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找到了真凶。

    牛胜在地上的被褥中看到了一双眼睛，两个人的眼睛互视着，牛胜才看出来是一个女人，年龄因为光线不好看不出来，但是看着比自己怀里的女人漂亮，丰满身材，能看到她圆润的肩头，泛着白光，就证明她的皮肤很白。

    女人问：她怎么了？

    牛胜说：她比较劳累睡着了，我去找一个卧室休息了。

    牛胜直起腰就要出去，想着楼下的女佣人应该会收留自己睡一觉吧？刚一迈腿，被子里伸出来一条大长腿勾在牛胜的腿后面，大长腿儿在月光下显得笔直光滑，犹如青玉一样，显得极为勾人，牛胜明知是光线不足自己脑补的美景，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手，蹲下身子摸着大长腿称赞着：多美得腿呀，比玉生香，比花解语。

    女人问：你是谁？

    牛胜说：我叫莱昂纳多，今天去购物被她拉着拍照片了，说明天要给我一个广告的合同。

    奥，我睡不着，我也想像她一样劳累过度的睡着了。

    牛胜听了也很高兴啊，美女呀，顺着大腿把她扛了起来问：姐姐去哪里？

    楼上就这一间屋子是卧室，我们去衣帽间吧。

    牛胜就听着她的指挥到了隔壁房间，一开门，牛胜就怀疑这是个小型服装店，屋里挂满衣服，屋顶有轨道，衣服都挂在轨道下的架子上面，牛胜拨拉了一下，怀里的女人说：电动的，一按，衣服转到自己面前的，手是拨不动的，说着按了门边的按钮，一阵电机轻微的声音衣架就转动起来，女人顺手把两件呢子大衣丢在地上说：你先躺着我自己来，我有年头没有过了，要先适应一下才好。

    牛胜刚躺好，女人还在小心翼翼的行动的时候，妮妮回来了，说：那一家有好多龙国的东西，都放在地下室里了，还有枪，家里还有长刀。

    牛胜就问：

    你怎么知道是龙国的东西呢？

    我在爷爷的书房里看到过这些东西的，有漂亮盘子，有花瓶，还有绿色的鼎吧。

    女人问：你说什么呐？

    牛胜说：我在给自己打气呢，遇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定要让她满意才行。

    女人非常高兴。

    牛胜趁她高兴就加大了火力输出，和二哥说：加大电量吧，让她睡觉的时候更好休息。

    两次以后，女人捂着嘴翻白眼了，口水也流出来了。

    二哥：你电量是不是加太大了，别把人电傻了。

    你可别冤枉我，明明就是你自己把怒火都撒在女人身上了。

    你不要看到人家有龙国古董就是抢你们的了，也许是是人家买的呢？

    牛胜手一伸从空间里拿出了迷香，给女人闻了一下，就抱着她回到卧室里把她俩放在一起了。

    二哥说：这两个人有百分之七十像，不会是母女俩吧？

    牛胜说：她俩年龄对不上，这女的能比她大十岁就不得了了，你为什么不说是姐妹呢？

    尼玛，忘了长的像也可能是姐妹。

    牛胜和二哥逗嘴的时候给妹妹也闻了迷香，然后开始问妮妮，屋里几个人带枪？

    三个人，前门两个人在小屋里，后门一个人坐在靠着墙边的椅子上。

    牛胜又问：后门的人和前门的联系吗？

    后门的人躲在树棵里面也不出声吓死我了。

    牛胜走到窗前看了一眼月亮，月光不太亮，可惜是在头顶上，还没偏向西边。

    牛胜又问：后门的是坐在东边墙边的吗？

    妮妮说：你猜的真准，他就坐在东墙边，离北墙一米的东墙跟底下坐着，膝盖上放着长刀。

    牛胜看得清楚，院子里的树也就比院墙高一米，离墙边也是有一米，前院有个水池，立个雕像也是男不男女不女的，屋子从外面看是八间正房，还有五间功能房。

    屋子里有几个人？

    主人有六个，一个老头，好老的老头，一个小老头和一个老太婆，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女人夫妻，还有个小男孩，还有一家三口人是佣人。

    牛胜边琢磨边下楼，这家的女佣人在厨房边上的小房间里睡着。

    牛胜推门进去的时候，女人还没睡，听见声音支起身子看向门口，看到牛胜就不动了，也不说话，牛胜也不说话，走到地上铺的床褥跟前坐在她边上，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吻她，她也积极回应着，牛胜和她战斗的时候发现她的枕头下面有一把刀，一尺多点，看刀把还是个好刀。牛胜想着：这个女人可能本职工作是保镖，果不其然，身体素质非常好，再兴奋也只是大口喘气，让二哥放大招也只能让她翻一下白眼，然后就醒过来了。

