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走,你属于世界

第十八章 我曾向别人介绍你。

    现在距离2021年夏天,已经过去近两年零六个月了。不知你现在过的是否还如我们不认识前一样,不知你的生活是不是已经恢复如当初一样。

    那年夏天,你消失也如同陈娇、阿军、还有那时在班里的同学一样消失在茫茫人海里。虽然已经过去了近两年之久了,我依旧还是会回想起我们在一起时那些值得怀念的日子。

    或许你早已经忘记了我是什么模样了!或许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或许在你眼里我还如没和你在一起时,拥有很多女性朋友。可惜你想错了,这一次我却断绝了所有与她们的联系。

    你的离开导致了我的生活一篇狼藉,你走之后我有过回去找你,也离开时长叨扰你、也有过打扰过你平静的生活,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的去打扰、叨扰,你会原谅我多一点。可谁都不曾想,这些都不过只是来源于我自己最后那一丁点的幻想罢了。

    刷视频、游戏、追剧、音乐、忙碌这些都成了我生活的全部!为了不让自己想起与你的过往,我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总会是有不忙的时候吧!不忙时你还依旧历历在目。

    同年夏天我也收到了所填的学校录取了通知书。我依旧算着日子,我们离别也有近小一个月了,不知道你也一样是否也收到了所录取你的学校!近一月你是否还过得好?这些都我打扰你的消息。

    九月,想必你踏上了远赴大学的生活,由于疫情的影响我的学校延迟了开学,我又想你了。

    九月二十八号当天下午临近傍晚时分,远赴直沽的飞机,父亲将我送到了龙洞堡机场,他远远的看着我进了机场的大门这才放心的离开。

    时间紧追其后,未能够让我喘气半秒。第一次乘坐飞机,我不知道都该如何去面对。于是我在手机上搜了教程,看看该如何应对?

    即使搜了教程我也在所难免会去问问那些工作人员该如何去弄?我面对偌大的机场我像极了那种没见识的农村人,还好我正是那种土包子进城啥也不知道。

    来早了,第一次坐飞机我提前大概到了有三四个小时。饿了,在机场酿酿跄跄的行走,行人你来我往。挺在周围的飞机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走到一家粉馆,你好请问这里一碗牛肉粉要多少钱?我冒昧问道。

    你好?五十元一碗。你要什么味道的,清汤还是麻辣的,服务员说道。

    哦。怎么贵呀!我就问问,您就不要管我了,您去忙吧!我需要什么再给你说。

    我把她支开之后,我便朝着店门走了去,太贵了吃不起呀?我去到了学校还要买很多的东西,能省一点是一点吧?我便朝着对面的那个便利店走去!买了一瓶水和一桶泡面,刚好也是香辣牛肉味的。

    同是牛肉味的,这不比他家买的这个实惠呀?时间临近,我吃把牛肉面吃完没多久便踏上了那一趟远赴直沽的飞机。

    落日的下垂,余晖的点缀!你我都不得不背上“背井离乡”的称号。激动、忐忑、惶恐、担心以及害怕都让我将于这场飞机演绎的淋淋尽致。

    夜色的降临,将那点缀余晖强行推入漆黑。飞行在各大城市的上空,城市中万家灯火点亮了城市,从飞机上看下那些灯火尽在眼里。黑色早已经不是夜晚的主人,灯光、烟火、光早已被我们掌握,夜晚早已经有了属于它的主人。

    近四个小时的沿途飞行,飞机停在了滨海机场。取完了行李,等着高三时的兄弟“大头”来接机吧!

    你稍微等会儿,我一会就到了,你直接到机场下面的这个地铁站来等我,我坐地铁过来之后就不上去了,大头在电话里说道。

    地铁入口到了,站在偌大的地铁站旁,等着好兄弟的出现。毕竟是睡在一起过时的兄弟,我想应该不会骗兄弟我吧?等着着吧!过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地铁多么耳熟能详的名字,只闻其名空见其表呀!它对于黔的人的确是少见得可怜呀!大山、凿洞、挖隧、架桥方能够建成的高速的贵州,想必对于构造地铁也是难上加难吧?

