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好时节

第十四章 求婚

    吴小水接到赵然电话很是惊讶,但也没有多问什么,看了排班表那天刚好休息就答应了。其实也算是有一点私心,希望能和他的朋友处好关系,希望他的朋友在关键时刻可以替自己说点好话。

    宴会是晚上6点开始,吴小水吃完午饭就到了会场,提前和其他人员一起练习一下。进了会场,很多工作人员都在忙,也看不到赵然的身影,于是给赵然打电话。

    吴小水:“我到了,去哪里找你?”

    赵然:“我有事来不了了,你在门口等一下,我找人去接你。”

    没一会就有一个人朝吴小水走来。

    蔡溪:“你是吴小水吧,我是赵总的助手,蔡溪。”

    吴小水:“你好。”

    蔡溪:“跟我来吧。一会进去你先和其他人一起合一下,练习几遍。”

    吴小水:“好。”

    叶昊宇给门卫看了请柬,和林清一起进了会场。

    叶昊宇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随意的翻看着公司的宣传册,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光亮,抬起头,“是你,这么巧!”

    王静怡:“知道你在,所以才过来的。”

    叶昊宇微笑一下,没有接话。

    因为来的比较早,还没有多少人,王静怡就在叶昊宇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准备好好的联络一下感情。

    吴小水和演奏的其他人也走到舞台的侧边就位,伴随着嘉宾的入场,开始演奏起来。

    王静怡先找着话题,“我朋友说他们很满意你这次的广告。”

    叶昊宇礼貌的回应着:“谢谢。”

    王静怡:“你应该都知道了,他们肯定第一时间就表示了满意。我也看了一点,真的很棒!”

    叶昊宇:“都是同事他们的辛苦成果。”

    中间的一段大提琴演奏,叶昊宇听到了,把头从宣传画册中抬起看向了演奏的人。

    竟然是她,一身白色的礼服,头发披肩散落着,脖子上带着自己送的那条天使之翼。坐在角落,安静的拉着琴。

    叶昊宇想起上次见吴小水演奏时,乖巧、娴静;但这次,在这身白色礼服的衬托下,显得高贵、优雅,看的竟有些呆住了。

    王静怡顺着叶昊宇目光的方向看过去,一眼认出来吴小水,那个让她有点嫉妒的人。

    王静怡:“你喜欢音乐?”

    叶昊宇回过神来,“随便听听。”

    王静怡:“现在你也没有那么忙了,下个星期我们去听音乐会吧。”

    叶昊宇:“音乐会?”

    王静怡:“对啊,我在学校也要给学生们教音乐的,你不会这么忍心拒绝我吧?”

    叶昊宇:“我怕到时候会有其他安排。”

    王静怡:“我知道你可以腾出时间的。”

    聊天中,嘉宾已经陆陆续续来的差不多了。

    王静怡:“那我坐那边了,一会儿聊。”

    主持人走上台,音乐停止。

    主持人:“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各位嘉宾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参加碧溪公司的十周年庆,在此感谢各位的莅临。首先,有请碧溪董事长梁忠建先生上台致辞,掌声欢迎!”

    董事长走上台,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发表着讲话,有谁看的出那是近六十年纪的老人。

    梁忠建:“首先还是要感谢在坐的光临,谢谢大家!”给大家鞠了一躬,然后接着说,“碧溪走到今天是不易的,下面在坐的,不是和我们一起奋斗的战友,就是和我们一起前进的合作伙伴,不管离了谁碧溪都不会走到今天,所以谢谢你们愿意给我们机会,让我们茁壮成长;谢谢你们一直陪伴着我们,见证一次次奇迹。之后的碧溪在年轻的手里也只会越来越好,我们的合作也会越来越精彩,越来越愉快,谢谢大家!”

    梁忠建再次鞠躬,然后在一片掌声中走下了舞台。

    主持人:“让我们再次用热烈的掌声感谢梁董的致辞!下面有请总经理张建华先生致辞。”

    一个接着一个的漫长演说,奋斗史、发展史.....台上讲的慷慨激昂,台下由衷佩服得、窃窃私语的、不屑一顾的,都有。

    主持人:“现在,晚宴正式开始,请大家举起手中的酒杯,让我们再次祝愿碧溪生意兴隆,再创佳绩!”

