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胜坐在万事吉的传达室里，把包里的纸笔掏出来，开始画枪的造型，手枪画了外国用户最多的M1911，国内就是54式手枪，尽量贴近实战，把枪的具体形状尺寸，机械分解图都画出来了，智脑就是好用，以前在网上看过一眼，现在就历历在目，牛胜也就照猫画虎的画下来了，然后开始画步枪，阿卡47，国产八一，霰弹枪，M14，M16A1，正画着吉纳从楼上下来，趴在牛胜的肩头看武器图纸，说：老板你这些武器图纸在国内住册不了专利的。

    牛胜说：这些不都是已经有的武器吗？

    吉纳说：我在我的国家没有见过这种枪，老板你是要进入军火商的行业吗？

    不是，我要做一种汽枪，用高压气体把一种软的橡胶弹打出去，然后让普通人拿着打战争游戏，两边互相攻击，橡胶弹里加上颜料，打到人身上，要害部位就算阵亡，所以我想设计几种武器，打算改成气枪但是无法入手，对气枪不太了解。你说，我刚才说的，我能申请什么专利？

    吉纳想了一下，你的彩弹能申请专利，枪也行，还有就是游戏方式和规则能申请专利，另外彩弹不要局限于材料，只申请彩弹就行了。

    牛胜把枪的图纸装在自己包里，说：吉纳你看着办吧，你的意思是这种游戏创意可以申请专利，彩弹也可以？

    吉纳说：你说的对，枪我可以用各国的军用枪支图片代替，这样就能申请下来了。

    说完话，李亚男也从外面进来了，牛胜把自己的武器图纸拿给她看，说：我设计了这些枪，想改成气枪该怎么办？

    李亚男说：你设计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带你去枪械研究所去看看吧？

    牛胜就跟着她一起出门，骑着摩托车往郊区跑，进了山区，牛胜骑着越野车，李亚男骑着踏板摩托车就显示出不同了，踏板车提速就差很多了。

    好不容易跑到一个山洼里，里面有几排灰色的三层楼，牛胜问：你怎么能跑到这里的？

    大院里有孩子在这上班，我爸也带我来过，所长也认识。说着到了门口，从岗亭里出来一个手拿步枪的警卫人员来说：这是军事禁区，退回去吧。

    李亚男就报了自己的名字和所长的名字，说是来送枪支图纸的，让他通知所长。

    小兵回身打电话去了。

    一会儿门开了，两个人骑车到了第一栋楼，上了三楼，见到了所长。

    一见面，李亚男就喊：朱伯伯、我朋友设计了几款枪械，想给你看看。

    牛胜看见这老头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堆里抬起头来，看着面熟，也没在意就把图纸都递给了他。

