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再次升官
宋仁宗闻奏在为震惊,急忙派入内押班(官)麦允言、西京作坊使王凯前往贝州捕杀义军。此后,高阳关都部署(注:都部署为官职名称)王信,闻贝州乱,也率领本部兵马至城下,朝廷便命他为贝州城下都部署(统帅)。那时,河北一带弥勒教徒甚众,真是“农夫北上添军号,渔父舟中插义旗”官兵处处受到阻击。
王则为对付官兵在城内训练牦牛,大摆火牛阵。他们先绑扎一批草人,内装一些牛最爱吃的饲料,外穿官兵服装。并在牛的两只角上都拴上刀子,让牛用带刀的角抵破草人服装,吃草吃料。实战时,在牛尾上拴一火把,用火烧屁股的办法,催其迅猛前进。每逢官兵叫战,就大开城门,放出火牛抵伤官兵。因而三路官兵攻打贝州却屡战失利。
皇帝又徙沧州知州高继隆为贝州知州,并遣内使何城用奉旨前往贝州招安。义军誓死不降
皇帝又派明镐为体量安抚使,率兵至贝州城下,统领务路军事,干信为总管
贝州城内汪文庆、郭斌、赵宗本、汪顺四个内奸,为讨好官府从城墙上用箭射书至明镐帐前,约官兵夜间袭城,愿为内应。明镐接书大喜,夜半派兵至城下,四贼垂下粗绳,引官兵数百人登城。登城士兵争功心切,遂断粗绳,以拒后来者。他们焚烧了城头的楼檐被义军发觉,众首领率兵围了上来。官兵将因寡不敌众,伤亡大半。余者及四贼,鲍城而逃。这次偷袭阴谋未能得逞,以失败告终。
唐未至北宋期间,契丹人时常南侵,义军都憎恨侵略者。这天,王则闻报契丹使臣路过此地,就决定于十一月十四日夜间派兵出城去劫杀。
当王则的两千偷袭人马刚出西门,就遭到四面八方射来的弩箭,而张信的厢军手持钢鞭、铁锏杀了过来,叛军的长枪和手刀被钢鞭打了一下不是断裂就是弯曲,根本没有二次战斗的可能性,最后只有几个人逃回城里,紧闭城门,不敢出来。
明镐见贝州城墙高峻,起义军防守严密,官军久攻不下,心生一计,决定在城墙外围修筑道曲城,以便盘旋登城与义军作战。他调动了两万人马日夜修筑,因动土不便,就以草木筑
城中义军发觉后,就在城墙设战棚与官军作战,居高临下,向官兵射箭,投灰瓶,官军时有伤亡。
宋仁宗见贝州城久攻不下,明镐屡战失利,就派副宰相文彦博为河北宣抚使、安抚使,降明镐为副职,提张信为副职辅之。
于是张信带着自己的新军800人来到城下,这800人除了自己的300厢军还有新培训的500庄丁。
这时候官军苦干数日,将修得与贝州城墙齐,忽然城上义军向新修的曲城,投以带油脂的火把松枝等,因曲城多为草木所筑,大火能熊燃烧起来。只烧的筑城官兵焦头烂额,鬼哭狼嚎,四处逃霍
大火一连烧了三日,明镐眼看着攻城计划已化为灰烬,不由得垂头丧气。这时,张信找到文彦博说:安抚使大人,下官有一计或许能破城
文彦博:张府尹速速说来。
张信:可以让官兵明着攻打城北,而我带人在城南暗中挖地道入城,我手下有不少晋地来的矿工挖地道是个好手
文彦博觉得计策不错,依计而行,义军果然被官兵惑,尽调精锐部队于城北御敌,城南放松警戒,让其阴谋得逞。
文彦博带兵赶到贝州之后,城南的地道已挖至城内。
文彦博就选精壮士兵由地道半夜入城。官兵入城后,又登城杀光女墙守军,垂粗绳导引官兵。
王则闻报,大批官兵由地道和城墙上涌入城中,不由大吃一惊。他急忙带领义军摆开火牛阵,纵火牛拒敌。
正当官兵看见火牛,畏惧后撒之际,张信随行军校徐安,带领十几名官兵,手持长矛,闯到阵前,专刺牛鼻子。火牛的鼻子被刺伤之后,就调头回攻,于是义军大败
王则见军情危急不可力战,就下令打开东门撤退。王则撤出东门,恰好魏县县尉王升带领官兵从战壕里杀出来,拉住去路。义军前后受敌,王则不敢久战,斗了几个回合不敌,带领义军杀出重围落荒而逃。
