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开局获得九阳神功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克敌制胜

    高大老者见状,也跟着扔掉钢刀,以擒拿手向高欢后颈抓去。

    五指一紧,掌中竟忽然多了一件硬物,一看之下,竟是自己的钢刀,原来是被高欢抢来递回到了他的手中。

    高大老者见状,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叫道:“混账,我不用兵刃!”

    说罢,使劲掷出。

    高欢也不知怎的,竟好似存心与他过不去一般,斜身一把抓住钢刀,又塞回到他的手中。

    接连数次,高大老者始终无法将兵刃抛掷脱手,惊骇之余,自己想想也觉古怪,竟被气得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他妈的,这臭小子忒也邪门!”

    这时矮小老者与何氏夫妇拳脚并施,分别向高欢发起猛攻。

    华山、昆仑的拳掌武艺,殊不弱于兵刃,一拳一脚,均具极大威力。

    但见高欢施展轻功,身如游鱼,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偶尔反击一招半式,却又令三人极难挡架。

    战至此时,四人均已知万难取胜,于是各自存了全身而退的打算。

    高大老者突然叫道:“臭小子,暗器来了!”

    说罢,竟然向高欢啐了一口,向高欢吐了一口浓痰。

    高欢见状,连忙一脸嫌弃的侧身闪避,心中却是别提有多膈应了,真是被恶心的不行。

    高大老者乘机将钢刀向背后抛出,笑道:“你还能哎呦对不住.”、

    原来高欢左掌反引,将班淑娴带了过来,却听噗的一声轻响,高大老者这口浓痰正中她的眉心。

    班淑娴愤怒至极,十指疾向高欢抓去。

    矮小老者只手勾拿,恰好挡着他的退路,高大老者与何太冲眼见良机已至,同时扑上,心想此番将他挤在中间,四人定能抓住了这小子,狠狠的缠扭厮打,虽然观之不雅,却管教他再也无法取巧。

    高欢双手同时施展挪移乾坤心法,一声清啸,拔身而起,在半空中轻轻一个转折,飘然落在丈许之外。

    但见何太冲抱住了妻子的腰,班淑娴抓住丈夫肩头,高矮二老互相紧紧搂住,四人猝不及防之下,尽皆摔倒在地。

    何氏夫妇发觉不对,急忙松手跃起。

    高大老者哇哇大叫:“抓住了,这一次看你逃到哪里?啊哟不是.”

    矮小老者怒道:“快放手!”

    高大老者道:“你不先放手,我怎放得了?”

    看着好似一个逗逼话痨的师弟,矮小老者此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道:“你少说一句成不成?”

    高大老者道:“少说一句,自然可以,不过.”

    矮老者放开双臂,厉声道,“起来!”

    高大老音对师哥心存畏惧,急忙缩手,双双跃起。

    高大老者看向高欢,叫道:“喂,臭小子,你这不是比武,专使邪法,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矮小老者深知再纠缠下去,只怕越发出丑,于是向高欢拱了拱手,道:“阁下神功盖世,老朽生平从所未见,华山派认栽了。”

    高欢微微一笑,抱拳还礼道,“得罪!晚辈侥幸,适才若非四位手下留情,晚辈早己命丧正反两仪的刀剑之下。”

    这句话倒不是空泛的谦词,于周芷若未加点指之时,他确是险象环生,虽然终于获胜,但对这四人武功倒也毫无小觑之心,只是明知四人已出全力,“手下留情”云云,却是说得好听了。

    高大老者得意洋洋的道:“是么?你自己也知胜得侥幸。”

    高欢笑吟吟的点了点头,道:“不知两位尊姓大名?日后相见,也好有个称呼。”

    高大老者道:“我师哥是‘威震.”

    高大老者话说一半,便被矮小老者出言打断:“住嘴!”

    说罢,看向高欢,道:“败军之将,羞愧无地,贱名何足挂齿?”

    说着,转身回到华山派人丛之中。

    高大老者拍手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子是满不在乎的。”说罢,弯腰捡起地下两柄钢刀,施施然而归。

    高欢踱步来到鲜于通身前,正欲俯身为其查看伤势,忽觉背后凉风袭体,微微刺痛。

    高欢心下一惊,不及趋避,足尖使劲,拔身急起,斜飞而上,只听得飕飕两声轻响,跟着“啊”的一声长声呼叫,他在半空中转过头来,只见何太冲与班淑娴的两柄长剑已并排插在了鲜于通的胸口。

    原来何氏夫妇纵横半生,却当众败在一个后辈手下,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两人拾起长剑,眼见高欢俯身查看鲜于通伤势之际,对视一眼,心意相通,点了点头,突然使出一招“无声无色”,同时疾向他背后刺去。

    这招“无声无色”乃是昆仑派剑学中的绝招,必须两人同使,两人功力相若,内劲相同,当剑招使出,劲力恰恰相反,于是两柄长剑上所生的荡激之力、破空之声,一齐相互抵消。

    这路剑招本是用于夜战,黑暗中令对方难以听声辨器,事先绝无半分征兆,白刃己然加身,但若白日用之背后偷袭,也令人无法防备。

    不料高欢心意不动,九阳神功自然护体,变招极快,但饶是如此,背上衣衫也已被划破了两条长缝,实是险极。

    何氏夫妇收招不及,双剑竟将华山派掌门钉死在当场。

    高欢落地之后,只听得旁观众人哗然大噪。

    何氏夫妇一不做、二不休,双剑齐向高欢攻去,均想:“既已做了背后偷袭的勾当,今后颜面何存?若不将他刺死,自己夫妇又岂能苟活于世。”是以出手尽是拚命的招数。

    高欢避了数剑,眼见何氏夫妇每一招都力求同归于尽,显是难以善罢甘休的局面,心念一动,身子略蹲,左手在地下抓起了一块泥土,一面闪避剑招,一面将泥土和着掌心中的汗水,捏成了两粒小小药丸。

    但见何太冲从左攻到,班淑娴剑自右至,他发步一冲,抢到鲜于通的尸体之旁,假意在他怀里摸索两下,转过身来,双掌分击两人。

    这一下使上了六七成力,何氏夫妇只觉胸口窒闷,气塞难当,不禁张口呼气。

    高欢看准时机,双手一扬,两粒泥丸分别打进了两人口中,乘着那股强烈的气流,冲入了咽喉。

    何氏夫妇不禁咳嗽,可是已无法将泥丸吐出,不禁大惊失色,眼见药丸是从鲜于通身上摸索出来的,心想此人爱使毒药毒蛊,难道还会有什么好东西放在身上?两人霎时间面如土色,想起鲜于通适才身受金蚕蛊毒的惨状,班淑娴被吓得几欲晕倒。

    高欢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这位鲜于掌门身上养有金蚕,裹在蜡丸之中,两位均己吞了一粒,倘若急速吐出,乘着蜡丸未融,或可有救。”

    事已至此,不由得何氏夫妇不惊,急运内力,搜肠刮肚的要将“蜡丸”吐将出来,他二人内功甚佳,几下催逼,便将胃中的泥丸吐出,这时早已成了一片混着胃液的泥沙,却哪里有什么蜡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