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

第三十章 荣升丞相

    古阿赞打算更加充实的过完往后的余生,不想继续在宦海浮沉,便主动向古海池辞去国相的职务,还主动举荐我来担当这了职务。

    国母也顺着古阿赞的意思,一致赞同由我来担当丞相一职。

    这些举动都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我全然了解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国王古海池的面前。

    他一本正经地说明他的想法,赞同由我来接替古阿赞担当丞相一职。

    并说明了他的观点,一者是我本身能力卓绝足以担当此职,二者是国中上下确实难以挑选出担当此职的合适人选。

    我连忙摇头拒绝道:“丞相一职极为重要,岂是我这种资历和经验都浅薄的人能够担当的。”

    我极力拒绝这样的安排,因为深知伴君如伴虎的危险和困境。

    虽然暂时成为君主面前的红人,但保不齐也会因此下罪,使自己身陷囹圄,或者身败名裂。

    即便没有这样的危险,也要时时刻刻小心谨慎,岂不活的很累吗?

    古海池一向独断,除了听从国母的话以外,他认准的事情难以改变,今天却破例对我说,只要我肯于担当丞相一职,条件可以随便提,只要不苛刻他都会同意。

    虽然不愿接受,可眼下又有什么办法去改变古海池的想法呢?

    我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如果被下属忤逆不遵,迟早会遭到报复的。

    就像我从前的那位直属领导,一件事若没有完全按照他的意思去办,表面上根本看不出异常,背地里早已经向你捅刀子了。

    我想了想首先提出第一个要求,道:“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先免去我护卫京者的差事,丝毫不再参与任何军事活动。”

    一个人不能功高盖主,更加不能军政两手都去抓,否则一定会遭到国君的忌惮,对于自己和国家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我主动提出这一条,其实最想的是宽一宽古海池的心。

    我猜想,他如此赞同我来接替丞相一职,背后的原因其实并不简单,一定已经开始忌惮起我对护城军的控制力。

    自从成功解决了上次的危机后,我成功的完全操控护城军起,他的心里一定开始有些不舒服了。

    这种不信任,虽然没有到完全爆发的局面,不过也是迟早的事情。

    古海池欣然同意,看来这一观点正中他的下怀,如此一来非但化解了我自己的危机,好成功使他放下了暂时的芥蒂,可谓一举两得。

    我继续说道:“我眼下的能力并不足以担起重任,一旦国王找到合适的人选,即刻接替我的职位。”

    这个条件是出于至诚的,我从心里压根就不想做这个丞相,并不像别人那样唯恐有得闪失。

    这个条件古海池也勉强答应了,并许诺一旦找到更加合适的人选,保证将我替换下来。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两个条件而已,既然古海池全然接受,我便勉强同意先试一试。

    从前在我和国王之间还有丞相,多数事情不必直接汇报给国王,多数都是丞相转呈,现在直接面对国王确实压力很大。

    即要在想办法缓和下属的问题,还要照顾到国王的想法,所以做起事来除了累身体,更多的是累心。

    我只好利用起从前在职场的经验,凡事要懂得从中调解,即可考虑下属的想法,也要兼顾国王的观点。

    但是最先决的条件是,决不能因为这样的做法而放弃原则不顾,必须始终坚持原则,毫不松懈。

    丞相的座椅还没坐热,国母就开始想着为我和香海公主张罗婚事。

    坦白地讲,我对这桩包办婚姻并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从我和香海公主见面到现在一共不到两次面,连最起码的彼此了解都没有,何谈感情呢!

    可国母和古阿赞却始终坚持他们的想法,现在看来人一到了退休的年纪,无事可做时,就开始为儿女的终身大事操心了。

    这样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可是这样的做法着实令我无法接受。

    我坚持要先与香海公主增加进一些了解,国母却说:“名不正,言不顺,孤男寡女如此过分接触并不合理法。”

    国母以封建礼法要挟,不过是想我们快点完婚罢了,想一想她虽贵为国母,同时也是一位渴望儿女过得幸福的老人,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

    我觉得,虽然现在自己的官职已经达到位极人臣的地步,很多时候也着实没有自由。

    即便我现在不同意,恐怕国母还是会想尽办法促成此事。

    可情感这个东西,又如何是强求的来的,我始终坚持的是有爱情的婚姻,厌恶行尸走肉的婚姻。

    我坚持向国母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她见我态度坚决,并没有直接否定。

    可是第二天,海香公主竟然主动找到了我,一定是国母将现在的情况告诉了她,而她却不在乎礼法,令我十分诧异。

    “你会不会因为我不遵从礼法,主动找到你而嫌弃我?”香海公主羞怯地说到,她脸上泛起红晕。

    她羞答答的模样,正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不知为何,我从她的一频一笑,一举一动中,总在习惯性的与蕊儿做着比较。

    她们长的十分相像,可是细微的动作之间却透露出各自的不同。

    公主温柔端庄,蕊儿活泼灵动,即便是同样的微笑,都饱含着不同的韵味。

    公主的笑容中透着单纯华贵,而蕊儿的笑容中则透着深沉的故事。

    我回答道:“当然不会,我最讨厌的就是礼法。”

    我的回答使公主非常满意,并且也使她放下心来,她仍旧端庄的坐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却不知说些什么。

    只好由我打破现在的尴尬局面,我问道:“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她的脸上习惯性的泛起红晕说道:“做些女儿家该做的事。”

    我不知道什么才是女儿家该做的事,在我的时代,这个年纪的女孩多数比男孩还要疯狂。

    就这样我们聊着不相干的事,多数是我在说,她在听。

    有时一句简单不足为奇的话,也能引发她的笑点,看来她平日里虽然生活在富贵荣华之中,见识却极为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