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救了前夫的白月光

开会

    “小阮?”,龚书辉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叫好几声也没反应,其他同桌的其他人也懵懵的,“看着像醉了?”

    龚书辉一看菜单,拍了下额头,“哎呦,坏了,老灶佛跳墙,南地菜重辛辣,汤底收汁里要加一斤多老黄酒的”

    “我去”,他凑过去,果然阮棠和小淡身上有股暖烘烘的酒味儿。甜口的酒心蛋糕,这一桌人也吃了不少,看面相都有要大闹天宫的架势。

    龚书辉急匆匆跑到校医院去买解酒药。

    女人就是麻烦,柳怡江皱了皱眉,烦躁得原地又抽了根烟,左右各架两个迷糊鬼。

    闹闹腾腾上街后,小淡终于安静了,阮棠又嗨起来了。

    醉鬼的力气格外的大,更别说阮棠本身就是个茬架的高手,无论说什么她一律听不懂,车流乱窜,柳怡江扶都扶不住,只好把小淡扔在地上,单独拎着阮棠。

    阮棠被搂进怀里就转变了造作方向,一反常态,嘴里竟然念叨着要讨抱抱,一个劲儿的往身后的怀里钻,眼镜都给柳怡江打掉了。

    像八爪鱼一样吸在他身上,实在推不开,只好放弃抵抗,让人搂在怀里。

    “阮棠,站好”

    柳怡江低头对上一双专注的眼睛,呆呆地盯着自己。

    街上光线暗淡,阮棠被抱在怀里暖烘烘的,舒服得打哈欠,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眼周的皮肤红红的,眼角有颗红痣,又妖艳又凌厉,像挂了霜的野果子。

    “亲亲”

    “……”

    柳怡江撸了一把她的脑袋,推她的手顿了顿。

    “***”

    胸口传来怀里人闷闷的声音,柳怡江低头看她,“嗯?”

    这时正好龚书辉回来,看两人搂在一起,脚边的小淡愣愣地望着他俩,眼里全是不解和委屈

    他给小淡贴了两块解酒贴,一把把人搂起来,朝柳怡江说:“你俩够了,把人姑娘扔马路牙子上,自个儿抱上了”

    柳怡江回神,接了两块解酒贴,怀里的人又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

    他把挑着她的下巴,把头抬起来,但阮棠像是下了决心要反着干,把头往他怀里埋。

    柳怡江扣着她的脖子,大力捏了捏,手下人吃痛,被迫挑起了头,眼眶红红的。

    他把药贴揭下来贴在她额头上

    阮棠呆呆地望着他,眼睛越来越红。

    “啧,你哭什么”

    “啪!”电光火石之间,柳怡江脸颊刺痛,阮棠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回他听清她沙哑的声音了——“我以后也不想再看到你!”

    她说完仍然盯着他看,眼神里有看不透的孤独转瞬即逝,眼泪哗哗的流,手上把柳怡江的腰勒得更紧。

    柳怡江就这么和她对视,眼里蕴含了一股沉默的风暴。

    “那个,怡江……”龚书辉见证了全过程,本来人家情侣的事不该插嘴,但又怕他没轻没重弄伤她,犹豫着劝道,“别和醉人一般见识,你看她哭的,给人擦擦”

    柳怡江心里潮潮的,并不想动她,现在阮棠的状态非常陌生,平时一直聒噪虚伪好斗的人,此刻眼里只有汹涌的委屈。

    一边要亲亲,一边打人说自己永远不想见,一边又把人抱得死紧……

    “别在我身上蹭鼻涕”

    柳怡江把她头推开,抬脚往酒店走。

    阮棠像只寄居蟹捆在他腰上,乖乖的被他驮着回了房间。

    刚刚发的被屏蔽了,预报一下接下来的剧情

    大部队要再呆一天,一行人当晚就在镇上住下,阮棠做了奇怪的梦。

    早上起来踹被子,一直流鼻涕,呼吸不畅,龚书辉拿了包感冒冲剂给她,第二天直接上飞机启程回家。南方山区多寄生虫细菌,下飞机就直接中心医院体检,阿晋在门口等着柳,阮抽血时晕了。柳让阿晋看着,先去做其他的项目。阿晋过来跟他说阮小姐怀孕了。柳神色奇怪了,阿晋办事周全,说已经在做基因鉴定了,需要再等一个小时。柳在病房外看了一眼阮棠,医生过来交代了些病情比如营养不良,过度疲劳,心情激愤,胎儿还算稳定,今早吃了什么药,柳听得有点闷,报告出来了,打发了阿晋自己去取报告,果然是自己的孩子。站天台上抽烟。阿晋打电话,人跑了

    监控显示阮急匆匆地走出房门,先去护士站,问了缴费和病情,办了线上出院,从二号门离开,拐角进了花园,那里是监控死角,与湖畔绿道一墙之隔,阮棠就在那里消失。阮钻进温煦的车,松口气。大明星就是停车隐秘,出差第一晚和温约好了11.1出去玩儿。久等了。晕倒的时候手机摔烂了,温拒绝阮看手机,两人去温煦家峡谷三日游了。第三天是11.3,温拿了新手机,给她,上线的时候,电话第一时间打进来了,“先生,接了”,阿晋开了外放,里面传出打游戏的声音和温煦的嚎叫声。打电话做什么?阿晋看了眼柳,说当面说。阮说自己在朋友家玩儿,后天公司考核会回公司。阿晋说好,最近注意饮食,不能吃药。挂了电话,看通话记录99+,信息99+,全是阿晋打的,未读信息里,龚也在找自己,说柳把全城都翻遍了说得含蓄。信息里:向、杨伶,转伪账,邀请自己去《无望的情形》.温不去,连轴演了两个多月的戏,不想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