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忽悠
想不到那陆公子生得人模人样,竟又是白嫖之辈。
我真命苦,如果没有大量的灵石,怎么维持生活水准和研究?
檀掌门那老忽悠,又说此人是个富二代,有大把的资源,肯定又是骗我当志愿者!
该死、可恶。下次别让我见到他,否则,让他尝尝我黄道十二针的威力。
呵呵,要不还是用源液球把他全身的水份抽出,制作成人偶好。
花怜越想越气,越气就想找人出气,不知不觉他已走到庚云殿。
这里是镇金门核心所在,也是掌门檀承载和众长老、弟子议事之处。
此刻大殿当中只一人,五十来岁上下年纪,须发皆黑,走路生风。
他一边左右来回踱步,一边自言自语:“师兄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花怜见到他,径直走至近旁,双手捏子午印道:“妾身参见檀掌门!”
“噢,是你啊!那弟子可有得救?”檀承载瞬间反应过来。
“有是有!不过他这木头,似乎没有灵石在身。你让妾身如何下手?
要不你先垫支一下,只要一万灵石……”花怜毫不客气。
“哇!你这娃娃,狮子大开口。一条凡人的破腿,居然要价一万,你不如去抢?”檀承载没有一点宗师风范,公然压价。
“当初是你给我画饼的,说得天花乱坠。今天我咬饵了,当然会索要报酬的嘛!
而且不是一条破腿,是两条!说不定是三条呢!”花怜不依不饶。
檀承载没有接下她的黄段子,佯装不悦道:“就是十条腿又如何?我的腿都没有那么金贵呢!哼!”
“您的腿当然不值这个价钱。呵呵!
年纪这般大了,虽然卖相还在,岂知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花怜丝毫不给面子。
“我可没有骗你,小祖宗,我怎么敢骗你呢?对不对?”檀开始转移话题。
“我用九癸之术算过了,那人的确身负天大气运,以后你的报酬大到无法想象。
这一次你发一下菩萨心肠,把他治好,以后的好处大大地有!”
檀承载展开忽悠神功,两眼放光,双手轻扶花怜肩膀,阴声细气道。
“您老又来这一套,这一次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可不会轻易上钩!”
“那天在天剑之巅,老夫趁他昏迷,略微搜过他了,并无异常。”檀老道分辩道。
见花怜不为所动,他继续解释:“咱这东胜神州,金水木火土常见,风相稀罕。
其能力之巨,远超五蕴修士想象,因此尊贵无比。”
“但这小子没有修炼风相功法的迹象,身上却有气息残留,老夫十分费解。”老道续道。
接着,他摇摇头诚恳道:“你母亲的病,不必忧心。
老夫会搜罗那几味珍稀药材,这样你就不必收天价药费。这一次,再委屈你一下。”
“不,我偏不,你这老不正经的,说过的话有哪一次兑现过?”花怜摇头跺脚。
“你可记得上次医治崔师傅的烧骨草……
也是绿毛冒死在鼎湖山老顶采摘回来的?之前是谁答应办到的?”花怜继续质问。
“没错,我看这老忽悠就安的不是什么好心!不如把他做成……”
绿毛不知从何处冒出,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花怜捂住嘴巴。
“最后一次!这次要是不行,我劈个头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老道竖起一根手指,开始赌咒发誓,其笃定的神情异常庄严圣洁。
“呸!谁要坐你的臭头!好臭好臭!”花怜举袖掩面而笑。
“那你答应了哦!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檀承载正色道。
“好吧!最后一次!再骗我就放绿毛咬你屁股。”花怜一边调笑,一边松开绿毛。
“汪!汪汪!!!”绿毛马上凶起老道来。
“刚才见掌门眉头不展,似乎有天大的烦恼?”花怜认真道。
“还不是火云宗欲来交流切磋之事!昨天本座收到对方的传信玉简!
措辞甚为猖狂,我看,这一次名为切磋,实则不怀好意!”檀承载道出原由。
“那火云宗虽与本门齐名,但千年来,少有接触。
况且“紫炎天罗”纪天元掌权后,自持武力,在西边搞得天怒人怨。
此番进犯南方,必无好事。”花怜非常懂行。
“可不是吗?”檀承载强调,“再者,那火相克本门金相功法,师兄又远游未归,老夫才有一些忧心。”
“妾身多去准备些抗火伤的药材,或许用得上也未可知。”
“未雨绸缪,总是错不了,辛苦你了!”檀承载感到重担轻了一分。
二人虽年纪相差甚远,但在大事面前,表现异常默契。当下又商量了一些细节。
末了,花怜福了一福,“此间无事,妾身告退了!”说罢携着绿毛幽幽走远了。
半晌后。
“到底还是自家人……容易搞定。”老道叹一声。
“左不幼何在?”老道大喝一声,面前一下金光闪现。
金光中走出一个地中海青年,约莫二十五岁上下,拱手道:“弟子在。”
“你数日里……”
此刻,别院厢房中。
陆悠游还在头疼那东西到底是不是银两等物事。
他转念一想,即使打听出来了,自己在此一穷二白的,拿不出半个子儿来。
索性不想了,浪费脑细胞。
他素来洒脱,崇尚随遇而安,于是又往床上一躺,打算睡个回笼觉,最近灵力消耗严重,总是嗜睡。
朦胧中,房间好像进来人了。
陆悠游猛地咋醒,睁眼便看到花怜冷冷地盯着自己。这美人不说话,又另有一番冷艳滋味。
真是……哈!
花怜见到他晨勃,知道这是青春期男子的正常反应。
于是不发一言,示意他坐起,自己要为他诊治。
这边的陆悠游一头雾水,这人怎么去而复返呢?
他试探性问道:“花医士,我暂时付不起诊金的,你不介意吗?”
“就当是义诊吧,没关系的。”花怜幽幽地说,内心有些绞痛。
“好!爽快!待我双脚痊愈,一定报答花姐姐的大恩。”陆悠游心下感激。
“等下我用特制的金针‘阴刺’你足内踝后面的太溪穴。
可能有些痛,你务必忍住,不可妄动。”
“好勒!”陆悠游见到希望,欣然抓住。
花怜转头向绿毛道:“放下我的金针,退到门外。我施针时,不许任何人进来。”
接着向陆悠游道:“褪去全身衣物,平躺好。凝神静气,休要有遐想!”
陆悠游心知此时不是忸怩的时候,日后是正常人抑或残疾人,在此一举。
他慌忙脱衣,没有几下,就把自己剥个精光,躺平在床上。
男人有时候很喜欢展露自己的身体。
特别是陆这种活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在年轻貌美的姑娘面前,更是“把持不住”,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花怜瞧一眼这十六岁的小鲜肉,心下赞叹:“好一副皮囊,骨骼惊奇,肌肉线条突出,是天生的练武奇才……”
她小手这里捏捏,那里抓抓,不禁说出话:“好!好!可惜嫩了点,过几年做成人偶就非常完美。”
陆悠游听到美人赞许,不禁“老脸一红”。
花怜没有察觉到,蹲在陆双脚跟前,
以极快手法拿起两根金针,分别刺入陆两只脚的太溪穴,
然后稍微旋转几下,注入自身亥水之气,以感应对方穴道的反应……
接着就是顺着足少阴肾经用半刺的手法快速下针……
一个时辰后,花怜终于把最后一根金针抽出,道一声:“疗程已结束了。”
这么快?我裤子都脱了居然没有东西看?陆心下感到一阵惋惜。
平躺着的陆悠游一直觉得暖流从脚底涌向全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他脸皮薄,实在没有脸起来面对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