    朱大伯接过去一看，哟，这枪的成熟度不错，发到车间就能生产了，不过是有几种枪的口径和我们不一样，不过也不是问题，子弹我们都有。

    说完，伸手从桌上拿起电话，摇了一下说：接一车间。过了一会儿又说：张主任，来办公室一趟，有几种枪做两个样品。

    放下电话就问：你们有什么事吗？找到我这里来不会就是送几张图纸吧？

    牛胜就说了：我和李亚男的爸爸说了一种实战游戏，就是用现役的枪改成彩弹气枪，但是我只会画真枪，想找个人改成气枪。

    哦，说来听听，什么叫实战游戏？

    牛胜就说：两方人马，在一块场地中，都拿着这些枪，互相攻防，拼战术，拼指挥，拼勇气。

    不错，主意不错，气枪的威力也不小呀？你这不会打伤人吧？

    牛胜接着说：我设计了一种子弹，软橡胶的，沾上粉末，打在人身上就会留下来印迹，气枪也要降低气压。

    朱大伯说：手枪用弹簧击发就行了，步枪先看看吧。

    李亚男问：这设计的枪就这么容易生产吗？朱大伯笑着说：枪这种大规模生产的东西，设计之初就要求容易生产，要不然一旦开战几百万把枪支哪里能生产出来。

    有人敲门，进来一个戴着眼镜，头发乱糟糟的中年男人进来，一进门就问：图纸呢？哪个研究所送来的？

    所长笑着说：这个小同志送来的，你看一看。

    这个人就接了过去，看了几眼说：不复杂，一会儿就行，枪管都有，就是后面的装置要费点事，那么我就回去了，生产出来了给你打电话。

    所长点点头，这人就走了。

    朱大伯说：小伙子，报个名吧，枪设计的不错，以后你自己也能来。

    牛胜就喜滋滋的报上自己的名字。

    朱大伯听了牛胜的名字，笑了起来：牛胜，我爸的不记名徒弟，你把我们朱家的针灸发扬光大了。

    牛胜连忙说：你家里要是有人想学，我倾囊相授。

    那我回去问问，看看家里谁想学。

    反正现在有时间，牛胜把李亚男撵出去给朱大伯扎了回春针，又给加了内力，老头高兴的说；历害，我回去真要动员孩子学针灸了，这是个宝贝呀。

    一直等到五点钟，枪才生产出来。又去靶场试试枪，试完枪，朱大伯写了一个条子，说：有专门的气枪厂，你拿上这个，去找人改设计或者生产都行。

    牛胜告辞出来，又去找李亚男，李亚男从所长办公室出来就不知道上哪去了，有的楼，牛胜还进不去，在门口问警卫，在四号楼问到去后山试验场了，又给所长打了电话，才把牛胜带去后山，牛胜骑着摩托车带着警卫，赶到后山，发现这地方好大，不光是枪，还有炮，还有火箭筒，李亚男也是胆大，蹲那打火箭弹呢，测试人员看见有人过去，连忙挥手让人不要站在火箭筒后面，尾焰太大，伤人。等打完了，牛胜才过去，李亚男把火箭筒递给牛胜说：你没有玩过这个吧，这个比枪厉害多了。

    牛胜拿在手上，掂了掂说：这个真没玩过。李亚男说：来给你装一个，你打一发看看。

    牛胜问旁边站着的一个中年人：你们是测试什么的，我尽量配合一下，别浪费了一颗火箭弹。

    中年人说，尾喷太厉害了，容易伤人，而前面射出去以后，尾焰也怕伤着发射人员。

    牛胜想起了自己原世界看的火箭筒，有一次性的，有二次点火的，有尾喷平衡形的。

    牛胜索性就不射了，站那说：你看我说一句，你听听能不能实现，把火箭弹弄成二次点火，先用少量发射药把它喷出去，等飞出十米了，再点火，它不就不伤人了吗？

    嗯，你说的有道理，还有什么想法再说说。

    牛胜就接着说，反正干活的又不是他：你看，这个改成二次点火，对发射管的强度要求不就低了吗？为什么不用玻璃钢材质做发射筒呢？

    啊，那个也行？

    为什么不行，火箭筒只是指向目标时候规划出弹道，它本身对抗暴力的要求并不高，要是怕发射时火箭筒不好掌握在火箭筒后面加一个也向后喷出的物体不就行了嘛。

    那能用什么？

    那可太多了，橡胶帽子戴在后喷口上，也可以在筒内加一个塑料制品，能平稳后飞的造型就是了。

    你说的玻璃钢不太好干呀？能行吗？

    你看玻璃钢也是有讲究的，如果把玻璃丝的编织方式研究一下，可能会有非常有纫性的东西出来呀，可以向丝绸织物学习呀，它们的织法肯定有让玻璃钢坚硬的办法，实在不行，里面衬一个薄皮钢管也行呀。

    还有这个电池打火不好，容易受外界影响，还是火药点火安全可靠。

    这个人一听，就飞奔而去，把一群人丢这了，牛胜也没兴趣打火箭弹，就对旁边的士兵说：收了吧，另外这个火箭筒要是在这上面印上怎么发射的图片，不就人人能用了吗，在残酷的战场上，士兵手里多这么一件武器就是多一条命吧。

    士兵叭的给牛胜敬了个礼。

    牛胜弄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敬礼吧，不是军人，不敬吧，心里不好意思，最后鞠了一躬。

    然后两人回去了，走门口，李亚男下去骑了自己的摩托车。

    一路烟尘的回了城里，李亚男又有晚宴，牛胜总有一种她的工作都在酒桌上完成的感觉。

    牛胜和夏希又去羊肉泡馍店了，吃了饭回到房子里以后，牛胜就和夏希说，自己要出去有点事，夏希就笑的好暧昧，牛胜点点头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夏希有点不舒服的样子，牛胜点点头说：我也是没办法，它需要这样。

    夏希脸色好看一点说：我又没说什么。

    牛胜说：我知道你跟着我委屈了，对不起。

    夏希眼泪都出来了，哽咽着说：你不要这么说，我喜欢跟着你，又好玩，又安全，有危险你都是在我前面，我活这么大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以前我都是想方设法的活着，坑蒙拐骗，打闷棍，一个人都不敢相信，现在我相信你！

