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界里面的符文？”黎芒有些意外。

    谭蕾蕾点头，道：“是不是压缩机背后的深红学会，想要搞个大动作，买电熔镁砂是为了制造什么特殊符文？”

    “失界里的符文现实中能用吗？”隆见奇插话问道。

    “好像不能啊。”谭蕾蕾回答。

    “不，未必是在现实中用。”黎芒摇头，道：“深红学会的人有技术能进入失界迷雾里面，他们说不定也有办法把这两吨电熔镁砂和贵金属送到失界里面。”

    “在那边，或许就能用了。”

    听到黎芒的话，谭蕾蕾陷入思考，片刻后说道：“有道理！不过压缩机他们究竟是想做什么？”

    “不管干什么，肯定不是好事，我们继续追查下去，不能让他们目的达成，尤其是在琼海这。”陈素说道。

    黎芒点头。

    “把压缩机和安吉娜都击毙，这才是最好的。”黎芒想。

    虽然不知道深红学会的人在干什么，但黎芒能隐约感觉到，对方在做一个大动作。

    深红学会的人看起来都挺变态的，而且行动力颇为惊人。

    黎芒还记得安吉娜盯上他了，还有压缩机，等这两个人办完了深红学会的事，保不齐会继续找上来。

    这样的危险分子，能借用未防组的公务直接消灭最好，能将对黎芒的个人威胁减轻到最低。

    此时，陈素说道：“现在我们手上有两条线索，安吉娜的方面，有了一个可以追查的新人，我这边安排人手去排查在琼海几个外国人聚集区里可能的嫌疑人。”

    “黎芒和曹宇那边，压缩机说1周后去取镁砂和贵金属，到时候我们这边会有支持，看压缩机会不会露面，策划一下抓捕计划。”

    “在此之前，还是各自行动，追查手上的线索！”

    “好。”

    “没问题。”

    曹宇等人回应。

    …

    在未防组总部开过会后，黎芒和曹宇，萨薇，博风波继续出外勤。

    他们离开未防组总部后，时间还很宽裕，先开到顺路的在一家KFC的进去简单吃一点东西。

    点过餐后，4人坐在靠窗的一桌，曹宇拿出手机，给黎芒看了一张照片。

    黎芒看来看一眼，上面是一个40岁左右，梳着背头的男人，他穿了一件蓝色休闲西服，黑色西装裤，看起来颇为社会。

    “这人是谁？”黎芒问道。

    “是我们等会儿要去的深夜竞技场的总经理，秦川。”曹宇说道，“他还有两个身份，既是琼海的散人临界者，而且还是我们未防组的线人。”

    “嗯？未防组还有线人？”黎芒略感意外。

    曹宇解释说道：“琼海大几百万人，临界者其实也有大几百，这个秦川以前的底子不干净，有社团背景，后来金盆洗手，机缘巧合也成了临界者。”

    “我们做临界者排查的时候，找到了他，但一来他社会关系复杂，二来他确实是金盆洗手了，就是平时帮人打理夜总会，做的事也不出格，我们也不好强制执行把他送进第六医院二院。”

    “秦川的经历注定无法进入未防组的，而他成为临界者后，因为原本的社会经历，名声慢慢传了出去，在琼海是一些没组织的临界者中的中间人，掌握不少情报。”

    “他为人圆滑，也愿意配合官方合作，有时候会当中间人赚那些临界者中的散人一笔钱，有时候为了自身的安全，也会出卖一些临界者散人的情报给官方，是一个灰色人物。”

    黎芒了然。

    秦川就是个中间人啊。

    一方面他能从来源复杂的散人临界者身上捞好处，一方面又和官方保持相对良好的关系，突出一个长袖善舞。

    曹宇继续说道：“像是秦川这样的人物，每个城市都有这么几位，压缩机如果去过深夜竞技场夜总会，也肯定不是单纯去喝酒释放自己，多少和这秦川有关系。”

    “秦川这人虽然是官方线人，但未必说实话，到时候看能追问出多少实情吧。”

    黎芒微微点头。

    一顿KFC吃完，黎芒看了一下时间，快6点了。

    黎芒等人走出快餐店大门，曹宇开车，前往深夜竞技场夜总会。

    他们乘坐的这辆奔驰V系商务车停在了一个名叫鼎泰大厦的附近，鼎泰大厦一楼和负一层就是深夜竞技场夜总会场地。

    黎芒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18.53分，里面应该是预热营业了。

    黎芒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装潢和环境。

    这家店装潢得颇为奢华前卫，应该主打年轻人消费。

    “怎么，以前常来吗？”萨薇一边走一边问。

    “没，我没来过这种CLUB的店，一般喝酒我都是去找一个小酒吧喝点鸡尾酒就算了。”黎芒说道。

    “你这好养生。”萨薇说道。

    黎芒笑了笑。

    他们一行人进入店里，里面迎宾走过来，问曹宇几位客人。

    “我找你们经理秦川，说未防组的人找他。”曹宇说道。

    黎芒看到那位迎宾女人目光闪烁，明显是在考虑什么。

    “秦经理可能在会客，您几位稍等，我在酒吧区给你们开个卡座，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联系一下秦经理。”迎宾女人说道。

    曹宇点头。

    迎宾女人叫来一位侍者小弟，给黎芒等人开了一个卡座。

    黎芒四人暂时落座。

    黎芒坐下后，看到舞池里已经有人跳舞，上面还有一个很高的舞台，有几个看起来青春靓丽的女孩，在那里领舞，还有一个留着长发看起来很有美感的女孩在玩着架子鼓。

    “博哥，黎芒，你们好像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什么感觉？”萨薇问道。

    “群魔乱舞。”博风波笑着回答。

    黎芒看了看，道：“也还好，没想得那么乱。”

    曹宇笑了笑，说道：“大家注意点，说不定那秦川现在就通过摄像头看着我们呢。”

    他用手指扫了扫上面。

    黎芒也注意到在灯光下隐藏的摄像头了。

    他刚想说话，忽然，几个男人走到黎芒这一桌。

    为首是一个20多岁的男青年，穿着一件双G印花的Gucci奢侈品T恤，看起来模样有些轻浮，好像还化了妆。

    这人走过来，手就搭在了萨薇的卡座后方。

    “美女，你看起来挺有气质的，眼罩戴起来很酷，和朋友一起来？一起喝一杯？”男人搭讪说道。

    萨薇顿时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