    音乐响起,想要跳舞的嘉宾就一对一对的开始起舞了。没有跳舞的就在一边吃东西、喝酒、聊天。

    叶昊宇去和碧溪的几个领导打个招呼,表面上随意的聊着几句,实际的都是自己的小心思。这种场合也不能一直占用主角的时间,意思差不多表面了,也把主角让给其他人了。

    一位年轻彬彬有理的人走过来,对着站在叶昊宇旁边的林清,“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林清看了眼叶昊宇,叶昊宇:“不用管我。”

    那名男子带着林清进了舞池。

    叶昊宇转身准备往人少的地方走,王静怡挡在了前面。

    王静怡:“可以赏脸陪我跳舞吗?”

    出于礼貌,叶昊宇也只能做出请的姿势,王静怡把手放进叶昊宇的手里,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叶昊宇带着王静怡往舞池的外围跳,可王静怡带着叶昊宇往舞台的方向移动,每次快过去的时候,叶昊宇都有一种心虚得紧张感。

    晚宴快要接近尾声,有些嘉宾已经离开。蔡溪把音响的音乐加大了一些,走到还在演奏的工作人员身边。

    蔡溪:“你们可以先下去休息了。”

    现场演奏的音乐停了下来。

    蔡溪:“今天辛苦了,把东西收拾收拾,去吃点东西吧。”

    所有人都快速的收拾好去了后台。

    吴小水是第一次来,也不太清楚流程,再次询问了:“这样是结束了是吗?”

    蔡溪:“是,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把衣服换了来吃点东西,辛苦了。”

    吴小水:“没事,现在已经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蔡溪:“不吃点东西吗?”

    吴小水笑笑:“不吃了,平时晚上也很少吃东西的。”

    蔡溪:“好吧,那我就不挽留了,回去好好休息。”

    叶昊宇再次看向吴小水的那个地方时,已经没有人了。

    叶昊宇找借口说:“我去下洗手间。”

    王静怡:“好。”

    叶昊宇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拿出手机给林清发了信息:我有事先回去了,你一会回去注意安全。

    叶昊宇开了车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酒店的马路对面把车停了下来。

    吴小水没有把礼服换掉,只是把来时穿的外套套在了外面。出了酒店,伸手拦着出租车。

    叶昊宇把车开过来停在吴小水面前,打开车窗,“上来吧,我送你。”

    吴小水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叶昊宇:“从这里路过,看着像你,就开过来了。”

    吴小水在任何可以证明两人缘分的机会面前都要着重强调着:“这么巧啊,看来我们俩的缘分不浅啊!”

    叶昊宇:“别站着了,不冷吗?”

    吴小水打开车门,“冷!来的时候还挺暖和的,没想的现在这么冷。”

    叶昊宇:“你来的时候几点,现在几点,怎么这么傻!”

    吴小水:“傻吗,我其实挺聪明的。”

    叶昊宇:“吃饭了吗,饿不饿?”

    吴小水:“饿了。”

    叶昊宇:“想吃什么?”

    吴小水想了想:“寿司。”

    叶昊宇:“好。”

    吴小水蘸了一下蘸汁,把一个寿司一整个塞进嘴里,不敢仔细的嚼就咽进了肚里。

    吴小水:“好辣,好辣!”

    叶昊宇:“谁让你放那么多芥末,还说不傻。”

    吴小水:“不小心挤多了嘛。”

    叶昊宇把自己的蘸汁放到吴小水那边,“用我的吧。”

    吴小水:“那你呢?”

    叶昊宇把她的拿过来,“我用你的。”

    吴小水伸手拦着:“不要了,真的好辣的。”

    叶昊宇:“没事。”

    吴小水把叶昊宇调的那碟蘸汁放到中间,“一起用吧。”

    气氛在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慢慢地暧昧起来。

    可叶昊宇的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叶昊宇看着来电提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王静怡:“怎么没有见你了?”

    叶昊宇:“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王静怡:“你已经走了?”

    叶昊宇:“嗯,没有来得及给你说。”

    王静怡:“好吧,那一定要记得我们的音乐会!”

    叶昊宇:“嗯。”

    王静怡:“那好,拜拜!”

    叶昊宇:“拜拜!”

    挂了电话,吴小水弱弱的说:“你要有事就先回去吧。”

    叶昊宇:“没事,快吃吧。”

    列车因为故障晚点,到站已经晚上12点30了,外面的马路上还是湿漉漉的,看来是刚刚下过一场雨。李子沐刚出站,就接到了郑珊的电话。

    郑珊:“你到站了没呢?”

