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异世界了

第195章一网打净

    195

    牛胜刚要上前看,就听见个浪个浪的自行车链条打链条盖的声音由远而近的过来了。

    离着还有点距离的时候就喊了:怎么样了,你没受伤吧?牛先生,刚才好大的闪光。

    牛胜也喊:没事的,女人被我打倒了。

    然后,牛胜就要往女人跟前去,刚刚走两步,发现女人右手还抓着刀把。

    空间,给我几粒钢珠,手上弹弓换上钢珠射在她的右手大拇指上,卟的一声,大拇指甲盖打烂了,然后急冲上前,一脚踩在右手臂上,右手掐着女人的脸颊,一用力把下巴的挂勾给摘了,然后左手电筒对着嘴照去,还别说,真有假牙,一个小铁丝勾着一颗倒数第二的牙,给它捏了出来,又用手指把每一个牙都检查了一遍,还好就一颗假牙,这尼玛要是吃饭无意咬破了,那不白死了,何必呢?

    牛胜忙活着,发现女人还是没醒,不会是打傻了吧?

    拿起手腕,一号脉,体内正常啊,把手放在额头上,二哥探查一下。

    二哥说:我提醒你一下啊,你下次不要射这个眉心了,但凡功夫练的不错的,这个地方都敏感,这一下脑子里乱的很,我给你导到脑子里面你体会一下。

    牛胜脑海里马上就有画面了,有挥刀砍人的,血亮刀光杀的老英雄一家,奶牛厂长,还有挥刀砍向一个外国人的画面,然后眼前巨亮,然后一条河上的一艘船,靠在码头上,舱门上挂着一个灯笼,然后又看见一个四十岁的高个男人出现在她挥刀砍人的现场。

    牛胜脑子里晃的不行,有点晕就又躺下了,躺下以后就在想,砍外国人砍的是自己,中年男人是同伙,巨亮是闪光弹,船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接应她的吧?再回想一下船,船不大,船顶像一个不高的人字顶的房子,木头窗户向外打开着,里面用木板铺的平整光滑,中间放了一张小桌子,坐了四个人在里面,看不出船是干什么的。

    正想着,李军跑到了跟前,连忙问:牛先生怎么了?

    牛胜说:刚才躲她那一刀,耗费大量精力有点累了,躺下来缓缓。

    天黑李军也没看见牛胜负伤流血,从后腰上拿出手铐给女人翻的脸朝下,给铐上了。

    牛胜说:你带她回去,我去河边看一看。

    说完,牛胜撒腿就跑,生怕慢了就被鬼子跑了。

    在草地上跑了一会儿就挪到马路上了,草地上动不动就有坑坑洼洼的,好悬崴到脚,

    跑着远远的看见码头了,牛胜猛的停了下来,这么晚了,跑到跟前也太显眼了,正好河水是向东流的,走这下水就能漂到船跟前。七月份了,水也不凉了,牛胜想到就做,脱的只剩裤衩子,走到河边慢慢浸入水中,仰面朝天漂在水面上向码头漂去,水流中偶尔用手扒拉一下,别离岸太远,保证自己能漂到码头的轮船边上。

    水流很快就把牛胜带到船边上,牛胜想抓着船看一眼是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艘船,尼玛,大意了,船身上好滑溜,根本没抓没挠的,牛胜手在船上滑着就过去了一艘船,牛胜连忙抽出一支长枪扎在木质船板上,哪知道刚扎上就有人说话,狗剩去外面看看什么东西扎在船上了?

    吓得牛胜又把长枪拔了出来,还好下一艘船在船弦上挂着几个轮胎,牛胜向上猛伸手才扒住了,长出一口气,终于停下来了。

    又想了一下,我游到岸边挨个去看不就行了?

    把自己拉到船沿上抓着磨到船尾才发现不行,船都靠着岸边,就几个轮胎挡着船撞不到岸上,自己过去不保证自己不被船撞死。

    尼玛大胆点,抓着船梆爬上船,走甲板上面走,听着船上的人说话,判断船上人的行为有没有问题,再找女特务脑海中的船,船与船之间有跳板相连,牛胜走的竹跳板咯吱咯吱作响,也没人问,牛胜走着就听见一家人说:王老三发什么疯,半夜船机不停也不上缆绳,另一个女声说:肯定不干好事呢,万一人家追来能马上开船就走,他干过好几回了。

