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继续送温暖。

    牛胜骑着摩托车到了孙乐丹的小学，从门口看整个小学就两栋楼，一个五层的教学楼，可能是一层一个年级，一层八个班，另外还有一个两层的小楼，是校领导办公楼，楼也不大，教学楼面南背北，办公楼是面东背西，走门口问看门大爷：要请病假该找谁，说是要找教导主任，姓马，叫马桂芬。

    牛胜就去办公楼去找教导主任的办公室，走到楼跟前才发现第一层压根就没有门，直接上二楼的，原来一楼全都是向外开门，租给别人开买卖了，二楼才是办公区，上到二楼静悄悄的，也听不见有人说话，宽阔的走廊里只有牛胜的走路声音，地上和墙上一米高的地方还刷了绿色的油漆，更显幽静，牛胜看着门上的标牌，找到了教导主任办公室，轻轻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牛胜推门进去，里面的女人在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看向牛胜，眼睛里暴出一股亮光，这个牛胜就太熟悉了，女人问：您有事吗？

    牛胜就说：我是来帮别人请假的，我的租客孙老师孙乐丹，我今天去收房租，发现她躺在床上肚子痛，本来是让我帮她请假半天的，但是我看她是孕妇就带她去医院去检查身体了，结果医生不允许出院了，说什么胎位不稳，要住院观察了，说什么生产之前都不能上班，尽量卧床静养。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找学校了。

    马主任站起身来，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到了牛胜身边一边伸手示意牛胜坐在房间侧面的长条椅上，一边说：你把医生给的假条给我看看，你先请坐下等一下，我看过以后才能给你答复。

    牛胜就把假条给她了，牛胜坐在长椅上，而马主任也在长椅上坐下了。

    牛胜就侧着身子看着马主任，马主任是个圆脸大眼睛肤色微黄三十多岁的女人，一米六四的身高，有点微胖，是一个胸部高挺，肩宽臀也宽的性感女人。有腰，这是牛胜对微胖和肥胖的分界线，有腰就是微胖，油桶身材就是肥胖。

    马主任坐下来的地方很有讲究，一般情况下男女之间如果地方宽裕，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三十多公分的空隙，也就是能再坐一个人的距离，而马主任坐在了牛胜身边，就等于靠在一起了，若即若离的感觉，牛胜就把自己的大腿靠在她的大腿上了，马主任的腿挪动了一下，把腿贴和的更紧了一点，牛胜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马主任就咽了一下口水，脸色在微黄的肤色上都看出了红润，牛胜用小指搭在她的腿上，没反应，然后又用手指轻轻地挠了挠，脸色更红润了，牛胜就把整个手都放在她的腿上了，开始轻轻的捏了，马主任有点结巴的说：假条，又咽了一下口水，舔了一下嘴唇，假条我看了，我是同意的，但是时间太长了，我要和校领导汇报一下，给孙老师工作找一个代课老师。

    我要起来了，说完看着牛胜的脸不出声了。牛胜觉得这个意思就是能把手拿开吗。

    牛胜就把手拿开了，马主任站起来，大眼睛看了一眼牛胜，像是说：你怎么就把手拿掉了呢？

    牛胜心想，尼玛两辈子都玩不好这个，你说要我和你一起去，还是在这等你。

    马主任说：你不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牛胜连忙说：我叫牛胜，今年二十，芦州医科大学二年级学生。

    马主任噗呲一声笑出来了：我就问你个名字，哪个让你报户口的。

    牛胜又说：未婚。

    马主任手指一挑的指着牛胜说：调皮。

    说完觉得自己说的欠妥，就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办公室，脚步有点不稳。

    这就是幼儿园老师和小学老师的职业习惯了，容易对别人说话不自觉的用对小孩说话的语气。

    牛胜就坐在长椅上等着了，等了一会儿，牛胜有点无聊就起身转到马主任的桌前看了看，办公桌的玻璃板下面压着马主任的照片，有少女时代的，有青年时代的，有搂着女儿的照片，就是没有一家三口的照片。

    也没有老公，离婚了，丧偶？

    门响了，马主任回来了，看见牛胜在看自己的照片，就说：现在胖了，不像以前年轻的时候了。

    说着，走到桌前，用手去挡着现在的照片，因为照片是平面的显的人更胖。

    牛胜说：你年轻的时候就不瘦，马主任气的扭头瞪着眼睛看牛胜，牛胜又说：你从年青时就是性感迷人的美女，和平板少女就不一样，你的审美有问题，你就不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是怒放的青春吗？

