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晴空繁星满

第一百一十二章 故事

    话说神州初年,各地纷争不止,民不聊生。在遥远的北方国度,有一小国,唤兰芝国。这国不大,方圆百来里,且其都城兰芝城对那些强国来说也不过是十围之地罢了。也因此,这个国家能够保持,便是他们左右逢源,四处经营的结果。其中有两个最重要的外交大臣,一叫兰汀,一叫马忘。二人一文一武,努力在边疆处保持着兰芝国土的完整。但生逢乱世,弱国又要怎么保持他们领土的完整呢?固二人的努力不过是延缓了兰芝国遭吞并的厄运罢了。总归不是正途,其他强国对兰芝国土的的蚕食一刻也未曾停止过。

    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一日,兰芝国国王诞辰,他们领土下各地区的人都纷纷往来兰芝城庆祝。在兰芝国东门处,熙熙攘攘的涌进来了一支规模无比庞大的车队。这支车队是马忘家要进宫祝寿的车队。只因他们人口众多,这一车队一进门就把东门给挤满了。所以一时间这一带的交通就拥堵了起来。这时刚好迎面走来了数十人的乞丐,因为乱世,这样的人很多。参军当然不为一条出路,但是军队不总是要人,太多了。故无家可归的人大多时候是除了乞讨就是抢劫这样的几条路了。因为今日祝寿,马忘就让人赐了些赏钱。那些乞丐接过,道着谢离开了。有一人留了下来。他拒绝了马忘的赏钱,只说要为他效力。马忘见一时间车队不能全部进来,也与那乞丐聊了起来。这一聊便不得了了,惊为天人!马忘直道此子绝非等闲,便让一家丁让出快马,与他去寻一处小溪给他装扮与他一起进宫祝寿。乞丐拒绝了,他只到自己习惯了这种打扮。

    马忘哪里肯,这乞丐的谈吐已经为他折服,他这一刻怎么也不想放过这人才。便硬拉着他,就要往城中寻一处客栈去。那乞丐挣脱不过,也从了。

    这马家公子小姐,在马车里待不住,纷纷出来透气。这样一来看着自己父亲的那一幕,也惊奇起来。私下里说笑起来。

    过去好久,这东门交通才算正常。马家车队浩浩荡荡的进宫去了。待这几个公子哥进宫时,发现宫殿内已经聚集了很多臣子的家眷。而自己父亲身边除了几个面熟的大臣外,竟还看到了一个容貌俊美异常的美少年。这少年太显眼了,就连兰汀也不住的盯着那少年看,不住的点头。后来,这美少年也同样得到了皇帝的赞赏,并在宴席上喝了几杯酒后,直接做出了把他升为马忘副将,成为兰芝国统率三军的二把手。不过听说后来皇帝酒醒之后就后悔了,不过那是后话了。

    美少年当天就入了马家住宿。自己父亲更是与他促膝长谈,彻夜不眠。后来更甚的,是搬到了一处更僻静的院落,谁都不许去看望。直到一年后,这一众公子哥才被告知,他们新添了一个妹妹。原来那少年是个美丽俏佳人。本来马忘也以为他只是个俊美少年,不想一天晚上,他与少年饮了几杯酒,那一天他突然不胜酒力,然后一切就发生了。

    当然,后来兰汀来祝贺的时候,多饮了几杯酒后一直长吁短叹,扼腕叹息,彻夜不绝。因为那天他喝醉了,不想回去了,只想观看小娃娃。因为他说他爱小娃娃。

    后来,又过了三个月,所有人都在感叹马忘抱得美人归的幸运,羡煞旁人。记得是仲夏之际,马忘在一天晚上就召集了所有人起来,当然,没有那位美丽俏佳人和她们的小孩。那天晚上马忘是这样说的:诸位妻子、儿女、亲家,我这几个月里来想过了,玉儿她是个向往江湖的人,而我身处朝堂,江湖和庙堂总是不能两全。故我们于几天前决定了,带着她远走江湖。我这里已经草拟了一份说明,老三,明天你帮我拿去交给大王,我里面已经安排好了几个人选来代替我的位置。马忘的话就这样结束了,不管如何哀求恳求他的妻儿,马忘还是走了。他说他要回去整理他们的东西,他的身影隐藏在黑夜中,借着灯火,能依稀看到他那决然的身影。

    客厅里一时间哭哭滴滴之声四起。不过众人还未哭停,就听见在黑夜中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哭喊,天杀的!天杀的!

    众人知道那是自己父亲、丈夫、亲家的声音,于是一群人又眼泪没抹,鱼贯而出。到了那地,只见马忘跪在地上锤头痛哭,口中不断的发出天杀的,天杀的嘶吼。形状极为恐怖渗人。一时间竟无一人敢上前劝慰。

    后来还是他几任妻子跑到屋内,见地上有一封信纸。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马大哥,大嫂我带走了,用你给我的迷魂香。你能力比我强,兰芝国就交给你了。泛舟江湖这样的事,就让我来吧。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玉儿的,你的孩子我也会像对待我的孩子那样用心,请你不要担心。兰汀留笔

    看完,这几人竟然有点无耻的笑了起来。后来不知是谁传了出来,有几个人是边抹眼泪边笑出声来。

    不知多久,马忘精疲力尽的站起来,背对着一众人,有些疲惫道:是哪狗笑?

    没一人回答,后来马忘把一众人全部鞭打了一遍。

    到了仲秋之际,兰汀国灭亡。

    妙空说到此,便停下了口。那一众公子哥小姐们竟还没回过神来。又过了一会,不知是谁先回过神来,嘘了起来。一众人也回过神来,一起嘘起他来。但嘘归嘘,很多人都对妙空不能成为自己的贴身奴仆而后悔不已。

    众人回味在妙空的故事里,又想笑,又有种淡淡的奇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