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少年样

第十章:激荡岁月(二)

    进入十一月,这座被称为的火炉城市天气变的凉爽了些,没有了炎热带给人们的焦躁;而股市似乎也由此变的平缓,波澜不惊的小幅缓慢盘整上行。但在月中颇有风云突变的意味,股市一波八连阳的涨势,再次将市场以及股民们的热情点燃!即便此后大盘盘整几日,并没有持续大涨,但市场的热度却日益加剧。

    待到十二月,上证指数一路飙升,即便是历史高点也是在12月14这一天被轻易突破,并未对上涨的趋势造成半点阻拦,整整一个月上涨569个点,单月27%的涨幅,使得这一年上证指数实现了翻番。整个股市欣欣向荣,得益于市场运行环境的极大改善。全球经济增长趋缓,能源、有色金融价格高位震荡;人民币稳步升值趋势下国内经济运行平稳,稳步增长;最主要的是证券市场制度的变革,使得市场法治环境、监管水平等得到了极大的改善。时代的发展奠定了股市欣欣向荣的发展基础,而自身的变革造创造力成为迅猛发展的有力条件。两者相得益彰下,蓝筹与机构影响并主导市场,造就了这一年股市的重大突破。不仅仅是指数的翻番,在市值规模、成交金额、融资金额等各个方面,大多都实现了翻番,可见这一年股市的火爆是多么振奋人心,而这还仅仅只是这一次大牛市的开端。

    这期间在财经网站上,汪城又火了一把,让更多的股民认识了他。半年前他发表的一篇股评被管理员突然置顶,连他自己也是点击进去看了后才知道这篇股评内容,当时自己的大胆预测,与如今股市的走势如出一辙!这篇被整整置顶一周的股评,点击量创了汪城所有股评记录,超过百万!好评更是如潮!使得加汪城聊天好友的股民剧增,也是意外的收获!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经意间的一个举动,不知会在何时产生巨大的影响,越努力的人越是有机会成功!

    股市的爆发上涨,使得整个公司忙碌异常,从公司到个人,每个人都紧紧绷着弦,但井然有序的跟随市场迅猛发展。汪城每一篇股评的阅读量,在没有网站推荐上热门的情况,也能保持在一万左右,而作为签约专栏的每一篇阅读量都在七万以上,在各个财经网站上的知名度越来越高。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在与郑总商量后,公司给汪城配备了两个助理,一个内部选择,与汪城关系要好的蒋文娟本身已是汪城当上主管后,团队的一员,在汪城刚刚提出做他助理,也不管薪资待遇如何,爽快答应。另外一个从外招聘的鲁飞飞,比汪城要大上两岁,金融专业毕业,在证券公司工作两年。汪城成为主管后,朱萧凡、吴昊、王永、苏芳主动要求加入到汪城团队,以及之后招聘中,汪城选择的邓鑫鑫、左九林。汪城的班底正式形成!

    十二月中旬开始,明白股市不会一直疯涨,必将有回调蓄力的时候,汪城开始与所有签约成交的客户,进行市场预期的分析,给出个人的建议。七百多个客户,一一沟通也是一件工程浩大的事,比起国庆长假前布局的沟通不见得轻松多少,毕竟这一次沟通的全是成交,有持仓的客户,并且目前的盈利都非常可观。而汪城沟通的目的是平仓或者减仓,避免在即将非常有可能到来的市场回调中遭受损失,待行情再次启动上涨的时候,再次在相对低位布局。好在目前有了自己的班底,有人进行分担,汪城的沟通工作进展很顺利,没有自己预期的艰辛,但也是实打实累得够呛。

