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眼里一亮，好似打开世界大门，里面清歌曼舞，大煞风景，内心谴责抵不过快乐的源泉。

    连空气都弥漫迷人的危险，美人皮，迷人眼，散尽家财博一笑，女人香，勾魂酒，如痴如醉忘烦恼。

    用酒林肉池形容也不为过，客人与美艳歌女，斗歌斗舞，始终没有越过最后一道底线。

    客人举指轻薄，但大方豪撒金钱，挥金如土的动作，惹得爱财女人疯狂赞美，又不忘弯腰捡钱，一一欢雀声悦耳。

    装饰金碧辉煌，雕刻极度精美绘画，彰显身份尊贵，每一处耀眼怀疑人间走一趟，值得。

    灯火璀璨被照耀绚丽多彩，歌舞升平，酒肉熏心，迷失在完美世界中，不能自拔。

    苏牧瞪大眼珠子，失神望着眼瞳映照一切奢靡，在惊讶，在震惊，在颠倒认知。

    玄清恭敬道：“小公子！这边请。”

    叫喊几次，并没有让苏牧震惊中回神，玄清轻轻拉扯他衣袖，再次开口道：“小公子，别失了态。”

    苏牧回神刹那略显尴尬，轻咳几声，缓冲失态，一路上听见最多的，便是一位位同道中人，相聚一堂一起夸多斗靡。

    掌柜亲自带路，走进一间上层雅座，房内同样奢侈到，让人眼前一亮。

    不由自主惊叹到，地主家的钱，根本不是钱，而是身心愉悦精神粮食。

    除了基本桌椅外，还有茶几，旁边摆放各种各样泡茶器具。

    窗户被打开，两位惊艳女子撅起屁股，荡漾着洁白如玉的赤脚，在窗下燕语莺声，衣裳暴露若隐若现，观望下方食客，在议论那家公子哥趣事。

    “你们好雅兴？”掌柜定眼一看，立马训斥道。

    吓得两位女人惊慌失色，立马神色慌张，摆正身姿乖巧站一旁。

    “掌柜大人，我们错了。”两位女子委屈巴巴，声音甜美在认错。

    “好啦！我也不罚你们！你们将这位小公子伺候好，既往不咎。”

    两位妙龄少女一听，脸色大喜，甜美笑容满面春风，一左一右，小手挽在苏牧胳膊上。

    “小公子，这边请。”

    “累了吧！让奴家伺候你。”

    ……

    掌柜恭敬询问道：“玄清姑娘，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玄清思考片刻，看着苏牧羞涩不敢妄动姿势，极度拘谨放不开，缓缓道：“上菜吧！”

    “这位是城主大人贵客，不可马虎。”

    掌柜不由自主多看苏牧一眼，看起来也不像贵门公子作风，更像是第一次到风流之地。

    “不要酒。”

    掌柜应声退出房间，玄清走到茶几上，从旁边下方柜子里拿出无烟煤炭，摆弄小火炉，动作熟练在泡茶。

    不一会，苏牧一脸羞涩，纯情小处模样，惹得两位美艳女子，燕语莺声。

    两位轻声细语在问候苏牧，一人站在苏牧身后，将他的背贴靠在怀里，在给苏牧头部按摩，舒松精神。

    另外一位女人跪扶在地，轻捏大腿按摩，苏牧一副享受模样。

    “小公子，第一次来吧！”

    “小公子，这力道怎么样，没把你弄疼吧！”

    ……

    苏牧心惊胆跳，吓得不敢妄动，闭上眼睛任凭她们摆布，整个人遁入奇妙的舒适，酥酥麻麻，很享受被伺候舒畅。

    玄清没有去打扰，而是自己泡茶自己喝，端起一壶茶水，走到窗户口，观望下方食客。

    轻饮一口茶水，心中思绪万千，在思考在琢磨未来的路，如何去走。

    身为女流之辈，想要在龙蛇混杂之地，拼搏一方天地，所付出代价实在太多，太艰苦。

    不仅要有过人观察能力，还要有破局能够左右的人。

    但她没有气妥，经过雷霆手段，在城主府得到极小的权力。

    不外乎？

    有他人致命把柄，或者，用钱财摆平一切困阻。

    ……

    玄清小声轻言道：“茶是好茶？但也分三六九等，因人而异。”

    玄清心中也想过，攀附一家权贵子弟，只有满足他心中情欲，更加容易被自己操控，也可以施展更大宏图谋略。

    心中升起一丝不妥之念，毕竟在真正王者面前，只能屈服跪拜，同样也会限制自身的格局。

    纵使在城主府不入流，也可以借助城主威名，逼迫他人做很多事，远见卓识，以及可以接触更高层次人物。

    玄清瘫靠在窗口上，又小酌一口杯中茶，目光懒散又深沉，看着楼下食客一会，又转头看向苏牧。

    小声缓缓道：“人跟人不一样？”

    “打开一道门，门里面就是我想要的。”

    “我玄清再也不是半年前，那位天真无邪，任人欺负的小女孩。”

    ……

    半柱香过后，掌柜带着一干众人，走进苏牧包厢内，一共八菜一汤，每一位妙龄少女用托盘捧着一道菜。

    掌柜乐呵呵道：“小公子，可舒心？”

