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隐尘

秦小艳

    今天,我以灵魂的身份游玩天元界,首先,我们来到阿恒的家,阿恒的家在竹林深处,接近深山老林的边缘,所以经常可以听到几声鹧鸪叫,也有飞鸟飞过,而屋后的清心坪由于元气浓郁,也会飞来几只闲云野鹤,不过很是怕人,一般都见不着的,早晨竹叶上的露水还没有散去,阿妈就早早的起来了,烟囱上升起袅袅炊烟,淡淡的烟尘融入竹林,外人看来,好像给竹林附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吃完早餐后,阿恒又开始跟着阿爹去山上采药了,因为近来几天多雨,阿爹揣着蓑衣,阿恒拿着一般小小的油纸伞,无误后,就出发了。我们来到课堂,夫子在叫学生们读(千字文),所有人都是一知半解,画面一转,便来到了诗婉这里。先生在给刘子仙看伤,过了几许,对沅芳芳说:“刘公子身无大碍,服用药物便可恢复,只是今后只能是个普通人。”沅芳芳:“谢谢先生,诊钱多少?”先生说:“你上次塞给我的那张银票都够我今后衣食无忧,就不需要什么了哈哈哈!”沅芳芳微微行礼,先生收拾药箱,对沅芳芳说:“我回去开几天的药,晚些让诗婉送过来就行了,记得按时吃药,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知道吗?”沅芳芳:“谨记先生教诲!”先生便出去了。沅芳芳来到跟前,说:“公子……”刘子仙摇了摇头,说:“我并无大碍,只是被废了修为而已,嫡子家族之争就是这般血腥!”沅芳芳一把抱住刘子仙,瞬间哭了起来,刘子仙顿时无语:“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刚送药过来的诗婉被磕得……只能轻轻的把药放在桌子上,还带上门。走在路上,只见大街小巷的人都往主街方向去,诗婉疑惑,拦下一位市民问:“这位老乡,请问发生了什么事了?”被拦下的市民看着诗婉,说:“边关大捷,秦燕宇将军凯旋归来,快去看看!”说完便匆匆的走了,诗婉听后也来了些许兴趣,便走向主街凑凑热闹。到了主街上,诗婉看到了人山人海,还有迎面踏马的三个人,看起来是将军,后面跟着很多很多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伴随着市民的欢呼声,走去主城。诗婉扯了扯一位市民的衣袖,问:“这三位将军都是谁呀?”市民看了看诗婉,说:“你是刚到集市上不久的吧?不知道也正常!领头的那个是秦燕宇将军,据说是一位修玄者,一名强大的剑修。旁边的是副将秦小艳,据说是一名符修,而后面的那个,是李楚江副将,一名体修。”诗婉点了点头,又多看了两眼,秦燕宇和李楚江倒是没有什么稀奇,倒是秦小艳让其刮目相看,不仅英姿飒爽,眉目间气宇轩昂。虽然是一位女性,却不比其他两位将军弱上分毫。诗婉看着凯旋的军队从面前经过,过去之后,便散去了。

