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恭喜你，得到通灵神语，空之证，熟练度，入门，请问是否学习？”

    “不学留着过年吗？”

    孙默催促：“快快快，快给本名师点上！”

    说完，孙默又看向了鹿芷若：“我现在要顿悟，你去其他房间修炼！”

    “哦！”

    木瓜娘听话的出了偏殿，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盘膝坐在门口，为孙默守关。

    孙默接连给自己刷上了博闻强记和文思泉涌后，准备悉心的品味这道通灵神语，看一看能不能有其他收获。

    至于废寝忘食？

    孙默是不用的，既不是打游戏，又不是期末考前突击学习，所以他不用肝整宿，而且这道光环，是有一定负面效果的。

    也就是说，一位学生在加持光环后，可以废寝忘食的不眠不休，保持着旺盛的精力学习几天，但是过后，会疲倦，需要补觉。

    当然，如果有补充精力的丹药或者自然果实的话，睡不睡也就无所谓了。

    羽毛漂浮在空中，忽然啪的一下，碎掉了，变成了上百个细小的光斑，然后这些光斑，幻化成了不同形状的鸟类，有白鸽，有喜鹊，有夜莺，还有各种雄鹰秃鹫之类的猛禽，俱都咻咻咻的，扇动着翅膀，飞进了孙默的眉心。

    孙默的脑海轰然一震，意识化作了一只苍鹰，垂直而起，直上云霄，然后飞过高山阔海，飞过森林平原，飞向世界的尽头。

    这一刻，孙默俯瞰苍茫大地，感觉自己征服了天空！

    渐渐地，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开始以鸟类的本性生存，取水、猎食、求偶、哺育后代、守护它们成长，乃至最后老死，经历一个个生命的轮回。

    上天给我了清丽的歌喉，让我去歌唱生命的美好。

    上天给我了丰满的翅膀，让我去翱翔于九天之上，享受自由的呼啸。

    上天又给了我漂亮的羽毛，让我装点这个世界，让她多一点点的爱与美丽。

    ……

    良久良久后，孙默的意识回归。

    他没有因为学得神语而欢呼雀跃，反而凝眉苦思，想要把那些感悟，积淀下来，化做自己成长的养分。

    叮！

    “恭喜你，习得通灵神语，空之证，熟练度，熟练。”

    “孙默，我觉得你如果没做老师，可能会成为一名哲学家。”

    系统感慨，只靠着思考和感悟，一次没用过神语，就能将熟练度从入门提升到熟练，也是没谁了。

    这天赋，霸道！

    “你在骂我是个神棍？”

    孙默反问。

    “……”

    系统一愣，跟着就抱怨了起来：“你给我向哲学家们道歉呀！”

    “呵呵！”

    孙默不太喜欢形而上学的东西，与其想那么多头疼，不如多教几个学生，他的要求也不高。

    只要学生能靠着自己的能力，自食其力，并且让自己的每一天都过得充实且有意义，就可以了。

    领悟空之证，消耗了孙默太多的脑力，他现在很疲惫，想睡觉，所以放弃了吞服神力果冲阶。

    “老师，你没事吧？”

    看到孙默脸色苍白，鹿芷若箭步上前，扶住了他，担心的询问。

    咦？

    怎么感觉老师又变强了呢？

    还有他的眼睛，似乎可以看到天空的倒影。

    “扶我回去吧！”

    孙默有些累。

    “嗯！”

    木瓜娘搀扶着孙默，很乖巧，回到别墅后，低声询问：“老师，要不要沐浴？可能会舒服一些！”

    “不必了！”

    孙默就想睡觉。

    “哦！”

    木瓜娘离开。

    孙默躺在了床上，不过脑海中还是有些思绪烦乱，几分钟后，木瓜娘又端着一个盛满水的大木盆回来了。

    “芷若，让我来吧？”

    冬荷跟在旁边，想代劳：“这种小事，不值得浪费你的时间，你还是去冥想修炼吧？”

    “没关系的，对老师尽孝心，也是学习的一部分。”

    木瓜娘进了卧室，走到床边，蹲下：“老师，泡一泡脚吧？可以睡得很舒服。”

    “不用了！”

    孙默感慨万千，真是腐化堕落的封建社会呀。

    这要是搁在现代，你别说让一个学生妹给自己洗脚了，就是洗把脸，递个毛巾，搞不好都能被投诉，连老师都做不成。

    木瓜娘有点小失落。

    “对了，我说一段通灵咒文，你们用心听！”

