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一小兵

第十二章 地方的变化

    晚上不加班,终于可以回家了。但想了一下,好像也只在外面过了一夜?

    家里没啥变化,只是老爷子溜不成弯了,两小只上不成学了。于是爷仨就只能在家里干架,嗯,不对,是两小只单方面的折腾爷爷,当然,爷爷也乐在其中。

    曹小丽解决了工作问题,因她以前就在一个房建企业里面上班,现在要建堡垒,正好专业对口,再加上可能有军属的原因,属于第一批录用人员。

    王建军去报道的那天就接到了通知,只是联系不上王建军。今天已经上了一天的班了,可喜可贺。

    接下来好几天,都是摸鱼背条例,猜测丧尸消失的原因也没有进展,有好几个点,还没有想明白。

    等到了疫情开始后的第十二天的傍晚,空气忽然就有点紧张。第一波疫情和第二波疫情隔了6天,如果有第三波,要去猜测第三波的时间的话,多数人会选第九天、第十二天和第十八天。分别是间隔时间少一半、不变和多一倍。

    这天也有好消息,他的车牌和驾驶证终于弄好了,没有以前的经验,也不知道这个效率是高还是低。

    明天,如果他还活着,也没有被安排什么事的话,他就可以打个报告,开车出去转一天,听曹小丽讲,现在的堡垒建设干得那是热火朝天,整个城市都成了一个大工地。

    第十三天,一切如常。

    甚至没有用书面的申请,给教导员说了一声,王建军就得到了巡视堡垒建设工作的命令,并有相应的军令文书,为期三天,这三天他都不用回军营报到,当然,和以前一样,他能看不能说,回来还要写报告。

    至于上一个任务,王建军回了一句话,不知道。这也正常,目前还真的没有有对丧尸消失一事有一个靠谱的猜测。先不说有没有猜测是正确的,这猜测最少得自圆其说不是?

    这种巡视,当然是可以摸鱼的,可王建军对这个堡垒的建设工作还真的很有兴趣。

    他不是建筑专业出身,可图纸还是看得明白的。通过部队的指挥系统,王建军弄到了自己所以堡垒完整的图纸。

    整个C市,是这么一个布局:除中心大城外,均以为最多百万人为单位,建立堡垒群,除中心大城外的各堡垒要能生存自给,在此基础上各有分工,比如:种粮、化工、军工等轻重工业。

    各堡垒群内部通过地铁相连,堡垒群之间通过高铁相连,高铁全线用钢筋混凝土加上防护。

    这样一来,这个基建工程就成了一个非常大的工程,只要不懒,都能在这个大工程里,找到自己的位置。而等这个工程完毕,各堡垒也能为生存下来的人提供足够的岗位。

    除了军事和经济上的意义外,还能用这个办法,平稳的完成由平时经济向战时经济的转变。

    正好,这天曹小丽也要去离他们所住的T堡垒大约有三十公里的另一个堡垒J,核实一批原材料,王建军打算与她一起。

    到了汇合点,王建军就后悔了。

    现在曹小丽混得很好。因为她不错的专业知识,雷厉风行的作风和直来直去性格,很快就把自己手上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条,已经升任T堡垒建设总经理,全面负责T堡垒的建设工作。

    这次去J堡垒,是本来从J堡垒要调一批水泥过来,可一直没有运到,她去协调一下。

    考虑到她工作重要性,和这次出门有一定的危险性,上级还给她配备了两名士兵加上三名民兵的护卫力量。

    本来以为的二人之旅,变成了真正意义的工作。

    出了城镇后,一路上车基本上没有看到,人到是偶尔能看到几个,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看着田地里的庄稼没人管理,也不顾危险,偷偷的出来做田间管理。政府人员虽然不赞同这种行为,但也没有认真的阻止。

    不管这些庄稼价值多少,糟蹋庄稼是可耻的,这是写到种族基因里的东西。

    当然,这季庄稼就算真的颗粒无收,到也不会饿死人。

    到了J堡垒,曹小丽带着人去找人扯皮去了,王建军开着车绕着这个堡垒转了起来。

    这个堡垒以前是一个镇,各种生活设施是不缺的,只是以前的镇人口只有不到8万人,住在城区的人就更少了,又经过了疫情,人口着实不多。

    这次修建堡垒,J堡垒合并了附近的几个镇,又把以前散居的村民都集中起来,看起来,比以前还繁华了几分。

    因为人少,这个J堡垒的规模虽然要比T堡垒小很多,面积却也要比原来的J镇要大很多。

    J堡垒的城墙地基已经修完一部分,正在扎钢筋,工地上一片热火朝天。

    钢筋混凝土的城墙和传统意义上的城墙完全不一样,因为混凝土足够的防御力,说是城墙,也其实也可以当成连一个环的房子。这房子地上10米,地下三米,宽度10米,分四层,只有向外的一面的是1米厚的连续浇筑的混凝土,里面则是框剪结构。

    因为重量分布的不均衡,设计师用向外突出的火力点和地基的特殊处理来进行平衡。这就和平时修的房子不一样,而只要第一段浇筑好,有了经验,后面的就是流水作业,速度质量就会得到很大的提升。

    除了围墙,多余的力量也在修筑其他的建筑,比如各种工厂,统一标准的住房等。

    走马观花的看,其实并不能看出啥来,至少,王建军并没有看出啥问题能力。

    开车路过一个小河,王建军停住了车子。

    他来过这个地方。小河的对岸有一个小山头,过了桥之后,小山头被挖了一条大沟来修路,路的左边比右边高,离路面大约有个40米的样子。山顶最高处,有棵孤零零的柏树,最少有十几公分的胸径。

    因为当地人有用柏树叶熏腊肉的习惯,这棵的枝桠被砍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形状。

    以前路过这里的时候,他还和曹小丽讨论过这个树像什么。曹小丽认为像鸵鸟,而王建军坚持认为是绵羊,因此印象深刻。而现在这树的形状变了,变成了很正常的柏树样子,这就不正常了。

    王建军可不认为现在还有谁有这个闲功夫来处理这个树,更何况,树这种东西,把枝桠砍掉容易,但长起来,需要的时间却不短。

    离树越近,王建军就越感觉到奇怪,却又说不出原因。离树还有差不多30米左右的距离,王建军突然觉得背后寒毛竖起!这是危险的感觉!想也没想,转身就跑。

    王建军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跑这么快过!但身后还是有响声越来越近,似乎死神的镰刀已经碰到了脖子,正在绝望之时,体内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一阵暖流,步子又快了三分。

    最近好多天,都没有出过什么危险的状况,虽然王建军按要求带了冲锋枪,可他放在车上,根本就没有拿,身上只有一把小手枪。求生欲让他抽出了手枪,头也没回的对着身后胡乱打光了一个弹夹,脚上,却没敢慢下半分。

    接近马路的时候,身后的压力忽然就消失了。王建军很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一点,但还是没有停,跑上了车,打着火之后,一脚地板油,越野车咆哮着冲了出去。

    这时他才有空看了一下后视镜,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