    是吗?马主任有些不相信的问。

    牛胜说：千真万确呀。

    马主任这才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好了，我们校长批准了，生过孩子再来上班吧，我和你也去医院看一下吧，做为学校也要关心教职工的身体健康吗，你是怎么来的，骑自行车还是坐公交。

    牛胜说：我骑摩托车来的，我带你吧，回头我再送你。

    好吧，摩托车是不是有危险呀？

    没有，我的车不一样，你下楼就看见了。

    马主任和牛胜一起下楼，等到看到牛胜的摩托车的时候就说：哎呀，我们两个坐上去能带得动吗，可不是吗，牛胜一米八二，180斤了，马主任也要有130了吧，踏板摩托车确实小了点。

    牛胜说：这是机械力量和人力还是有区别的，先让马主任坐上车，牛胜再给她戴上头盔，戴头盔的时候无意间摸在脸上觉得脸上的皮肤还是很细嫩光滑的，不由用大拇指轻轻地在脸上滑了几下，马姐你的皮肤真好。马姐脸红了，低声说：别在这摸，嘿嘿，那不就是换个地方就能摸？牛胜也就没再摸了，也坐上车，你别说：这两个也实在是累着摩托车了，踏板摩托车的排气声浪都声嘶力歇的才骑走了。

    骑出学校.在马路上声音才正常，骑到路口，等红灯，马主任凑在牛胜耳边说：我坐着害怕，我搂着你的腰行吗？

    牛胜说：当然行了，这是我的错啊，对不起了，不知道你坐摩托车害怕。边说边去摸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等马主任两个手都环上以后，才发觉这是不是故意的呀。

    又骑了一个路口，又是红灯，在等灯的时候旁边停了一辆汽车，牛胜感觉到有车也没有在意，然后车子开始按喇叭了，滴滴哒的不停了，牛胜扭头一看，是李亚男，牛胜就喊：你有事啊？

    马主任就小声嘀咕着说：别惹她，咱惹不起。

    李亚男手指了指前面路边，牛胜就喊：我马上过去。

    绿灯亮了，牛胜把车骑过路口停在了路边，马主任说：你傻啊，还不快跑。

    牛胜说：是朋友，别害怕。

    奥，马主任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翻了个白眼，居然还有点妩媚，还拍了拍自己壮阔的胸怀，引发了一阵波涛汹涌，牛胜眼就直了一下。

    马主任说：快去，车停了。

    牛胜就把头盔脱了挂车把手上，向前面的汽车走去。

    到了车跟前，李亚男从车里把门推开，牛胜也就坐进车里了。

    李亚男第一句就是：她是谁？

    牛胜说：我朋友的校领导，教导主任，要去医院看望我朋友，也就是她的手下教师。

    好了，这个问题解释清楚了，你要去干什么？牛胜说完看着李亚男问道。

    李胜男说：包做出来了，我去商业局联系一下销路。

    牛胜说：你不应该联系一下铁路部门吗，放在火车站卖多好，再不行在火车站对面开店卖也行啊，你再去飞机场给空姐一个人送一个，让她们人手一个拉遍五湖四海，多好的广告呀，和机场商量，送拉杆行李箱在机场的一角卖这个拉杆行李箱回回本可以吧。

