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大战淫妇人
那瘦汉子被丈八玄蛇矛挑断了左臂,飞出去,横在空中嚎叫。
那丰满妇人趁机挥动金钩枪,向上将蛇矛钩住,猛地一拉。
周璧大笑:“贱人,我早看透你手段,你能勾掉我矛吗?”
说着身上绿气一动,玄蛇矛震动,矛尖上猛长出一条碧绿大蛇,一丈长,翻身一卷,竟反过来卷住妇人的金钩枪,玄蛇尖鸣,猛向上飞,将妇人灵兵卷飞!
妇人大惊,猛向后退。
周璧不追她,反向那断臂的瘦汉子去,玄蛇矛杀气腾腾,那瘦汉子脸色苍白,吓破了胆,忙起身要逃。
周璧怒叱一声:“死猪狗!有你逃的!”
玄蛇矛鼓动,直接脱手投射出去,尖端大蛇咆哮,眨眼间到了那瘦汉子面前,蛇矛正中他头,把一个大好头颅插烂,成一个血窝窝,死尸掉落。
那妇人仰天大叫:“我杀了你!”
飞身过来,手里又祭出一对血红弯刀,趁着周璧手里蛇矛不在,直冲他胸前杀来。
周璧骂道:“死母狗!只嫌死得晚吗?”
立即横过玄风七星刀来,和妇人对砍。
妇人手里血红弯刀诡异,其中带着血腥气,动人心魄,瘆人精神,杀了一会儿,周璧竟觉得手下疲软,使不上劲来。
周璧猛退两步,让出来,接着持刀催法,刀上立即七星纹路点亮,同时天上雷鸣滚滚,狂风阵阵,也有七星北斗露出来,将星芒落下来到刀上,让这刀成一柄白光刀。
周璧大喝一声:“来来!砍杀来!”
持刀猛跳过去,一刀斩落,那妇人用血红弯刀扛,周璧再砍,妇人再挡。
周璧攻势急切,妇人想要逆转,却不得机会。
连砍七八刀,妇人挡不住了,听得“咔嚓”声,手里血红弯刀都破碎,成了断刀!
妇人将断刀向周璧射去,接着猛退。
周璧挥刀打掉了妇人断刀,要追,但那妇人速度极快,已经退了很远。
周璧冷道:“好好,你跑!”挥手一震,那边浴血的蛇矛飞射而来,回到手里。
他左手持矛,右手把刀,向那妇人再杀去,叫道:“既然拦我道路,今日不打个死活,怎能走脱!”
妇人惊疑不定,猛咬牙,翻身竟将身上红纱衣脱了,里面光着,只一个粉肚兜。
周璧骂道:“贱人!死到临头,莫要脏了老爷的眼!”
那妇人反骂道:“臭鸟贼!今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手攥着那粉肚兜,猛地一扯,露出光身来,周璧略瞥一眼,浑身毛孔都立起来!
见那妇人小腹处,密密麻麻长着孔洞,仿佛蜂巢,似乎蚁穴,每个孔不过米粒大小,在孔里也密密麻麻布满了芝麻大小的白色颗粒,似乎是某种虫子的卵。
妇人手中催法,扬起一团黄风,鼓腮向小腹吹去,黄风吹过,那孔洞里白卵立即涌出来,迎风便长,眨眼间成拳头大小的八翅蝗虫,四肢如刀,嘴里多牙,流腥臭绿水!
妇人向周璧一指,铺天盖地的八翅蝗虫向周璧袭来,好似一座绿色大山压向他!
周璧心头一惊,不敢硬抗,忙向后撤。
挥起刀来,斩出两道玄风,风过之处,众多蝗虫尸体掉落,都喷出绿血来,但空中蝗虫仍无穷无尽。
周璧骂一声:“这贱人!定要把她头戳烂了!”
狂退一阵,突然想起法子来,暗道:“我刚学那木玄真法,这不正好用吗?”
立即将木玄真法催起来,身后绿气森森,腾起两棵灵木来,左边枯枝败叶,枝条多刺,正是毒树大留树;右边玉枝宝叶,迎风乐音,正是仙乐竹。
周璧催大留树起来,这树猛涨成五十丈高,插云冲天,树枝纵横。
大留树摇晃,从树上立即射出无数毒刺,仿佛下雨,对着那小山般的蝗虫群杀去。
那蝗虫再不能猖狂,哗啦啦死尸掉落,任他飞来多少,都被毒刺扎死。
一时间,空中景象奇幻,一边蝗虫如山,一边毒刺似雨,双方似乎都是无穷无尽一般,对冲不停。
周璧看一会,自道:“那贱人还有些本事,一时竟打不退这蝗虫。”
转念一动,又生一计。
催起九蛇绿气,聚成一团,按在玄蛇矛上,矛头一转,猛地向下投去!
蛇矛如电,直直向下射去,转眼不见踪影。
另一边,妇人见自己这压箱法术也打不倒周璧,不由也心头不定,暗道:“本以为这小子是无名之辈,谁想是这样狠手!如此下去,我要输了!”
不由有些后悔。
这妇人本是北面火阳宗一名长老的侍妾,颇学了些道法,但因犯淫心,和长老门下弟子通奸,被抓了,本要被杀,但长老念了旧情,只把她赶出来。
后来这妇人一路飘荡,落到这梧郡,因不敢和灵门修士对着,便占了一方小岭,名叫玫瑰岭。手下收了两徒弟,大徒弟是这瘦汉子,二徒弟就是之前被周璧杀死那半老新郎。
这妇人专有淫心,在那玫瑰岭又修合欢阴阳法,炼了许多蚂蚱,做了虫母,淫心更甚,常从尘间抓了俊美少男来弄,那两个徒弟名为徒弟,实则都是给她玩的。
此时妇人有些悔道:“想我本就半生坎坷,自当享乐玩耍。如今为了那两个小狗徒弟,和这贼人拼命,一个不甚要死,这怎么合算?”
又想:“那两个小狗徒弟死了便死,我再寻就是,如何要拼我性命?”
立即高声道:“那兄弟!稍停停手吧,我有话说!”
妇人话音未落,就感觉下方杀气腾腾,低头一看,心要跳出来!
见一条碧绿大蛇奔腾而来,丈八玄蛇矛如电,杀气瘆人肌骨,已经不到五步距离!
妇人怎也想不到这事,她明明盯着周璧在那边没动,但矛已经杀来!
“死狗吊!非要杀我!”
妇人感到这矛杀意,知道这一击是要杀人,忙祭出身上所有能挡的法宝。
有一个白玉碗、一个青铜镜、一柄黄铜锤,都散发光芒,笼罩在身前。又调转身体,催起那蝗虫山,向下方蛇矛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