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宝三岁半,被京城大佬们团宠了

第五十二章 不好了,严叔晕倒了

    粟文秀眼睛一亮,“是米宝吗?”

    粟山开口:“秀秀,不只是米宝,还有我们都回来了!”

    “大哥!”粟文秀惊喜地走出来,但才走没几步,就跌倒在地。

    粟山一直关注这里面,见她摔倒了,急忙道:“秀秀,有没有摔疼?”

    眼看着妹妹摔倒,他很想冲进去把人扶起来,奈何门关着,他现在体质虚弱,连篱笆都翻不了,只能干着急。

    “秀秀摔倒了?”粟广快步走到粟山身边,看到粟文秀果然摔倒了,立即放下米宝就要翻篱笆墙进去。

    正要动作的时候,他看到西屋的门推开了,严峻的身影飞快地蹿了出来,“秀秀!”

    他快步来到粟文秀的身边,想把粟文秀抱起来,被粟文秀冷淡推开,“不用,我自己可以。”

    严峻身体僵滞了下,看着粟文秀柔弱的模样,眉眼一沉,也不管她的抗拒和挣扎,直接就把人打横抱起,送回了屋里。

    “你干什么,你……”

    粟山和粟广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严峻把粟文秀给抱进了屋里,一个表情愤愤,一个拧眉深思。

    “哼。这时候倒强硬起来了!”

    身侧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

    父子俩转头,这才发现刘婉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了过来,显然也将刚才那幕看在了眼里。

    米宝搂着粟广的脖子,不解地问道:“外婆,你为什么生气了?”

    她不懂,娘摔倒了,严叔叔把娘抱回去,不是很好吗?

    总的能让娘一直倒在院子里吧?

    可外婆为什么生气?

    看着孩子单纯懵懂的眼神,刘婉君直接被问噎住了。

    总不能说生气是因为看出了严峻对你娘图谋不轨吧?

    咳!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跟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刘婉君抬手摸了摸外孙女的小脑袋:“米宝看错了。”

    米宝眨眨眼。

    她觉得自己没看错,但她乖巧地选择了不追问。

    没多会儿,严峻又出来了。

    院子里外的人隔着篱笆对视着。

    粟山语气不善地问道:“秀秀没事吧?”

    严峻好声好气地应道:“山哥你别担心,秀秀没事。”

    “叫谁秀秀呢?”粟广微微挑了挑眉,“我闺女的小名可不是让外人叫的。”

    米宝透过篱笆的缝隙,隐约瞧见严叔叔的脸色有点失落。

    “大郎去哪了?”粟广又问。

    严峻平复自己的情绪,“大郎说是去山上捡柴了,怕有人趁他不在家来打扰我跟秀……打扰我跟他姑姑休息,就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刘婉君皱眉,“这什么破主意。”

    孤男寡女的哪怕不是共处一室,两个还都是伤病患,但这么关起门来待在一个屋檐下也够让人非议的了!

    粟广问:“你们带钥匙了吗?”

    其他人摇摇头,刘婉君也不说话。

    粟广:“看样子,只能等大郎……”

    话还没有说完,四郎一手捂着屁股一手从脖颈出探进去掏东西,晃晃悠悠地走向了门口。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了一只钥匙。

    是一把很简单的钥匙,一条细绳穿过钥匙孔,挂在了四郎的脖子上。

    “咔哒”一声,锁打开了。

    四郎推开了门,对怔怔看着自己的众人说道:“我有。”

    一家子人进了院子,吴玉娘把二郎抱进西屋,粟广将米宝递给刘婉君,自己和几个孙子一起,把之前从驴车上搬下来的东西都搬进去。

    严峻主动过去帮忙,刚把一麻袋米放到灶屋,起身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晕眩。

    跟在他后面进来的四郎注意到了,问道:“严叔,你怎么了?”

    严峻摇了摇头,转过身来,刚想说没事,就眼前一黑,身体失重般地往后倒下去。

    “哎哟!”

    四郎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都给扔了,捂着屁股跑出去,“老头儿!老头儿!不好了,严叔晕倒了!”

    这一声,成功地把几乎所有人能自由活动的人都喊了出来。

    “四郎,你说你严叔怎么了?”粟山问道。

    四郎指了指灶屋的方向,“严叔刚才搬米进去,然后晕倒了,哦,他衣服上胸口受伤的地方渗血了!”

    粟广跑进灶屋,果然看到严峻倒地的身影,上前查看,衣服确实渗血了,二话不说,就把拉起严峻的一条手臂横过自己肩头,把人托扶着送到了西屋。

    中间,粟山想上前帮忙,被粟广嫌弃地给骂了。

    粟广看看自己的还使不上多大力气的双手,眉头紧拧,不甘涌上眼底。

    西屋,二郎以趴的方式被放到了床上,人还没有苏醒,米宝就在他边上坐着,目光急切地看着门口。

    见粟广把严峻给扶进来,米宝的眼睛立刻发现了严峻衣服上的血迹。

    “外公,严叔叔受伤了?”米宝担忧地问道。

    粟广看了米宝一眼,“别担心,大概就是伤口裂开了。”

    他说话的语气轻松,却丝毫没有办法让米宝放心。

    除了刘婉君,其他人也跟了进来。

    粟广将严峻放到了床上,扭头扫了跟进来的几人一圈:“三郎,你跑一趟,把你胡爷爷请过来。”

    三郎应声去了。

    粟广见大家还围在边上看,便说道:“你们不用看,这小子铁定是逞强让伤口裂开了,回头让老胡给他看看,死不了!”

    捂着屁股慢悠悠蹭过来的四郎听了这话,松了口气,“哦,死不了就好,严叔突然晕倒,吓死我了。”

    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气,然后,就听粟广的各做各的去了。

    吴玉娘重新回到二郎的身边,就着边上木盆里的水把帕子拧得半干,给二郎擦脸。

    五郎和六郎都跑了过去,看了看二郎,而后和米宝说话。

    四郎看了看大家,一只手摸着床沿,偷偷摸摸地就要脱鞋到床上躺一躺。

    可惜,身体才刚上去半个,就察觉到了吴玉娘的视线。

    吴玉娘:“四郎,刚才让你搬到灶屋的东西都搬完了吗?”

    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一切,让四郎心虚得不行。

    他想含糊其辞,却见吴玉娘已经给二郎擦完了脸,利落地走到门边朝外看了看,随后面色沉了下来,“为什么该你做的事情,现在是你爹在做?怎么,忘了你爹身体还很虚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