    李子沐:“刚到。”

    郑珊:“那你快回来吧,都好晚了。”

    李子沐:“可是都这么晚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公交车了?”

    郑珊:“还有。”

    李子沐:“那好。”

    李子沐拿着自己的东西,从这个公交站牌走到那个公交站牌,到家的公交车都没有了。看到有一个站牌旁边站了好多人,李子沐也往那边走。感觉有水滴到了头上,然后雨珠接连不断的掉下来,李子沐赶紧躲了起来。

    李子沐拨通郑珊的电话,“外面又下雨了,下的好大,没有公交车,出租车嫌近又不去,我没带伞。”

    郑珊:“我去接你吧,我在这里坐个出租车,然后再回来。但我不知道伞在哪里?”

    李子沐:“鞋柜上面的一层就有伞,我在这等你啊!”

    郑珊找了件吴小水的外套穿在了睡衣外面,换了双凉拖鞋,拿上伞就出门了。

    站在小区门口,一辆一辆的车从面前飞驰而过,都没有停下来。郑珊出来的时候没有带近视眼镜,眼前模糊的,分不清是私家车还是出租车,只要是有车从面前过,就伸手拦,可是,都没有车停下。

    雨慢慢的小了。

    李子沐刚把手机拿出来,准备打给郑珊。就听到郑珊的声音。

    郑珊:“李子沐,李子沐...”

    李子沐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看到郑珊穿着睡衣坐在一辆电动车上,边往她那边走边笑。

    李子沐看着她的造型就忍不住的笑起来:“怎么坐了这个?”

    郑珊:“没有出租车,等了好久,才等到。还好遇到这个大叔,看我可怜,才好心的说送我们。”

    李子沐:“谢谢大叔!”

    大叔:“没事,我也是看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在外面,还下这么大雨。”

    郑珊往前坐了一点,给李子沐腾了个位置,“你有钱吧,我没带钱。”

    李子沐嫌弃的:“你没有钱还说打车来接我?”

    郑珊:“反正我是来接你,有没有钱我不管!”

    难的清闲的一天什么都不用干,不用学琴、不用约会、不用上班、不用...

    李子沐和吴小水两个人懒懒撒撒的挤在沙发里窝着。

    李子沐:“大水,郑珊马上要过生日了。”

    吴小水:“是啊,我们上次逛街,看到她在看手表,要不给她买个手表吧。”

    李子沐:“也好,那我给她送什么啊?”

    吴小水:“一会我们去看看吧。”

    李子沐的电话响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

    李子沐:“郑森打来的?”

    吴小水:“接啊。”

    郑森:“你和吴小水是不是休息?”

    李子沐:“嗯,是。”

    郑森:“出来吃饭吧。”

    李子沐:“吃饭?我们三个?”

    郑森:“嗯,我找你们两个有事。”

    李子沐:“吃什么?”

    郑森:“烤鸭。”

    李子沐:“好。”

    吴小水和李子沐在赴郑森约的路上,一直在想象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背着郑珊单独约她们两个,最后一致认为肯定是干坏事了。一会儿见了郑森一定要好好地教育教育。

    李子沐:“老实说,找我们干嘛,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郑珊的事情了?”

    吴小水:“对啊,竟然要请我们吃饭?”

    郑森把餐盘往她们两个面前推推,“就是请你们吃饭而已,你们至于想这么多吗?又不是没请你们吃过。”

    吴小水:“没有单独请过。”

    李子沐:“嗯,是!”

    郑森:“你们别猜了,找你们来是正事。郑珊下周过生日,我想给她求婚...”

    听到这个词,作为郑珊的同事兼好友,两人兴奋的不得了。

    李子沐:“求婚?好啊,好啊!”

    郑森:“听我说完。”

    李子沐:“你说你说。”

    吴小水:“看你激动的,听他说完。”

    郑森:“但我还没有主意应该怎么做,所以就想请你们帮帮忙!”

    李子沐:“原来这一顿饭是巴结我们的啊!”

    郑森:“是。所以吃了我的饭,你们可要好好帮我想办法。”

    吴小水:“那你之前是怎么想的?”

    郑森:“我本来想的是去电影院,但他们说太土了。”

    李子沐:“是太土!”

    郑森:“我朋友说,去长城上,这样还象征着我们的爱情长久坚固不催。”

    吴小水:“具体呢?”

