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开局获得九阳神功

第二百三十三章 华山派的罪人

    高欢一脸疑惑的看着鲜于通,问道:“你将金蚕蛊毒藏在折扇之中,怎会伤到了自己?”

    鲜于通对高欢的话好似充耳不闻,只是不断的重复着:“快杀了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居然伸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抓乱打,满地翻滚。

    高欢冷冷的看着生不如死的鲜于通,道:“你将扇中的金蚕蛊毒放出来害我,却被我用内力逼了回来,你还有什么话说?”

    鲜于通显得极为痛苦,尖声大叫:“是我自己作孽.我自作孽”说着,竟然伸出双手扼在自己咽喉处,想要自尽,但中了这金蚕蛊毒之后,全身已无半点力气,于是他只得拼命的将额头撞向地面,结果仍是连面皮都没能撞破。

    这金蚕蛊毒令中毒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又神智清醒的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每一处痛楚,比之中者立毙的毒药,其可畏可怖,不可同日而语。

    当年鲜于通在苗疆对一个苗家女子始乱终弃,那女子便在他身上下了金蚕蛊毒,但仍盼他能回心转意,因此下的分量并不重,鲜于通中毒后当即逃出,他也真是工于心计,逃出之时,竟偷了那苗家女子的两对金蚕,但逃出不久便即瘫倒,恰好胡青牛正在苗疆采药,将他给救了过来。

    鲜于通此后依法饲养金蚕,制成毒粉,藏在扇柄之中,扇柄上装有机括,只需轻触机括,再以内力将蛊毒逼出,便能伤人于无形,他适才一动手便即受制,内力始终发不出来,直到高欢撤手相让,他立即使出一招“鹰扬蛇窜”,扇柄虚指,射出蛊毒。

    幸得高欢内力深厚无比,临危之际屏息凝气,反将毒气喷回,但凡他内力稍差一些,那么眼前在地下辗转呼号之人,便不是鲜于通而是他了。

    高欢默默的看着鲜于通,道:“这金蚕蛊毒救治之法,我倒也略懂一二。只是我问你什么,你须如实回答,若有半句虚言,我便撒手不理,任由你受罪七日七夜,到那时肉腐见骨,滋味可不好受。”

    鲜于通身上虽痛,神志却极清醒,暗想:“当年那苗家女子在我身上下了此毒之后,也说要我苦受折磨七日七夜之后,这才肉腐见骨而死,怎地这小子竟也说得一字不差?”

    想着,忽然摇了摇头,道:“你你救不了我的”

    高欢微微一笑,倒转折扇,在鲜于通腰眼处轻轻的点了一下,道:“在此处开孔,倾入药物后缝好,便能驱走蛊毒。”

    鲜于通闻言,顿时信了七八分,于是忙不迭的说道:“是,是!一点儿也.也.不错。”

    高欢冷冷一笑,道:“既然知晓我的能耐,便请当着群雄的面从实说来,你一生之中,都做过哪些亏心事。”

    鲜于通爱惜羽毛,摇头四拨浪鼓,道:“没没有”

    高欢闻言,发出一声冷哼,向他拱了拱手,道,“请了!你老就在这儿疼上七天七夜罢。”

    鲜于通忙道:“我我说”

    可是要当众述说出自己做过的亏心事,终是大大的为难,他嗫嚅半晌,却是始终说不出口。

    摹的,华山派中忽然传来两声清啸,同时跃出二人,一高一矮,年纪均已五旬有余,手中长刀闪耀,纵身来到高欢身前。

    那矮小老者尖声说道:“姓陈的,我华山派可杀不可辱,你如此对待我们掌门,实非英雄好汉所为。”

    高欢冷冷一笑,抱拳与二人见礼,道:“两位尊姓大名?”

    那矮小老者怒道:“谅你也不配问我师兄弟的名号。”

    说罢,俯下身子,伸手去抱鲜于通。

    高欢见状,当即拍出一掌,将他逼退一步,冷冷的道:“他身中剧毒,全身已被蛊毒所蚀,只须沾上一点,便与他一般无二,阁下还是小心些罢!”

    那矮小老者一怔,顿时被吓得全身皆颤,却听鲜于通叫道:“快救我快救我.白垣白师哥,是我用这金蚕蛊毒害死的,此外再也没有了,再也没亏心事了。”

    他此言一出,那高矮二老以及华山派众人尽皆大吃一惊。

    矮小老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鲜于通,道:“白垣是你害死的?此言可真?你怎说他死于明教之手?”

    鲜于通叫道:“白白师哥.求求你,饶了我.”

    他一面惨叫,一面不住的磕头求告,叫道:“白师哥你死得很惨,可是谁叫你当时那么狠狠的逼我你若说出了胡家小姐的事情,师父决计不会饶了我,我我只好杀了你灭口啊,白师哥.你放了我你饶了我罢.”

    他忽然伸出双手用力扼迫自己的喉咙,又道:“我害了你,只好嫁祸于明教,可是可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么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老小,我也一直帮你照顾得颇为妥帖他们衣食无缺啊。”

    此刻日光普照,广场上站满了人,但鲜于通这几句哀求之言却说得阴风惨惨,令人感到不寒而栗,似乎白垣的鬼魂真的前来索命一般。

    华山派中识得白垣的,更是惊惧不已。

    高欢闻言,却也颇感意外,本来只要他自承以怨报德、害死胡青牛之妹,哪知他反而招供害死了自己的师兄,却不知胡青羊虽是因他而死,毕竟是她自尽,鲜于通薄幸寡德,心中一直也未觉如何惭愧,白垣却是他亲手加害,当时白垣身中金蚕蛊毒后辗转翻滚的惨状,今日他一一身受,脑海中想到的只是“白垣”两字,又惊又痛之下,便似见到白垣的鬼魂前来索命一般。

    高欢也不知那白垣是什么人,但听了鲜于通的口气,知他将暗害白垣的罪行推在明教的头上,华山派所以参与光明顶之役,多半由此而起,于是当即朗声说道:“华山派诸位听了,白垣白先生并非明教所害,各位可莫要错怪了旁人。”

    那高大老者突然举刀,疾往鲜于通头上劈落。

    高欢见状,连忙伸出折扇,在他刀上一点,钢刀荡开,啪的一下,掉在地下,直插入士里一尺有余。

    那高大老者怒道:“此人是本派叛徒,我们自己清理门户,你又何必来插手干预?”

    高欢微微一笑,道:“我己答应治好他身上蛊毒,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数,贵派门户纷争,尽可待回归华山之后,慢慢清理不迟。”

    那矮小老者道:“师弟,此人所言不错。”

    说罢,飞起一脚,踢在鲜于通背心“大椎穴”上,这一脚既踢中了他背心的穴道,又将他踢得飞了起来,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华山派众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