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王少的新保镖
那青鬼又一声怒吼,捂着自己流血的双眼。
他好像是知道自己没有打中人。
此时他正发泄般的四处挥舞拳头,锤击着地面与墙壁。
‘他好像失去了自己的定位?’赵志想到这,果断飞到唐豆旁边,把她一把抱起。
再次试着脱离这个频率。这次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与干涉。
赵志抱着唐豆,在频率间穿梭。
但他没敢直接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自己都能通过简净短暂残留的频率,跟踪到那个频道。
那么别人肯定也能反过来跟踪自己的频率残留。
如果把那个家伙带到人类世界。
我勒个去。赵志简直不敢想究竟会发生什么。
所以赵志在周围什么都没有的频率停留。
挪动位置坐标,或深或浅,反复横跳。
经过一段时间的复杂操作。确定大部分频道的频率残留都已经失效。
这才敢回到原本的频道。
回来之后。赵志无比后怕,越想越后怕。
感觉差一丁点就再也回不来了。
别的频道也太危险了。
第一次乱闯的结果是:仓皇逃命,落荒求生。
连周围有什么,都不敢看一眼。
淦啊!太弱了!自己实在是太弱了!
赵志无比烦躁,低头发现别墅周围来了不少的车。
各种黑西装的家伙拿着各种仪器,屋里屋外的反复扫描着什么。
赵志抱着唐豆,漂浮在高空,俯视着地面说:“这什么情况?我有飞碟的事情暴露了?”
唐豆担心地说:“先去找金秋姐他们,简净她怎么样了?”
赵志点点头,调整到平日里存放飞碟的频道。挥手把飞碟召唤了过来。
赵志进入飞碟,果然在里面找到了金秋与简净。她们很放松地瘫在沙发上,看起来已经没事了。
看她们两个平安,赵志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唐豆扑上去抱住简净,哭得梨花带雨说:“妹子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可吓死我了!呜呜呜!”
简净像个没事人。反倒是她,无奈又欣慰地拍着唐豆的后背,安慰起唐豆来:“我没什么事的,不要哭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情绪激动,好像被什么牵引着,就跑到了那里。等看见对方的一瞬间,自己的情绪就不再受自己控制了。好像我成了对方的影子,我已经不再是我了。等那家伙钻进我的身体,我就只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事,却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那个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赵志疲惫地躺在沙发上说:“那或许也是频率操控的一种吧。毕竟情绪也是可以频率化的。我们真的是太无知,太弱小了。纯粹的五维菜鸟。以后还是少乱跑。”
金秋把腿放在茶几上,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笑着说:“哼。少说那些没志气的话。我不是已经杀了一个五维生物了?”
赵志无奈地说:“是啊。你杀了就跑。之后她老公过来报仇了。差点把我干掉。”
金秋笑着对赵志挑挑眉说:“兵对兵,将对将。刚刚好。”
赵志没反应过来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秋把烟塞回烟盒说:“没什么意思。”
瘫软的赵志忽然想起什么,拿出胸前的小镜子。
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盖子。他对着镜子说:“我希望能学会更全面的能量使用方法。”
金秋已经听赵志讲解过,他许愿的种种机制与弊端。她好奇地问:“你就不怕再与什么不可思议的存在对接上?”
赵志把小镜子塞回衣服说:“我不变强,怎么保护你们。”
金秋笑起来说:“哎哟,还挺有男人味的。”
赵志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说:“嗯?什么味?那我去洗个澡。”
金秋摇头,戏谑地说:“真是个爱装傻的家伙。心里的坎还是过不去吗?”
赵志叹气说:“或许哪天那青皮小鬼就找到我了。我弄瞎了他的眼睛,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金秋感兴趣地问:“青皮小鬼?是那女鬼的老公?你们怎么交手的?说来听听。”
赵志与金秋细聊之前战斗的细节,研究其他高维生物的作战手法,复盘交流其中的改进空间……
“王少。还是没能找到。”一个西装男走到王咏旁边汇报。
王咏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怀里是之前的那个中学老师。如今已经是他王少的七号女友。
王咏打量着扔在客厅上的几个行李箱,与一些日常用品。
这些东西被分成了四份。
最夸张、最大的一堆,放眼看去全都是各种衣服、包包和化妆品,那是简净的。
第二大的一堆,七成都是各种零食,是唐豆的。
第三堆是赵志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赵志的钱包和身份证甚至都忘了拿。
第四个,都算不上堆。就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一套行李,以及一身睡衣。这些还全都是新买的,别的什么都没留下。连指纹和头发都找不出来。这当然是金秋的。
怎么看,他们都不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怎么就不见了呢?
为什么会忽然有一颗子弹打碎了玻璃呢?
子弹还是从里向外发射的。
王咏感觉自己距离化身侦探,还缺一个大烟斗。
但由于没有大烟斗,所以他还不是侦探。所以他还分析不出来。
怎么想,这都是没有大烟斗的错啊。
所以王少指了指最近刚招过来,总是叼着大烟斗的一个保镖说:“你,来分析分析是怎么回事。”
“啊?”叼着烟斗的保镖蒙逼了。心说:‘不是保护安全吗?怎么还分析起悬案来了?’
但叼着烟斗的保镖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就是扯蛋嘛。扯蛋谁不会啊?老本行了。’
叼着烟斗的保镖年纪不小。他站起身来,抖了抖自己的黑色长衫,迈着四方步,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骷髅在旁边鼓了鼓掌说:“烟枪要表演才艺啊,来一个吧。”
烟枪没理他。踱步到客厅中间,一咧嘴,露出满嘴的大黄牙。他一拱手,张嘴就是:“老少爷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王咏吃了一口送到嘴巴的葡萄,不耐烦地说:“又不是街边卖艺。”
烟枪一抱拳说:“嘿,这位爷。真是慧眼。小老儿当年还真就这个营生。”
王咏翻了个白眼,随便摆了摆手说:“说的有用就有赏钱。”
烟枪踱步分析道:“不顾行李,连夜而逃。子弹穿窗,由内而外。所以……所以啊,这件事很明显,他就是……”
一个穿着皮甲的精壮胖子粗声粗气地问:“是什么?!别卖关子啊!快说啊!!”
坐在胖子旁边的铁爪摘下耳机说:“火炕。你能不能小点声。好吵啊。”
火炕拍了拍自己满头的脏辫说:“有吗?!我感觉我说话的声音一点都不大啊!!”
铁爪露出吃翔般痛苦的表情。重新戴上耳机,加大了手机的音乐音量。
火炕与烟枪。正是接任淫僧与金条位置的两位新保镖。
至于淫僧。因为丢了脸,那天当晚,他就连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