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卖不出去的水果
帕尔米和米三胖吃完肉包子后在城里转了几圈,也没有发现什么比较新奇有趣的东西,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帕尔米刚进门就看到倚在桌子旁愁眉不展的父亲,憔悴的样子好像老了好几岁一般。
帕尔米看着屋里几箩筐的水果,有点明白父亲为什么发愁,但是他还是询问了一下父亲。
“父亲,怎么了,为什么坐在这里发愁呀。”
父亲抬头看了一眼帕尔米,叹了一口气,张口欲要说出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没事…你进屋去吧。”
帕尔米知道父亲是怕自己担心才这样说的,但是看到父亲这个样子,自己也有点于心不忍。
“父亲,是因为水果卖不去吗?”
父亲没有说话,手指揉搓着好像有点犹豫。
其实水果在这个时间卖不出去也很正常,因为这时候的普伦希尔达正处在冬春交际的时节,很多水果因为储存不当或者季节水果品类较少,这个季节也是人们不怎么吃水果的季节,所以很多水果卖不出去就只能烂在地里或者被一些奸商以非常低廉的价格收购。
“没事的,父亲,我可以帮你卖!”
帕尔米赤红色的眼眸里吐露着一丝期待,帕米尔虽然年龄很小,但是总能照顾到别人的情绪,智商也非常地高。
父亲看着帕尔米,伸出手摸了摸帕尔米淡褐色的头发,露出了一丝微笑。
“那行,明天你跟着我去卖!”
……
第二天清晨,帕尔米早早的就起来和父亲推着装满新鲜水果的车子来到了街道的集市上。
这时候的集市已经挤满了各式各样的商人小贩,都是为了抢占集市上最好的地方。
帕尔米和父亲把水果都搬下车,然后支起了一个小棚子,然后把两把椅子放在后面,水果放在前面,然后开始等待行人逐渐多起来的时候再叫卖。
不知过了多久,集市里开始热闹起来,帕尔米的父亲也开始卖力地喊叫。
“卖水果嘞!新鲜的草莓!新鲜的菠萝!新鲜的西瓜嘞!”
帕尔米也学着父亲的样子叫卖起来,虽然声音很小,也感觉到一丝慌张,但是很快自己的叫卖声逐渐变大,也逐渐熟练了起来。
就这样,整整叫卖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父亲不知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带了两个饭团和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父亲把饭团递给了我一个。
“这是城里的保鲜师,我请他来给我们的水果保鲜一下。”
父亲对着帕尔米解释着。
像他们这种水果商人,如果把水果放在摊子上放太久,避免不了有些水果看起来会有些焉,这时候就可以请城里保鲜师这种会一种将水果新鲜度提高的生活魔法的人来给水果进行保鲜,费用也不贵就三枚昆木币。
听完父亲讲述,他也感兴趣地围绕在保鲜师身边,仿佛一个孩子看到了感兴趣的玩具一样。
他知道一个会魔法的人是很有意思的存在,这个世界上充满着各种魔法,生活魔法是最基础的魔法,很多平民会学习生活魔法来提高自己生活的水平。
帕尔米还听说过厉害的法师不仅能移山撼地,还能御空飞行,隔空移物。
小的时候也听母亲讲了不少关于魔法的故事,像是传说中的十一位奇迹大法师,无数英雄和魔神战斗的故事,这是哈铂莱恩浮空大陆人尽皆知的传说。母亲还对他说过,以前哈铂莱恩还不是浮空的,那时候还叫哈铂莱恩大陆,后来因为魔神的诅咒,整块大陆浮空,裂成五块浮域和无数附域才被叫做哈铂莱恩浮空大陆的。
回到现实,帕尔米呆呆地看着保鲜师。
保鲜师面对水果,口中默念着咒语。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稍微变冷了一点,点点荧光从保险师的周围浮现,然后融入到水果里。
水果表面瞬间结了一层霜,然后霜融化后,水果变得更加有光泽有食欲了。
父亲向保鲜师道过谢后,递给了他三枚昆木币,然后开始跟保鲜师聊了起来,明显他们两个是认识很久的好友。
聊完天后,父亲打包了一些水果送给了保险师,送走了保鲜师后又回到摊位前叫卖起来。
帕尔米还陷在刚才保鲜师施法的过程中,仿佛一扇大门向我打开,以至于帕尔米默念出了刚才保险师说的那句咒语。
当然,帕尔米发现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直到父亲拉了拉我。
“怎么?看呆了?城里还有很多懂魔法的人呢,你以后就知道了。”
被父亲拉回摊位后,帕尔米原先站的地方的空中竟然凝聚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光点,但是没有任何人发现。
叫卖了一下午,父亲递给了我一壶水。
咕嘟咕嘟!
帕尔米海饮了一大口,一下午的叫卖明显使帕尔米变的口渴起来。
不过,收获颇丰,水果大部分都卖出去了,虽然说一部分还是留在了箩筐里。
“看来是没卖完呢,不过比昨天好多了,剩下的水果可以让你母亲晚上做你最爱吃的水果派吃。”
一听到水果派,帕尔米的眼睛里立马充满了小星星,在帕尔米的世界里,最美味的食物也不过是母亲做的水果派了。
想着,帕尔米的嘴角不争气地流出了口水。
没过多久,很多小摊开始收摊准备回家了。
夕阳映照着普伦希尔达的街道,那火红的光辉就像帕尔米的眼眸一样美丽。渐行渐远的人与旁边的建筑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普伦希尔达,甚至能感受到一种护佑的感觉。
父亲把摊位收进推车里,帕尔米也帮了把手,虽然力气很小,但是在父亲眼里却很有分量。
父亲推着车,帕尔米跟在后面,夕阳映照出这对父子影子,如此地温馨。
回到了家里,帕尔米迫不及待跟母亲诉说今天的见闻,尤其是对保鲜师这类会魔法的人的崇拜。
母亲笑了笑,把怀中的妹妹放到了父亲亲手制作的摇篮里。
妹妹静静地躺在里面,非常听话,不一会就睡着了。
母亲绑上围裙,把卖剩下的水果带进厨房里,准备开始制作美味的水果派。
傍晚,母亲端着热腾腾的水果派来到餐桌前,轻轻地放下。
坐在餐桌前的帕尔米,看着闻着水果派诱人的色泽和香味,拿起刀叉准备大快朵颐。
母亲看到帕尔米迫不及待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噗,你个小馋虫。”
说完,便拿刀切了一块放到了帕尔米的盘子里。
帕尔米用刀子切下一小块然后用叉子插起来放进了嘴里,仿佛一个品味美食的小绅士。
水果的香味在帕尔米的口中爆开来,酥脆的派皮,咬下去第一口就能听到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奶油,水果的冲击感,多种水果的滋味在口中迸发出来。微微的酸和甜交织在舌尖,其中还带有一种香草的清香。有时候切到派的不同位置,还会有不同的体验,果香浓郁,汁水四溅。这就是母亲做的水果派。
吃着吃着,帕尔米不再注意影响,端盘子开始往嘴里倒,旁边的母亲还好心劝帕尔米慢点吃,还有很多。
听到母亲说还有很多,忽然想到今天的水果也还剩不少,虽然这个季节的水果品质并不怎么样,但是水果派却是一样的味道。
一瞬间,帕尔米想到了一个卖水果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