    这一次的沟通,绝大部分股民选择了信任,在汪城分析接下来极有可能出现的走势,提出了应对方案,以及布局方案后,都纷纷选择了在月底平仓获利了结,即便有对汪城不是太信任的股民,也还是减持,大部分卖出。平仓获利后的股民也履行合约将给公司的分成如期打到了公司的账户。这一次对于汪城拿到的提成,公司进行了严格保密,仅仅只有郑总、章经理以及汪城本人知道,实在是太过于震撼,财不露白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与郑总一起到银行做了税后转账,看着转账凭证上醒目的RMB3,900,708.00,拿着凭证的汪城身体颤抖着。如梦中一般那么不真实,即便已经算过好几遍自己的提成能有多少,但真真切切到了自己的银行账户中后,汪城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郑总也是笑容满面,这一次借着股市的大涨,以汪城为主力的员工给公司创造的利润也是创了自己二十多年来单月收入的新纪录。时势造英雄,处在这样一个快速发展的时代中,每个人都有机会取得巨大的成功,而公司与汪城都抓住了万千机会中的一次股市大牛市,成为了旁人眼中的成功者,自己的英雄!

    难以平复下来的汪城,与郑总回到公司后,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影响了午休,实在太过于梦幻。午休过后,郑总将汪城叫到了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走进郑总办公室,郑总并没有在办公桌后坐着,而是坐在茶台前,准备泡茶,熟悉了郑总的汪城知道,这是有事情要谈,而且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见到汪城进来,郑总示意汪城关上门后,招呼汪城坐在了对面,没有着急开口,而是专心泡茶。

    汪城见郑总这会没有开口谈事的意思,便跟着郑总的动作学习起如何泡茶来,这个今后自己应该也是用的上的,便在打过招呼后,静静的看着郑总的动作。只见郑总先是用烧好的热水冲淋茶壶、茶杯,然后沥干;再取出茶叶放进茶壶,放入的茶叶大概占据了茶壶容量的一半;然后倒入开水,马上又将倒入茶壶的水倒掉;再次倒入开水,侵泡大概一分钟,倒入分茶器中;然后用木钳夹着一个茶杯放在汪城面前,给汪城倒上茶。清香的味道扑鼻,即便不会喝茶的汪城也知道这个茶应该是好茶,端起来喝了一小口,到没觉得有多好喝,反倒觉得有些苦涩。而看到郑总品尝一口后,满脸回味着点头,顿时觉得自己诠释了什么叫牛嚼牡丹。

    郑总一杯茶喝完,汪城也跟着喝完,让汪城有些不明所以,这个茶也没见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啊,为什么郑总喝的这么陶醉的样子?倒是没有问出口,等到郑总将汪城与自己的茶杯再次续上茶品了一口后,才对汪城说到:“离过年也就一个多月了,你对年后或者说今后有什么打算没有?”这个问题汪城倒不是没有考虑过,只不过自己目前入行时间比较短,经验也不足,资历尚浅,并没有一个太明确的想法。而在一次朱萧凡问他有没有想过带着几个人离开公司,去自己成立公司自己给自己做的时候,汪城没有犹豫直接告诉朱萧凡没有,至少两年内自己不会有这个打算。一方面是因为汪城知道急于求成往往很难成事,自己还需要沉淀积累,另一方面郑总对自己可以算得上知遇之恩,换一家公司老板,不见得会这么包容他,给他充足的自由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学习成长,如若有了一点成绩就另寻出路,那是忘恩负义,他汪城做不到。