    大头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好像他的身材一直都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是把他以前的那肥胖转化成了结实的肌肉看上去要比以前魁梧不少呀。

    夜色依旧笼罩着整个城市,地铁停运、灯火渐渐的失去了它刚亮时的光泽,种种迹象无非不就是提醒着那些下班的人,忙碌的一天也该半日闲了。

    临近十点时分,除了机场附近周围还有人以外,路上的行人屈指可数。我和大头穿梭在直沽的地铁甬道之中,他向我介绍着直沽的地铁有多么的快、有多么的方便、便捷、有多么的快等等都是我们以前所在的地方无法呈现出来的。地铁穿梭的声音是多么刺耳,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一个站。

    酒店是我们唯一的去处,如果我执意要回学校的话,那这次大头出来接我便少了他的来意。

    大头是同一时期、同一班的学生,当年他是我们班里考上大学唯一一个分数最高的一个。由于我们是复读的,自然而然他也就不知道我现在的班主任鲁毅鲁老师了。他来直沽也有三年之久了,正好我上大一的时候他上大三,所以他比我早来了三年。与我们同行的还有一人,他是我和大头高二、高三时的同学兼室友,我们与他的联系自然是少之又少,在这里就当他是一个死人了吧。

    我给家里人报了一个平安之后,深夜点了一个外面之后,吃完我们便睡下了。

    按道理来说,我是应该瞌睡最来的。不知怎么滴,久久没有睡意,不知道内心的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激动了吧!不过还好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不知在何时待我醒来之后便已经是早上七时许。

    他还在睡意之中,不好意思打扰他的美梦,等等看吧!我躺在床上无聊的玩着手机,等待着他睡醒后我们整装出发。

    临近十点来分我们踏上了路,偌大的城市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此时你会不会想几年之后能否会在这个没有熟人、亲戚、乃至于没有朋友的地方,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呢?

    凌晨,我们行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果然北方的太阳要比我们那边多多少少有些毒辣吧!我们努力的去避免这该死的太阳,路上行走的人很是稀少,对面高楼大厦我们显得不是那么的渺小。

    我们叫高洪一起出来吃点吧!谁叫我们还是两年的同学呢?这次我请客好吧!大头说道。

    可以呀,他人就在这里读书,到时候回家我们仨可以一路回去了。

    嗯,再说吧!你要是不来这里我说不准还不和他有什么联系呢?还好你来,借这次机会我们联络一下呗。

    找一个吃饭的地方直接让他来这里吧!你看如何?大头继续说道。

    都可以,你看着安排吧!毕竟我刚来到这个地方,路都不识,你问我也是白搭的。

    大头打通了高洪的电话,叫他来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并给他说让他在哪里下车,然后我们在哪里等他。一阵唠叨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们继续朝着我们要去那个方向走去,行走在大街上托着一个行李箱显得我有些格格不入了。像极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般。

    等了又等,最终他还是从那地铁出口出来了。许久未见,他变得好像有些成熟了。他是我们三人里面身高最矮的一个,我们行走在大街上有说有笑。

    你终于来了,你看吧!我们最后还是来到了同一个地方。只不过是先你一步吧!原本都是同一个宿舍的,最后的最后我们竟来的同一个地方。

    这年疫情,我竟没想到他们竟会冒着疫情出来接我。还好,没有因为谁而弄得满身的疲惫、弄得全城恐慌。

    两年不见,见面时我竟还有那时那般幼稚,若不是我披上了读书的这身躯,恐怕早已经有了打酱油的孩童吧!

    我们迈进了火锅店里。一眼望去未曾想我们竟是今天第一批客人。

    你好,请问我们在美团上买的券现在可以用吗?拿着手机问问了位收银的小姐姐。

    您确定现在就要用吗?现在会不会有点早呀!她说道。

    没事就现在用吧!待会估计就没有时间了。怎么现在还没开始营业吗?

    不、不,我这边想的是你现在吃火锅是不是有点早了吧!