    “如果那里，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苏牧闻声睁开眼，沉醉于温柔乡里，忽然被别人打断，内心升起一丝不悦，但也没有去计较。

    一脸羞涩傻笑，回应道：“真好！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掌柜恭敬道：“小公子，可以上菜了吧！”

    苏牧点点头，一脸期待权贵子弟美味佳肴，经过几轮下来，掌柜亲自介绍菜品。

    “三仙蟹参羹。”

    “牡丹鲫鱼……”

    ……

    “龙须菜。”

    ……

    “这汤可厉害？根据秘技古法，焖煮半小时，加上等泉水，特殊处理地三鲜，海三鲜，天三鲜……再用小火煮上一个时辰……”

    听得苏牧直咽流口水，色香味俱全，食欲大增，肚子不争气咕咕叫。

    刚刚拿起筷子准备夹菜，两位美艳女子心有灵犀一点通，笑颜相迎，一左一右，相膝坐在苏牧身边。

    一人缓缓道：“怎么能让小公子亲自动手呢？”

    “可苦了奴家啦？”

    “小公子，啊！张嘴。”

    ……

    苏牧一时间分不清楚，现在这时刻是现实，还是梦境，一直被别人摆布，好似他们话语有某种魅力。

    让自身无法抗拒，渐渐迷失心智，沉醉在温柔乡。

    掌柜摆摆手，让端菜侍女离去，又一副奉承道：“小公子，如有吩咐，吱一声。”

    掌柜说完，看了一眼玄清，见她没有说话，退出房间又将门带上。

    苏牧大快朵颐吃着饭菜，两位妙龄女子，乐不思蜀，在伺候大龄儿童。

    玄清眼眸含一丝凉意，暗想，果真还是没有逃过他们的魔爪。

    早就听闻凤鸣楼女子不简单，个个修炼过媚功，除了颜值出众外。

    还要精通各种各样技巧，琴棋书画，能歌善舞，用来取悦男人。

    玄清心中复杂，要不是自身颜值差一些，也不会送进城主府当侍女。

    想想都觉得庆幸。

    她可不想，把苏牧坠入万劫不复之地，如果是达官贵人，富家子弟，自然不会去在意。

    苏牧是修士，传说中仙人。

    一位懂练气诀之人，不管未来能否登临仙道之巅，但在最初期，玄清不能失去苏牧。

    玄清恭敬道：“小公子，不知什么时候去拜会那位女仙长，对你修行上问题，有所帮助。”

    “有空就去！我们先吃饭。”苏牧一听，不乐意了，天大事先干完饭再说。

    “玄清姑娘，别站着，跟我逛一天了，你也来吃一点。”

    玄清脸色一寒，没有继续劝说，表情迅速恢复如初，缓缓道：“多谢，小公子。”

    苏牧满嘴油渍，边吃边说道：“别跟我客气？我没有那么多规矩，我还是喜欢朋友之间，相处方式。”

    玄清夹起一些菜，内心暗想，朋友两字如此珍重，为了谋划人生，拥有强大力量。

    早已经将朋友两字，抛之脑后，再次听见朋友两字，好像勾起她不开心的过往。

    玄清思考片刻，不能让苏牧继续沉沦在纸醉金迷世界里，以自己察言观色。

    暗想，苏牧并不是那种城府极深之人，更不是自愿沉迷在奢靡之风之人。

    苏牧心性单纯，可谓是一眼能看破他想法之人，大部分都呈现在脸表情。

    有自己一套约束机制，之所以迷恋风流韵事，除了能歌善舞之人，迸发自身魅力外，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特殊处理香味。

    让男人勾起对美丽原始好感，冲动的消费。

    玄清缓缓道：“小公子，未来可有什么打算。”

    苏牧丝毫不隐藏，回应道：“唯一想做的，就是想回灵溪宗看看，看看师兄师姐们，何等风采卓越。”

    “更想跟岛羽说一声，谢谢？没有他，我也不能如愿进入仙途。”

    玄清一脸质疑，不敢相信道：“小公子此等作风，怕是让各位仙长们失望了？”

    苏牧心中不解，什么叫让他们失望，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玄清看着苏牧脸色不悦，继续言道：“修仙问道讲究什么？你又在做什么！”

    “讲究……”苏牧思考片刻，忽然，想到了关键所在，连忙将身旁二位美人推开，真诚回应道：“玄清姑娘，多谢。”

    而两位妙龄少女，被苏牧一推，一副委屈又娇柔神态，但又在妩媚人心。

    “小公子，好坏哦，弄痛人家啦！”

    “就是，就是，小公子变粗鲁了，更有男人魅力。”

    ……

    听得苏牧小脸一红，羞涩又敢怒不敢言神态，无辜眼神看着玄清求救，暗骂自己，怎么突然把持不住。

    玄清冷眼一扫，她们二人身上，温和道：“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服侍。”

    一人，脸色不满，连忙追问道：“可是……”

    玄清同样给他们二人解惑，回应道：“放心吧？掌柜不会追究你们责任。”

    另外一位妙龄侍女，奶声奶气，眼眸含春柔，委屈巴巴道：“小公子，是奴家做错了什么嘛！”

    “奴家改就是。”

    ……

    殊不知，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而苏牧现在，还沉醉在温柔乡回味里。

    内心最真实答案，希望她们二人留下，但又要秉承仙道宗旨，两者思想碰撞，无法作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