    在思考片刻后,向着郑总回答到:“这个问题没有仔细想过,不过这一两年我还是想在公司跟着您和章经理,多学习学习,毕竟我除了现在业绩做的还好,其他方面都不太行,需要学的方面还有很多!”听到汪城的回答,郑总似乎松了一口气,满满一杯茶一饮而尽,很坦诚的对汪城说道:“说实话,我现在是真的怕你离开,单论你现在的销售业绩,放到任何大公司都是一枝独秀,应该有不少公司会挖你。我肯定是不希望你离开公司的,你是我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碰到的最优秀的年轻人,你走了,公司的损失无法估量。”确实这一个多月越来越多的公司找到汪城,表示邀请,其中不乏知名的私募基金公司,但汪城都没有考虑直接拒接。见郑总如此坦诚,汪城也便以诚相待,将最近其他公司确有挖他,有人问他想不想自己开公司的事都告诉了郑总。不过没有提及朱萧凡,他当朱萧凡除了同事还是朋友,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汪城的坦诚让郑总非常高兴,也放下了心中悬着的石头,而后认真的对汪城说到:“知道你的想法,那我就好做了,年前还有时间,应该够找好写字楼装修好,年后就正式在新公司办公了。”见汪城有些诧异,也没有停顿,继续说道:“现在这个地方不够用了,明年股市应该会更好,市场的蛋糕更大,我们不能满足于眼前,那样我们分得的蛋糕有限,只有扩大了规模,我们才能创造更多的可能!”这一次汪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对股市他还是很有信心的,于是说到:“股市确实极有可能大涨,我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现在不是蒋文娟跟鲁飞飞帮忙,我是真忙不过来了。但是我不知道公司扩大后,我能做什么。”郑总这时喝了一口茶有些神秘笑着说到:“这就是我今天找你的重点!”他相信他提出的条件汪城拒绝不了,即便是汪城有了离开公司的想法,再听了他的提议后也会留下!但他没想到汪城根本没有想过离开公司。

    看着郑总有些神秘的笑容,汪城顿时好奇起来,但没有问,而是等郑总主动开口。郑总见汪城也没有急着提问,对这个自己视为同辈交往的年轻人更加赞赏,也不兜圈子的说到:“我跟章显明是从另外一家公司出来成立这家公司的,这个你知道,那家公司的老板姓许,来过我们公司,你应该见过。”见汪城点头,继续说道:“我跟许总一直保持着联系,这时候扩建公司规模,是他跟我提出来的,当然,许总提出这个想法,也是希望跟我们合作,能参与进来,占一定的股份。”停顿下来,饶有兴致的仔细看着汪城,想知道接下来的话能不能让这个一向沉稳的年轻人,今天会不会再次失态,见汪城还是一副仔细聆听的样子,便继续说道:“他也提出了,你是前提,如果你另谋高就,那么大家该干嘛干嘛!合作扩大规模是不可能了。”这句话说完,便不再继续,看着汪城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果然,汪城握着茶杯的手抖动了下,连茶都洒出来了,汪城连忙拿纸边擦拭,边有些不敢相信的望向郑总问到:“真的吗?”见郑总一脸庄重的点点头,继续问道:“我就是业绩做的好一点,怎么可能会影响到公司这么重大的决定?”郑总对着汪城非常认真严肃的说到:“你太低估了你现在的能力,为什么那些大公司、私募基金都想挖你过去?那是因为可能连他们都没有你这样的员工,能够在各大财经网站有你现在的影响力,更何况,你将你的影响力实实在在转换成了利润,这就更为难得了。他们现在应该都还不知道这一点,仅仅只是你现在在技术上体现的能力,在财经网站上的热度,他们就很希望将你挖过去了,如果知道你的转换能力,那肯定会直接找到你本人,给你开更优厚的条件,而不是只在网络上跟你联系。”说完这些,郑总有些忐忑的拿起茶杯,掩藏自己的担忧,他怕汪城在知道自己现在真正的价值后,有不一样的取舍。

    郑总边喝茶边观察着汪城,没有再说话,即便这时候很想知道汪城的想法。汪城脑袋也在快速的飞转,没有说话。办公室进入了有些诡异的安静中,只有郑总喝茶哧溜哧溜的声音才没有使这安静变的更加诡异。随着时间的流逝,汪城慢慢明白了自己目前的价值,之前是自己身在其中,没有清晰的认知,但不明白郑总为什么要这么明白的告诉他。于是向着郑总问到:“您可以完全不用告诉我这些,我已经说了我这一两年不会离开公司,您要扩大公司规模我肯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您!”邓总感受到汪城做了什么决定,整个人也是放松下来,向汪城解释到:“对你,我没有当作一个普通员工去看,或者根本没拿你当员工看,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团建吗?我跟你说过一起努力加油,那时候我就把你当作同等交往的朋友。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不想你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帮我去把公司扩大了,做起来了,而在你明白其中的一些事情后,失去了你这个朋友,赚钱我想赚的光敏磊落,当然也不想你稀里糊涂的被别人利用了。”

