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有高人。

    牛胜和夏希出了棚户区，夏希去骑自行车，牛胜只能在路边等着了，一身的血，被人看到就麻烦了。一会儿夏希骑着自行车过来了，牛胜坐后面，弯曲着腰，让人不那么注意自己，骑到半路牛胜说：给我送到医院去吧？那里有锅炉，能把身上的衣服都烧掉，还能把追踪的人给误导了。

    快到医院了，牛胜把刀拔出来刮胡子，夏希烧：我带着刮胡刀呢，在包里夹层里自己拿。

    牛胜就把自己的刀收回刀鞘，拿了刮胡刀剃了胡子。

    夏希把自行车直接骑到医院后门，牛胜下车的时候，夏希还说：抓紧时间，天快亮了。

    牛胜点头答应了。还是老招数翻墙进医院，没办法，锁在门的里面。

    翻过墙头，停尸房隔着路就是锅炉房，牛胜走近才发现，里面有人工作着呢，一个老人往锅炉里加煤。

    牛胜以前干过锅炉工，知道一会儿加好了，老头就去休息了。

    就把上衣都脱了，光着膀子，站在外面等老头去休息，老头加了三次小推车的煤，然后去操作间开了鼓风机，牛胜有点急了，天微微发白了。

    过了一会儿，鼓风机停了，老头又回到值班室的床上睡觉了。

    牛胜就从锅炉房的大铁门上的小门进了锅炉房，打开炉门，把上身的衣服都丢了进去，把裤子也脱了丢进去，就穿了一个四角大裤头，又用炉钩把衣服推进炉膛里烧尽了，还拿炉钩扒散了。

    这才回头准备走了，一抬眼就看见烧锅炉的大爷站在值班室门口看着自己，牛胜对老爷子笑了：大爷，您现在出来晚了，我都烧干净了。

    大爷也笑了：小子，要不是看见你光膀子站外面，我也不会再上床睡觉了，烧完了赶紧走，我大清早的事儿多。

    牛胜不放心啊，别在自己一走，老头马上就去汇报了，不也是麻烦吗？

    大爷，您什么个说法，我不明白呀？

    大爷说：放心的走吧，怕我去报官呀？甭怕，我去报什么呀，有人在我这烧衣服，衣服哪？衣服烧没了，那你不扯吗，你说有就有啊？明白了吗？回去用桑叶泡澡，好好洗洗，听我的，走吧，你打死的倭寇让我高兴，好了，快滚吧。

    牛胜抱拳拱手，一鞠躬感谢，这才转身走了。

    走到门诊大楼，碰见杨柳腰了，她看见牛胜就开始笑：活该呀，偷人媳妇被人撵出来了吧？你就不能带回家吗？

    牛胜说：我就是早晨锻炼的时候，走人家门口过就被人拉进去了，我也很无奈呀，现在我怀疑是看上我衣服了，哪能那么巧，我刚脱了外面的衣服，人就回来了，还有后门让我跑的，我跑出来就有点明白了，尼玛这就是双簧呀。

    呸，天天打雁，今天让雁啄瞎了眼吧。

    牛胜说：我今天倒霉，你今天也落不着好，帮我买二斤桑叶，我要泡个澡，去去晦气。

    凭什么我掏钱，给你去晦气呀？

    姐姐呀，一会儿你上我家去，我还你钱还不行吗？

    行，在这等着，你不要光着膀子乱跑了，过来，站在这个树后面等着我。

    牛胜老实的站在树后面，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干嘛要躲树后面？然后看见一群女人从面前走过去，啧啧，痛心啊，现在出去会不会太刻意了？有几个女人长的还是很漂亮的呢。又过了一会儿，杨柳腰回来了，拎着一袋桑叶，递给牛胜，回手的时候还弄了个回手掏，牛胜说了：大姐呀，你也不怕人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今天上午医院学习，前面除了门诊都去大礼堂了，赶紧回去泡澡吧，给我留着门啊。