    郑森:“我的朋友提前上去,都布置好;然后我们在一起上去,走到一段路程,你们两个说走不动了要休息,拉着郑珊一起,然后我自己先走;等我到了指定位置给你们两个发信号,你们在带着郑珊走,之后就看到了我。”

    李子沐:“这样不好吧?”

    吴小水:“我也觉得。去长城,出一身的汗,等到你求婚的时候,妆也花了,也不能穿好看的裙子什么的,太不方便了。”

    郑森:“所以说找你们,你们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吴小水:“我觉得她挺喜欢成为众人中的焦点的,所以可以找个人多的场合。”

    李子沐:“这样,我们一起去逛街,我们在商场里面逛,你在一楼大厅摆点求婚要用的东西,这样大家都会看到了。”

    郑森:“这样,她也会跟着人群提前看到了。”

    吴小水:“那在商场门口怎么样,这样他就看不见了。你到时候借用商场的广播把我们引到门口,这样也惊喜了,群众也多了。怎么样?”

    郑森:“这样好像还不错,实施性也比较强。”

    吴小水:“嗯,地点选好了,我们在商讨细节就可以了。”

    李子沐:“哎,她那天好像在跑车!”

    吴小水:“不是吧?那就提前吧。”

    郑森:“就觉得当天要好一些。”

    李子沐:“那就让她和谁换班好了。”

    郑珊生日的前一天,自己还全然不知他们的计划。

    郑珊抱怨说:“我明天还要跑车,好烦啊!”

    郑森:“本来就是你该跑的,有什么好烦的。”郑森用手机玩着游戏,没有理会她的抱怨。

    郑珊委婉的提醒着:“你不知道明天什么日子吗?”

    郑森:“什么日子?不就是周末嘛,人多点就多点了,也就再没什么。”

    郑珊:“你不要在想想明天什么日子?”

    郑森装着糊涂:“什么日子?”

    郑珊失望的放弃在提醒郑森,“没什么日子,就是周末。”

    郑森:“帮我倒杯水吧,好渴。”

    郑珊生气的往卧室走去准备休息,“你自己没手吗?”

    郑森:“我正玩游戏,走不开。”

    郑珊:“我正在去睡觉,也走不开。”

    生日当天,还要上班的郑珊正在自己的岗位上整理着东西,一回头看到穿着制服的郑森上了车。

    郑森:“你的早餐。”递过来面包牛奶。

    郑珊惊讶的问:“你怎么来了?”

    郑森解释说:“你们的警长请假了,所以我就替他了。”

    郑珊:“你不会是早就知道要和我跑车,所以昨天才那样子,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啊!”

    郑森收回笑脸,故意的说:“没有。”

    吴小水和李子沐还在候车室急急忙忙的往车上赶。

    吴小水催促着李子沐:“你怎么这么慢?快点,来不及了!”

    李子沐:“要不我们俩换一下,你来抱着花。这么大一捧,总是怕被人撞到。”

    吴小水:“你以为我这蛋糕不怕啊?里面还有一个站的那么直挺挺的娃娃呐,一会倒了怎么办?”担心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蛋糕。

    付阳无奈的劝着:“两位姐姐,不要吵了,已经检票了。”

    李子沐这才看到注意到吴小水旁边站的这个黑瘦黑瘦小伙子。

    李子沐:“这是?”

    吴小水:“忘了给你介绍了,我这我们公司的摄影师,我借来一会摄像的。”

    李子沐和付阳异口同声。

    李子沐:“我们公司?”

    付阳:“我什么时候成你们公司的了?”

    吴小水解释:“我给赵老板说了,我给他兼职。”

    付阳:“就你这水平,我们老板也要。”

    吴小水:“你的水平也没有多高啊!”

    李子沐:“可不可以也带我一起去?”

    吴小水:“我给他说了,但我们都要等机会。”

    李子沐从包里拿车两个口罩,一个给了吴小水。

    付阳:“你们走还是不走了。”

    李子沐戴着口罩:“来了,来了!”

    付阳:“你们还要戴口罩,见不得人啊?”

    吴小水:“你不懂,我们这样太招摇,她要是看到我们了什么都白搭了。”

    列车已经开动,郑森在车厢连接处拦住正在巡视车厢的郑珊。

    郑森:“你怎么不理我?”

    郑珊:“没有啊。”

    郑森:“你看你说话的语气。”

    郑珊:“我在忙。你要没事找个地方休息会。”

    吴小水、李子沐、付阳三个人拿着车票找到自己的位置做好,蛋糕和鲜花还是抱在自己手里——用来拍照。

    付阳:“两位姐姐,你们不要再自拍了,可以让我先拍吗?”