    在郑总解释完后,汪城很庄重的站了起来,没有说话,而是向郑总深深的鞠了一躬,郑总见汪城如此,连忙放下茶杯,站了起来,隔着茶桌前倾身体拍着汪城的胳膊说到:“汪城啊,不用这样,你这过了哈。”打着哈哈,让汪城坐下说话。再次坐下的汪城诚挚的看向郑总说到:“我肯定不会离开公司,这点您放心,您尽管扩大公司,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做好我的事情,有其他需要我做的,您只管开口!”见汪城如此说,郑总也是有些激动,连说“好,好,好”三遍好字后,继续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一起努力加油,详细的规划我做好了,只能你的答复,现在你同意了,那我们说接下来的事。”

    汪城没有想到,郑总对他是如此的看重,在郑总的规划中,公司扩大规模,汪城不再是以员工的身份,而是股东的身份参与,并且占有的股份比例并不低。汪城想要推迟,觉得这太梦幻了,太不真实了,但郑总非常笃定,不容汪城拒绝,汪城思虑再三便答应了。内心暗暗告诫自己,今后要更加努力,创造更大的价值,来报答郑总的知遇之恩,培养之恩!

    郑总的动作很快,在汪城从他办公室离开不到五分钟,也离开了办公室。第二天汪城才知道,郑总去找了许总,整整谈了四个小时,在许总的提案中,汪城不会是公司的股东。郑总跟许总谈的就是汪城必须作新公司股东参与进去,最后许总妥协,重新制定了各方的占股比例。第二天郑总再次将汪城叫到了办公室,同时还有章经理,将他与许总商谈的内容告诉了他们。最终确定,郑总作为最大的股东,占股40%,且作为新公司的现场负责人;许总30%,不参与公司管理工作,但财务总监由他指派人,提供人员配备,场外公关支持;汪城占股20%,负责新公司的技术部门,销售二部的工作;章经理占股10%,负责公司销售一部的工作。当天下午许总过来,签订了正式的协议。其后许总安排人与郑总一起找新的办公场地,联系装修公司,跑新公司的注册,而公司的业务暂由章经理负责,汪城协助。

    此时的股市正如汪城所料,在疯狂两个月后,进入了剧烈的区间震荡,也有着即将过年的因素。在这个中国有着四千年历史的重大节日来临时,有着一个不成约定的惯例,资金回笼。年底了,各个企业发奖金,给工人发工资,清理债务等一些列的资金活动,对股市是有着重大影响的。农历春节前,股市的震荡走势延续到节后,持续了两个月,才开始新一轮的大幅上涨。

    农历春节前的工作逐渐放缓了一些,也是由于汪城对市场的准确判断,让跟随汪城的股民大部分提前落袋为安,只等年后汪城再次给出布局进场的信号,股民们对汪城的信任度再次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年前的主要工作也就变成了新客户的积累,这项工作也由于汪城股评的高质量,进展很是顺利,每天保持着30人以上的增加,当然汪城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添加,由蒋文娟与鲁飞飞两个助理负责,但主要的技术支持还是由汪城负责。新公司也终于赶在春节前,注册了下来,而新办公场地也在增加预算后,在临近放假的时候装修完毕,但办公用品只能得到年后采购。在这期间,汪城也是将自己占股比例出资款转到了新公司的基本户上,200万整,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事业的开端。

    2月10日,离大年三十还有七天,公司正式放年假,但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年会。由于跟许总已经进行了深度的合作,年会便跟许总的公司一起进行,而这时候汪城对许总也才真正有了一定的了解。