元城县尉徐安率领大队人马紧追王则不舍。王则逃入一个村舍,被官兵团团围住。王则率领义军将士浴血苦战,终因寡不敌众,而被徐安所擒。
这时候义军抓了村里的村民守着村舍不出。。有人提议放火。
张信则是带人包围村子说:我是大名府知府张信,你们放了村民出来投降,我保证你们的性命安全,有罪的我也帮你们求得去个好地方充军,罪少、没罪的即可放回家。
这时候一名义军士兵问:我们如何信你。
张信:这里你们加官军上万人都听到了,骗了你们我张信以后还怎么取信与人,我也别叫张信,叫张骗得了。
有了张信保证,两千多义军放下武器投降,果真官军也没为难他们,而是把他们集中关在一处营寨等待上面处理
王则、张峦、卜吉被俘后,宁死不屈,被押解到东京城除以极刑。
起义被镇压之后,宋仁宗就急忙改贝州为恩州,罢节度。实际上是他自己胆战心怯,改州名是不愿再提“贝州”二字,罢节度是不敢再于此处驻守重军,怕再出乱子。
十二月中,平定起义的奖赏下来了
王则起义平定后,文彦博以功升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院大学士
明镐因功拜端明殿学士、给事中、权三司使,旋即升任参知政事
而张信拜进龙图阁直学士,工部郎中、北京留守、判大名府
(宋代如果官比职位低叫判某某,官和职同级就是知某某,官比职高就是权某某,这里龙图阁学士从三品下,留守是正三品,所以叫判)
所有赏赐中,张信的最少,除了年龄小,当官时间短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张信当官才不到5年已经升这么快了,除了皇亲国戚也就他最快。
这几天高滔滔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张信:你怎么下床了,多躺躺啊。
高滔滔:我都好利索了,伤口都结痂了。。。
张信:吹吧,你脸上都没血色,叫什么好利索了。。。过几天我跟我回东京,过年了,放假了,同时我也要去向官家谢恩。
高滔滔:升官了?还是有奖赏了?这次去哪里?
张信:还是待在大名府,只是多了一个北京留守、龙图阁直学士,工部郎中
高滔滔:馆阁学士不错啊,说明以后注定是宰相啊。大宋历史上当了学士每当宰相的也就几个,这几个还是急病死的。
张信:不错啊,不过我不想朝廷把我调走,我还想做点事情,明年和契丹的榷场就要开始交易了,同时黄河这边我也要开始修理河堤了。
高滔滔:可是我听说你从来不批阅公文,也不处理政务。。。
张信:那你错了,我做的是定方向、改错误、用对人。这就像一个船的船长,他不管帆也不掌舵,为什么那么重要?政务王珪行,民生归化公孙策行,教化百姓司马光行,诉讼经济曾巩行,军队事物我有张家军的人,请问我还要操心什么,真正要说操心,我还缺个很会算账的帮我管张记的生意。
高滔滔:府君不弃,小女子愿意为府君管一管张记。
张信:这就算了,这次回京还有一事,那就是皇后娘娘同意了我俩退婚,而赵宗实那边也同意收你做个侧室。
听到这里高滔滔突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给自己喜欢的人做妾还是给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做正妻。张信除了没有那层初恋光环其他都甩赵宗实八条街,甚至赵宗实纳自己还是张信求来的。
不等高滔滔回复,张信就说:那就收拾收拾后天我们出发。
