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少年样

第二十章:征兆

    神清气爽的来到公司,汪城总觉得这两天太不真实,但嘴上还残留着早上出门时,与郑妍菲亲吻的气息,那么的真切。这一天公司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汪城的不同,脸上的笑容挂了一天,跟谁说话都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一看就知道是有什么喜事。这一天,两人也打破了之前的约定,一整天只要有空就发消息互诉衷肠,哪里还管上班时间不联系的约定。临下班前,郑总将汪城叫到办公室,责怪汪城怎么不告诉他父母来省城了,若不是许总相告,他都还不知道。在汪城答应了郑总请他一家人吃饭的要求后,才得以从奢华的办公室出来。盯着手表不停的看着,就还剩下十分钟下班,却让汪城极其难熬。

    总算到了下班的时间,汪城第一个冲出了公司。热恋中的人啊,在关系有了某些突破后,更是让人难以自拔。出了公司大门,嫌发消息太慢,直接给郑妍菲发打去电话,约好碰头的地点,大步流星的往目的地走去。待两人碰了头,汪城眼里只有心爱的人,不管不顾的就要亲上去,这可怕郑妍菲吓的连忙闪躲,本就脸皮薄,哪里敢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有亲密动作。看到郑妍菲的窘态,汪城也不敢强求,怕真生气了。郑妍菲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害羞,反而因为汪城这样的举动,心里甜丝丝的,反倒是害怕汪城生气,主动挽着上汪城的胳膊,轻声到:“在外面不行。”汪城哪里会生气呢,闻言也是老老实实的一起向家走去。

    汪母算着两人下班到家的时间,将饭也做好了,等到两人进门,连忙招呼两人洗手吃饭。小外甥见到舅舅阿姨回来,连手中的玩具都不香了,屁颠屁颠跑过来要郑妍菲抱,汪城吃醋的轻轻拍了下小外甥的屁股,问道:“怎么,有了阿姨就忘了舅舅了啊?那我以后不带阿姨来了!”小家伙倒是比自己舅舅的情商高的多,立马说道:“我想让阿姨抱一会了,再让你多抱一会啊,先抱的只能抱一小会,后抱的可以抱一大会!”两人跟着小家伙说闹间洗了手坐到饭桌上。

    闹着让郑妍菲喂饭的小家伙,还是没能逃脱外婆喂饭的命运,看着小家伙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郑妍菲倒是想接过汪母手上的碗,奈何汪母就是不同意。汪城边吃饭边跟汪父聊着家常,问了些家里的情况,多等几天再回去有没有什么问题,郑妍菲则是边吃边跟小家伙逗着玩,像极了一家三代五口人的温馨家庭。吃过饭,汪母是怎么也不肯让郑妍菲帮忙收拾,只得被小家伙拉去一起玩他的玩具,郑妍菲倒是极有耐心陪小家伙玩着。等到汪母收拾完,汪城跟父母说郑总请吃饭的事,汪父汪母自然是不想让汪城欠了人情,让汪城上班了跟郑总好好说说。见父母态度坚决的汪城,只得答应下来,怕郑妍菲待的不自在,跟小家伙闹了一会后,就离开了。也不知是两人隐藏的好,还是汪父汪母也不太想过多的干预年轻人的事,倒是没再交代汪城什么。

    两人漫步在街头,一片树叶,一根电线杆,一栋楼,都能成为他们的话题,也不管聊什么都是兴致勃勃。感情到了一定程度,聊的已不再是事物本身,而是相爱之人两颗心的融合。回到郑妍菲的公寓,整个白天都在忍受着相思之苦的两人,此刻紧紧的相拥着互诉相思。

    第二天上班后,汪城来到郑州去办公室找了个托词,取消了郑总请父母吃饭的约定。照旧盯着手表倒数下班的时间,火急火燎的与郑妍菲碰头,回家吃了饭,陪小外甥玩闹一会,再一同回公寓。此后几天都是如此,汪城与郑妍菲都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只希望如此循环到老!

