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钟叔叔的呐喊:凭什么我只有一个鸡腿别人却可以跟你共处一室?
钟弦和付瑶琴双双进入厨房。
“贤儿今天是怎么了?以前生怕我偷吃,恨不得长在我身上,今天居然不进厨房,怎么会呢?不会发烧了吧?”
“多半是懒的。”钟弦不以为然地说。
“算了,待会给她煮杯姜秦。”
“做什么吃的?”
“炸鸡腿和排骨汤再炒几个小菜就好了。”
钟弦打开冰箱,冰箱上层冷雪区是各种蔬菜水果,下层冷东区是各种肉类食物。
“钟叔叔想吃什么自己拿。”
“好。”瑶琴娴练的从冰箱里取出鸡腿和排骨,分别用盆装好。
“钟叔叔,麻烦帮忙洗一下排骨洗干净了再用水煮。水箱上面的一次性手套。”
“好。”
付瑶琴一边往鸡腿里倒各种调料,一边戴上手套和匀;而钟弦笨拙地清洗排骨,等他把排骨放入锅里时,瑶琴,又往里面加万胡萝卜和玉米,再加上各种调味就盖上锅盖了。
“还需要帮忙吗?”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洗一下我来做,然后剥两个橘子,再切两个苹果,出后然后再热一下牛奶,洗几样水果切丁。”
钟弦表示很无奈说:“重复了。”
“什么?”
“没什么。”
钟弦洗着水果试图找活题,于是问道:“炸鸡腿怎么做?”
“你过来,我教你,有先加油,不过不能加太多,不然会油腻,然后等油烧好再放鸡腿,一次性不要放太多,不然会粘在一块。”
钟弦静静地看看付瑶琴,眼看鸡腿放入锅里,钟弦突然抱着付瑶琴退几步,脚底一滑,两人双双坐倒在地上。
付瑶琴气呼呼地质问道:“你干什么?”
“危险。”
付瑶琴都快被气哭了说:“小心一点就不会被溅到!”
付瑶琴站起来指着平底锅说:“你看鸡腿都糊了,叔叔大笨蛋!出去出去,不许进来,出去,我讨厌你,大坏蛋!”
张贤吾看着被推出厨房的钟弦不解地问:“怎么了?怎么就被赶出了?”
钟弦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张贤吾径直上楼,他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赞了一天的好感度会因为一个鸡腿归零,要知道为了好感度,他手机一天没开机了。
钟弦回到客房,手机刚开机立刻被未接电话和信息霸屏。
“老大,快看新闻!”易白一连发了十多条相同信息。
钟弦眉头轻皱,打开新闻,头条便是钟弦牵着付摇琴离开商场的视频,并配文:京城太子爷与南城小公主疑似恋情爆光。
钟弦嘴角微微勾起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然而当钟弦打开评论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评论区几乎全在骂付瑶琴。
一楼“付瑶琴真不要脸,刚和钟瑾退婚立马就傍上钟老公,简直把不要脸演绎到了极致。”
二楼“同上。”
三楼“我真的是无语这种女人了,真的是为了钱什么都敢做,你看她那眼神,真贱。”
四楼“倒也不是为了钱吧,毕竟付瑶琴家里很有钱啊。”
五楼“楼上,付瑶琴再有钱有钟弦有钱吗?”
六楼“你们看看,都多久了两个人都不来承认,说明什么?”
七楼“付瑶琴是没脸来,那钟弦是为了什么?”
八楼“我看钟弦根本没瞧上付瑶琴就带着付瑶琴逛逛街,自然不会承认和她有染。”
九楼“谁喜欢付瑶琴谁倒霉。”
诸如此类的话语层出不穷,钟弦脸色差到极致。
钟弦眉头紧锁进下楼时付瑶琴正乐呵呵地和张贤吾聊天。
付瑶琴回头对钟弦笑道:“钟叔叔,吃饭了。”
“来了。”
付谣琴给钟弦拿了瓶红酒放在桌上,随后回厨房把饭来端了出来:一盘炸鸡腿,一锅排骨汤,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胡萝卜肉丝,三大碗水果拼盘和两杯奶昔。
钟弦想说荤秦搭配不均,但看见付瑶琴兴致极高的样子不好煞风景。
付瑶琴给钟弦夹了个鸡腿说:“钟叔叔快尝尝可好吃了。”
“琴儿你偏心。”张贤吾委屈巴巴地说。
“好啦,给你夹就是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付瑶琴给张贤吾夹了一个鸡腿。
钟弦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盛了一碗排骨汤,值得一提的是付谣琴的厨艺是真的特别好,钟弦那么挑食的一个人,每样来都尝了一遍,酒也喝了不少,水果拼盘也吃完了,至于张贤吾和付瑶琴践行光盘行动,盘子干净得像洗过一样。
一方面,付瑶琴做饭很清淡,另一方面她俩是真能吃。
付谣琴吃完饭站在阳台吹风,才留得张贤吾和钟弦有空说话。
“你怎么搞得?不是说好了你的人会清恶评吗?为什么网上还那么多人骂琴儿?”