    好嘞，我走了，等你哦。

    牛胜提着桑叶回了家，刚进家门，夏希也刚洗完，在擦头发呢，牛胜说：一会儿，和我一起泡个桑叶澡，哎，你知道干嘛要泡桑叶澡吗？

    夏希说：老一辈的都有个讲究，杀人后要泡个桑叶澡，不明白为什么？也不知道哪传出来的。

    你泡吧，我要回律师事务所去，要带着吉纳报警去呀，那五具尸体要弄走呀，你就不要去了，你太显眼了，我还给你泡了一点松叶，我们那嘎达碰见不干净的东西都用松叶泡澡，行了，我去换衣服了，夏希进了卧室去了，哎，你什么时候把衣服放到这里的。

    你到处忙的时候。

    嗯，夏希还是有点吃醋的，心情大好，先泡个松叶澡，然后再泡个桑叶澡，先去把门锁打开，把防盗锁头伸出来别，别被风一吹关上了。

    牛胜躺在澡盆里闭上眼睛享受着，听见有人进来了，闻着淡淡的花香，心想着，杨柳腰还挺急的嘛，这么快就来了。嘿，手挺快呀，一点都不矜持，都伸进水里了，我看你能玩到什么时候。

    然后就有一个声音说话了：我要告你强迫我，你会不会被抓起来呢？

    牛胜一听，声音不对，睁眼一看，尼玛，二楼的养鱼女。

    牛胜忍不住就想怼她：阿姨，那边有面镜子，你去看看自己的脸，再看看我的脸，是个人都能明白里面的真相了，我要说你闯进我家里，趁着我洗澡想非礼我，我不同意，你就污蔑我，你猜人们相信谁？

    牛胜说这个话的时候，杨柳腰女人站在浴室门外听着呢，夏希也站在客厅里。

    牛胜底气就更足了。

    养鱼女说：我现在就嚷嚷起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牛胜说：你回头看看。

    我回头看什么，你别想骗我。

    你后面有人，我光着屁股呢，能骗你什么？养鱼女说着我不信，还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马上转过头来说：你又骗我，哪有人？

    牛胜一捂脸说：大家都出来吧。

    养鱼女一听大家，脸露讥笑的转头，然后脖子就僵住了，杨柳腰站在门口，手举在脸蛋旁边摇着手说：你好，闫老师。

    夏希也凑热闹的也露出脸说：你好，邻居，你能把手松开吗，别给捏坏了。

    啊，你们欺负我。

    牛胜从水里站起来说：谁欺负你了，我这指纹还在上面呢。

    哪里知道她突然做出疯狂之举，口齿不清地说：哪有指纹，想查指纹，门都没有，牛胜大惊失色，羊入虎口，不由得不怕，连忙挥手让夏希带杨柳腰走，惹不起，夏希拼命捂着嘴拉着人就走了。