    吴小水:“你要拍什么?”

    付阳:“对他们的祝福啊,你们的友谊啊,一切想说的话都可以,这都不懂。”

    吴小水:“这不是没被人求婚过嘛。”

    付阳:“想着也没有。”

    付阳离开自己的位置,打开摄影机对着吴小水和李子沐,找好位置做了ok的手势。

    吴小水:“嗨,小珊珊,生日快乐!”

    李子沐:“生日快乐!有没有很惊喜啊,昨天你打电话我们没有接,不好意思啊,主要是怕一激动,惊喜就直接告诉你了。”

    吴小水:“恭喜你啊,以后就是郑太太了喽!噢,对了,你们两个都姓郑啊,不过没关系啦,总之要幸福就好了!”

    郑森走到他们旁边,看着他们拍摄,笑着。

    李子沐:“一定要幸福啊!我们家就是你的娘家,他要是敢欺负你,我们给你做主。”

    吴小水:“对,我们给你做主。”

    付阳关了摄影机,“你们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李子沐:“说的不好吗?那我们重来吧。”

    付阳:“不用重来了,男主角过来找你们了。”

    吴小水看到旁边站的郑森,“你什么时候来的?是要开始了吗?”

    郑森:“你们准备好了吗?”

    李子沐:“你好了就行!”

    郑森:“走吧。”

    郑森把他们带到餐车,把蛋糕也打开,插上了蜡烛,所有的同事都聚集到了餐车。

    列车长用对讲机叫郑珊:“郑珊,你在哪里?来一下餐车。”

    郑珊用对讲机回复:“收到。”

    吴小水和李子沐拿着花躲了起来,一个同事点着蜡烛。

    郑珊走过来,问车长:“怎么了?”

    车长:“看那边。”

    郑珊转过身,看到郑森端着蛋糕走过来,唱着生日歌,然后大家跟着一起唱生日歌。

    郑珊惊讶的用手捂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森放下蛋糕:“许愿吧。”

    郑珊把眼睛闭上了,一个同事把蛋糕悄悄的抱走了,吴小水和李子沐抱着花走了出来,给了郑森;郑森把口袋里的戒指拿出来,放到花的中间,走到郑珊的正前面单膝下跪,把花举到郑珊的面前。

    郑珊睁开眼睛,准备吹蜡烛,却发现眼前是一捧花,吓得不知道发生的了什么事。郑森把花放下来,拿着花中间的戒指,“请你嫁给我吧!”

    郑珊不知所措的看着其他人,当她看到吴小水和李子沐的身影时,笑了一下。再看向郑森时,眼泪流了下来,伸出手,点着头,“我愿意!”

    郑森把戒指带到了郑珊的无名指上,站起来,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旁边想起了热烈的掌声。

    李子沐和吴小水走上前,抱了抱郑珊,两个人也都流出了喜悦的泪水。

    郑珊:“谢谢你们!”

    李子沐:“我要当伴娘的。”

    吴小水:“我也要。”

    郑珊:“不行,你们太丑。”

    吴小水:“丑才衬托你美啊,这样的伴娘哪里找。”

    付阳拿着摄影机调整焦距,在郑珊的脸上停了下来。

    求婚意料之中的成功,郑森和郑珊把蛋糕切了,分给大家,把喜悦幸福也分享给周围的人。

    付阳面色阴沉的在一边收拾着自己的摄影机,郑森拉着郑珊走过来,准备表达自己的感谢。

    郑森:“嗨,兄弟,谢谢你了。”

    付阳抬起头,看着他们两个,“没事。”

    郑珊一直盯着付阳看,“你是小阳吧!”

    被认出来的付阳脸上的阴霾瞬间一扫而光,走上前给了郑珊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都快伤心死了。”

    郑珊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会。几年不见长这么高了,终于有点人样了!”

    付阳:“你都要结婚的人了,嘴怎么还这么不饶人!”

    郑森好奇地问:“你们认识?”

    郑珊:“我们原来是邻居,我上大学来了BJ,刚好那时候也搬了家,就在没见过了。别看他现在这么高大,那时候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没大没小的,也不叫我姐姐,总是叫我名字。”

    吴小水笑着:“那你这是喜上加喜啊,失散多年的弟弟也找到了。”

    付阳着急的解释着:“你没比我大多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