    周六一家人再次来看楼盘,今天汪红跟文峰倒是没来。昨晚在饭桌上,两人提出来这次跟汪父汪母一起回老家,文峰在两家店都学的差不多了,再继续学也没什么意义。这次回去在镇上找找铺面,趁着过年前经营一段时间,熟练熟练也积攒些人气,为过年这个旺季做好准备。这个想法几人都觉得不错,于是今天两人去上最后一天班,便没有一起看房。合适的楼盘看完,一家人回到家一个个挑选,汪父汪母是不肯自己拿主意的,都让郑妍菲拿主意,可是郑妍菲哪里肯呢,只说汪城决定就行。一时半会也定不下来,汪母倒是出了个主意,看的楼盘都是期房,少则一年多则两年才交房,不如考虑二手房。这倒是提醒了汪城,一直想着买新房,考虑的是好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去装修,没有去在乎多久能交房。现在不一样了,跟郑妍菲关系的突飞猛进,二手房显然更好一些,便不再纠结,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汪父汪母自然是求之不得,这么好的儿媳妇,得赶紧让儿子娶进家门,一扫看了一天房的疲惫,商量着明天去找中介。郑妍菲见汪城说买二手房是为了尽快跟她结婚,心里那是高兴至极,但汪城当着汪父汪母说出来,让她顿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去搭话。在汪父汪母以及汪城反复问了几次她的意见后,才羞涩的轻声开口说道:“都听汪城的,他说了算。”见着她这模样,几人也知道小女儿心态,也不再追问。汪城倒是没急着第二天就去找中介,而是打算让郑总帮忙找熟悉的中介去看,汪父汪母觉得熟人靠谱一些,也就答应了下来。

    房子的事暂时告一段落,汪父回房拿出银行卡递给汪城说道:“小城,这里面是你这两年给我们汇的钱,有三十多万,加上我跟你妈这几年攒的一些,有四十来万,你拿去。”汪城哪里肯定接,自己手上现在的钱别说是一套,十套房也绰绰有余。汪母也是在一旁催促汪城拿着,汪城知道父母的传统观念,不管孩子挣多少钱,婚房他们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最后汪城只得暂且收下。众人相互推诿间,都没有发现郑妍菲此时脸上的淡淡忧伤,眼里的苦涩。

    出了门,走在回公寓的路上,郑妍菲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没了以往的欢欣雀跃,一路上心思重重。汪城也是感受到了郑妍菲的异常,心底泛起不安,反复追问,郑妍菲只是说马上要国庆长假,她要回老家,两人要好久不见,心里不舍。汪城也没有多想,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的不安反而更重了,但郑妍菲笃定的回答,让他也不好再多问。

    很快到了国庆长假,因为郑妍菲要回老家,汪城在省城也无所事事,便决定跟家人一起回老家。怕堵车跟公司提前请了一天假,提早回了老家,郑妍菲老家在外省,只抢到了十月一号当天的火车票。在汪城回老家前一晚,两人都很是不舍,郑妍菲前所未有的主动,甚至疯狂,让汪城心里的不安更盛。但郑妍菲与前几日一样的回答,汪城也无可奈何,只得以后再找机会好好问清楚。

    回到老家的汪城,跟妹妹妹夫在镇上选了几个合适的店铺,镇上就那么大点地方,半天就看完了,可选择的也不多。剩下的几天假期就在家陪奶奶,抽了两天去看了看外公外婆,几个伯伯,自然免不了陪长辈喝酒,也都知道汪城有了女朋友,也是替汪城高兴,再三要求找合适的机会带回来大家看看。每天跟郑妍菲发消息,晚上煲电话粥,倾诉着相思,关系才升华的两人,长假的分离,相互思恋的紧。六号汪城便提前回了省城,也是因为郑妍菲买了这一天回来的火车票,两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爱人。

    汪城将大包小包的土特产放在家里后,提早两个多小时到了火车站。望眼欲穿中,郑妍菲终于是出现在了汪城的视线中,在出站口也顾不上旁人异样的眼光,大声喊着郑妍菲的名字。这一次郑妍菲倒是没有因为人多害羞了,出了站飞快的向汪城跑来,两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刚刚异样看着汪城的人,都会心一笑,感叹年轻真好。两人回到郑妍菲的公寓,尽情的享受二人世界,互诉衷肠。

