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又是一件惨案。

    牛胜骑着越野摩托车，夏希坐在牛胜后面，吉纳坐在夏希后面。

    刚开出去一百多米，吉纳就喊停车。

    牛胜停下来问：怎么了？

    不行，我坐不了，座位太短，我就坐着了一点点，再跑二百米，我连女人都做不成了。

    那怎么办？夏希你上前面来面向我抱着我，吉纳你再上车试试。

    就这样，三个人又开始向前，一会儿就到了小区外面，牛胜就让夏希带着吉纳先去，自己一会儿再去。

    等两人走了以后，牛胜把摩托车收进空间以后，牛胜就问二哥:那家人的后院怎么能进入，你能绘制出地图吗？

    我能绘制成地图，但是你还是要敲门见到屋主才能进去后院。

    牛胜走到前门，夏希和吉纳都在门边站着，牛胜还没说话呢，夏希就指了指小院上空，牛胜一看，从小院里开始冒水气，一会儿冒一股一会冒一股。

    这又是什么毛病，怎么还一股一股，的。

    夏希说：我翻进去看一下，你俩在外面。

    牛胜点头，用双手在小肚子上一捧，夏希一脚踩上，向上一纵身，牛胜也向上一送，夏希就飞过墙头落在院子里了，回手给门开开，小声说：人都在后面佣人房呢。

    三个人溜到卧室窗户下面，三个蹲着都好憋屈窗户太矮，个子太高，窗户还关着，拉着窗帘，牛胜听着屋里先是呲呲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是呲的一大声，然后冒水气。

    吉纳问：这是弄什么东西？

    牛胜和夏希相视一笑，同时张嘴想说，牛胜点头让夏希说。

    夏希说：肯定是挖不开，用火烧了以后浇水让水泥地炸开。

    吉纳又问：用什么烧的？

    那还用问：液化气呀。

    夏希手伸到牛胜面前，牛胜伸手给她一个迷香筒，夏希接过去点上，就用烟去找空气往室内去的路径。

    还是在入户门，也就是客厅门找到了进风口，燃烧了三寸迷烟，屋里的呲呲声还在响，但是浇水的声音没有了。

    夏希就要开门，扭了几下锁钮，门被反锁了。

    牛胜只能大力出奇迹了，去扒卧室的窗户上沿，夏希拿着铁丝去勾插销，然后把窗户打开，然后牛胜抓着窗栏杆，一用力把栏杆扒开，夏希进屋开门。

    然后三个人进屋，牛胜抢在前面进了小小的佣人房，屋里一男一女，正是街道办事处卖房中介两口子。

    男的爬到门口俯卧在地上，女的侧身歪倒在地上。

    屋子中间有一个锅盖大的洞，旁边一个液化气罐连着一根喷枪，还在呲呲的喷火，女人旁边一个水筒，桶里一个水瓢。

    尼玛水泥地板有二十多公分，这两个蠢货用火烤地板一圈一圈的烤一次次的浇水。

    夏希忙着把两个人拉到客厅，放在两把椅子上要捆上，牛胜说用不上，从针包里抽出两根银针扎在两人的后脖梗上，两个人像面条一样瘫在地上了，夏希把人放在椅子上还是要用绳子捆一道，要不然人就秃噜到地上去了。

    夏希捆好以后，过来问牛胜这地上是怎么办？

    牛胜说：要问话也要把地下的东西扒出来才能问吧。

    吉纳说：这个我也会，拿起喷头在水泥地上开始烧。

    牛胜说：你那太慢了，先停下来，夏希去把煤气灶和锅铲拿来。

    夏希拿来东西以后，牛胜把煤气灶拆开，把两个灶单独分开，每一个通了一根管子。

    然后拿着锅铲伸到水泥洞里面掏洞边的土，掏出一个能放下煤气灶头的空间，就把煤气灶头塞了进去，挖了两个隔开的洞，接上气罐，点火开始烧。

    吉纳说：这和我的不一样吗，你只不过是在下面烧罢了。

    牛胜笑笑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地板自己嘭的一声炸开一大片，好了这下地方够大了，上铁锹吧。

    挖了五十多公分就挖到了一床被子，长度七十多公分，牛胜心想着这个该不能是个孩子吧，牛胜和夏希把被子抱了出来，很轻巧，也就几十斤，牛胜心里怒火高涨，尼玛杀了一个孩子。

