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都捍卫者

第十一章 实操考试(2)

    早晨的吉野山还是非常美的,从空中俯瞰而去山中的筱原屋非常小,而最美的还是这的风景。

    筱原奈奈每天都会有晨跑的习惯,在学院每天都要围着跑道跑10公里,她戴着耳机从吉野山的小道穿行。

    天还是雾蒙蒙的,但山里没有一点儿雾,她跑完七点十五了,把身上的运动装脱了换上了自己喜欢的和服。

    那是一件樱花红的和服,图案也是樱花花瓣,宽松的袖口,背后还有一个腰包,头上戴着哥哥为他亲手做的花簪子。

    筱原奈奈为大家做着早餐,做的是鸡蛋炒饭,怕大家吃不习惯这里的食物。

    王启这时候闻着香气睁开了眼睛,然后一个扑腾从榻榻米上起来,他身后的是伯特·里德,这一下扑腾把众人都吵醒了。

    大家揉着眼睛,从榻榻米上慢慢起来

    “我的肚子怎么那么痛”伯特.里德摸着自己的肚子看向王启

    王启回忆着,昨晚靠在伯特里德的肚子上睡着了。

    “大家洗漱来吃早餐了”筱原奈奈把鸡蛋炒饭放在桌子上微笑着

    王启第一眼没确定,然后又看了一眼。

    他认识筱原奈奈两年,她一直都是不怎么打理的女孩,平时就是看着她穿着运动装,没有见过她那么美的一面,不止王启,就连剩下的四人都那么认为。

    她穿着和服出现在了大家面前,一米六几的身高在加上她脚上的木屐就有一米七二。

    用完早餐后,筱原奈奈找了一些哥哥的衣服给王启和伯特.里德,今天他们不执行任务,而是去真正的放松一次,他们要乘坐电车去奈良公园,奈良公园里有1000多头小鹿,还有可惜这个季节樱花已经谢了。

    在奈良旅行,名副其实地可以套用一句顺口溜“上车睡觉,下车拜庙”,寺内的“毗卢遮那佛”是世界上现存最大的铜佛像。

    几人分为两组,一组筱原奈奈,安妮,艾米莉,二组王启,舟舟和伯特.里德,他们由筱原奈奈在前面带路,他们跟在后面。

    穿上和服的三位女孩子很美,安妮一件淡蓝色的,袖口和背部两朵白色的梨花,边角还有一些花纹点缀。

    艾米莉则是一件套粉色的,有几朵桃花点缀着,白色的花纹镶嵌在花朵旁边。

    舟舟则是一件紫色的,背后还有一些条纹印记,淡金色的点分布在其中。

    王启和伯特.里德则是一套黑色的武士服,腰间则是刺着一些金色花纹,腰间一把配刀,脚上踩着木屐。

    几人上了电车就观望着窗外的风景,电车开得很慢,可以慢慢欣赏着沿路风景。

    还没欣赏够就到了奈良公园,这里的小鹿不怕游客很有灵性,只要游客愿意去投喂他们,他们就会和你做朋友,和你一起拍照。

    王小可一觉醒来,发现桌子上只剩哥哥留下的信。

    “小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去找高乐乐和校长,等我回来收拾他,做饭的话你只要开小火,开小火,开小火就可以做出好吃的了!”王启走之前为妹妹留了一封信。

    大部分女孩都会做饭的,而且做得很好吃,只不过他们没有掌握技巧罢了“开小火开小火开小火”,这能帮助他们克服,把蔬菜下锅时油和水互相被高温炙烤弹起的“吱吱”声。

    小可挠了挠那翘起来的头发,穿着她的粉红色小裙起来洗漱,她够不到洗漱台就用个小凳子惦着,一米四的身高,睡衣有些大都拖到了地上,看起来很可爱。

    “嘟嘟嘟”是她的兔子手表响起来了,里面有一份高乐乐发的消息。

    她嘴边还有没刷完牙的泡沫,手上还有水珠。

    她找了块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面对着镜子查看了消息,看着自己嘴边的泡沫她“咯咯咯”的笑了

    “喂乐乐姐,是公司新分配了任务给我们吗?”小可乖巧的道

    “好,好的,…”小可认真的回复着。

    电话手表那头,高乐乐着急的整理着资料回复着小可。

    傍晚的夕阳是那么的美,筱原奈奈和五人游玩了奈良公园的大部分开放的景区,还拍了一些照片,拜寺庙,爬山,去湿地湖,……还有最后一张夕阳下的刻痕。

    玩累的几人都和自己的伴侣分享着,只有王启没有对象,在这个世界上是孤独的,别人可以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但他只能点开相册一个人慢慢欣赏。

    小可的聪明手表只能查看文字信息,图片接收下来查看不了,这还是爸爸妈妈给她买的有六岁久的使用寿命了,她很爱护她的手表,就连出厂的保护膜都还在贴着,爸爸妈妈都让她用坏了再重新给她买,可是小可依然很爱惜她的聪明手表。

    旁边的舟舟也和王启一样反复翻着相册,她翻找着相册里的照片,看着照片里的男孩浅浅的笑意,她思绪不由飘回了从前……,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本卡日多,第一次是和照片上的男孩。

    那个男孩高高的很温柔,也会宠她开心,见面会给她安排好吃的,冬天会为他买暖身贴,夏天为她制作小风扇,可是她们分手了,作没的。

    那还是三年前,那时候舟舟还没有加入维克多学院,她经常出去喝酒,到半夜还会去和闺蜜们出去吃烧烤,约几个帅哥拼桌,直到第二天酒醒后才晃晃悠悠的回家,男孩开始都会劝她少喝点,但她没有听,还是继续作下去,她对他的记忆就停在一个早晨他拖着一个行李箱,缓缓的关上门。

    那时候她的意识被酒精麻痹了还很模糊,但她明白,那是他走了!

    后面的两年她都会出席各种朋友的局,但她没有再接受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