    吃过晚饭,在郑妍菲收拾厨房的时候,汪城给父母去了电话。在汪父汪母将手上的钱给汪城后,汪城就已打定主意,再给爸妈留一笔钱,回老家前,到银行办一张卡,转了一笔钱进去,返回省城前一晚,放在了自己房间。告诉父母放卡的地方以及密码,交代妹妹妹夫开店的钱他们送过去后,也不等父母说什么,便挂了电话。到厨房陪郑妍菲收拾完,两人依偎在一起追剧,泡菜国的电视剧这些年倒是在国内很流行,汪城却不感冒,从没看过,郑妍菲喜欢,也就跟着看起来,不过更多的心思还是在郑妍菲身上。不得不说这泡菜国的电视剧还真的是会催泪,这不郑妍菲就看的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汪城也是心疼不已,不停的给郑妍菲拿纸擦眼泪,心里则是不停腹诽着泡菜国,好好做你的泡菜不好吗,非得弄些没营养的电视剧骗眼泪干嘛。

    躺在床上的郑妍菲似乎还没从电视剧的悲伤中缓过神,汪城不免又是一阵腹诽心谤,想着法哄眼前的人儿开心,奈何没啥经验,情商也不给力。在汪城无计可施的时候,郑妍菲突然开口说道:“这个公寓退了吧,我搬到你那边去住。”让早有此打算,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汪城欣喜不已,不过没有同意搬到他那边去,而是他搬过来。郑妍菲自然是不同意,觉得住这里不划算,租金都快是那边的两倍了,汪城才不管这些,只想把最好的给心爱的人儿。见郑妍菲不听,还要反驳,赶紧吻了上去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有反驳的机会。

    汪城的东西也不多,如若不是书太多,一趟就能搬完。等到将东西都搬过来后,跟房东打去了电话,在扣除了违约金将多余的退钱给汪城后,汪城离开了这个有过不少温馨欢乐记忆的房子。两人也是累了一天,也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了,便早早的上了床睡觉。在搬过来后,汪城心里的不安也没了,睡得格外香,自然是不知道郑妍菲在他熟睡后,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光盯着他的脸,似乎是要将这张脸深深的刻进心里。良久,无声的泪水从郑妍菲眼中流出,满眼尽是悲伤!

    长假后第一天的股市就给了所有人一个惊喜,价格直接高开,虽然没有爆发性的上涨,但下方的支撑极为强劲,上证指数整天都维持在高位。各大财经网站上又是沸腾一片,公司的客户纷纷开始询问要不要进场,要不要加仓。此前一波的大涨后,公司的客户一部分获利了结,一部分客户保留了一些持仓,还有少数客户满仓持有到现在。汪城在休市后,将详细的布局计划发到了公司管理群中,再给自己的客户一一发了过去,忙完回到跟郑妍菲的小窝已是十一点多。尽管下班的时候就跟郑妍菲说了,让她自己吃饭,早点睡,进了门开了灯,餐桌上没有动过的菜,缩在沙发上睡着的郑妍菲,让汪城心疼不已。轻轻走过去,蹲在沙发边,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郑妍菲睁开朦胧的双眼,坐起来说道:“回来了啊,我再去把菜热一下,你先去洗澡。”汪城心疼的一把抱住,不容置疑的说道:“乖,我去热。”郑妍菲也是饿过了,只是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汪城吃完,说什么也不让汪城收拾,将他推进卫生间洗澡,自己去收拾起来。

    等到汪城躺倒床上时,郑重的跟郑妍菲说道:“菲菲,从明天开始,我准时下班,在家里加班也是一样的!”知道工作性质的郑妍菲也是没有拒绝,知道爱人这个决定是为了她在工作上让步,尽管没有什么影响,但这对工作异常努力认真的汪城来说,是非常大的妥协。能为了她做出这样的让步,足以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的份量,怎能让人不感动不开心呢,心里暗暗决定,无论有多大的阻力,不管需要付出多少努力,都要好好陪着这个心爱的人,与君相伴一生。只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遗憾,有太多的无可奈何,有太多的徒劳无功,也许有些命运早已注定,只能到了深夜反复想起那张脸,泪水模糊双眼,心里说一句“我好想你”!

