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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季家别墅的家庭会议室里,正在上演一场大戏。

    主人公便是郑文豪和唐艺洋。

    郑文豪满脸灰败、衣衫不整的站在那里,嘴角还挂着血迹,脸部红肿,像是被什么人打过一般。

    唐艺洋则跪在季老面前,一副受尽委屈,咬着唇眼泪要落不落的样子。

    “抱歉,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不可能对唐艺洋负责和她订婚的,我不喜欢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意外,我把她错看成了徐盛夏,她又不知羞耻的……”

    他话还没说完,唐艺洋的哥哥唐明斯便红着眼睛一拳捶在了郑文豪的脸上。

    郑文豪嘴角再次溢出一丝血,他却没反抗,也没妥协,只是淡淡又嘲讽的笑了笑。

    他说错了吗?

    唐艺洋本就是不知羞耻!

    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很热,看人都有重影,可唐艺洋却跑过来,告诉他,她是徐盛夏……

    还亲他吻他,拉他进黑暗的观影室,脱他衣服!

    他期间有一瞬间清醒了过来,觉得眼前的人不像徐盛夏,

    可她却跪在地上对他做……

    他当时身体本就不对劲儿,被她这么勾Ⅰ引怎么受得了?

    所以他犯了错误……

    直到徐盛夏给他打电话,他才真正清醒过来……

    明确的知道了身下的女孩不是徐盛夏,而是其他人……

    他当时整个人宛若沉浸了谷底,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随后推开了她。

    可那个女孩却像个受害者一般,缩在观影沙发上,抓着自己的领口哭泣。

    郑文豪听到她的哭声,吓得赶紧挂断了徐盛夏的电话。

    就仿佛害怕电话没接通,只是响,徐盛夏就能听到他身边有女孩的哭声一般。

    一直让这个女孩在这里哭不是办法,郑文豪害怕她的哭声引来其他人的围观,也害怕围观的人里有徐盛夏。

    所以他烦躁之下,决定先安抚住她,把她支开。

    他把季家经常为他留的客房告诉了唐艺洋,让她先去那里,告诉她说在这里不方便,让她有什么话,到那里谈。

    唐艺洋拿了钥匙,表现的很乖巧,弱小可怜的点了点头,擦干眼泪走了出去。

    她走后,徐盛夏的电话又打来了几次,应该说她的电话一直在打,没有停过……

    郑文豪既担心她有什么急事找他,又害怕现在去面对她。

    唐艺洋刚才吻他很用力的,他不敢保证没有留下痕迹,他害怕徐盛夏见到现在的他。

    所以……她再打来的电话,他狠着心都没有接。

    但颤抖的一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和愧疚。

    后来徐盛夏的电话停止了,郑文豪想明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他要把这件事瞒住……不能让徐盛夏知道。

    他承担不起失去徐盛夏的痛苦。

    也不愿徐盛夏伤心难过,因此和他有隔阂。

    想清楚这些后,郑文豪顾不得他还没有排解出来的药性,简单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起身就要上楼找唐艺洋谈判。

    他想,这件事只要不让徐盛夏知道,唐艺洋跟他要多少钱都可以。

    可没想到的是,他脚步刚踏到二楼的地板上,便意外看到了站在他门外的徐盛夏。

    徐盛夏正趴在他的门外面,贴着耳朵偷听什么。

    郑文豪认出来她后,大脑轰得一声全塌了。

    想都没想就转身快步离开了。

    郑文豪离开后,躲得远远的,再也没敢再去上楼。

    直到半个多小时后,季家的保镖找到了他,让他去季家会议室。

    他才知道,唐艺洋等他不到,便率先走了出来。

    唐艺洋出来后找不到他,便去找了她哥哥,诉说了她的委屈。

    唐明斯听得火冒三丈,便带着唐艺洋来找了季老做主。

    唐明斯见到郑文豪的时候,一句话没说,就握拳朝他脸上来了几下。

    郑文豪没躲也没还手,生生受下了。

    在郑文豪来之前,观影室的监控录像被找了出来,打开灯的那一刻,他和唐艺洋的身影清清楚楚,辩无可辩,所以郑文豪也没狡辩,承认了这件事。

    接下来就是讨论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唐明斯和唐艺洋兄妹的意思是,要让他负责,先和唐艺洋订婚,等两人到达法定年龄,再结婚。

    郑文豪怎么可能同意?

    他未婚妻和妻子的位置是给徐盛夏留着的!

    所以便有了刚才那段。

    儿子做错事,一开始被受害者的哥哥打两拳,郑家父母还能忍。

    可现在唐明斯还打他儿子,郑母实在心疼的受不了。

    而且她没错过儿子说的话……

    他说他当时身体不舒服,很热,看人还有重影……这明显不对劲儿,肯定被人暗算了!

    暗算了他儿子,还要逼他儿子娶她,这是当她郑家是冤大头,好欺负是吗?!

    所以郑母立马站了出来,为自己儿子辩护道:

    “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我儿子什么人品,我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和陌生女孩发生关系的,他说他当时身体不舒服,搞不好是被人先下了药,又被人故意等在那里,为的就是碰瓷我儿子,想逼我儿子认了她!”

    唐艺洋听后,当即哭出了声,反驳道:

    “伯母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说我给郑文豪下了药,又故意等在那里,被他欺负吗?我虽然父母早亡,但却是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孩子,而且我只有十七岁,您觉得这种事,是我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能做出来的吗?我知道您可能看不上我的家庭背景,不想我嫁进郑家,但您不可以这样空口无凭的诬陷我!”

    说完,她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极为可怜委屈的给季老磕了个头:

    “还请季老给我做主,都说季家和郑家官风很正,家世清白,我不相信您不愿意为我说句公道话。”

    郑母气的……

    她要真的是清白好人家的女孩,就不会拉扯阿豪进观影室,就算她情不得已,是阿豪神志不清拉扯了她,她也可以叫出声。

    今天是父亲的生日酒会,就算观影室很偏,但拐角处也有保镖站岗的。

    她出声叫救命,根本不可能发生那种事。

    所以她就是故意的,她的理由站不住脚!

    这样心思不正的女孩,别说阿豪不愿意要。

    她做母亲的,都不愿让这种人进门。

    所以,郑母也不再和她掰扯,跟季老说:

    “爸,这样吧,这件事做一下调查,阿豪现在体内肯定还有药,找医生带设备过来,当场抽血化验他血液内的成分,然后根据药物成分,去查都有谁卖这种药,又都有谁买过这种药,今天来参加酒会的人大多非富即贵,肯定没几个人会买这种违禁的东西,所以只要查到谁买过这种东西,肯定就能查到,是谁在捣鬼!”

    “我们郑家和季家确实是讲道理的家庭,只要阿豪体内血液没有问题,我们同意你们的要求,认你这个儿媳妇。”

    “但如果查出来是你害我儿子,又贼喊捉贼,我们会告你迷J.罪!”

    法律不只是维护柔弱的妇女,同时也可以维护被人陷害、有口难言的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