“此类评论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清不完。”
“那你叫他们刷好屏啊,大不了PK嘛,总不能让琴儿一直挨骂吧?凭什么都骂琴儿不骂你,也得亏琴儿不看新闻不然她得多难受啊。”
付瑶琴正好下楼,于是问:“怎了?新闻怎么?”
“琴儿……”
两人紧张的看着付瑶琴,她看完头条热点说:“没关系是水军闹事呢,不用管他们。自然有人收拾他们。”
“你不生气吗?”
“没关系的,这是他们的言论自由,新闻也好,评论也好随他们去吧。”
说着付瑶琴坐到沙发上玩电脑。
两人也松了口气坐下。
约莫过去半小时,张贤吾突然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
“快看新闻,周米儿和程菲开发布给你道歉。”
“哦。”付瑶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自顾自的在网上看综艺。
“庄叔叔的新电影今天晚上十点准时在电影院上映。”
“啊!那怎么办,我没票啊,而且那么大的雨怎么去啊!”
“那就没办发了,不过庄叔叔上次给我视频连接,我发给你看吧。”
“谢谢琴儿,那我上楼了,你们慢慢聊。”
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付瑶琴直接跑出别墅,大雨中,一辆机车倒在付瑶琴家门口的花园里,奈容蜷缩在地上,在血泊中呻吟。
一道闪电照亮神州大地,付瑶琴撑了把油纸伞跑出来。
“奈先生,您怎么样了?”
付瑶琴放下伞试图将奈容拉起来,但后者的腿被压住了。
“琴儿怎么了!”
“贤儿过来帮忙!”
钟弦和张贤吾跑了出来帮忙把奈容抬进客厅,后者已经陷入昏撅,眉头紧锁不用想就知道有多疼。
“贤儿,你去我哥的房间拿套衣服下来给奈先生换一下,我上楼给他收拾房间。”
张贤吾一脸震惊地说:“大姐,男女授爱不亲,虽然他长得帅,但我也不能违背原则啊。”
“那钟叔叔……算了,我自己来吧。”
钟弦拉住付瑶琴说:“我来吧,你衣服都了湿了,去换一套。”
“谢谢钟叔叔。”
付瑶琴和张贤吾一齐上楼,钟弦脸黑的可以挤出墨来,他这辈子从来都是被伺候,从没伺候过别人,但奈何自家小朋友心地善良,他只好硬着头皮把奈溶扶进浴空。
“钟先生,衣服我放在门了,你自己出来拿一下。”张贤吾兴灾乐祸的叫道。
钟弦一头黑线,心里暗骂张贤吾。
等钟弦给奈容换好衣服后,付瑶琴又跑来给奈容吹头发,动作温柔到钟弦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等三人把奈容平放到床上,付瑶琴又找来医药箱,又是给他上药又是他的包扎的,钟弦忌妒的能扣出一座别墅。
“钟叔叔,您要是太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这有我照顾奈先生就好了。”
钟弦也不愿意多留,心想奈容都伤成这样了也造不成威胁便应了一声回房间了,张贤吾也哈欠连连离开了,付瑶琴坐在奈容旁边终于忍不住上手玩他的关发。
奈容本身的头发差不多搭肩,之前一直戴着假发看不出来,除了那次突然出现,他的头发是自然卷,吹干后特别好看,毛绒绒的,付瑶琴从小就特别喜欢卷毛,所以完全无法控制的想薅他头发的欲望。
付瑶琴正玩得起劲,奈容突然睁开眼,用力握着她的手腕,仇视着他。
付瑶琴顾作震定不慌不忙地叫道:“先生,您醒了?”
奈容看清人后松开手,猛得咳出两滩血再度陷入昏撅。
付瑶琴不紧不慢地拭去奈容嘴角的血,随后坐在一旁写论文。
翌日清晨,钟弦下楼时,付瑶琴正巧送走几个男人。
“他们是谁?”