    年会是在12号这天举行,尽管前一天已经知道了年会地点,让汪城震撼了一把后,等到来到地点,汪城还是再次震撼了一把。年会地点便是在汪城心心念念的香格里拉大酒店,走进酒店大门,汪城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感觉,从未见过的豪华景象,金碧辉煌就是用来形容这个酒店大堂的。在签到处签完到后,跟随服务员的指引去宴会厅,一路上汪城感觉自己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等到进入宴会厅,汪城感觉用刘姥姥来形容自己太早了一些。

    待聘请的专业主持人上台宣布年会开始,汪城从到场的人数大概判断了许总公司的规模,除开邀请的嘉宾,自己的同事外,还有近六百人,这就是许总的实力。让汪城对与近一个多月见过数次的许总更加的佩服,数次的见面汪城对许总的感受是睿智、干练、有魄力,但也只是觉得许总的公司规模在一两百人差不多,原来自己看人还是太浮于表面了。

    主持人开场白后,便是许总上台致辞,之后是许总公司的总经理进行年终总结。从这位刘智总经理的总结报告中,汪城进一步了解了这个合作的许总实力,总公司下辖5家分公司,总员工580多人,创造年净利润六千五百万。这让汪城有些惊讶了,按照今年股市这么好的走势不应该啊,郑总公司除开自己,今年一年下来的净利润也过了千万,而且销售员工不到30人,人均达到了净利润35万以上,竟然是许总公司人均的3倍,就算除开行政人事后勤等人员,人均也不会超过15万。这倒是汪城想的过于简单了,对公司的成本支出收入详情不了解,绝对不是数字加减乘除的方式去计算的。不过汪城没有想错的是,他们公司的销售能力确实要强于许总公司不少,而且潜力巨大。这也是为什么许总要合作的原因,并且前提是汪城必须在,并在郑总跟他谈到汪城成为股东之一,就轻易让步确定了汪城在新公司占股20%,仅比他少10%,真的目的是借助汪城让他的整个公司起到质变。而这在很久以后,郑总与汪城才明白。

    在刘总年终报告完后,没有再安排其他的报告之类的,而是大家开始边吃吃喝喝,边欣赏节目,这些节目有请来的表演团队,也有公司有才艺的员工进行的才艺表演。让汪城记忆深刻的是一个叫郑妍菲的女生,演唱水准堪称专业,汪城觉得这样的人应该去参加这些年某电视台举办的火爆全国的演唱选秀节目,而不是来到这样一金融公司,同时也感慨到处都是藏龙卧虎,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而汪城此时还不知道,他与郑妍菲之间会发生不知道说是缘份还是天意的事,导致郑妍菲最终离开了这座城市。

    年会接近尾声,主持人再次上台,宣布重头戏开场,让现场本就火热的热闹氛围,变得更为浓烈。接着许总再次上台,没有耽误太长时间,简单明了公布了重头戏的内容,原来是优秀员工的奖励,也有进步奖,业绩排名奖等奖项。这与汪城他们公司就无关,只当是看热闹了。但汪城没想到,在最后这些奖励发完后,许总再次上台,这一次汪城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再一次站到台上的许总,接过主持人递过来的话筒说到:“我相信很多人都注意到了,我们这桌主桌上,有一个人,大家都非常陌生,肯定也在想这人到底是谁,能与公司高层大佬们坐在一起,而我们分公司部分总经理也只是坐在副桌。那么我现在告诉大家他的名字—汪城!”许总停顿片刻,在众人一脸茫然不知道汪城是谁的表情中,再次说道:“这个名字大家不知道,我再说另外一个名字。”随即将汪城在各大财经网站上的笔名说了出来,这一下,现场出现了大片的惊讶声,甚至有惊呼声。同在这个行业中,每天都要在各个财经网站上去逛一逛的众人,绝大多数都知道这个笔名,甚至有些还是他的粉丝,还添加了他的好友。而这也是汪城工作中很重要的一项,将同行区分出来,放在一个名为“同道中人”的好友栏中,以免做太多的无效营销工作,当然有些藏的深的那也没办法。

