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泪

第十二章 又遇险境(上)

    时光荏苒,

    不知不觉几个月的时间匆匆划过,

    如今的萧贵跟之前相比也是判若两人,

    从一个不会武功的小铁匠,如今也是达到了血气境中期的武者了,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让萧贵也是找到了家的感觉,每天在灵气浓郁的树林中修炼,赵灵儿也都会伴其左右,加之每天的陪伴,也是让萧贵的内心不再那么伤痛,

    而赵震因为之前比试时尴尬的场面,也是对萧贵展开了疯狂的报复,隔三差五的就找借口揍他一顿,一解那时候的露腚之耻,虽然每次挨揍肉体上的疼痛避免不了,可赵震也是点到为止,让萧贵即是疼了,还不至于明天没机会挨揍,搞得萧贵暗暗叫苦,

    每次受伤,也多亏了调皮的灵儿照顾,萧贵也是每天都痛并快乐着,其实萧贵也明白,赵伯伯这是在一次次的磨练他的战斗技巧,和扛击打能力,那牛蟒六段斩,也是越发的得心应手,每一次的出招,也是更加的迅捷诡异,赵震一分也不敢大意,不然恐怕又在这战技上吃亏了,

    赵震也是叫苦,为了每次都能有机会揍萧贵,也是偷偷的提高自己的修为层次,以此来压制着萧贵,而也就在这每次的切磋中,赵震的修为也有了提升的感觉,隐隐要突破尘封已久的桎梏,踏入洗髓境后期也是指日可待。

    “萧贵哥哥,你看那小花,多好看吖,”

    那如森林中的精灵般的赵灵儿,俯身摘下一朵黄色花蕊的白色小花,抬手间插在了其中的一个马尾辫上,那少女的青春可爱,在此刻也是浸染着身旁的少年,萧贵也是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心里只感甜丝丝的,两人就在这森林中走着,来到了每次修炼的那块空地之前,

    “灵儿妹妹,我该修炼了,最近你爹可是揍的我好惨,”

    说着也是摸了摸自己的后腰,

    “你看,我这腰,都让你爹踹了三回了,好些天了,还疼呢,”

    “你活该,都是你自找的,略略略,”

    说着赵灵儿也是手里捧着小花,冲萧贵伴着鬼脸,

    “你修了你的练,今天得小花好漂亮,我要多摘点回去,”

    说着赵灵儿也是继续在花丛中挑选着今天被她香手摘下的幸运儿,

    而萧贵也是盘膝而坐,化境九决运行全身,将周遭灵气,丝丝缕缕的牵绊汇聚起来,在身体周遭,被那淡白色的透明真气所包裹着,话说这化境九决确实也是事半功倍,让萧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达到血气境中期的境界,弥补了他与别人年龄上的差距,

    虽不是这个年龄中的姣姣者,但是也算一个小天才了,也是让黒龙诀的锻体功法篇,锻气入体,锻体入血,锻血入灵,锻灵入念,锻念入境,达到了第二重的锻体入血境界,当然,在我看来,萧贵每天的揍也不是白挨的,

    至于跟这化境九决有多大的关系,我也不知道,可惜黒龙诀是半本武决,只记录了半的锻体篇5重境界,黑龙枪决也是只有前两决,好在萧贵见识过这武决威力,不然傻子也不会修炼,说着,周围的灵气也是从丝丝缕缕,变得越发的浓厚,

    丹田处,一个淡白色的灵气漩涡,也是运转的飞快,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八方而来的灵气,在一看萧贵身下,一个白色气环,离其大约半米,在其身体周围地面上飞快盘旋着牵动着周围的灵气,萧贵此时也已入定,化境九决,又开始周而复始,一次次的在体内旋转着,就这样过了大约两个时辰,萧贵也是结束了今天的修炼,慢慢的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灵儿,灵儿,奇了怪了,跑去哪里了,”

    每次修炼,结束,萧贵睁开眼总能看见这个调皮的小丫头守在自己身边,用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自己,萧贵也是纳闷今天人去哪里了,说着也是起身,在周围寻找起来,

    “灵儿,灵儿,”一阵寻找无果,萧贵也是担心了起来,

    “这小丫头,去哪里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哎,这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

    萧贵也因找不到灵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远处,一个身影,扛着一头小鹿,在丛林中行走着,隐约也是听见了呼喊声,便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灵儿,灵儿,”

    “萧贵,怎么了,”

    来人不是别人,是一早出去打猎的赵震,

    “赵伯,灵儿不见了,我在那修炼,找了半天,她不在,会不会遇到危险了,”

    萧贵焦急的语无伦次的说着,

    “萧贵,你先别急,咱们一起找,应该不会出事的,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大型的野兽,也许一时贪玩,跑远了而已,咱们分头找,山洞里集合,”

    说着赵震一把撇下小鹿,

    “你去这边,我去另一边,”

    二人背向疾走,在这广茂的大森林中开始寻找起来。

    “小,啊就,小,妮子,长得还,挺,阿就带劲,正好这些日子,我,我,我们哥几个,也,也是,啊就人劳马顿,让哥几个,玩,啊就玩,一玩,放松快,快,啊就快,活........”