    第二天,秦府,秦小艳褪去战袍,换上了平时的便装,换好后,便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根本看不出来这就是昨天那英姿飒爽的小女将!只是现在她看着自己的小手臂,沉默着,过了几许,她的母亲进来了,看着沉默的小艳,说:“蛊毒还是没有消去吗?”秦小艳点了点头,说:“这几天越来越严重了,我不得不分散一半的修为去压制,这对于上战场的我来说是致命的……”秦母问:“太医怎么说?”秦小艳:“截去这只手……我没有答应!”秦母沉默,秦小艳亦是。过了几许,秦母灵机一动,说:“听说坊间的甘先生医术高明,不如去看看?”秦小艳皱眉,说:“难道还有玄皇身边的太医高明?”秦母:“这我不知道,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如去看看嘛!”秦小艳点头,说:“那我换上便装,母亲随我一起去吗?”秦母笑道:“都可,都可!”秦小艳听后点头,便去闺房里换衣服去了,秦母也出去准备东西。过了一会儿,两人在天井汇合,这时的秦小艳虽然已经换上了便装,但眉宇之间的肃杀之气未减半分。秦母说:“把你在军队里的锐气都收起来,见到先生记得客气一点!”秦小艳:“母亲,我也不是小孩子,该尽的礼数还是知道的,快走吧!”两人便出发了。两人走在街上,街头依旧是那样熙熙攘攘,秦母说:“你也有些许年头没有回来了,等你好了,可以挑个时间一起出来逛一逛!”秦小艳:“母亲,我……并不喜欢逛街,”秦母:“你这丫头片子就喜欢刀子嘴豆腐心,难道在母亲面前还不愿意卸下伪装吗?”秦小艳憨笑,算是默认了此事。不知不觉,便到了医馆前,医馆前一如既往的排着大长队,秦小艳见之皱眉,说:“还要排队呀?”秦母说:“没事,病痛面前人人平等,话说从秦府走过来我也有些许累了,就当是歇息了!”秦小艳头上虽然有几分怨气,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半天后,才轮到母女俩,先生也并未注意到,直到两人来到面前才发觉,先生起身鞠躬行礼,说:“秦夫人和秦小姐大驾光临,小老有失远迎。”秦母:“先生客气!”秦小艳:“久闻先生大名,今日特来拜访。”先生:“秦小姐客气!请坐。”秦小艳坐下,把右手放在诊台上,露出小手臂,先生一看就明白了,说:“蛊毒?”秦小艳点头,说:“先生眼利,这是我在南疆平乱之时,不小心被蛊师找到破绽,被他种下的……”先生点头,说:“若是寻常的,怕是劝你截去这只手了!是吗?”秦小艳折服,说:“先生神机妙算,小艳为之折服,敢问先生是否有两全之法?”先生说:“小老可以试试,请小姐挪步来后院!”到了后院,先生说:“诗婉,打一盆沸水来!”诗婉闻之,便去打水去了,先生拿出一排针,先取出一根,扎在秦小艳的手上,说:“先用银针镇住,再微微放血,蛊毒滴入沸水里,就顺利杀死了!过程可能有点疼,秦小姐忍着点!”秦小艳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在其小手臂上,一共扎了六针,然后用小刀划破皮肤,污血一点一滴得滴入沸水里。先生说:“蛊也是有生命的,每天只能放一点,要坚持来,不能私自去做,更不能吃一些辛辣的食物和酒,不能剧烈运动,知道吗?”秦小艳:“先生嘱咐,小艳铭记在心。”先生说:“我给你开几副养气补血的药,每天按时吃药,吃完再来这边,直到好为止!”秦小艳点头。先生写着药方,说:“听说秦将军是一位修玄者?”秦小艳:“先生,这并非秘密!”先生:“以后记得藏绌一些,锋芒毕露也并非是一件好事,你这伤里面有一条毒针,是玄者用某种方式刺进去的,等你把毒血全部放出来,再尝试一下,把毒针逼出来。”秦小艳:“那我可以让我哥或者我爹辅助我,他们都是半个身子迈入归一境的人……”先生沉默,几许,说:“你还想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秦小艳皱眉,问:“先生何意?”先生:“你那么做的话只有两种结果,一,你承受不住他们俩个人那霸道的境界和玄气,最终爆体而亡。二,这毒针其实就是一个阵眼,可以看出那个蛊师并不想让你立刻死去,即使你与其他强者顺利逼出毒针,体内的毒素就会迅速蔓延,最终难逃一死。”秦小艳:“那我在先生这里放完毒血,再去叫我哥把毒针逼出来。”先生瞥了她一眼,说:“就这么对自己没有信心吗?”秦小艳沉默,先生说:“诗婉,拿段纱布过来。”不一会儿,诗婉便拿了过来,先生接过,拔掉银针,把银针给诗婉,说:“把这些针放在开水里烫个一个时辰,小心点不要被划伤了。”诗婉点头,便去了!秦小艳看着先生,说:“先生也是修玄者吗?”先生冷冷的说:“修玄者还没有廉价到行医来养家糊口的地步!”秦小艳:“是不是?”先生说:“你想见识一下?”秦小艳点头,先生也刚好包扎好,不语,只是仰头,面前的诊台和秦小艳都缓缓的浮在空中,到了一定高度,便不再上浮。空中的秦小艳吃惊,说:“原来先生是一位强大的念行者。”先生听后,缓缓的把诊台和秦小艳放下来,说:“刚才多有冒犯,望秦小姐见谅!”秦小艳摇头,说:“敢问先生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先生说:“老夫依然叫甘天泽,名声在外的话,便是书院的玉面先生!你也不用多行礼,不要把我暴露出来就好。”秦小艳有些吃惊,也只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