离过年还有两天时候,张信一行四五十人回到了东京城,高滔滔则是被马车送回了家
而张信则是先回吏部报道,然后回家。
今天家中甄家、沈家的人都来了。
现在这两个老丈人看到张信态度完全不一样。
甄家甄义已经调回京中任刑部右侍郎,而沈弘则是当了一个从六品下将作监丞。
可他们看到张信这个晚辈进来还是站起来行礼
“拜见张学士”
张信:二位即将是我的泰山,是我给二位行礼才对。
两位岳父一听只得坐下。
甄义:那我就托大,贤侄这回春节待京城多久啊。
张信:看情况吧,大概一个月还是有的,我想把婚事办了才走。
沈弘:这好,这好啊。
张信:只是我这次要禀告父亲,我只是纳妾不娶妻。高滔滔和我的事情感觉有点强扭的瓜。还是算了吧。
张少贤:我这里倒是有两个人选,二位兄长也在帮忙参考下,一个是汝南王的三女长乐郡主,还有一个乃是天波府杨公二姑娘杨满堂
沈弘:就我对官家了解,这两个都不好弄,与高家联姻是最适合官家利益和张家利益的方法。
甄义:张家现在地方和军方都开花了,如果选了一个藩王的话容易让管家怀疑,要知道管家现在还没有子嗣。至于选天波府那就是加强张家在军方的话语权。
张信:不是,怎么又回到这里,意思还是要娶高滔滔咯。。。如果是皇帝女儿我就忍了,他高家算个屁啊。
这一天不了了之,
年29,也不知道谁放了消息张家初五纳甄氏,初八纳沈氏。现在全府都在布置着。
同时张信也带着家人大肆采买布置婚事。。。
来到御街这边时候,张信突然看到一个熟人:巴沙尔。
这时候一个中年波斯人走了出来看向张信:这位公子,您认识巴沙尔。
张信:九年前,那个八岁孩子。。。
巴沙尔一想:九年前。。。。我来过东京城,认识一个。。。。你是那个小公子?
张信:是我,没想到这么多年又看到你了,这次你又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巴沙尔:可惜了,我的东西卖的差不多了,剩下就是一些乱七八糟小玩意,你过来看看。
张信跟了过去看,果然这边只剩下一些普通的金银首饰,可却又发现基本封面镶金嵌玉的书本。
巴沙尔说:朋友,这是我的老师伊本·西拿编写的三本是,第一本是他二十岁时候编写的医书——《医典》,还有《治疗论》、《知识论》,这几本都是汉文的,是我来华夏刊印的各10本。
张信:没听说过伊本·西拿,不过有没有阿维森纳的著作。
巴沙尔:阿维森纳就是我老师伊本·西拿啊。。
张信赶紧翻看起来,这个阿维森纳是十一世纪的大医学家、诗人、哲学家、自然科学家,被称为世界医学之父。
张信一边看一遍认可里面的观点,尤其是在内科和解剖上的独特见解和案例,尤其是他提出了人体寄生虫理论,,看着看着张信准备翻页,却被另一只手翻了回去:我还没看完。
这时候张信才注意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
那少年看着看着说:这么说来有些病还真是体内有虫啊。可这虫在哪里而来。
张信:水中,不干净的食物甚至一些生冷的食材中,我们先民也是发现这类问题,才主张把食物做熟再吃。
少年:可有的食物做熟了还是会生病,这又为何。
张信:细菌。。。不过现在技术看不到,等我的显微镜做出来了,就行了。。。
少年:兄长可是有更好地东西。。。。能不能给我看看。
张信:东西只在概念,现在技术还做不出来,估计要等两年。
少年:那能不能让我也都去看看,学生对医学、机关等术一直很喜爱。
张信:学生?你是举子?
少年:两浙路杭州钱塘学子沈括拜见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