    李亚男听的眉飞色舞抓着牛胜就开始亲，边亲边说：你怎么这么聪明的呢，你一下把广告和在哪卖都给解决了，你真是太厉害了。

    这个给牛胜夸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溜溜的，太尴尬了。

    这也没什么呀，是个人就能想出来的呀。

    二哥说：时代的局限性，一直以来都是工厂生产出来就进入了国家的各种渠道，所以就僵化了。

    牛胜说：咱们现在就吃这一波福利吧。

    好了，我走了，你忙着吧。

    牛胜下车，继续骑着摩托车载着马桂芬向医院前进，马主任双手抱着牛胜的腰凑在牛胜的耳边问：刚才那个女的是干什么的，那么厉害。

    牛胜笑着说：她哪里厉害了，还没有你长的漂亮呢。

    哈哈哈，你真会说话，她是哪单位的领导？

    她是商务部的科长吧，现在，牛胜想说为自己干活，但是她百分百不相信，还是不说了。

    哎呀，她那个车好漂亮，我都没见过，多少钱呀？

    五十万吧。

    哎呀，好多钱呀，谁家结婚用这个车那就拔头份了。

    牛胜说：你给我介绍生意我给你吃喜面。

    啥叫吃喜面呀？

    牛胜说：就是给你提成。

    你说真的？你能把车开出来？

    牛胜说：当真，我能把车开出来，那要提前预约，说晚了，别人把车用了，我就没办法了。

    那行，咱可就说好了啊。

    到时候怎么联络你？

    我给你个电话号码，你给这个号码打电话就行了。

    下车就给你。

    好嘞，就这么说了啊。

    就这样两个人到了医院，马主任代表学校对孙乐丹老师进行了慰问，并表示生孩子以后还按国家标准来休假，好好保重，身体健康。

    说完之后，牛胜负责送她回家。

    走出医院大楼，牛胜对马主任说：我家住在这里，到我家坐坐。

    马主任犹豫了一下，也就随着牛胜回了家，进门以后，先让到沙发上坐着，给切了一个四瓣苹果给马主任。

    然后就坐在了马主任身边，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开始抚摸，然后说：姐姐我会按摩，我给你按摩一下，老舒服了。

    马主任说：这样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也麻烦你半天了，给你按摩一下解解乏，就不要客气了，来吧，牛胜拉起她的手，一直牵到卧室，然后向自己身边一拉，抱住，开始亲吻，马主任一边说：这也太快了，我有点害怕，牛胜说：你怕我什么呢，都是有根脚的人。

    二哥说：你没看出她的非常动心，但是不想承担道德上的瑕疵吗？

    牛胜明白了，今天动嘴太多，动手太慢，那就用手吧，吻住她的嘴，动手了，然后就开始和谐共处了三回。

    姐姐我还有约你的机会吗？

    马主任点头答应不说话，牛胜反而对她感兴趣了，没遇见过这样的人呢。回头好好研究一下。

    她起身以后没让牛胜送她，自己坐公交走的。

    马主任这边一走，牛胜就准备走了，中午没吃饭，下午又是重体力，扛不住了，刚走出楼道口，就碰见冉冉，冉冉的眼里的春波都要化成水淌出来了，一下拉住牛胜说：上哪去，还不请我去家里坐坐。

    牛胜说：大姐呀，我饿死了，我要去吃饭。

    冉冉说：我买的吃的，本来打算当宵夜吃的，你吃吧。

    冉冉把牛胜堵回了家，牛胜坐在大桌旁吃着卤牛肉，喝着葡萄酒，冉冉竟然钻桌底了，牛胜说：姐姐不至于吧。

    冉冉口齿不清的说：你这没良心的，我没来找你，你就不能去找我吗？一个月呀，我容易吗？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牛胜说：我也不知道上哪找你呀？

    你不能装个电话吗？以后打电话找你也好找你。

    牛胜说：我上哪装去，交钱都找不到地方。

    冉冉说：给我两千块钱，我给你装一个，加到医院的线路上，回头装好了，你接电话的时候注意点就行了。

    你吃好没有？冉冉有点急了。

    牛胜连忙塞一口卤牛肉，用葡萄酒灌下去说：好了。

    冉冉从桌子下面爬起来，趴在桌子上说：来吧。

    牛胜一看，都准备好了，就来吧。

    合谐时间以后，在冉冉一声高亢的歌声后，她趴在桌子哭了，嚎啕大哭，边哭边说：我是多么傲气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往你这地方跑这么多趟就为了和你睡觉，凭什么啊。