    没办法，牛胜看现在也快两点了，就偷偷把迷香拿出来用腿推到门口，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才有点眼神迷糊，牛胜先说：怎么眼皮好重呀，然后一头倒在女人胸前，装睡着，不过装是在装，人是真睡着了。

    等牛胜醒过来以后，女人躺在门口了，手里拿着牛胜的迷香筒。

    牛胜抬手看表，三点半，月亮偏西方向了，在围墙的西边了，开始行动吧。

    牛胜把弩箭拿了出来，把两支弩弓都上好箭以后收进空间，然后从正门出去了，放慢脚步，一步一步走到隔壁房屋的后门，站在那里听声音，听出后门的这个人睡着了，伸手从空间里把梯子拽了出来，架在门头左边的墙上，没敢把梯子露出墙头，梯子脚挖了两个坑支住了下滑，幸亏后门外还是土地面，要不然这梯子都支不住。牛胜爬上椅子，右手举弩，左手抓着梯子横杆，让二哥给射击角度，门头高出墙有五十公分，上面是个人字坡，牛胜要探出上半身才能够得上射击，二哥给出角度，牛胜向下一哈腰，就要出击，猛然听出来呼噜声不对，坐在椅子上睡觉，有这么规律的呼吸声吗？

    牛胜又从梯子上下来，顺着墙走到东墙外。仔细听，叫二哥把耳朵加大功率，听⋯，

    这个季节虫鸣声声了，但是院墙从北到南三米的地方没有虫鸣，而打呼噜的地方是呼噜声有，虫鸣声也有，人能跟动物这么融洽相处了吗？

    伸手把妮妮从玉牌佩里挤出去，指了指墙，妮妮站上墙头用手指着自己站着的下面，然后做了一个双手捂眼的动作。

    牛胜把梯子又拿出来架在墙上，离里面的人有两米远，还是右手持弩，站在梯子上面，左手抓墙头，吸了一口气，净了净心，左手用力一拉，身体腾空而起，越过墙头，在空中右手弩弓就是一射，得的一声轻响，射中那人的太阳穴，一声没吭，顺着墙就滑了下去了。

    牛胜落地向前一滚，卸了落地的动静，没有大的声音，也达到了靠近房子的目的，起身，走到房子的后门处，一按门锁，门就开了，开门就看出是厨房，旁边侧门里是佣人房，都睡了，牛胜拿出迷香在空中挥挥手，迷香就火大了，烟也冒的快，放在门下面，一会儿就听见里面的呼吸声变的平顺了。

    牛胜就走到前门，把前门打开巴掌宽的缝隙，把迷香放在门口，这样一屋子的人不多一会就放倒了

    然后从厨师后门出去，顺着西墙走向门卫室了，现在月亮在西面，正好西墙跟是最黑暗的时候，走进门卫室的时候，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另一个人躺在地上睡觉，用报纸铺在地上睡着了。

    牛胜双手端着弩箭，从窗口对着两人的脑袋击发，得得两声，连挣扎都没有就安详的走了。

    牛胜回身走向正房，走进门以后，站在客厅里听整个房间的声音，都是安静的，打开了大灯，看了一下室内，不错，妮妮没说错，屋里龙国文物很多，有好几件青铜器，牛胜挨个拿起来看一眼就收进空间里，四个各不相同，牛胜就认得一个青铜的灯盏，一个像是酒杯，还有一个是香炉呀，还是鼎，或是锅？反正回去就知道去。还有古董架上的瓶子盘子的就一裸空。

    上楼，最好的卧室，门一推就开了，把灯打开，这个房间集卧室，书房于一体，嗯，墙上挂着照片，有点眼熟啊，一老头和曾天枢还有曾天枢的的家人站在一起照的照片，妮妮问牛胜：你在看什么？

    牛胜说：看照片，一个老头和你爷爷爸爸妈妈和你的照片。

    妮妮开始哭了，从眼中流出来白色的烟雾，然后消散，而妮妮的影子也在缩小和变淡。

    牛胜连忙说：不能哭，再哭你没有了，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们就是那天被杀死掉的，照完相，就有群人冲了进来，长工朱大叔一下子就被砍死了，然后我们也被砍死了，我好痛。

    牛胜把手伸到妮妮的白烟里运起内功帮助她，然后把躺在床上睡着了的老头抱起来放在椅子上，瘦的很，拉着后靠背拖到楼梯口，连椅子和人端到客厅里，拿出绳子给他捆在椅子上面。

    然后再上楼，把人都扛了下来，挨个都给捆好了，又去外面的树上砍了一段树枝，切巴掌长一段，每个人嘴里横着塞一根树枝，树枝两头用绳子绑好在脑袋后面扎好，能说话，不能大喊。