    说话这人,一身黑色暗格衣,黑底红边的束腰间,中间扎着一条青玉腰带,1米6的身高瘦的像条老狗,长相尖嘴猴腮连绵山羊胡,4指银勾状勾爪附于两条护臂之上,再一看脚上穿的确是一双官靴,而那腰带上也是挂了一块明晃晃的黑底金字的腰牌,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锦衣卫,

    “老四,你他妈你瞅你磕磕巴巴的,一句话都说不明白,这一天就不琢磨别的,滚开,”

    说着,那一人上去就是一脚,将尖嘴猴腮,瘦如老狗的男子踹出老远,

    “哎呦,大,大大哥,这荒,啊荒,啊就荒,,.”

    “荒你妈个炮仗,给我闭嘴,待我问个明白,在随你处置,”

    “啊就,那,那行,”

    这瘦如老狗的男人,算是听到了满意的结果,也不在反驳什么,便拔了一根野草,借着摔倒之势,坐在那里,佯装的四处乱看着,就当众目睽睽之下,挨踹的是别人一样,这一幕也是激起了随性众人哄然大笑着,

    “小丫头,我来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大森林深处,家里都有什么人,”

    此时吓得浑身颤栗的赵灵儿,也是蜷缩在一个土坡处一动不敢动,

    “我只有一个阿爹,还有一个哥哥,我们以打猎为生,”颤颤巍巍的说道,

    “小丫头,你可要说实话,不然,嘿嘿嘿,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吖,”

    那体格壮硕的领头男子看着赵灵儿讥讽Y笑着,众人也是哈哈附和,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赵灵儿也是被吓得颤抖说着,那攥着的一把小花也是被她那纤细的玉手,攥断了不少,而这一众人均是不知,刚才的一番嘈杂笑闹,却是被正四处找寻灵儿的萧贵听见了,借着那一阵嘈杂的声音,悄悄的潜伏在不远处的树后,正看着被众人欺凌的灵儿,

    萧贵此时也强装镇静,毕竟对方不下20人,又不知对方修为如何,贸然前进,只是怕会双双死于众人之手,也就在萧贵思量怎么办的时候,

    “老四,这小丫头就给你了,”说着也是哈哈一笑

    “看你长得,瘦的都成狗了,别的不行,这你可挺在行,”

    话毕,周围人也是轰然一笑,静静地等待着眼前即将上演的好戏,

    “谢,啊就,谢大哥,”

    说着摩拳擦掌的飞速起身,一双如鸡爪子般的脏手,Y笑着咽了口唾沫,奔着赵灵儿前胸抓来。此时的萧贵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那份强装镇静,看着那狗男的脏手即将碰到赵灵儿,萧贵也是不由分说,黑刀随意念手中展现,诡异的一刀夹着荧绿色刀芒一刀直直劈斩而出,这一刀收敛着外漏的威势,不发出一丝声响,就这么直直的奔着那瘦狗般的男子劈去,

    “不好,老四,快躲开,”

    此时的瘦狗男也是J虫上脑,没来得及反应,待那领头男子大喊,锋利的斩击已跟他不足2米,若在不收手,那斩击定将他斩碎于此,说时迟那时快,这瘦狗男也是强压下内心的**,双手呈X状于胸前,

    “轰”,

    一击直直命中瘦狗男,发出夹杂着铁器碰撞的轰击爆炸声,

    “什么人,胆敢阻挠我等办事,还不速度现身,”

    只见这领头男子一声惊喝,众人纷纷亮出武器,齐刷刷向着斩击来的方向看去,在看那瘦狗男子,一条带着勾爪的手臂,被一击粉碎,半面脸,也是被那轰击翻开了皮肉,疼痛使其面目狰狞,血柱也是自那断臂,止不住的流出,

    “大,大就大,大,”

    “大你妈个炮仗,保护我四弟,”

    说着,众人也是形成圆形人墙,迅速的将那瘦狗男子包围在了其中,

    “阁下哪位高人,我们乃朝廷锦衣卫,特此前来办事,还望高人,现身一见,”

    说着树后面一个兽皮打扮的少年身影,缓缓显现,当然之前的那套衣服,早就已经不能再穿了,而此时的萧贵也是穿着灵儿亲手为他做的兽皮衣服,众人定睛一看,居然是个少年模样的人,显然刚才那一击,虽确实有威力,但是胜在偷袭,众人一看这少年,也是顿时心里有了底气,

    “放开我妹妹,”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高人,原来是屁大点个孩子,”

    众人也是讥笑声四起,

    “呦不错啊,血气境中期”

    “小王八蛋,胆敢打伤我四弟,今天我他妈整死你,给我上,”

    领头男子大声喝道,只见半空中也是唰唰唰几道身影奔着萧贵袭来,

    “12345,”萧贵心里暗暗数着,随着距离拉近,萧贵先发制人,漆黑弯刀在手,由上劈下,一抹荧光般绿色刀芒挥之即出,此时也是不在收敛,那气势夹着罡风,向迎面飞来的男子劈去,虽为起手之式,却也因这段时间与赵震之间的切磋战斗,威力和熟练得以提升,变得得心应手,一刀劈出,飞速移动着在森林树木的间隙中躲避游走着,

    “血气境的小娃娃,看你今天如何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五名男子中的一名男子轻蔑的说着,在追击中,甚至都未做停留,手中腰刀随意挥出,在其身后便是显现出了一黑狼虚影,

    “狼牙风斩,开,”

    一声大喝,对着那荧光斩击劈去,殊不知此时的萧贵,嘴角挂着微笑,

    “傻蛋,”

    也就在那男子以为他这一招能破开迎面而来的绿色斩击时,一个巨大的牛头蟒身的恐怖异兽伴着刀芒化作虚影,呲着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瞬间吞没了此人,将其的佩刀与身体,从中一分为二,硬硬生劈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