寂寞!谁都知道昊天修行的‘道"与机甲修士不同,也与上古修士不同,他自从成圣以来,一直想要一个对手,如今对方的终于来了。
“真是让人兴奋啊!”
寒元恺的气息让在场的所有修士震惊,这位圣者的实力,远远不止于此!刚刚那一战,怕是连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没使用出来,圣者一个令所有修士都向往的境界,也是让修士恐惧的境界,起码机甲修士之后,显示的修为,那便是神明,成神和死亡又有何区别?只剩一尊只会遵从规则的行尸走肉,这样的修为,不如不要!
“圣者,是一个强大而又可悲的境界!”
寒元恺淡然道,他其实明显感觉,自己在成圣之后,修为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提升,黎明针对此事其实早就提出了解答:“原来如此,成为圣者,看来要付出的代价非常可怕!”
“你的意思是我最终会突破神境?”
“不错,老寒,恐怕是这样的,你看你只有还活着,你的身躯就开始不自觉的吸纳周围的灵气,而是这个速度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知道你的神劫来临,而一旦突破神境...”黎明说到这就没有继续再说下来,意思其实非常明显了,天道不会容忍有自己意识的掌控规则者出现,也不会容忍一个强大的圣者一直在星空之中前行。
“所以,大陆上的圣者才会如此之少,并不是他们不想突破,而是他们全部都死于劫难之中,或是在神劫之中失去自我,沦为规则的俘虏。”
“好可怕的宇宙...”寒元恺说道,不过自己的时间还有很长。
“吾不过五百岁,又何惧那神劫?那边来罢!”寒元恺鼎立在北境长城,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昊天此时依然行走在星空古路,自己想要时不时回头看去,却都忍住了!至少目前还不能回头!他的直觉告诉他,一旦回头,恐怕就要被那位置的存在锁定自己的气息,其实一直在这里行走下去,也不是问题可若是这样下去,就永远无法走到星路尽头,自己不能一直这样在这里浪费时间!
“不行,必须想想对策!”
昊天说罢,激活自己的修为,相应的前方就出现黑影,那些黑影似乎是被自己出现的修为给激活,它们并没有自我意识,只有简单的本能,但这些本能又极其简陋,根本不像是神明那般的本能,倒不如说,就是一群行尸走肉,只是没有实体!非常可怕的存在!
它们同样手持一柄漆黑的长刀,与黑刀相似,像自己杀来,既然出手,那么就要赶尽杀绝,仅仅是一个回合下来,这些幻影就被全数消灭,同时昊天找到了机会,揪住其中一个激活暗隐诀,既然在这个位面不能回头,那么他就进入暗隐位面,回头看一看,身后跟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
这怪物被昊天擒住以后,立马开始尖叫,其声音极为刺耳,让人非常难道,现在可管不了这么多,昊天此时一回头。
猛然一惊,因为早已没有了星系的影子,一手捏爆黑影,看向自己的水晶球,还好坐标都记载着,不然自己可就要成为宇宙之中的孤魂野鬼!
在周围突然平静以后只能继续出发,星路现实前方有一些建筑,自己可以在哪里休整一番。
行走一段时间后,建筑出现在眼前,这里的建筑现代风格非常明显,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机甲时代,还是地球文明留下的造物,昊天走进其中一个破落的小屋,进去之后,星路上冷冽的寒风被抵挡,赶忙升起火堆,周围全部是漆黑,只有火堆照亮小屋周围的环境,在屋子上,似乎还有一些壁画。
“是他们...”
这壁画雕刻的,自然就是大批的星间从地球撤离的画面,同时在不远处,还看到了神战的画面,看来有人记载着地球所经历的所有过程。
点燃火把,近距离观看这壁画,在星舰撤离地球画面的左边,还出现大量的壁画,不过都被人为破坏,只可以看到远古时期,上古修士与神明战斗的画面,其中并没有出现机甲修士,也就是说,这一次的神战,是真正的上古第一次神战,而昊天经历的极有可能是第二次神战。那次神战也是非常惨烈。
“这些壁画的作者,似乎想要表达什么东西?”
在思索之际,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此时昊天回头一看,抽出黑刀,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咚咚咚!”
依然是急促的敲门声,似乎非常的着急,见此昊天走向前,缓缓将门打开,一个黑袍男子直接冲进了屋里,他看到火焰以后,道:“终于到了,呼呼呼!”
“看来是真的,远古传说是真的!”
这男子非常兴奋,兴奋看着昊天,他脱下黑袍,露出年轻无比的面容,昊天有一些奇怪的看着他,道:“你是何人呢?”
“我是何人?”
随后他看向昊天暗隐的装束,便道:“哦,是在下唐突了,在这边关之地,有人驻守是应当的。”
昊天:“...”
见对方有一些无语地看着自己,这男子便道:“也是辛苦你了,都不知过了多少年岁还守护着这出驿站。”
“....”
昊天依然是无言,此时的氛围极为尴尬,他有又持着黑刀,那年轻男子吞了一下口水,道:“阁阁阁阁下,你吃着到是要做什么?我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吧!”
被这么一说,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黑刀,还以为是敌人来了,没想到来了一个愣头青,都搞不清楚屋子里是何人,就敢前来敲门,真不怕自己拿他的头颅祭刀,不过在暗影的注视下,他看清楚了对方确实是人族,所以才没有动手若是别的种族,他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而这位男子也有着自己已被看透的感觉,关键是自己还不知道这位守护者到底有多少修为!听宗门里的老前辈他们说,驻守在边疆之地的守护者都是一些老怪物,其实修为无比滔天,自己若是有一天遇到了,要尊重对待,若是被守护者给杀掉了,可没有任何人替他申冤!
便下跪道:“小小小...小子...”
一边说着,还一边发抖,昊天此时就奇了怪了,从气息上推测,对方的修为起码是天尊级修为,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说外边的修士都是软骨头?!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我寻思着,我也没把这个小子怎么样啊,怎么就开始跪拜起来了。"
“小子名为南悠真,不不不小心打扰前辈,还还请放小子一命...”这位男子是想活命根本是不择手段,这求饶的态度就差抱着自己的腿了。
“...你叫做南悠真?”
“千真万确!小子叫做南悠真”
“好吧,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昊天耸耸肩,说起来,看来星路之外,与大陆上并没有什么s不同,可从对方修行的形态上看,似乎与上古修士,还有机甲修士都不同,仔细看过来,昊天才发现对方的头发,并非黑色,而是火焰一般的黄色。
“你的头发...”
“哦,忘记告诉前辈了,小子修行的乃是火系异能!”说罢,手中就点燃一团火,向着房屋之中篝火点燃而去,原本已经快要熄灭的火焰,重新燃起来。
昊天一挑眉,这倒是很有意思,看来外边的世界也出现了奇异的修行方式,他可以接受不同的修行方式,实际上大陆上的生态也是如此,上古修士通过时间之力降临到现世,带着恐怖的上古大军与机甲修士最终达成了平衡。
“火系异能者?”
“嗯,有意思。”昊天点点头,终于是看到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了。
不过这位小子显然没有放松下来,他颤颤巍巍道:“前...前辈,可否吧。神兵收归一下,小子我要喘不过气了。”
“哦,实在是不好意思,太久没有见过人了,有一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