    拿出解药，把每个人都呛醒，自己上楼把那张相片连框子拿了下来，下了楼来，走到绑在椅子上的小孩面前，举起相片问：这个上面你认识谁？

    我不说。

    好孩子！

    牛胜说完，把他妈妈的手指掰断一只。

    然后再问:你认识哪个？

    我就不说！

    好孩子，真有种，

    牛胜掏出绳子，给他妈妈套上，然后甩上房顶的吊扇上面，一拉，给挂上了。

    小男孩开始哭，牛胜给他也套上绳子，要拉了，老头说话了，你也别问了，我就是账房先生，事情都是我干的，放了他们吧，他们都是无辜的，是我贪图曾老板的钱财杀了他一家。

    牛胜哈哈一笑，转身出了门，从空间里拎了两具第一次杀的一家人的孩子和女儿，放在客厅里了，然后再转身出来再拿尸体，除了被砍头的留在了烈士纪念碑前了，其他的人都在这里了，二十六人，平放，放不下，就给摞在墙边上了。

    然后屋里的人都在骂牛胜：什么灭绝人性，畜生不如，下地狱，被八岐大蛇吃掉，被什么神吃掉。

    牛胜拿起绳子给一直不出声的中等老头套上，老头说：我说，我用金银珠宝换我一条命。我没有杀过龙国人，你也不是龙族人，我用钱换我一条命。

    牛胜说：好，我答应你，你说吧。

    最老的东西说：孩子别做梦了，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你死心吧。

    牛胜说：你爸爸说的对，我就没打算放过你们。

    你再考虑考虑一下，你拿人钱财办事，不也是为钱吗，你放了我一个，又不碍事，我还把银行的保险柜钥匙给你。

    牛胜把手扶在他的后脑上说：你是哪个银行的保险柜，密码多少？

    我跟你一起去，你拿了钱留我的命不就行了吗？

    二哥说：我知道了，他没用了。

    牛胜一用力，给他挂上了，老头的眼神要是能杀人，牛胜都死一百次了。

    牛胜走到最大的老头面前说：你要是把地下室的门户告诉我，我留你重孙一命？

    呸，你作梦，我是不会说的。

    他孙子说：我知道，我说了能放过我吗？

    牛胜说：你说了，我就一定放过你，但是你以后就不能让人知道你了。

    好，我相信你，地下室的门在衣帽间里，电机开关有四个，从左向右，134，然后再213就行了。

    牛胜把他提起来，拎着他到衣帽间里，给他松了右手，把腿也捆上了，你开吧。牛胜退后到了门外，能看到他的地方，他按了，然后地板分开了，露出洞口来，然后他向前用力一翻倒向洞里，牛胜一挥挥手，四把飞刀钉在他的后背和肋上了，他也翻了下去。

    牛胜回到客厅，呦，不错呀，三个人凑在一起，解绳子呢，牛胜过去套上一个，就挂在吊扇上，老头给挂在门上了，挂的时候还说：你是一家之主，你要最有面子，要让人知道是因为你才死了这么多的人，又给老头找了一个小板凳，放在他的脚下，立芭蕾舞的动作就能站在上面。

    把他重孙子抱在怀里，把老太婆推到一脚踩在脖子上用力，咔嚓一声一了百了，然后走向地下室，把小男孩举着下地下室，到了下面，小男孩的爸爸血都流干了，手里拿着手枪，没开保险，手指死死扣着扳机。

    牛胜把小男孩的脖子一拧，放在地上就算了。地下室里也就一点古董，有一个大鼎，四十多公分长，高一米，墙上还有好多把刀和剑，地上最厉害的就是一挺重机枪，旁边堆着五箱子弹。还有一个迫击炮，好小，五箱炮弹。

    牛胜笑着把手放在上面收，收，收。全收了，回去再看，连地上的书都收进去了。

    出了地下室，上来一看老头挺硬气呀，把小板凳踢了，自挂东南枝了。去车库里开了一辆车出来，开到水池边上停下来，下车从水池里摸了一把钥匙出来，银行保险柜钥匙。又从空间里拿出来重机枪放在后座上，子弹，迫击炮和炮弹。把鼎也放在后座上了。

    二哥说：你这个操作很诡异呀，放那么多东西干吗

    牛胜说：这是个抢劫呀，歹徒拉着收获开着车跑了，

    到了山下，守卫过来看车，牛胜一飞刀把他给射倒，另一个马上就去拿起电话，牛胜一加速把玻璃房子撞烂掉，把他撞了出去，沿着公路就去了高档公寓，想给地上的女人放出来。到了跟前马上减速慢行了，前面有警察的车停在牛胜暴窃的楼下呢。牛胜回手把东西都收进空间里了。

    警察看了一眼牛胜，就挥手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