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受邀的道士
散发着金光的粉尘透过瓦片在产妇的肚子上方缓缓飘下。
直至平平无奇地落到了产妇的肚子上。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啊!啊!啊!”
产房屋里的孕妇痛苦的呐喊着。
“用点力啊!夫人。”
站在孕妇旁的接生婆焦急的满头大汗的说道。
而此时产房外站着两个男人,一个身着黄色儒袍,另一个身着浅蓝色的儒袍。
一个脸上充满着严肃,心中却是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另一个眼神犀利却充斥着藏在心底的温柔。
两着皆有相同之处,都是皱着眉在缓步走着,左走两圈,右走俩圈,心里皆是无比焦急。
地上若能映射他们的表情,注定是一副愁人样。
其中一名身着浅蓝色儒袍男子问向另一个穿着黄色儒袍的男人。
“爹,您说娘这次生的是男娃儿还是女娃子呢?”
“混账东西,这是重要的吗,你娘的安危才是关键,虽然我也好奇,可得小声一点,你娘听到准得把我俩抓去煲锅汤。”
黄色儒袍男人嘴角上扬般的微笑着。
巨手拍在了那穿着浅蓝色儒袍的肩膀的男子轻声说道。
“爹,今个是个好日子勒,咱要不去喜庆喜庆,二弟就交给下人帮忙。”
浅蓝色儒袍的儿子双手弯腰向黄袍父亲拱礼说道。
身穿黄色儒袍的老爹伸出手轻轻拍在他儿子的肩上。
看似轻,里面却充满了学问。
呼出一口气,静静眺望远处的星空。
那片星空之中的一个星辰徒然破裂开来,影响着那四周的星辰。
最致命的是那一颗星辰破裂开来的碎片往家中坠去。
黄袍父亲看着碎片即将到家了。
手指聚成了二指状,对着天空中的碎片一指,碎片再次被分割,不出一息之间碎片便化为一堆粉尘。
黄袍老爹在把碎片粉碎成灰之后,只是淡淡的转过身,身上的气场早已压制住了大部分的凡人,仿佛无边的海上插着一把滔天大刀,无比锋利可分破着海。
“难道这就是命吗?也许还有转机吧,到时得要那位来帮忙了。”
黄袍老爹心中念想着。
一阵婴儿啼哭声从房间传了出来。
“老爷!老爷!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娃子。”
只见产婆抱着一个笑着正开心的婴儿出来边走边说。
此刻,笑的正开心的婴儿,正是那犯了大罪的石原空转世。
老爹抱起了石原空的转世,瞅了几眼,眼神无比的严肃,便交给蓝袍儿子。
随后,进入产房,跑到那床边,抚摸着女人的脸并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身穿黄色儒袍的男子便是家主姓杨,名于海。而身穿浅蓝色男子叫杨往便是杨于海的心肝儿子,而女人叫冯玉,是杨于海的妻子更是杨往的娘。
……
转瞬即逝,三年过去。
到给孩子抓阄的时候了。
此时,杨府门前来了个道士。
人虽老,行动似虎。脸颊的头鬓一直垂落向下,鼻子下没有长着散乱的胡渣,下巴那长着极其白和整齐的胡子。
道士显露出仙风道骨,风尘不沾身的气质,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修炼有成的仙人,身着平凡,衣服质朴,瞳孔充满空灵,令人捉摸不透,小布帽更是把他衬托着更慈祥。
来时还不知道喝着哪里买来的酒。
“这酒味还挺淳的嘛?不错,不错。”
这道士倒是受杨于海所托,来为他儿子来算命兼取名。
杨于海在府内听闻道士的到来。
即刻出门迎接道士。
见到道士时,右手大拇指放在左手握着拳的孔里,向道士毕恭毕敬敬了个道礼。
道士把酒别于腰间,也回了个礼给杨于海。
道士默默拿出了刚才的酒。
“先生,外面天寒,不如我们进去聊。”杨于海小声的与道士商讨。
顺手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道士心领神会便走在了前头。
“杨员外,如此好心,我自当恭敬不如从命。”
道士边走边说道。
“先生,见外,见外,您是客,我是主,您的到来就是我这蓬荜生辉,是我的荣幸,更是房子的福气啊”
杨于海边说边摆手,脸上洋溢着笑容。
“玉儿,往儿出来见客人嘞。”
杨于海往屋内呼喊道。
杨往慢步快跑过来,冯玉紧跟在后面。
“胡闹,按礼数,你要跟在你娘身后。”
杨于海对着杨往破口大骂。
“老爷,莫怪往儿,他也是听到您的话,才不顾礼数,都怪我这老一把老骨头,骨头不得劲了,怪不得往儿。”
冯玉向杨于海求情道。
“先生,失礼了,失礼了,让您见笑了,怪我教子无方。”
杨于海向道士恭了一礼说道。
“无碍,无碍,本道早年入道,又何须理会这繁文缛节呢?”
道士用清晰透骨的手甩着拂尘柄别到手臂处,摸着那小撮胡子面路慈祥着对杨于海说着。
果真是一副前辈对晚辈的形态。
杨于海也是个尊师重道之人,既然喊得了老道一声“先生”。
那也注定了杨于海认同老道的说法,倒也不是杨于海阿谀奉承。
这句话像是触动到了这世界的机关,使风带动道袍,无形的气场让人感到倍大压力,只怕寻常人站着身旁早已被吹倒在地。
杨于海夫妇心无不为之撼动,他们看似是府主的主人,但也不仅是个凡人,还是有那丝实力的。
两夫妇四目相对,眨了眨那丹眉凤眼与那瞪得足够大的小眼,嘴也迈开的够大足够塞下苹果。
两人惊诧万分,指向了风的来源方向,弯腰向老道谦问道。
“先生,这,这,这难道是……”
“没错,这不是言出法随,而是法随心出。”
“先生,果然高深莫测!令学生佩服!”
只是他们一家三口又何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