    牛胜说：大姐呀，人都走了，您起来吧，我认输了，您怎么才能放过我。你给我道歉。

    对不起了，大姐，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喊姐姐，不要喊大姐，我有那么老吗？

    姐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吗。

    你为什么不能让我占上风，你为什么不能让着我？

    姐姐，您说，只要不违法犯罪，我都听你的。

    你发誓。

    好，我发誓，今天如果不听你的，天打雷劈。

    不是今天。

    牛胜说：我只能发誓今天，别逼我。

    你说话算话？

    我答应你了，就一定说话算话！

    我要像虞美云一样能年轻，我打听过了，就是你弄的。

    牛胜说：哎，你早说啊，这事多简单呀，两个人都快乐的事情，让你给弄成这样。

    什么意思？

    您能起来吗，您跪着我也不好说话呀，对您也不尊重啊。

    不行，你先说。

    那个这个要做一些动作，您要跟着学习的。

    你说话算话啊，我起来了啊，你真的说话算话？

    牛胜说：我都发过誓了。

    我起来了啊。

    我说话算话！

    哎呀，鳖死我了，你说话算话？

    我真的说话算话。

    那你教吧。

    牛胜说：你穿的太多了，这个动作也要光着身子做。

    你又要骗我？

    牛胜二话不说，做了一个瑜伽动作，那种能把自己叠起来的动作。

    然后说：你看，这个动作你凭什么能做出来？

    那好吧，她也行动起来了，别说，在办公室里的人皮肤保养的就是好，不看脸，这个就跟小姑娘一样。

    牛胜接着说：咱们上卧室教学吧，这地下也凉，你看这水也凉了，要不然你等一下，我把这桑叶放水里，我泡一下就行，上午一定教会你一套动作。

    别动，你现在泡的是松叶，一会儿泡桑叶，是不是也是年轻治疗的一部分，我也要泡。

    行，你进来吧，我再放点热水。

    两个人就泡完松叶泡桑叶，皮肤都泡红了，养鱼女去照镜子说：幸亏我反应快，你看明显不一样，你看这脸色多好。

    牛胜说：姐姐，是个人泡澡都这样。

    二哥说：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你的心情变化了，有些激素也有些变化，你杀人的怒气消下去了，你自己体会一下。