    牛胜听了也想哭，我又依赖谁呀？人生在世，没有父母在后面撑腰，就觉得自己心气都不足。

    唉，牛胜抱着夏希说：我就是你的依靠，你也是我的臂膀，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吧！

    夏希也反手抱着牛胜说：我们俩个互相依靠吧，快乐到老。

    好，快乐到老。牛胜拍拍夏希的后背。

    转身走了。

    走出门，抹了一把眼泪，尼玛两辈子七十多了，还弄的热血沸腾的。

    二哥发话了，上一辈子窝窝囊囊，这辈子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你不好好玩玩就没意思了。

    玩还要看怎么玩，让人们的生活更美好也是玩。

    明天还申请专利，发明一下电热毯，哈哈，不过要找一个会做温控开关的人。

    现在回医院家属楼去等二楼的夫人了。

    不对，我的韩阿姨肯定想我了，牛胜掉头骑向大学家属区，到地方敲门而入，果然是想牛胜了，紧紧抱住牛胜，互相拥吻，脚下悄悄的挪着小步子，把牛胜往卧室领。

    那就来吧，牛胜把韩淑芬拦腰抱起来，直接去卧室，三次以后，牛胜问韩淑芬你们学校谁会弄温控开关。

    我会呀，我就是教物理的呀，你问这个干什么？

    牛胜说：我想做一个加热垫子孵化小鸡，让大家把鸡养起来，要有一个二十六度的恒温，一米乘一米六的面积。用薄毯子铺在加热丝，加个温控开关。

    行了，交给我吧，后天来拿。

    牛胜说：你再写个制作过程，我给你申请个专利。

    我不要，你拿去吧，点子是你出的，我就是个工人，行了，别说了，就这样吧。

    牛胜说：我没想劝你呀，我想给你扎个针，保养一下身体。

    好吧，你是说过自己是中医大学生，那就扎吧。

    你要去卫生间我才好扎针。

    你玩什么花样，我年纪可不轻了。

    牛胜说：你可别乱想了，就是扎针以后身体会排出毒素味道有点大，一会儿你就明白我说的一点都没骗你，又给她抱到卫生间里，让她扶着浴缸，牛胜好扎针。

    就这还撩牛胜呢，你用哪个针扎呀？

    牛胜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针灸针，给她扎了七针，等待起针的时候，又和二哥把她的颈部皱纹给消除了一下，把腰也瘦身了一下，忙完了，半个小时也到了，把针起了，流出的黑血不多，但是流出了白色的物质，味儿都不大，牛胜以为没什么效果呢。

    韩淑芬起身来了一段舞蹈，像是地方舞蹈，挺奔放的动作。

    笑出声来了，哈哈哈，好多年了，我的肩胛痛，好多年了，都不愿意把手举起来了，现在全好了。

    阿姨，你把衣服穿上行吗，你现在看起来不太那个啥。

    呸，喊大姐，我摸了，我的脖子上面皱纹都没有了，我年轻起来了，哈哈，我果然好心有好报，不是那天我好意去安慰你，也不会有今天。

    牛胜想说：你是贪恋我的美色，又怕韩淑芬翻脸，人还是要看破不说破才好呀。

    看看我的腰，哈哈哈，我年轻时就是这样的腰。

    走到牛胜面前，捏了捏牛胜的脸，又亲又一下，然后单膝跪地。好了，

    合谐时间开始了。

    结束以后牛胜还矫情的说：你这弄的我很不得劲，你还是我的韩老师呢。

    二哥说：你可别太虚伪了，你乐的嘴咧好大，还不得劲？你天天这样子，口不印心的，我很怀疑你其实脑子本来就有问题，要不要给你检查一下，作个题目，评测一下，

    那弗洛依德说过，从心理学角度来看，所有人都有精神问题，大小而已。

    好了，废话别说了，时间不早了，你还有门邻的一场战斗呢。

    牛胜就和韩淑芬告辞。

    你住一晚不好吗，晚上就别回去了。

    牛胜说：我晚上还有事，八点钟去酒桌上把人接回来，我雇了一个经理，给我办事呢。

    那好吧，你的事我也帮不上，快去吧，后天再来一趟吧。

    牛胜出门听了一下孙乐丹家里的情况，看电视呢，就不打搅了。

    把放在楼东头的摩托车推出小区，才把车踹着了，一路向医院小区行去。

    到了小区，也是离八点不远了，牛胜在楼下停车的时候，二楼的女人，从卫生间里伸头看见，马上脸上就出现了喜悦来。

    牛胜锁车上楼开门，女人穿着红色睡衣跟着牛胜开门一起挤进了门。

    牛胜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先吻一下，又想探索一下高山峻岭，被女人手拦住了，说：时间长的很，不要着急。牛胜心想，你不急我的也不急，想不通明明自己看到我回来了，急哄哄的过来了，现在又说不急？