    夏希想把上面的绳子解开的时候绳子自己断了，月白色的丝绸被面染了一大片黑色印记，翻开被子，里面是一副人体骨骼，头上还是茂密的长发，但是脸上已经没有皮肉了，身边里还有一些淤泥状的东西，大腿骨是砍断了以后放在女人怀里的。

    牛胜伸出一根手指到尸体的骨盆里摸了一下问二哥，这个是什么？

    二哥这次回答用的明显是机械化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是一个五个月的胎儿。

    牛胜回到书房里找了一把躺椅，把尸体还是包好放在躺椅上面，但是把头露出来。

    牛胜让夏希把尸体的头发给整理好，让她半卧着躺椅里，然后把那两个人放在她的对面，然后牛胜和吉纳坐在椅子后面，让夏希坐在躺椅后面，，牛胜手伸到椅子上男女鼻子跟前让两人闻了迷香解药。

    一会儿两个人醒了过来，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女人先说话，老头子，我怎么动不了。

    男人说：我也动不了。

    然后夏希说话：可惜我能动。

    夏希在女尸后面手捏着尸骨的下巴上下动了动。

    尼吗，两个人都尿了，哗啦啦的淌一地。

    牛胜一看，还好，吓住了。

    连忙在他们身后退到厨房里把西服套装穿上，然后再出来，走到躺椅边上背对着两个人说着本地方言，你看我是谁，说完转过身来。

    啊，啊，老爷。

    牛胜笑着说：我来接你们来了，我想死你了。

    不是我，不是我，老爷是二喜引了倭寇害了你，不是我。

    二喜人哪，你说了，我就带他走，不说带你走，吉纳也配合着站在两个人的后侧面，眼睛余光能看到，吉纳说：时间紧任务重，你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就带他们两个走吧。

    牛胜就又问：把整个事情说一遍。

    是二喜，早就跟倭寇有联系了，倭寇要坐我们的船逃走，二喜看见鬼子里有一个人长得有点像老爷，就出主意杀了你拿着你的身份证明，跟着船到南方去了。

    你为什么不去？

    二喜是南方人，我是本地人，我不愿意去南方，那天晚上就没去，我就躲起来了。

    倭寇还找了我一下，我没敢回办事处，趴在外面草地上看见了二喜带着十几个人进了办事处十几分钟以后走了。

    晚上还是白天？

    男的回答说：白天。

    二哥能提取他的记忆吗？

    那要他配合回想我才能提取。

    牛胜说：我手放在你身上，你回忆那些人的长相，我就能知道他们的长相，就会放过你了。

    牛胜的手放在男人的后脑上，过了一会儿，二哥说：好了，，整理好以后再给你。

    牛胜听到这句话，就站起身来说：好了，结束了。

    牛胜走到躺椅跟前把女人的尸体和棉被一起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然然后把男女两个人也都放在尸体的左右。

    男人问：你是谁？

    你以为我是谁？我姓曾。

    你把我交给警察，我告诉你二喜的老家在哪里？

    牛胜把手放在他的后脑上说：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让你死，何况你也只是知道哪个省，连哪个市，哪个区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哪个村了。

    我知道，我全部都知道。

    那也没用，他们不去他的家乡呢？

    我们都有警局开的过所单，目的地就是他的家乡。

    过所单在哪里？

    你送我去警局我就说。

    夏希说：他是不是经警局有人，怎么老要去警局。

    吉纳说：他想活，他在赌三十五年前犯的杀人案不追究了，大概是觉得过了追诉时效了。

    牛胜说：国法都不追究了，我还送你去警局干什么？

    你就在家好好的呆着吧，牛胜说完以后就去书房里面拿了一本精装的外文小说。

    放在床上，在硬壳书的书脊里抽出一张纸来。

    男人还有话说：这个女人不是我杀的，是我老婆杀的。

    女人气的对着他的方向吐唾沫，呸呸，是你说的她丈夫活不过今晚，你说等你回来就杀她，我听你的才砸了她的后脑勺一下。

    牛胜…。听到这，还是去看尸体的后脑勺，撩起头发看到后脑勺上面的碎裂骨头。

    你看，人不是我杀的，是我老婆杀的。

    她老婆说：二喜是他鼓动去投倭寇的，他们要战败了，二喜要不是有点傻，怎么能在这时候投奔倭寇，你本来就是想霸占老爷的小老婆，我要不是砸死她，我三十五年前就死了，你骗那个女人说，曾天枢投靠倭寇了，以后解放了肯定要清算她，让她假扮我，她假扮我，那我怎么办？所以我就杀了她，哈哈哈，你放过我，我把这个房子的房契给你，这是个小洋楼，很值钱的。