    你可不敢瞎说,他家的人凶的很。

    呸,借他个胆子,我要嘈嘈到官家他吃不了兜着走,天天打鱼不上心,拉货也不积极,肯定有问题。

    好了,别说了,小宝贝,来呀。人家都没睡呢,就来吗,多不好意思呀。

    要不是你衣服脱的快我就信你了。

    你会不会说人话,谁想要了。

    好好好,我的错,宝啊,亲一个。然后说话不算话,牛胜就听见亲了好几下。

    走过这条船,牛胜就奔着船机发动的船走去,走到开着船机的船跟前,就他家的船没有搭跳板,牛胜一蹦就跳到船上了,船上低喝了一声,干什么的,牛胜就用刚才听闲话家常的男主人说话声音说:王老三,就你不地道,连个跳板也不搭,还要人跳梆。

    说着就让二哥探听里面有几个人。

    二哥说:四个人,一个年老的,三个年轻人。

    牛胜试了一下风,东风,正好船尾有个平台,靠尾部堆了一扎高的缆绳,牛胜从空间里拿出迷香丢进了缆绳中间的圆圈里,然后跳梆到别的船上,继续向远处走,夜路走多了,终会出点事,在一艘船上正走着,船舱边上哗啦推开了一扇窗户,正砸在刀砍的迎面骨上,二哥刚给收了口,这一砸当时就出血了,哎呦,牛胜叫了一声,哪知道,同时也穿出一声女人的娇呼,哎哟,对不起啊,哎哟这怎么好啊,这怎么血也出来了,我没使劲啊,快进来,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说着抓着牛胜的腿就不松手了,让牛胜坐在船上,顺着窗户进去。

    牛胜腿被抓着,也就只能进去了。

    进去以后,就看见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绿色带白花的小褂子,也就是内衣,没袖子的三粒扣的小褂子,下身就是一条大裤衩,皮肤白净,椭圆脸,大眼睛高鼻梁,就是身高不高,不到一米六,发育的不错,就是船舱里高度不够,一米八差点,牛胜得低着头,弄的就尴尬了,这一低头就误会了,女人脸一红,抬头看着牛胜就又变了,挺了挺胸,伸手掐了牛胜一下,一看你就不是好人,长了一双贼眼,跟我下来吧,说着从舱板上掀起一块盖板,摸黑走下楼梯,到了下面打开手电筒照着梯子说:还不下来,牛胜心里嘿嘿笑着下了梯子进了舱室里。

    下去以后,牛胜才看到里面不宽敞,中间是走道,左边是一个床铺,比小床宽,比大床窄,走道右边堆着衣服被子。女人点起了煤油灯,先蹲下身去看伤口,不得不说,女人的眼神不错,说:你这像是旧伤刚长好,那么寸,又叫我撞上了,我先给你包上吧,伤口收口之前就别下水了。

    嘴里说着话,手上也快,涂抹了一点红药水就给包上了,然后好自然的说:裤头也换了吧,这天还没到夏天就下水了,也不爱惜身体,随手就把牛胜的裤杈子扒了下去,还拿毛巾给擦了水,边擦边说:你这不脱了一会儿水流到伤口上就发炎了。

    要不是她老擦敏感部位,牛胜就信了她的话了。

    牛胜就也帮她把小衣服也脱了,刚准备动手,女人说:等一下,然后走到仓口,把盖板拉过来盖上了盖子。

    然后两个人就随着河水的波浪而荡漾着小船。

    等女人躺在床上陷入沉睡了以后。

    牛胜起床向回走,等再跳上那个船的时候,就没有听见里面有人说话了,牛胜就势坐在甲板上问二哥:里面的人昏过去了吧?

    二哥等了一会儿说:不太保险,四个人的呼吸都很顺畅,没有打呼的。

    牛胜想着不冒险进去,找人盯着,那要什么时候才能抓住他们,进去发生冲突了更好解决这件事了。

    回身去把迷烟拿在手里,看了一下,迷烟烧的很好,用量和时间也能对的上。

    就把盾牌拿了出来,举在自己面前,从舱门进去了,一进去就看见两个人歪倒在小桌子旁边,走到跟前,手搭在身上,发现就是迷晕的,就先捆上吧,两个人都是胳膊腿都捆在身后了,保证挣脱不了,还有两人呢,一个年龄大的还有一个年轻人呢?