    可我们并不觉得早呢?您这边也赶紧给我们上菜吧!我和我的同伴都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好的,您稍等,我这就叫后厨去准备。可能会有些慢,因为你是我们第一次如此早迎接的客人。

    那我想是我们的荣幸,我想还是你们低估了云贵川渝人对火锅店那份执着。

    没想到你们也是来自那个地方的人,我们这里面的厨师也是来自于那个地方的。你们就期待着你们那边的美食吧!我想应该符合你们的口味。

    一边红油,一边清汤。经典、实在是太经典了,没有什么能够抵抗着这份火锅能够带给我们的那一份执着。

    麻酱!你吃不吃?高洪问道。

    什么?麻将?我就不会打呀!

    我说的是吃的麻酱,不是你想的那个打麻酱啊!你是怎么想的呢?

    请恕我无知!我真不知道麻酱是什么东西。请原谅我的无知。

    他们两个的嘲笑,引来众人的围观。让我有些羞涩了,露出了泛红是脸颊。

    紧接着大头去打了一份麻酱摆在他自己面前,白色的浆糊,里面放了一点香菜。这就是你们两个口中的麻酱?

    对,就是这?看着是不是胃口大增呢?要不要来尝一下,这可是北方人的最爱。

    我用筷子夹了一点白菜,尝试着去沾沾这浆糊般的麻酱,紧接着放进口中。

    我想到了它的难吃程度,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它会如此的难吃。

    不行,怎会如此难吃?简直吃不了一点。

    哈哈,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果不其然真是这样的效果。

    这不和我们刚刚来时尝到这样味道一模一样的嘛?哈哈,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为何要笑的原因了。

    竟原来如此。

    我也终于明白他们为何执意叫我吃这麻酱了。枉自你们还是我多年的兄弟呢?

    不会吧!现在你连玩笑都有些开不起了是吧!大头说道。

    我并没有理会,当然我也没有生气。他竟会如此想我?

    结束了这一场闹剧,开始继续炫毛肚、羊肉、牛肉。敬请的释放出自己的大口即食。

    疫情的影响,有些时日没有吃到如此正宗的火锅了。今天多亏了航哥的盛情款待,下次我做东邀请两位。高洪举起手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的说了起来。

    微醺之下,在酒的催促之下,他有些不胜酒力。

    我给了大头一个眼神,别在灌他酒水了,让他吃点菜吧!

    他也懂我的意思,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你们两个吃好了没有?不够吃在点,别给我客气。大头有些豪横了。

    好像从来都没见过他有如此的大方。

    够了,我早已经吃不下了,要不是看着你们两个还在拿着筷子,我不得陪同一下,否则我都放下筷子了。

    高洪也相继说道:“我也差不多了,把最后这点米饭吃了之后就差不多了。”

    我们这场小聚到此结束了。

    大头把我送上了地铁,他说他就不在送我到学校去了。我查了一下,好像高洪也在那个叫什么西秦县。你们坐地铁过去之后在转公交过去吧!又或者到了地铁的终点之后在打车也都可以到了。我们就在此分别吧!大头说道。

    与他分别之后我和高洪一起,他给我说:“他来到直沽这一年的种种经历,来了一年了还没有找航哥聚过呢?这次你来了我和他也算是终于聚上了一次。”

    “嗯”,这个词变成了我对他最大的敷衍。他好像在他们眼里都留下过很不好的影响呢?

    也许别人眼里的他,和我眼里的他都有一些不同的感受吧!或许吧!

    一路上我们没有很少说话。我也给他讲了复读这一年所遇到的种种的困难,甚至有时还开口向他提到了“林兰”,不过话到嘴边就又给收回去了。好像现在提她已经没有必要了吧!

    我也曾向别人介绍过你,可你何曾把我留身旁。

    这一路得亏有他,让我省了一大笔。他将我送到学校门口,别搭乘其他车辆回去。

    新的环境,新的地方,我也想问问你去学校报道没有?可我又不知从何处寻找你的联系方式。

    我们即将开始自己的新生活,敬此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