    牛胜连忙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说吧，房契在哪？我留你一命。

    你给我白天放在马路边上，我就告诉你。

    牛胜点点头说：好，我会放了你的。

    说完以后又说：你还有什么话吗？一尸两命，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哪知道旁边躺着的男人开始激动了，狂吐唾沫，然后就是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你杀了我儿子，我杀了你，杀了你。嘴角耳朵淌着血，连眼角都流下了血滴，最后嘎的一声，死了。

    他老婆笑着说：他以为孩子是他的，哈哈哈哈，人家是有男人的，有你什么事，哈哈哈哈。

    牛胜说：没有什么事要说的了吧？

    你要杀死我吗？

    不是，我不杀人的。

    好了，牛胜一指点在她的哑穴上。

    拍拍手说：我说话算话。

    对夏希和吉纳说：我们开始寻宝，找一个宝贝就拿到床前给她看看。

    夏希问牛胜，你确定有宝贝。

    牛胜点头说：我确定。

    吉纳说：那还等什么，找啊。

    吉纳开始翻箱倒柜开始找了，床上的女人一脸的讥笑。

    牛胜随手把床边上的床头灯拿起来，递给夏希说：我以为用液化气去烧地是男人的主意呢，原来是女人的主意，液化气喷头也是女人买的。

    夏希捧着铜柱的台灯说：她为什么买喷头。

    牛胜指了指台灯。

    夏希疑惑不解的看着台灯。

    牛胜示意她掂一下。

    夏希用手掂了掂，嗯了一声，用牙咬了一下台灯，啊，这玩意是黄金的。

    牛胜又从厨房拿了一对砸肉锤递给夏希，夏希接过去一掂，抬起头来看着牛胜：这也是金的，而且真的用它砸了肉，这个有十斤了吧，五斤一个了，这个台灯就有十几斤了，这个就有二十斤了。

    床上女人脸上的讥笑没有了，眼睛也开始怒瞪牛胜了。

    牛胜又从书房的书橱里拿了一个黄铜镇纸递给夏希。

    夏希接过去，手就是一沉，你不会说，这也是金的吧？牛胜又去书房拿了一本书，拿着给女人看了看，女人开始流汗了。

    夏希问：这书有问题吗？

    牛胜哈哈一笑说：我也没想到，这位应该叫芳草希子吧？

    倭寇的情报小组的组长，或者叫课长。

    我明天开始就可以发电报把情报组织的成员都喊来了。

    床上女人脸上又露出讥笑。

    牛胜又从厨房里摸出赶面棒，这个和一般家庭的还不一样，是一根棒子中间套了一个拳头粗的滚筒，牛胜把它竖起来一头压在床头柜上，自己拿着另一头往下压下去了一点，然后再一转，滚筒咔嚓一下裂开了，一张塑料皮封住的纸条出现在面前。

    夏希拿起来一看，哎哟，十几个人呐，还挺详细的呢，连电报发哪几个字都有。

    再看女人芳草希子嘴里淌出口水，脸色发青亦然是死了。

    牛胜往跟前探了探头。

    二哥说：氰化物，牙齿里的。

    吉纳兴高采烈的拿着一个鞋盒子说：你看好几万块钱，牛胜接过来一看，还真是，六千的白雕币。

    牛胜拍拍手说：此次活动胜利圆满成功了，夏希和吉纳先拿着东西回去，我在这把我们来过的痕迹消除干净。

    夏希拿着台灯递给吉纳，吉纳拿在手上说：咱们不至于连一个台灯都要吧？夏希说：试试重量。

    你们不会以为是金子的吧？

    牛胜和夏希一起点头，连二哥和空间都在牛胜的脑子里喊出就是真的。

    吉纳看两个人都是一样，就又掂了掂，暴了一句粗口，尼玛，神精病吧。

    夏希又把镇纸，和打肉锤也递给她以后，转身就走了。吉纳捧着黄金就跟着走了，根本就没看牛胜。

    牛胜是直摇头呀，黄金的魅力还是很大的。

    牛胜说：二哥干活了。

    空间说：给我一公斤黄金，我给你一个发财的信息。

    哦，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