    长假后第一天的走势,似乎再一次打开了上行的通道,上证指数连创新高,市场上一片向好的声音,股民也是奔走相告,欢欣鼓舞!周五上午收盘前的急剧下挫,尽管在下午开盘后,还是拉升了起来,但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警觉。下班回到家的汪城,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白天的走势,这一次的急剧下挫,尽管涨了上来,但明显不太正常。下跌的如此之快,而上涨却是很缓慢,吃过一次大亏,这慢涨急跌的走势,让汪城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在郑妍菲做饭的时候,汪城打开电脑,在各大财经网站上浏览,寻找相关的信息,股评。

    汪城作为专栏专家的网站,现在已是成为业内第一,尽管签约了很多知名股评专家,但作为最早的邀约专家,网站依旧保留了汪城的头衔与权限。汪城联系到网站编辑,从数据库中,提取出相关的数据,发现只有极少的股评对当天的走势表示担忧,进行了详细的解析。通过多方渠道了解到的信息,汪城虽然心里危险的感觉越来重,但找不出强有力的证据。从技术面走势去看,上方的空间不小,上涨形态也走的较好;从消息面去看,没有什么重量级的利空消息,反而是不少利多的消息。直到郑妍菲饭做好,也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等到周一上班,上证指数再次收出一根不错的阳柱,同时又刷新了历史新高,并突破了6000整数关口,汪城心里的危险感却愈发重了。联系宋智楠,给出的也是看好继续上涨的乐观看法。犹豫中等到第二天,指数再创新高,一片大好的上行趋势,让汪城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往往突袭就是在一瞬间,周三指数小幅下跌,市场上都认为指数破了6000关口后,需要一定的蓄力,依旧是未引起任何的警觉。而这一天汪城接到中介的电话,有一套好房源,需要去看,见指数走势平静,下午便请了半天假去看房子。

    周四,市场举起了镰刀,一根大阴柱,直接将指数打回到6000点下方,然而依旧是没有引起市场的警觉。公司的客户这一次也是没有过多询问,即是经过了大风大浪后的从容,也是出于对公司对汪城的信任。这也给了汪城一定的时间去充分了解收集信息,针对当前的走势做好分析。紧接着周五的再次收阴,股评中大多都是下周一开盘后将会上涨,这一轮是回调的论调。汪城则是比较悲观了,还是在周五的下班前写了个人看法发给了股民,进行风险提示。

    周末,汪城也没有闲下来,两天跟郑妍菲看了上十套二手房,最终还是选择了请假去看的那套房子。确实是不错,处于核心商圈,省城最奢华的购物广场步行过去也就十多分钟,两所全国闻名遐迩的医院也在附近,离开通没几年的地铁一号线也近,地段没得说。也没有过多的讨价还价,直接签了合同。房子的事情算是完结了,汪城跟郑妍菲两人也是开心的很,在家吃着饭,开始商量着装修的事。放下了心里重负的郑妍菲变得比以前更开朗,更爱笑,对汪城也是更温柔体贴。吃过饭的两人去超市逛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手提肩扛的才将买的东西拿回家,已是累得不想动。看在头枕在自己腿上,搂着自己腰的汪城,郑妍菲满满的都是幸福感。

    新一周的行情走势,以及汪城从各方收集到的信息,让他对股市还能大涨不再看好。但股市不会直接大跌下去,这样各个机构也将套牢钉在天花板上,肯定会有一波诱多的走势。网上各大机构的纷纷看好言论,但实际上开始清仓的动作,明显不合乎常理,证明了汪城的猜想。周一下午汪城便找到郑总,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郑总拿不定主意,将章总周总都叫过来一起商量,并问了许总那边技术团队的看法,都对汪城的判断表示怀疑。汪城黑着脸从郑总办公室走出来,所有人的不认同不要紧,但他怕再次重蹈覆辙。下班前汪城再次来到郑总办公室,这一次郑总深思熟虑后,决定相信汪城一次,也是不想再出现上一次的局面。再次将章总周总叫进办公室,这次没有再征询他们的意见,而是告知等到明天开盘让客户开始平仓获利了结。尽管两人不情愿,但也只得照做,心里则是叹息。

    汪城连夜赶出了一篇针对客户平仓获利出场建议,半夜1点多才写完,没有耽误,直接发到了工作群中,好让所有人第二天起来就能看到。做完这些才伸了伸懒腰,怕吵醒郑妍菲,便在沙发上睡着了。公司所有员工倒是没有章总周总的不情愿,他们对市场没有太多的分析,公司让怎么做那就怎么做。客户也是比较配合,纷纷开始获利了结,尽管有些客户觉得还能涨,但看了汪城给出的平仓建议,还是选择了平仓。当然也有一些客户,种种原因没有离场,后悔了多年。