    牛胜说：你等一下，我洗个澡。

    牛胜就去洗澡了。

    女人坐在沙发上透过浴室的大玻璃窗看着牛胜，边看边舔嘴唇，还翘二郎腿，两个腿，来回换，牛胜洗好了，穿着裤衩出来坐在她身边，手摸着她的大腿，她也一脸的迷醉，但是下一步的动作就被拒绝了。

    三次以后，牛胜说：二哥，是不是很熟悉？

    二哥说：你不说，我还反应不过来呢，这个不就是上个世界你的门邻一样一样的，拿你当舔狗，或者炫耀自己魅力的工具吗？到外面说、这么帅的人喜欢她，多有面，就这跟你玩了七八年的暧昧关系，除了亲个嘴，你啥也没得手。

    牛胜起身把收音机打开找到音乐节目，站在女人面前弯腰伸手说：美丽的女士，我能请你跳个舞吗？

    女人把自己的手递到牛胜手中，牛胜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晃呗，晃到门口，牛胜在她背后把门锁打开，然后带着她转圈圈，连转三个，到了门口，直接用脚把门踢开，给她转了出去，怕她转到楼梯下面了，还好心的把她扶住了，等她站稳了，对她说：天不早了，您回去吧，年龄大了，熬夜伤身体。

    牛胜就看见了变脸绝技，她的脸扭曲起来了，眼外侧的皮肤上尽然鼓起一条青筋，而且还起了黄豆大的斑块：你赶我走？

    牛胜说：大姨，你话不能这么说，我拜访你家是礼仪，你回访不也是礼仪吗，你来坐坐就回去不是很正常吗？

    你喊我大姨？

    牛胜说：没错呀，您有50了吧，我喊你姐姐不是不尊重你吗？

    门对过邻居家门后传出一阵捂住嘴的笑声，肯定是故意的，都捂着嘴了哪有那么大的笑声。

    女人用阴郁的眼神看着牛胜说了一句：你好。

    牛胜说：谢谢了，你好，我也好，各自安好，您还是回去吧，天冷，您穿的也不多。

    女人气的一跺脚，就下楼了，第一个台阶还踩滑了，牛胜连忙抓住她的肩膀，扶住了，说了声：小心走好，等她下到二楼又说了一句，不送。

    哐当一声关门了。

    那边一关门，对面的门打开了，吴瑕的妈妈出门站在牛胜面前，抬头看着牛胜说：你个子真高，一米八多了吧？

    牛胜说：一米八二。

    身材真好，手就摸上了腹肌，边摸边说：虞美云让我照顾你，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牛胜秒懂，胳膊一伸，从背后抱住她的臀部，就单手把她抱进屋了，吴妈一脸的娇羞说：太快了，也不让人有点准备。

    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一切行动随着牛胜的心意，充分体现了女人如水的柔情，也体现了上善若水的智慧，让牛胜不由自主的照顾她的感受，共奏一曲和谐共处的乐章。

    等结束了之后，牛胜还用热毛巾给她擦汗。

    吴妈缓过来以后说：楼下的就喜欢勾引一群小伙子围在她身边供她显白，还挑逗人家为她争风吃醋，为她打架，你小心她让她那一群小伙子找你麻烦。

    牛胜说：不就是一群舔狗吗。

    嗯，舔狗，这个名词好贴切，好了，我回去了，想要了，上我那敲门，借个酱油醋的说一声，大姨我就约好时间。

    牛胜说：你哪能是大姨呢，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大姨吗，这最多就是姐姐了。

    好，你这迷魂汤我喝了，我要回去了，一会儿我家那口子就该回来了，值上半夜的班，每天都要迟回来，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天天躲着我。

    牛胜只能笑着把她送出门，吻别。

    回物资局大院抱着夏希睡吧。

    回到物资局大院，摸进屋，闻着浓浓的酒味就知道是李亚男了，不去，还是夏希味道好闻，身体又软，就她了，摸上床，夏希很高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牛胜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