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风袭袭

三百四十三都被调查了

    来找贾振云的不是警察,但是比警察还要厉害,都是县里纪律部门的人,他们直接把贾振云给带去了一个秘密场所,开始审讯他了。

    而这些纪律部门的人倒不是邵启然找来的,邵启然确实并不想把贾振云抓进去,他就是想吓唬一下这犊子,所以才不接他的电话的。

    另外,邵启然也不知道贾振云被纪律部门的人带走了,他还以为贾振云吓的跑哪躲起来了呢。

    那么这些纪律部门的人是咋来的呢?他们是顾全、陈浩和洪玲找来的,三个人先是去镇里见了尚东河,说了情况,尚东河也非常的气愤,但是他也管不了邵启然啊,所以就建议顾全他们直接去见赵元锦。

    于是顾全他们又赶到了县里,还好赵书记没有外出,接见了他们,让他们得以陈述了情况。

    得知邵启然纵容贾振云胡作非为,逼停了太和镇几家重要的民营企业,赵元锦勃然大怒,本想着直接找邵启然质问,并收拾他,但转念一想,觉得这样做太冒失,没凭没据的不好收拾邵启然。

    另外,赵元锦还觉得,这件事毕竟是顾全他们的一面之词,不能完全相信,所以他就指示相关部门立刻展开调查,因此贾振云就立刻被带走了。

    得到了赵书记的支持后,顾全他们也算是出了口恶气,不过在没有结果之前,他们还决定暂时不开业,这倒不是置气,而是顾全这边是因为父母还没回来呢,没办法开业;洪玲那边的索道要进行设备检修,也不暂时不能开业。

    其实顾全他们还是心里有怨气的,太和镇在冯梓琳来了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展现出了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这就让有些人开始打这里的主意了。

    顾全他们觉得赵书记也是这样的人,一个付祺华已经是用人不当了,现在他又把自己的前秘书邵启然派来了,现在邵启然也是和付祺华差不多的玩意,所以顾全他们才直接去找了赵元锦的,就是让他知道邵启然是个什么东西。

    你们只看到了太和镇的好,就想来摘桃子了,却不想为太和镇添砖加瓦,这怎么能行呢?这种人必须剔除掉。

    但是顾全他们还是低估了邵启然他们,本以为这件事会得到圆满解决的,不过最后的走向还是出乎他们的意料的。

    贾振云被带走之后,确实没人再到企业去耀武扬威的检查了,镇工商所原来的领导是很有头脑的,从不胡来的;现在既然恢复到了之前的人员了,也就和之前的情况一样了。

    而贾振云这家伙就是个软蛋,纪律部门的人员对他进行讯问,他开始还指望邵启然救他呢,就坚持了一天。

    但是却没等到邵启然的到来,他就慌了,等再次审讯他时,这犊子就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全说了,而且还着重的说了邵启然和他媳妇郑瑞兰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纪律部门的人一听这事,那是既惊讶、又兴奋啊,他们也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呢,赶紧的上报给主管领导。

    主管领导也很惊讶,但是他也不敢轻易的对邵启然和郑瑞兰采取措施啊,于是又上报给了赵书记。

    这下子赵元锦更是被气得七窍生烟了,他对邵启然真的是失望透顶,恨不得立刻收拾他。

    但是凡事都有个章法,他不能用责骂来代替法律的惩罚啊,所以赵元锦立刻点头,让纪律部门对这两人进行调查。

    等纪律部门的人上门找到邵启然的时候,吓得他腿肚子都转筋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们、等我……、我要给赵书记打电话。”

    “不用了,等你的事情交代清楚了,再给赵书记打电话吧,现在你立刻跟我们走吧。”纪律部门的人冷着脸说道,然后还没收了邵启然的手机。

    邵启然一脸死灰的起身,老老实实的跟着人家走了;此时他的心里已经是后悔万分了。

    而去抓捕郑瑞兰的人却没有这么顺利,因为郑瑞兰带着孩子去了外地,也就是她的娘家,所以不在太和镇。

    这样郑瑞兰没能在第一时间被调查,不过纪律部门的人还是赶紧去找她了,一天之后她才被带回来。

    但是在这一天里,邵启然竟然承认他和郑瑞兰之间有事了,调查人员都觉得邵启然很没骨气,就抵抗了半天而已,这个案件可真是调查的很容易啊。

    不过等他们审讯郑瑞兰时,却遭遇到了挑战,因为郑瑞兰矢口否认她和别的男人有事,直言那是造谣,而且让调查人员出示证据。

    “郑瑞兰,你丈夫贾振云和邵启然都承认了这件事,你再抵赖有意思吗?”调查人员问道。

    “哼、贾振云这样说是想陷害我;邵启然则是想报复我。”郑瑞兰义正言辞地说道。

    “什么?你具体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贾振云怎么陷害你了、邵启然又为什么要报复你呢?”调查人员感到这个说法一定有故事,所以问道。

    “贾振云自己出轨了,也被我抓到了,我就让他净身出户,我们离婚;但是他不同意,非要分家产,这我也接受不了,所以我们之间一直僵持着呢,现在他就是利用被抓没希望了,索性就信口胡说,编排我和别的男人有事,这样会让我身败名裂的,也就达到了陷害我的目的。”郑瑞兰那也是狠角色,撒谎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哦、这么回事啊;那你接着说和邵启然的事。”两名调查人员相互对望了一下,然后说。

    “邵启然这个人一直对我垂涎,但是我却一直躲着他,这让他很不高兴,甚至还为这事威胁过我,可被我严词训斥了,所以他就怀恨在心了。”郑瑞兰介绍说,当然还是撒谎。

    “嘶、这个似乎说不通吧?邵启然再怎么怀恨在心,他也不至于用自己的政治生命做赌注来达到报复的目的吧?”调查人员质疑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是邵启然自己的事情;如果你们不相信,那就让邵启然拿出明确的证据来,正所谓抓贼抓脏、抓奸抓双,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就是诬陷。”郑瑞兰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