    现场对于汪城,准确来说是汪城笔名的讨论越来越热烈的时候,许总再次开口:“大家先安静一下。”许总的号召力确实很强,现场顿时安静下来,见安静下来的许总继续说道:“再告诉大家一个消息,我与郑总合作成立了一家新公司,郑总大家很熟悉了,我就不介绍了。我要重点说的是,汪城也是我与郑总的合作伙伴,是我们新公司的股东,今后汪总就是我们的一员了!”这段话说完,台下掌声雷动,都很兴奋,网络上的大神成了他们的同事,怎能不激动呢!等到掌声小了后,许总继续说道:“现在就请我们汪总上台,跟大家认识一下!”掌声再次更为激烈的响起!

    汪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上台的,有些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惊住了,一时半会处于懵懂的状态,神游太虚。直到站在了台上,在许总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才回到现场的氛围中来,整个人顿时有些炸裂的感觉,但已经来到了台上,只好努力的调整,让自己不要紧张。好在此时的汪城已不是刚上班那会了,这半年的成长,在这方面也是有一些的,毕竟成为主管后,多少有了一些这样的需要。尽管今天这样的场景不可同日而语,汪城还是在努力调整一些后接过话筒。汪城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无非是我叫什么,来自哪里,很高兴跟大家认识,以后相处愉快,多多交流这类官方发言,毕竟没有任何准备,对口才本不佳的汪城已是不容易了。但现场的气氛没有因为汪城的官方讲话而冷却,反而是达到整个年会的高潮。

    年会结束后,等到汪城出了酒店大门才真正从懵懂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想到刚刚自己在台上的表现,汪城有些脸红。第一次站到台下这么多人的舞台上,自己的表现只能说是让人遗憾的,看样子必须锻炼这方面的能力了,以后这样的场景应该不会少。在酒店门口众多汪城不认识的人过来打招呼寒暄,与刚来时只是出于礼貌简单的点头的情形截然不同。让汪城明白,从今天起,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很突然很突兀,也似乎很顺理成章,自己已经处在了一个高度,站到了人群中显眼的位置。不管自己有没有做好准备,已成为既定的事实,那么自己只能往前走,而不能退后一步。今天的事是压力,也是动力。

    参加年会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汪城与自己团队的成员来到一家甜品店点了一些奶茶后,也不知道去哪里聊聊,干脆回到公司。他知道自己团队的人直到今天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的老大与郑总,许总合伙成立了公司,多少是有些想法的。这些人都是他看重的或关系极好的人,不能跟他们产生了隔阂。等回到公司,便将事情的始末完整的告诉了团队的人,同时对自己这段时间的隐瞒表示道歉。结果比他想象的要很多,都没有因为他的隐瞒有什么意见,更是因为他成为新公司的股东而高兴,毕竟从个人利益出发,谁不愿意自己的老大走的越远,站的更高呢?这样,他们也能走的越远、站的更高。汪城也因团队成员的想法高兴,一群都渴望成功,且愿意为之努力的人,怎会做不出成绩来呢,又怎会不能成功呢!

    在公司与团队的成员畅聊,消除了可能本就不存在的隔阂后,蒋文娟开玩笑的说道:“汪总啊,今天开始你是我们的老板了,我们又是你的嫡系,是不是该好好请我们吃顿饭呢?”汪城现在是口袋饱满,底气十足的说道:“没问题,地方你们随便挑,今天就算我们团队的年饭!”最终大家还是没有选择高档豪华的餐厅,而是选择了朱萧凡跟大家和解那一次的火锅店,本不同意的汪城,在所有人反对无效的态度之下,只好同意,暗下决定,年后再请大家吃一顿,一定去豪华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