    拉开下底仓的盖板,里面柴油机的声音有点大呀,一个年龄大的在床上睡着,也就是紧贴着舱壁的小床,还有一个在后面机舱里伴着机器声也睡着了。

    牛胜把迷烟又顺了下去,开着舱盖,等迷烟弥漫开来。过了一会儿,床上的人明显的身体摊开了,牛胜顺着梯子下去,给他也捆上了,然后去机器舱,一个年轻人坐在小凳上佝偻着身子也睡了,牛胜把他按在地上捆的时候,还有一点意识,大着舌头说:你干什么的呢。

    捆完,回头去做运动的船上,一口水把女人喷醒,女人一睁眼就说:我不要了,我要睡觉。

    牛胜又吻了她一下说:我有个事要你帮我。

    女人这才清醒过来了问:什么事?

    我有个船要你开到城里码头上。

    你哪来的船?

    那边王老三的船。

    你偷的?女人一轱辘爬起来,满脸兴奋的说。

    牛胜说:不是,我偷的,你怎么这么兴奋,不应该谴责吗?

    我才不管你怎么偷的呢,抓到我,我就说你强迫我去开船的,那家人不是东西,欺行霸市,还想强了我,呸,姑奶奶我受你这个。

    等我穿好衣服你抱着我去,我给你开船去。

    等牛胜抱着她到船上,她看见人都捆上了,就说:把人给放到荒岛上,把船换个船号,你就拥有一条船了。

    不是吧,你干什么的,怎么这么门清啊?

    女人就不说话了,牛胜就觉得她可能有案底,就说:你只要没有命案,我就保你没事。

    女人叹了口气,还是没回答,就领头走下了舱室,下到机器舱告诉牛胜一会她在上面发命令牛胜要扳哪些把手才能开船,然后就把牛胜丢在底仓上去开船了,在牛胜听了指挥把船开到航道里以后,女人又把牛胜喊了上去,有点消沉的说:我也不躲了,我是有人命在身。

    牛胜听了说:说来听听?

    我原来是做船食的,就是游船上面弹曲卖唱,卖吃食的,三年前,有个男人喝多了,要强了我,我也是看他太丑了,就蹬了他一脚,他退到船沿上一拌就掉下去了。

    我下去就没找到他,后来也没我什么事,我没说我踢他了,放我出来以后,有人不放过我,要弄死我,我就逃了。

    两人说着船就开到城里码头上了。

    牛胜就说:你去海边吧,我给你买个海船,你给我从海上接一点东西。

    走私啊?我能干好吗?

    你就是个船东,都不需要你出海,你有什么不能干的。

    那我干了。

    牛胜说:你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找人把这四个人交代了再说。

    牛胜上了码头,找了一下,看到有个亮着灯的岗亭,到了跟前才发现是水上派出所的执勤点,把自己的证件一亮,说是要打个电话,就让牛胜进了岗亭。

    牛胜把电话打到奶牛厂,一接电话,牛胜就说,你那是不是好多警察,嗯,是有警察你是谁?

    牛胜说:你出门喊:张胜利过来接电话,大声点。

    牛胜在电话里就听见值班小哥大喊了。

    过了一会儿,张胜利接电话了,牛胜把抓了四个特务一说,让他带人来,牛胜又问执勤民警这是哪个码头?

    这是航运码头。

    牛胜照说了以后又说,我去接机床去了,和李亚男说一声,我走了。

    张胜利连忙说:老大让你办完这事去见他。

    牛胜说:好的,我办完事就去见他,听到电话里说:不是,

    牛胜听到不是就给电话挂了。

    然后对值班民警说:给你们所长打电话,让他来把码头上的那艘船给看好了,那船要收归国有了。

    年轻一点的说:这么晚了?

    他旁边的中年警察说:我打。

    牛胜拍拍他的肩膀说:提携一下新人,然后转身就走,到了船边招呼女人出来走了。

    走到码头上面的时候,女人说:我叫路小曼,三十了,我还有一个母亲在老家,我能接过去吗?

    牛胜说:先去那边安顿下来以后,我去把她接去吧。

    女人说: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牛胜把护照给她看了。

    啊,你是外国人?

    牛胜把军事情报处的也给她看了一眼说:是掩护身份。走到十字路口,让她等在原地,自己走向左边马路上,本来往前这边走,就是觉得这边的地上和建筑物都干净整洁,一定有政府部门,果然,是工商银行,还是个小院子,走过花园才能进到银行里,原来可能是私人的货站,国立以后,被当做银行了,

    牛胜把自己的古董车放了出来,从院子里开了出去,从十字路口接上陆小曼往春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