    牛胜细细的品味了一下，发现还真是的，这一段时间自己的太阳穴两边都向上抽着，有一种眼角立起来的感觉，原来是怒气顶的呀。

    女人早早上床了，牛胜跟着也去了。

    二哥把我以前看过的瑜伽动作都整理出来，给姐姐安排上。

    一会儿，卧室里就传出来咦咦呀呀，哎哟，妈呀，不行了，我的腰哟。我不干了。

    你还想不想年轻了？你这年纪筋骨要拉开才行呀。

    好，我忍。

    牛胜让二哥把她的颈部皱纹减轻了一点，能看出来不一样。

    一个小时以后，牛胜说：你去照镜子看看吧。

    养鱼女去看了。

    啊，这里年轻了，这里皱纹轻了。

    二哥，瑜伽有这么大作用吗？

    泡一个小时，又做瑜伽一个小时，活动开了，脸色红润有光泽不是很正常吗？

    养鱼女回来了没有提改善了多少，还不满意的问：为什么改变那么少，你骗我，虞美云为什么变化那么大？

    牛胜说：姐姐啊，这个动作要持之以恒，天天做，效果才能好，您这才一次呢。

    不对，虞美云就几次就变了，她为什么不要持之以恒？

    那个姐姐呀，我要说是巧合你信吗？

    呸，你说我信吗？

    不是，我说发生这种事情，是预想不到的结果，以你对虞美云的了解，我们两个人这样做动作以后会发生什么？

    那个女人还要想吗？

    牛胜手一摊，你想想，这些动作是不是。

    你想占我便宜？

    姐姐我可没说啊，您坚持锻炼身体二三年一样有效果的，您回去练习吧。

    你想撵我走？

    姐姐呀，我教完了啊。

    养鱼女起身穿衣服走了。

    二哥说：失算了吧，人家走了。

    牛胜说：话不要说太早了，你且等等看。

    我说，我昨晚上流了那么多血，要不要吃点好的。

    多吃点肉吧，消耗的有点多。

    牛胜起身穿上衣服，上对过邻居家敲门，门一开，门邻阿姨出来了，使了个眼色说：哟，小同志，有事吗？

    大姨，有吃的吗，我早上还没吃早饭呢。

    有还是有一点的，也不多了，你先凑合着，一会儿我去买菜再给你带点。

    那个大姨呀，我刚出院，要吃点大鱼大肉的，我给您钱，您能帮我买一点，给您一百块吧。

    行啊，哪要那么多钱的。

    牛胜一探身叼着邻居的耳垂嘬了一口她？打了个哆嗦，说话都颤了一下，好，好吧，你这孩子。

    牛胜掏出钱来，数出一百递给大姨，大姨，回去先把粥和馒头小菜端过来让牛胜先吃着，急急忙忙的就去菜市场了。

    牛胜正在吃饭呢。两个馒头，牛胜嫌麻烦，夹上小菜，把馒头捏紧了。塞进嘴里一口一个，昨晚上太刺激了，要好好睡一觉，养养神。

    外面用指甲挠门，一定是二楼养鱼女。

    二哥，瞧见没有？

    不是没瞧见吗？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什么情况呢？

    牛胜起身去开门，一开门就问：阿姨您有事吗？

    你喊我什么？气的嘴都哆嗦了。

    牛胜说：我答应你的都教给您了，誓言完成了啊，亲。

    你发誓的是今天，今天，这中午都没到呢。

    那好吧，姐姐，您有什么事吗，您看我才吃早饭呢。

    我回去一想，我就觉得我上你的当了，你故意激怒我，让我不进行最后一步，不行，这最后一步一定要完成。

    姐姐不要了吧，你回去锻练身体也很好呀，虽然慢一点，但是它扎实呀。

    慢一点，再慢个二三年我都五，不行我要快的。

    我这还没吃早饭呢？

    你把粥端起来喝了不就行了吗？我先去做准备工作了。

    二哥看你的了，你要不能让她有一次还想第二次，我都看不起你。

    牛胜把粥端起来一饮而尽，走到卧室门口说：姐姐我来了，能进去吗？

    你别想拖延时间，抓紧时间，快点的吧。

    牛胜进去又开始了瑜伽教学，快有一个小时的时候，门邻大姨回来了，，一敲门，牛胜就把养鱼女嘴堵上了，起身去开门，大姨买的蹄膀，老母鸡，还买了一条鱼，还剩六十多块钱，想塞给牛胜，牛胜拦着不收，说：大姨你就给我买一顿吗，以后就不能麻烦你了吗，收着，咱还算那么清吗？

    你把鱼拎回家，晚上烧了我过去吃，你想啊，咱们一个桌子上吃饭，我在桌子下面，嘿嘿。

    你就作溅我吧，你晚上一定来呀，我给你把蹄膀炖上，你上床上休息吧，门别关，我时不时的过来看看，脸上泛着艳光，搂着牛胜的腰往卧室推，牛胜凑到大姨耳边说：二楼的在。

    真的，她不是一直养舔狗吗？还是你厉害。

    我来吓唬吓唬她。

    大姨站在卧室门口，按下门把手说话：你这个孩子呀，刚出医院一定要睡暖一点，我给你看看被子薄不薄。

    牛胜连忙说：厚被子，厚被子，大姨，您看是不是赶紧烧饭。

    好，时间也不早了，我这就烧饭去。

    牛胜亲了一下邻居，她压低声音说：好好弄她。

    牛胜点头开门，进了卧室。嗯，人呢？

    姐姐，你在哪？

    别喊，拉我出去。

    哦。床底下呀。

    姐姐，咱们也结束吧？

    不行，还有十二个动作呢。

    二哥，你上哪弄的瑜伽动作呀，我没看过这些呀。

    你忘了，你胃不好，想用瑜伽改善一下，去新华书店看了一本瑜伽书呢，我这还是精挑细选的呢。两个人又投入到了瑜伽动作的训练过程中，

    二哥，给她脸上美容养颜一下吧，人家做那么多瑜伽动作也要有点效果好吧？

    二哥说：这个女人身体有点妇科问题，造成她生不了，我给她治了吧？

    行啊，医者要有仁心，给她治吧。

    那要你配合，配合就配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啊的一声，牛胜和养鱼女一起晕了过去。