    这一次的获利了结,对于公司与汪城个人都是极其成功的。十一月,指数跌破5000点,下跌逾千点,跌幅达到18.19%,这样的结果无疑是众多股民难以接受的。果断的股民第一时间赶紧抛掉手中的股票减少损失,稍作犹豫的就只能割肉保住本金已是幸运,更有甚者举棋不定导致成了“股东”。即便到了十二月,指数略有回调上行,但个股的情况却不理想,大多股民接受不了亏损离场,却不知道连减少损失的机会也错过了,只能一拿数年。此时没有人会相信牛市结束,市场进入了漫长的熊市,依旧在下跌过程中建仓进场。好在许总这一次不再犹豫,坚决支持了汪城此前给出的离场建议,让旗下所有公司的客户选择了平仓,避免了后市的大跌套牢,也让许总跟股东以及高层赚的盆满钵满!

    牛市的结束,并没有给公司所有人包括汪城在内,带来危机感,都还是看好股市的上涨,只待时机的再次到来。股市走势不好,公司所有人也闲了下来,能做的仅仅是积累客户。汪城倒是在这个月拿到了驾照,也是很不容易了,拿到驾照的第一个周末就带着郑妍菲去4S店看车。不懂车的两人,只知道一些汽车的品牌,听着4S店销售人员的介绍,觉得都好,又犯起了选择困难综合症。汪城迫不及待的想开上车,没有经过太多的挑选,倒是考虑自己是新手,没有选择买豪车,最后选择一款白色奥迪A4,签订全款购车合同后,两人开开心心等着提车时间的到来。本想给郑妍菲也买一辆,奈何郑妍菲怎么都不同意,汪城只得暂时作罢,等到她生日的时候偷偷给她个惊喜吧!

    上证指数的持续下跌,对汪城的心情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在看过财务送过来的报表后,更是心情好到极点。这一波客户及时的平仓,比起很多股民,那是收获满满,到公司帐上的分成资金更是一个天文数字,汪城算过自己的收入后,更是心脏有着炸裂的感觉。加上530事件那一次的客户获利了结,一年两波大行情汪城的个人收入达到了恐怖的半亿。这样的收入是汪城在选择这个行业的时候,压根没有想到的,不到两年的时间,是绝大多数人这辈子都赚不到收益。

    在4S店通知提车后,汪城请了半天假,兴高采烈的接郑妍菲下班。两人的关系现在基本所有人都知道了,见时间还早,汪城便停好车,去跟许总打个招呼。来过数次的汪城轻车熟路来到许总的总公司,从前台到员工办公区,都纷纷跟他打着招呼,汪城也是一脸笑容的回应。跟许总合作以来,他不仅在自己公司是明星般的存在,在许总几个公司也是人人都认识,都对这个年轻有为的公司红人敬佩不已。

    股市的下跌,让整个行业都清闲了下来,许总也是没有太多的事,在汪城来了后,两人闲聊起来,刘总跟其他一些部门总监也陆续进来,一群人火热的聊到下班。下了班早已从同事口中得知汪城到来的郑妍菲,有些脸红的看着汪城跟一众公司的领导从老板办公室走出来,怯生生的硬着头皮上前去问好。一众领导哪会把她当作普通员工看呢,纷纷热情的跟她打招呼,让本就有些羞怯的郑妍菲脸是更红了。惹得许总助理严姐笑着调侃道:“咱们公司的一朵花倒是便宜了汪总了,我们公司的年轻人都不给力啊!”众人也是笑声连连,让郑妍菲更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大家都是有分寸的,笑闹一会敲诈了汪城一顿饭,才让两人离开了公司。

    坐到车上的郑妍菲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向汪城娇嗔道:“也不跟我提前说下,一点准备都没有,丢死人了!”汪城嘻嘻哈哈着赔礼,又是哄又是亲的,才让郑妍菲不再计较。两人在外面餐厅吃了饭回到家,没再追剧也没有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相互依偎在沙发上畅想着未来。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在两人对未来充满美好憧憬的时候,汪城的厄运与对两人的考验也悄然而至!人生大抵就是如此,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