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旁白:从捡到家出太太开始

8. 禁忌且神圣的绝对领域

    从天台直到生徒会办公室的路上,跟在花见月千夏身后的平清行,目光肆地欣赏着生徒会会长的曼妙背影。

    鼓胀的胸部下腰尺若约素,轻纱般的墨染长发一直垂落到裙下,随着和缓的步调微微掀动的短褶裙裙摆,圆润紧致的长腿被薄透无痕的黑色过膝袜包裹着;

    腿环袜圈束缚在她白嫩细腻的膝上真空处,逐寸逐寸吻出一圈绯粉勒痕,轻易将少女那禁忌且神圣的绝对领域展露在他面前,与纤细且毫无赘余的小腿款款而动,小巧的脚踝下踩着一对白底蓝边的室内鞋。

    【不论如何克制,你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花见月千夏修长匀称的美腿上移开,虽然花见月大小姐自一年前开始便留意到了这一点,却从未对你表现出什么不满来,甚至十分贪恋着你对她特别关注的视线,知悉此事又手握对方把柄的你,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平清行听着这未曾料想过的内容,不禁对屑旁白肃然起敬,又把目光投向了两步前的花见月千夏,而她依旧是那个平常模样,在他视线中的表现好似又没有什么不同。

    ‘难道屑旁白又在搞事情?’

    抱持着这样的疑问,平清行和花见月大小姐推开了生徒会办公室的门,里面正巧空无一人,他自觉的坐到办公桌前的沙发上等待。

    不一会儿,会室里便飘满了炼乳红茶的香气,伸手从花见月千夏手中接过时,茶杯的温度刚刚好,红白液体交织的茶汤上浮现出心形模样,平清行忍不住小啄了一口。

    嗯,醇厚甘甜的红茶齿颊留香。

    心里还想着田村的事的平清行,紧接着问道:“因为一封匿名信就独自去学校天台那种地方,花见月会长你是不是太过放松了?”

    秀手抚过裙后,花见月千夏不紧不慢地侧并着黑丝长腿,姿态端庄的坐在他的正对面。

    伸出细指,轻轻将侧脸上的发丝拨到玲珑剔透的耳后,花见月千夏的宝石般红亮的眼眸中流光回转,将眼前少年的关心尽收于心,然后轻启檀口:

    “早上七点十分准时到校,开始复习私塾补习的内容:

    “从不缺席任何课程,专心听学直到早课结束,课间也会进行巩固记忆,风雨无阻;

    “每日的午休和用餐地点不在教室里,月、水、金曜日(周一、三、五)在学校天台上,火、木曜日(周二、四)则是在图书阅览室里;

    “午后的课程结束之后不会在学校逗留太久,对人际交往的投入少得可怜;

    “傍晚暮跑过后进行简单的洗漱和用餐后前去私塾,直到深夜十一点三十分后回到学生公寓。

    “每日恒定三点一线,周而复始,少有意外的情况……

    “——清行君,我说得对么?”

    听着生徒会会长说完这一整段话之后的反问,平清行默默放下了手上的红茶。

    如果不是他知道眼前的花见月大小姐完全和“跟踪狂”搭不上边的话,或许东京警视厅本部的警部先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也就是说,花见月千夏这家伙实际上从很久之前开始,便彻底掌握了平清行的日常生活轨迹。

    虽说这些信息只要是“有心之人”稍加关注下就能知道个大概,对于掌握着偌大权势的花见月家来说也根本不值一提,但哪家大小姐会特意记得这么清楚的啊?

    不过与他相比,在学习方面同样毫不逊色的花见月,兴许她的记忆力同自己一样的好也说不定,这样一想,平清行便没了疑虑。

    诸君,如此看来,有时自律过度也绝非什么好事。

    “……”平清行点了点头,试着问道,“所以,花见月会长你是因为知道午休时间的我会在那里,所以才有恃无恐的吗?”

    花见月千夏以几乎微不可察的弧度轻点了下头。

    “如果清行君意外的不在那里的话,其实对结局也没有什么影响,附近的房产基本都在花见月家的名下;

    “高楼的天台上全天候都有处于‘战斗状态’的花见月家的人在那里值守着,田村指导如果有任何不轨之举的倾向的话……”

    言语到这里戛然而止,花见月千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过即便是这样,平清行也能隐约猜到她口中花见月家的人的“战斗状态”的具体意思。

    ‘——四岛之国的大财团真是出乎意料的恐怖呢。’

    平清行回忆起方才被留在学校天台上,痛苦地捂着严重受损的要害部位的田村指导,那人的下场可能比他想象中要来得更惨一点,说不定已经正在“为东京湾的填海造陆工程添砖加瓦”的路上了。

    无心为其默哀的平清行,觉得留在这里没有什么意义,便小心翼翼的向会长大人请示说,“咳咳、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回教室了,下午还有很重要的数学课要上。”

    “嗯。”

    花见月千夏只平淡的应了声,保持着她一贯无波无澜的行事做派。

    ‘果然,试图用“人生三大错觉”糊弄人的屑旁白就是靠不住。’

    平清行暗自冷哼一声,收回了他一直停留在花见月大小姐身上的冒昧目光,起身走出生徒会室,顺带着阖上了门……

    走廊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无人来访的楼道重归静谧,只剩窗外的啼鸟啁鸣。

    紧紧闭合着的漆雕对开木门内,清冷的花见月千夏正端详着胡桃木桌上、于另一端静置着的半杯红茶,杯子上似乎还附着着些它方才的主人品用过的痕迹。

    随着时间的推移,静坐着的她的清丽小脸上,逐渐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巧致的鼻翼间也莫名多了些气息短促的轻细声音。

    于是,久久不能自己的她,向对坐位置上的茶杯伸出手去,如获至宝似的将那杯尚带余温的红茶捧在她天赋异禀的胸口上,低头仔细观察着那仍旧湿润的杯沿……

    那是平清行抿茶时留下的,或有一圈乳沫描出一对淡淡的模糊唇印。

    花见月千夏低垂着的赤红眸子散发出脉脉柔光,樱色的唇微微张开着,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那人温润湿软的唇一般。

    “铃铃铃铃——”

    午休结束的铃忽然响起,打断了这持续很久的沉迷。

    再回过头,花见月千夏已经恢复清明,清丽的小脸冷淡的表情,好像对所有一切都漠不关心。

    连同身前的胡桃木桌上的那两杯半冷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