    孙默主要是说给木瓜娘听的，至于冬荷？

    先不说她听不听得懂，就算听懂了，没有后半段，空之证也是无法使用的。

    木瓜娘立刻聚精会神，而冬荷虽然也低下了头，露出了认真倾听的神色，但是说实话，她并没有用心。

    我的目标，是做金陵第一侍女，通灵什么的，就算了吧！

    只是随着孙默开口，冬荷的注意力，就不由自主的被拉了过去。

    房间中，响起了空灵而又神秘的音节，像是某种歌声一般。

    咦？

    鹿芷若抓了抓头发，这首歌，我听过呀。

    小时候，木瓜娘在海边玩耍的时候，捡到过一个大海螺，如果把耳朵放在海螺边，就能听到里面有人在唱歌，可好听了。

    其中有一首，就是现在这个。

    “好了！”

    孙默咂了咂嘴，有点意犹未尽。

    说实话，这音律真的很动听，搞的孙默都想给它填词了，只是奈何自己没文化，只能一句‘我淦’走天下。

    “咒文不都是神秘诡异的吗？为什么这么好听？”

    冬荷好奇，听完后，她感觉整个人都像是在天空飞了一圈似的。

    “走吧，给老师休息的时间！”

    鹿芷若拉着冬荷离开了。

    孙默注意到，鹿芷若并没有任何不适，很好，下次可以多唱一段了，倒不是孙默不舍得教她，而是担心空之证会伤害她的灵魂。

    要知道通灵学太神秘了，孙默在没有完全搞懂之前，是不会贸然教给学生们的，他现在‘唱’五分之一，是为了简单的测试一下。

    话说这旋律很上口，有点停不下来。

    这让孙默想起了以前听歌，某些好听的歌儿，比如‘没茅台’，不光要抖腿，还要点上一根烟。

    不然领悟不到那种精髓呀。

    他有一个同事，相亲之前，必须要听一遍，他说那个时候，感觉自己叼着烟，就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没有之一。

    只是相亲的女士，没有一个相处超过三天，有几个甚至连微信都要不到，倒是饭钱，一个月要花不少。

    月底看看花呗的账单，能把马老板的嘴巴都笑歪了。

    不行，有点儿嗨了，再唱一遍。

    孙默起来，走到了窗前，看着皎洁的月光，没有光污染的夜空繁星，放开了歌喉。

    反正这里是别墅区，住户很少，也不用担心扰民。

    再者说了，以孙默现在的地位，就算邻居有不满，那基本上也会憋着。

    空灵的歌声，乘着夜风，抟扶摇而上。

    一遍唱罢，孙默蓦然感觉到身体一空，浑身的灵气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抽干了。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大水泵插在了身上，使劲的抽。

    “我淦梨娘，玩大了。”

    孙默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扑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彻底晕死了过去。

    这可是通灵神语，吟唱一边，消耗的灵气量是巨大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它还消耗神识。

    孙默没有变成白痴，只能说，他的资质还算不错。

    这一昏迷，就是二天。

    孙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梅子鱼正坐在床边，再看一本书，她穿着白色的朴素长裙，安静的样子，就像一朵水仙花。

    “梅师？”

    孙默捏了捏眉心，感觉大脑就像被绞肉机肆虐过一遍，疼得要命。

    “孙师？你醒了？”

    梅子鱼神色一喜，立刻坐了过来，为孙默把脉。

    她虽然没有专门学过医术，但是因为母亲专精炼丹，而自己学的是植物学，所以对于医术，也是小有精通。

    “我睡了多久？”

    孙默看了一眼天色。

    “两天！”

    片刻后，梅子鱼松了一口气：“没事了，脉象很稳，看样子，你突然消耗了大量的灵气和神识，才晕倒的，我让母亲送几枚丹药过来，吃下后就没事了。”

    “劳烦梅师了。”

    孙默没有客气，不然会显得生分。

    “子柒、芷若、百舞她们很关心你，本来想一直陪在床边，不过被我劝走了。”

    梅子鱼解释，免得孙默以为学生没来看他，会生气。

    “嗯！”

    孙默回忆着晕倒前的事情，自己的脑海中，好像听到了一声唳叫，不会是空之证征召到了什么鸟兽，然后得到了回应吧？

    我淦，可别是什么阿猫阿狗的杂鱼呀！

    孙默郁闷，契约是神圣的，而且做一个稍微有些精神洁癖的男人，孙默对于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很看重的。

    万一是一条杂鱼，不对，是一只杂鸟，可怎么办呀？

    “饿了吧？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梅子鱼起身。

    “你做?”

    孙默有点小惊讶，据他所知，名师们的时间都是宝贵的，根本不会花费在这些琐事上。

    再者说了，即便不忙，中州的高门大户们，那都是有专职厨娘的，饿了，吃饭，‘吃’厨娘，都可以。

    “我的厨艺，还算可以！”

    梅子鱼有些小得意。

    “小笼包？阳春面？”

    孙默突然有些期待了。

    他的理想，就是自己下班后，回到家，有一个不够漂亮，但是很温柔的女孩，已经为自己做好了饭菜。

    “我感觉师娘要遭呀！”

    房门外，鹿芷若眉头紧皱。

    赢百舞没说话。

    “糟不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顾老师的顺位，又要延后一位了。”

    李子柒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