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五星农场

第100章 野花,采

    三大爷狡辩:“冉大勇是在胡说八道,醉酒后,放闲屁。不可信!”

    他把笔装入口袋,再掏出来……装笔,掏笔……

    他又习惯性地装笔。

    他还一本正经地批评雷丰收三人,什么行为恶劣,龌龊卑鄙;什么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嘿嘿……雷丰收哑然失笑,“好一个正人君子!”

    他啃一口地瓜,淡然而言:“你这笔装的好!但是吧,我决定了,让四合院的人都听听这录音。”

    “别,别,千万别!”三大爷急言,他擦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雷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三大爷心知肚明,一旦四合院的人都听到这录音,他的老脸就丢到茅坑了。

    四合院,有的是人才,想去验证真假,轻而易举。

    三大爷陪着笑,说:“联欢会咱不办了,钱你们也不用捐了。此事作罢,咋样儿?”

    “不咋样儿!”何雨柱第一个反对。

    “就这么草草结束,到时候,大家还是骂我们,他们会以为我们不捐钱导致联欢会不能继续办下去。”许大茂气呼呼地说。

    三大爷又擦一把汗水,惴惴不安问:“那,咋办?”

    何雨柱逼宫:“三大爷,你把这个钱拿出来。”

    许大茂帮腔儿:“解铃还须系铃人,三大爷,你是始作俑者,你得收尾。”

    三大爷裤裆一紧,感觉膀胱的阀门想开。

    他耗尽吃咪咪的气力夹紧双腿,不想当场出糗。

    他可怜兮兮的目光落在雷丰收身上。

    雷丰收又拿起一块烤熟的地瓜,问:“三大爷,这地瓜,收钱吗?”

    “自家人,吃块地瓜,收什么钱?”三大爷讨好的口气,“随便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进门时,我就说了,我吃地瓜,你不但不收钱,还会请我多吃,是吧?”雷丰收淡淡一笑,“正如三大爷你所说,我善良,我厚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大优点,诚实。”

    “是是是,雷子诚实,很诚实!”三大爷随声附和。

    他心里却道:雷丰收啊雷丰收,整个四合院,数你最滑,老泥鳅,这次的事,肯定是你小子的主意。哼,这事过了后,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心里恨雷丰收,但表面上,三大爷极其诚恳,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

    他是真不能自掏腰包供整个四合院的人吃大席啊!

    一方面他没那个钱,另一方面,那是要他的命!

    三大爷自认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此时此刻,他必须屈。

    他对雷丰收笑啊笑,极尽谄媚,极尽阿谀。

    而雷丰收,吃几口地瓜后,给了一个解决方案:

    三大爷逐家逐户去告知,不再吃大席。至于原因,三大爷自己解释。

    三大爷必须强调一点:雷丰收、何雨柱和许大茂三人,积极主动想捐款,但大席不能吃,款也就无需再捐。

    联欢会如果想办,雷丰收把瓜子糖果花生的钱全掏出来。毕竟,这些钱,对于他而言,毛毛雨而已。

    对了,还有笔墨纸砚,这个钱,雷丰收也掏出来,但三大爷必须免费为大家写春联。

    方案内容很简单。

    这个方案,三大爷当场同意。

    只要不让他出钱,他谢天谢地谢祖宗。

    三大爷很快把事情办妥。

    吃大席,他给大家的理由是,上级领导不批准。

    为此,他还专门带了一些所谓的文件,还有几张报纸,每进一家,他都会读几段文件内容,还会读几篇新闻。

    然后,大家被唬住了。

    至于联欢会,还要办下去。

    一帮小青年儿,等着宣泄情绪呢!他们不在乎吃大席,他们就想释放自我。

    而雷丰收,遵守承诺,亲自买了瓜子花生糖果,送给组织者小当。

    还有春联,三大爷也连夜赶工,挥毫泼墨,为每家每户送上新春祝福。

    很快,除夕到了。

    四合院内,先是联欢会,后是集体舞蹈。

    所谓舞蹈,就是跳迪斯科。

    许大茂贡献出录音机。

    在音乐中,大家尽情释放,尽情宣泄。

    迪斯科,会不会无所谓,只要会甩腚蛋子就行。

    谁的腚蛋子甩的高,甩的很,谁就是跳的好,谁就是舞的美。

    雷丰收在甩腚蛋子时,秦京茹一边甩腚蛋子一边有意无意地贴近。

    秦京茹最近不怎么对许大茂死缠烂打了。

    她时不时就去丰收大饭店串门儿。

    她不去雷丰收的家。

    她只去丰收大饭店。

    每次,她黏糊在雷丰收身旁,“哥哥好,哥哥妙,哥哥帅的呱呱叫……”

    许多次,她都想揩雷丰收的油。

    但雷丰收没给她机会,她也只能动动嘴巴。

    今晚,院里,就一盏昏暗的小灯泡。

    何况,人群中,你甩我甩,你靠我靠,你碰我碰,你贴我贴,比比皆是,不足为奇。

    秦京茹的心思活泛起来。

    她贴到雷丰收身后,趁人不备,探手拧了雷丰收的腚蛋子一把。

    雷丰收以为自己的腚蛋子不小心撞到哪个了,甩的幅度便小了一些。

    但他再甩时,感觉被撞了一下。

    他一回头,看到了秦京茹的笑脸。

    秦京茹的笑,骚情四溢,目光里充斥着暧昧。

    她给雷丰收打一个飞啵儿,飞啵儿里,荡漾着雌性荷尔蒙。

    秦京茹又探手,轻拍雷丰收的腚蛋子。

    她鬼笑,轻声来一句,“手感真好!”

    雷丰收苦笑,回了一句:“你拍的是我的棉裤,全是棉花,手感当然好了!”

    “没情调!”秦京茹轻嗤,随之又媚眼含春,“如此激情的夜晚,是不是应该有一些激情的事?”

    “什么事有激情呢?”雷丰收沉吟一下,说,“脱裤子放屁,是不是挺有激情?”

    “装什么蒜呢?不懂我意思吗?”秦京茹嘴一撇,“你还真把自己当作纯情小青年儿了?”

    顿了顿,她睥睨的神情,“人家小青年儿都比你玩的溜,你看你,整天守着一个唐雪柳,有嘛意思?”

    “雷子,我可给你机会了!你要是抓不住,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

    “我可是村花!”

    秦京茹说到这里,突然想唱歌。

    她轻声低唱:

    “我和你来小村外,

    有句话要交代,

    虽然你家有花开,

    但村花你不采白不采……”

    唱着唱着,她又轻轻甩腚,撞到雷丰收的腚上。

    雷丰收叹口气,也唱:

    “出门妻子有交代,

    路边的野花不让采,

    野花不会让白采,

    掏空身体和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