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收赵云吕布,再续汉祚

第25章 最后一搏

    刘和站在北城城楼上,望着外面的战场,心情激动,吕布、赵云、张辽,这应该算三国最强三叉戟,简直无往不利。

    此时西面大营已被烧着,浓烟滚滚,东面邹靖前来救援,被赵云领兵吓退,三人在北营往来冲杀,如虎入羊群,将文则所部杀得落花流水。

    足足一炷香的工夫,东方大亮,才看到一支白马骑兵从远处疾驰而来,刘和马上鸣金收兵,只留下一片狼藉。

    公孙瓒匆匆赶到北门,只见大营已经被烧过大半,死尸遍地,又到西营,火势刚刚扑灭,兵马个个狼狈,士气低落。

    邹靖找到文则尸首,禀告道:“北营被破,辎重尽毁,军心不振,不如暂且退兵,休整再来。”

    公孙瓒咆哮道:“此时退兵,岂非前功尽弃?”

    五万精兵,连一个小小的良乡都拿不下,若是退兵,岂不被天下人耻笑?

    麾下将士怎么看?

    幽州百姓怎么看?

    袁绍又怎么看?

    还能不能争雄河北,与天下英雄逐鹿中原了?

    邹靖吓得不敢回话,刘谶心想昨日城中就缺少守城器具,刘和才用便溺这种下作手段,夜里又冒险袭击,殊死一搏,可见已是强弩之末。

    假意甩动拂尘,口念真言,片刻之后说道:“吾观城内有黑气升腾,刘和等人将有灭顶之灾,此时绝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之机,可从广阳就近调兵助战。”

    “不踏平良乡,某誓不罢休!”公孙瓒脸色铁青,命人往蓟城传令,命太守公孙纪连夜带兵前来。

    本打算今日一鼓作气破城,但被刘和连夜骚扰,又偷袭烧营,搞得乌烟瘴气,只好传令各营暂时休整。

    这一日良乡城内外十分平静,连续的攻防战后,都急需休息,城内也在准备物资,靠近城墙的房屋全被拆毁。

    良乡距离蓟城数十里,援军下午便到,公孙瓒命公孙纪在北门扎营,将物资分配下去,交代各营小心巡逻,明日一早攻城。

    刘和在府衙召集众将议事,尾敦咬牙道:“大公子,今日来的广阳郡守公孙纪,是个叛徒!”

    “哦?”刘和问道:“此人并非公孙瓒同族?”

    尾敦摇头道:“只是同姓而已,因任仓曹从事,公孙瓒以同姓结交厚待,暗中谋取粮草,主人起兵讨伐公孙瓒,便是此贼告密。”

    “好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刘和咬牙大骂,对众将言道:“阵前若遇此贼,帮我重点照顾一下。”

    众将会意点头,刘和吩咐魏续将伤兵从暗道转移出城,暂时藏于山中,其余士兵各分配好坐骑,如果马匹不够,便两人一骑,明日做最后一搏。

    吕布问道:“既要突围,为何不与前日一样,平明时杀去?”

    刘和言道:“明日是为援军争取时间,他们随后便来支援,正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明晚才是重头戏!”

    众人排兵布阵,明日再坚守一日,喂饱战马,由赵云、张辽从北门杀出,吕布与成廉、宋宪殿后,其余众将护送刘和突围。

    当天晚上,刘和让卢文继续骚扰敌军,尾敦趁着夜色出城,与阎柔等联络起兵。

    公孙瓒又被鼓声惊吓,欲不作防备,有文则前车之鉴,小心布防,却迟迟不见守军出城,满营人心浮躁。

    遂将刘谶叫来卜卦,算定东南有难,叫邹靖多加防备,其余各营分兵巡逻。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守军并未出城,倒把邹靖吓得心惊肉跳,一夜未睡,顶着个黑眼圈指挥战斗。

    连日来骚扰不断,公孙瓒人马已经不堪其烦,人人都憋着一口气,与其受罪,不如全力破城。

    四营同时发动猛攻,到了下午,城上只剩石块木头砸下,箭矢已经耗尽,三军奋力登城,双方在城头一阵混杀,但还是被吕布等人杀退。

    眼看夕阳将落,公孙瓒暴跳如雷,传令点起火把,吃些干粮,休息半个时辰连夜破城。

    咚咚咚——

    鼓声再响,四营士兵再次列阵,准备发动进攻,北门外的士兵忽然看到城门缓缓打开,全都愣住了。

    他们才从蓟城来,还不知城中这些人的厉害,愣神之间,两队骑兵疾驰而出,如猛虎出笼。

    公孙纪眼见敌军冲到近前,目瞪口呆动弹不得,吓得舌头打结:“这这……这是怎么肥四?”

    左边赵云,右边张辽,如二龙戏珠,未等守军反应过来,赵云伸手便抓住公孙纪袍带,向上抛出。

    公孙纪还在空中惨叫,张辽大刀已横扫过去,将其劈为两半,当先抬着云梯的士兵惊得转身就跑。

    赵云长枪抖动,挑翻数人,骑兵如钢铁洪流,直冲而进,杀得中军惨叫连连,有人直接被撞得倒飞出去。

    各地守军大多都是强行征召的新兵,远不如公孙瓒本部人马精锐,公孙纪又是文官,广阳兵马并无大将统领,如同一盘散沙。

    赵云、张辽合力,公孙瓒都不敢撄锋,他们哪挡得住这两人冲击,转眼之间便被杀散,四处奔逃,中路仿佛被犁开一条通道。

    此时四面鼓声震天,公孙瓒并不知北营动静,还在南门指挥人马,第一批士兵便顺利登城,正疑惑守军为何不反抗,却禀告城上草人。

    公孙瓒催马到城下嘶吼:“开城,快打开城门!”

    士兵跑到城下,看着堆满城门道的乱石沙土,一脸绝望,又转回报信:“城门已被堵死!”

    “蠢货,你不会挖开?”公孙瓒气得在马上直跳脚,命士兵弃马登城。

    打马在城外来回走动,如暴躁呃野兽,低吼道:“刘和,任你诡计多端,今日插翅难逃!”

    “报——”白马义从正蓄势待发,北营终于有人前来报信:“刘和从北门突围而去。”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公孙瓒勃然大怒,立刻领兵追赶。

    转过东城,见这里毫无动静,邹靖竟在马上昏昏欲睡,脖子像断了一样,脑袋如小鸡啄米。

    两旁亲兵小心搀扶,麾下将士也疲惫不堪,都趁机偷懒,等着其他各营攻城,个个如泥俑一般,生怕惊醒他。

    “邹靖,你睡觉呢?”公孙瓒大吼,“还不随我追敌?”

    “啊?吕布追来了,快跑!”邹靖吓得浑身激灵,猛提丝缰就走。

    “他奶奶的——信不信我捅死你?”

    公孙瓒气得差点吐血,若不是折了几员大将,早将邹靖捅出十几个透明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