    牛胜好懵逼，这是出什么状况了？

    二哥：你看这是怎么了？

    二哥说：你喊二大爷都不行，这种问题我也不懂啊，要不然你试试大力从奇迹。

    什么叫大力出奇迹？

    二哥说：她还能嚎啕大哭，就是你不用心，体力没耗尽，你就要大力出奇迹，还看啥呢，继续加油呀。

    牛胜只能继续加油了。

    你不是人，我哭了你还这样子。

    牛胜说：我别的不善长啊，就这还有点用啊。

    啊，你不要脸。

    再冉冉的再次高喊过后，站起身来，整理一下自己。脸绷着，劲直去开门要走，牛胜扑过去，抱着她的胳膊说：姐姐你不能走哇，你这么生气的走了我好害怕的。

    冉冉用手推牛胜，推不开，用脚踹，牛胜跪地抱着她的大腿，也踢不动了。

    冉冉挣扎几次以后说：你松开手，我晚上有晚宴，一定要去.你放开我，我答应你还来行吗？

    牛胜说：你保证？

    我保证行了吧？

    牛胜说：我刚从一个不能说的部门才出来，一个月不着家了，我还想明天早上去你家路口去堵你呢。

    好了，我不怪你了，你松开吧，我星期天中午再过来，能松手了吧？

    牛胜起身，冉冉还吻了吻牛胜才转身走了，下楼腿有点抖，手扶着栏杆下楼去了。

    二哥说：你这操作像话剧呀，动作幅度好大，语言表达夸张。

    牛胜说：我琢磨出来的，你品一品看我说的对不对？

    冉冉，高门大户的大小姐，天天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现在就为了睡一觉，连续跑了几趟，还没找到人，还买了卤肉给男人吃，觉得自己心里受委屈了，凭什么我冉冉会作出这样的事呀，所以以往的人生观崩溃了。我拉着她的手，跪地求她是给了她心灵的慰藉，觉得自己扳回一局，面子找回去了。

    尼玛，你们人类真复杂，脱裤子放屁，这样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

    牛胜说：你们星球是不是没有这个？

    对呀，我们多干脆，每个月的三四五号法定交配日，去工厂交配三次就没事了。

    牛胜说：这个会不会就是你们那的人不愿意生孩子的原因呀？人就想打破什么东西，我要是把窗户上写着不许偷看，过两天可能就有人爬梯子也要看看为什么不能偷看了，你们那要是出台政策要联邦批准才能交配，可能就能解决问题了。

    二哥说：谢谢你啊，好像真是这个原因。

    正在说着话呢，门被推开了，闫老师进来了，脸上表情变换莫测，看着是又想怒叱，又想微笑，又想抛个媚眼的。

    牛胜说；二哥，看着没有，这又一个，那天讽刺挖苦我以后走的，现在想上床了，放不下那个脸。

    牛胜过去抱着就亲，就上手了。

    你放开，我找你有事的。

    牛胜说：姐姐我想死你了，一个月了，我别的都习惯了，就是想你想的睡不着。

    你又骗我？

    牛胜说；我骗你，我就没有小机机。吻着抱着就把她弄卧室去了。和蟹两次以后，闫老师还批判牛胜：你说你为什么天天不着家，好多人找你都找不到你，刚才那个女的来找你好多次了，气的捶墙，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牛胜觉得大力出奇迹的时候又到了，接着奏乐接着舞，闫老师起身慌忙走了，边走边说：造孽哟，我能像小菇凉一样吗？也是腿哆嗦着扶着楼梯下楼的。

    牛胜赶紧把自己洗干净了，准备走了，又听见敲门了，一开门，对门的邻居挤着牛胜就进来了，脸红红的，不知道是羞涩呢还是兴奋，也是一脸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牛胜干脆照方拿药吧，先吻上，接着奏乐，门邻喘着粗气说：我一会儿，要回去，我女儿说要带着孩子回来看我，我得给孩子弄点好吃的。

    哎哟，行了，解解馋就行了，我走了。

    牛胜苦笑着说：我感觉我是个加油站了。

    二哥说:我觉的你就是个工具人。

    好了，我自己说就行了，你闭嘴吧。，让我伤心一会儿。

    门外面一阵喧哗，门邻的女儿回来了，也就刚进去没多大会儿，门又被挠了，咯吱吱的牙滲的慌。

    牛胜连忙开门，门一开，门邻的女儿进来了，抱着牛胜就亲嘴，边亲边说：快点，我说买葡萄酒才出来的，我想你了。

    我妈说：你这有葡萄酒。

    牛胜说：我看看有没有，牛胜去酒柜看酒了，看着还有三四瓶，就拎出来一瓶，一转身，卧槽，那位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进卧室了，来吧，展示，不是，战斗吧。

    狂飙突进，半小时后，人家已经穿好衣服拎着葡萄酒回去了。

    牛胜坐在床上想抽烟了，有点郁闷了。

    二哥：你说，咱这身体是不是给人留下什么东西了，怎么那么像是来解瘾的？

    二哥说：可能啊，我上次说过，你的身体在释放出来东西，又像是互换什么东西，但是分析不出来。

    牛胜说：你考虑一下量子纠缠的现像吗？

    这个超出了我的知识储备了，我自己的量子通信坏了还没办法修复呢。

    算了，赶紧走吧，晚上和李亚男约好了的。

    结果，在物资局家属院门口被截住了，一辆吉普车靠着牛胜的摩托车按喇叭，滴滴的声音不断，牛胜心想坏了把冯如给忘了，那知道停车一看，是运动气枪厂的厂长，马盛兰马厂长，小牛，你就住这都不上姐姐那去，姐姐太伤心了，选天不如撞日，就今天了，跟姐姐回家认认门。