    尼玛又用我做桥梁，这是牛胜昏过去的一霎那想到的问题。

    牛胜是被人推醒的，邻居大姨把牛胜推醒了。

    牛胜醒过来看到大姨问：怎么了？

    大姨说：我在门口说蹄膀炖好了，你也不回个话，你这玩的也太花了吧？

    啊，牛胜才反应过来，他们还是瑜伽动作呢，那个大姨您先出去，我马上就去吃饭。

    那好吧，你可抓紧时间啊。

    大姨刚出去，养鱼女就一口咬在牛胜的胳膊上了。

    牛胜说：松开，我说算了吧，你偏不听。和女人讲道理是牛胜干过的最蠢的事了。

    牛胜也就认了，你就咬吧。

    二哥说：你的付出不是没有结果的，她已经开始孕育生命了。

    女人终算松口了。牛胜问：咱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你说。

    牛胜就接着说：你有妇科疾病你知道吧？

    你怎么知道的，虞美云说的，还是门邻说的？

    我诊断出来的，我是个中医。

    你是中医，呵呵。

    牛胜说：我真是中医，我有证的，你放我起来，我拿给你看。

    行了，我相信你有证，那又怎样？

    你被治好了，能怀孕了。

    你不要骗我，你骗我咬死你！我想要孩子二十多年了，你说你治好了？

    真的，我撒这个谎也就一个月，我住你楼上，你说我为什么要骗你？而且你已经有了。

    二哥，我没说错吧？

    那还要问吗，放心吧妥妥的。

    哎哟，这女人什么意思？

    哎哎，闫老师，你怎么了，别吓我。

    二哥说：她是不是高兴太很迷了心了？

    牛胜批脸一巴掌。

    啊，你打我，我咬死你。

    又咬在胳膊上了。

    大姐啊，你刚才呆住了，我喊你半天你没有反应我才打了你一巴掌。

    我为什么呆住了？

    我说你怀孕了，你就呆住了。

    我怎么不记得了？你说什么？

    牛胜只好又说一遍：你怀孕了。

    我们的闫老师喜极而泣，咬着牛胜的胳膊边哭边咬，还摇头的咬。

    牛胜说：姐姐，你要是实在喜欢我的这块肉，我回头切了给你带回去，你愿意红烧还是清蒸由着你，现在能松开吗？

    噗呲一声，闫老师笑了。

    我真的怀孕了？

    没有，我骗你的。

    嗯，闫老师露出犬齿来了。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最后一次认真的告诉你，你怀孕了，而且还是男孩。

    好，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了，一个月以后如果没有，你别被我找到！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夏希出现在门口，还大声嚷嚷着说：又死一个人。

    本来闫老师嘴都张开准备咬牛胜了，听清楚了夏希的话，吓得把被子往头上一蒙。

    夏希笑的眼都眯起来了。

    用口形说：怎么样？

    牛胜艰难的从床上下来，抱着夏希亲了一口，还是我的夏希可可爱。

    说吧，怎么回事儿？

    昨天晚上，咱家店里进了贼，被栏杆扎了，就死了，死的老惨了，七窍流血。

    咱出去说吧，你看这也不方便。

    牛胜和夏希出了卧室。

    牛胜问：事情都办完了吧？

    也算办完了，店里六个死的都拉走了，钱给李亚男了，二百万都给呀？

    夏希呀，七十年的存单条子，也就他们能提出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换算成龙币一千二百万，真的很难说呀？

    卧室门一下开了，闫老师嘟嘟着脸，看着牛胜和夏希说：年轻人脚踏实地一点，吹牛也吹得靠谱点，那样可信度高点。

    我走了，本来还挺欣赏你的呢，哼。

    闫老师走了。

    牛胜对夏希伸出大拇指，发现夏希也举着大拇指。

    那古董呢？

    李亚男喊来皇家博物馆给拉走了，给了一个证明，还说以后去参观不要钱，那些古书我没捐，我给拉回来了。

    牛胜问：为什么呀？

    那些书中写的都是道术，有通天策地之能。

    啊，这个我就要说你了，你不能什么都信呀？

    怎么不能信呀，你我身上。

    牛胜一下僵住了，对呀，也许有呀，只不过理解和对事物的描述不一样呢？也许鬼呀怪的，就像自己一样只是别的空间乱流给弄到这个世界的呢？

    夏希谢谢你，哎，咱的猫呢？

    别提了，我双拳难敌四手，吉纳和依莲娜加上李亚男把猫霸占了，不让我带走了。

    哎，那么，是个母猫还是公猫。

    母猫。

    哎，我还真的挺喜欢的。

    哎，夏希啊，你能给我买几只巴哥和乌鸦吗？

    行啊，你是准备当个纨绔子弟吗？

    我想啊，那个吹口哨的能训老鼠，我试试能不能训个猫呀训个鸟呀？充当我们的眼睛。

    行啊，我现在就去给你买去。

    好好好。

    我去了啊，我中午不回来了。

    好，回头我给你烧好吃的。

    夏希走了，牛胜赶紧收始屋子，约好的人啊就要来了，拉拉拉，牛胜开始哼着小曲，然后听见夏希说：牛哥，等人啊？

    啊，牛胜这就尴尬了。

    嘿嘿嘿。

    好了，我走了，下次明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