“常宏雇佣兵团的长官。”
“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他们是来找奈先生的,奈先生右臂上有一个蛇形纹身,不过奈先生两年前从常宏逃出来了,昨晚被发生后冒雨逃走,不过还是被找到了,那些人承诺可以不再追究余先生的责任就走了。”
“他们会那么好心?”
“不知道,但他们说话算数,只要奈先生不与他们作对应该没事。”
钟弦点点头坐在沙发上。
“钟叔叔,你是不是不舒服。”
钟弦一愣随后道:“有一点。”
付瑶琴从柜子里翻出一支水银温度计递给钟弦说:“这是我做实验用的,您先凑合着用我去拿药。”
付瑶琴一上楼,钟弦顺手把温度汁扔水杯里去了,听到一她下楼的声音便将温度计拿了出来。
付瑶琴拿了药下楼接过温度计叫了出来:“怎么都七十多度了!”
钟弦也是一愣说:“我刚才不小心把温度计放水里了,重新测一下吧。”
付瑶琴跨坐在钟弦腿上,把温度计夹到他腋下,凑到他身上看温度计示数,钟弦脸红得能滴血此时,张贤吾趴到在二楼栏杆上向他挥了挥体温计便溜了。
钟弦心想张贤吾是一刻不忘记给两人制造二人世界。
付瑶琴终于抬起头说:“38.5℃,我去给您冲药。”
钟弦故作冷静道:“劳烦了。”
付瑶琴突然凑近钟弦,两人额头紧靠在一起,付瑶琴眨着水灵的双眸,灵瞳里却是天真与善良。
许久,付瑶琴从钟弦腿上下来说:“是有点烫,温度计没坏。”
付瑶琴给钟弦冲了药,又抱来一床毯子盖在他身上嘱付了两句便上楼去看奈容。
奈容坐在床上,伤口还在隐隐作疼痛。
“先生,您醒了?”付瑶琴扶着门板心虚地说。
“付小姐,麻烦您了。”
“不麻烦,您早餐吃手抓饼吗?是要送上来还是您自己下去。”
“我自己下楼吃就行了,麻烦您了。”
“对了今早有人找过您,我录像了,U盘在床头柜上,您可以看看。”
“多谢。”
付瑶琴礼貌微笑一下便出去了。
奈容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U盘在房间里的电脑上观看了监控,视频中付瑶琴从容的邀请常宏集团的童事长——ArthurSawyer(亚瑟·索亚),一个六十多岁上下的男人,付瑶琴说着流利的英语与对方对峙大约半个小时,对方答应放过奈容,不过前提是要付瑶琴家里的一副山水画。
奈容下楼成两人已经坐好了,付瑶琴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分别摆好早餐,不过都不样,奈容爱吃葱花和蒜,手抓饼里夹了一大把。
付瑶琴回头笑道:“奈先生,该吃早餐了。”
“有劳。”奈容端正的坐在餐桌前双手合十低声祷告。
虽然付瑶琴不理解吃手抓饼干为什么要祷告,但也没说话优雅而不斯文的干饭。
如果把付摇琴的动作放慢到X0.2倍,那一个定是个淑女。
吃过饭后,张贤吾把碗筷扔洗碗机里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付小姐,您那幅画多少钱,我赔给您。”
“我自己画的,你给五十吧。”
张贤吾表示有被凡尔塞到呢。
奈容也有被惊到,但也并未有太怀疑就转了账向她辞行。
“门口有雨衣,你拿一件吧,开车注意安全,再见。”
等奈容走后,付瑶琴坐在钟弦旁边时不时又量一次体温,时不时又给他拿吃的,总之就是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钟弦表面一副冰山脸,内心实则爽到飞,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吃过午餐后,在付瑶琴的软磨硬泡下,钟弦终于舍得放下电脑去午休,其实也不怪他天天拿着电脑,主要是他这两天不在公司,易白事太多,南玄不靠谱,他实在是没办法,加上之前和付瑶琴的绯闻,公司里的人都被他叫去对付黑子了,实在没人能替他分担。
付瑶琴给钟弦盖好被子后坐在他旁边看叔,窗外的雨淅利利谱出一支小曲,像竹枝词,奏出七言绝句。
钟弦只睡半小时,醒来时,付瑶琴正趴在一旁睡像安洋。
他突然舍不得醒来于是将她抱上床,将她拥入怀中。
怀中的小孩儿紧贴他的胸膛睡得安祥,他将手掌搭在她的腰间,好似怀中躺着一块精美玉石,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