    没办法，走吧，牛胜还是很喜欢马厂长的，属于能让自己放手一搏而无顾虑的女人。

    马厂长车子开进商业局家属院里，停在她的住房的院墙外，马厂长下车了，和牛胜打个招呼以后把车前盖打开了，站在那里看，牛胜不知道车坏没坏，但自己会修车啊，就把头盔摘下来，挂在车把上，站在她旁边看着车里的发动机说：姐姐，车子怎么了，我会修车。

    车没坏，也没问题，我就是要那些见人知道我马盛兰又有男人了，还是一个漂亮英俊的小男人。

    牛胜搂着她的腰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边吻边说：漂亮英俊我同意，但是小男人我不认，我小吗？

    马姐也是一边回吻一边说：我错了，你不小，你是个大男人，我们回去，我会喊你爸爸的，马姐拉长了声调喊了一声：爸爸。

    牛胜就听见一阵抽气的声音，这得多少人看着才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啊。

    算了，拉了马厂长进屋里了。

    一进门，马厂长抹了一下眼睛，估计是把眼泪擦了一下。

    进了屋，牛胜说：咱有吃的吗？我中午没吃饭，现在要吃了才能有力气了。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做晚饭去，我发了一点面，晚上包点肉包子。

    牛胜说：我会呀，咱俩一起干活吧。

    马姐就搂着牛胜进了厨房里，牛胜说：咱们做锅贴包子吧，马姐说：那个我可做不了，不会呀。

    牛胜说：瞧我的吧，你有平底锅吗？

    那必须有啊，家家都得有，就靠它烙饼呢，你把外面衣服脱了，围个围裙吧？

    行，牛胜把摩托服脱了，只穿了一件衬衫围着围裙开始揉面，包肉包子，包一个往锅里放一个，放满了开火烙包子，看火候差不多了放放了面的醋水，那股子香味就蔓延开来，马厂长把窗户打开，把味儿放出去了，还放声大笑。

    哎，这平时是受了多大委屈呀，弄了两锅锅贴，牛胜又烧了一锅疙瘩汤，马姐切了点腌萝卜，坐着开始吃晚饭了，马姐和牛胜坐一起，肩挨着肩，还就着牛胜的手吃包子，牛胜也吃两口吻马姐两口，马姐要喝两口，那就喝吧，牛胜不喝，但是给马姐倒酒，马姐喝了半瓶酒，吃好了，客厅看电视，两人就像焊在一起了，搂着抱着，牛胜就觉得好多目光都在看着这里，尼玛，这要多无聊才这样啊？

    看了半个小时的电视，马姐说：咱们开始吧，牛胜看着马姐的大眼睛说：马姐，我是真喜欢你呀，我心目中的女人就是你这样的女人。

    马姐说：你不是哄我吧？

    马姐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我主动的吧，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在狂喊：上呀，上呀，这就是你苦苦寻找的女人，她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爽朗迷人。我鼓足勇气抚摸了你的手，你给了我回应，我高兴坏了，连不喝酒都硬是陪着喝完全场，才抱得女人归。

    啊，你不喝酒，你不喝酒差点把我喝醉了，我十几年都没有那天最接近醉倒了。

    你也看见了，我喝一杯就难受，那天喝了好几十杯酒吧？我得多难受啊。

    马姐说：好，我算你为我献身了，来大老爷，奴婢侍候你，来大老爷更衣。

    老爷，我来了哦。

    然后就是马姐大呼小叫的合谐时间了，马姐咱灯关了吧，不关的话把厚窗帘拉上也行，这个薄的透影子。不关，我要他们看看我们的甜蜜生活，顺便吓吓那些个小样的男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马盛兰是你能招架得住的女人吗？吓死你！

    一直招架到九点，牛胜才走出马家的门，牛胜都坐在摩托车上了。

    马姐才喊：牛弟弟，你还来吗？

    牛胜也同时喊：马姐我还能来吗？

    能来，我可等着你了。

    牛胜说：我能一个星期来一趟吗？

    可以，我每个星期二都回来等你，你可一定来啊。

    牛胜把车打着火，喊了一声：亲亲宝贝我一定来，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