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门女婿的自我修养

第二十八章 大孝子啊

    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我明明就是想混吃等死而已,被你们脑补成这样的高端人设,等到以后你们发现我是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寄生虫,你们的表情.......想想还挺刺激,哈哈哈哈。

    顾慎之笑了笑,并没有接卫小宝的话,而是让韦小宝带路去卖文房四宝的店铺。既然决心要练字,当然要当然要准备文房四宝了。

    卫小宝奇怪的问:“姑爷,你是要买文房四宝吗?”

    “嗯,这段时间有了些空闲时间,练一练字。”

    “那不用去店铺里卖的,家里有很多的,二小姐喜欢读书,平时也练字画画的,姑爷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去找二小姐要啊。”

    “额,二小姐用的我去要不合适吧。”

    “当初二小姐说要读书习字时,老爷可是欣喜若狂的。就命朱管家买了了两大马车的笔墨纸砚,这都十来年了,也就是纸张消耗的快些。其他的都还在库房放着呢,想要用完,那得到猴年马月了。”

    “啧啧啧,土豪就是不一样,笔墨纸砚论车买...有钱,任性.”顾慎之听的直咋舌,城会玩啊!

    可是既然都出来了,那就逛逛呗,不是说纸张用的快吗,那就买点纸张回去。你去借东西总不好空手去,人情世故啊...

    最后还是让卫小宝带着去买纸张。

    卫小宝把他带到了一个名叫荣保斋的店铺,一进店门就有掌柜过来询问:“贵客需要点儿什么?”

    “来五刀生宣。”多买一些,用的时间久一点,不用再浪费时间来回跑。

    “好嘞,我叫人去后边去取来,您先坐着稍等片刻,伙计上茶。”

    顾慎之在柜台一旁的坐下,伙计端上茶来。

    顾慎之刚刚坐下就见店门口进来两个书生打扮的人,看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个一身青衣,一个一身白衣。

    就听白衣书生哀声道:“哎呀,可惜昨晚我没在场,没能见到他的风采。听说他一连十几首诗写出来,在场的人都吓傻了,哪里见过这样写诗的。”

    青衣书生回到:“可不是,昨天晚上的宴会我是参加了的,可是家父突然患病。去的晚了些,等我到了以后,事情已经结束了,你说我父亲早不患病晚不患病,偏偏这个时候患病,这个老不....额..”好一个大孝子....

    “晚赵家小姐那一脚,也是震惊四座啊,这些年还是头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啧啧一脚将人踹晕,有些大人听说此事后很是生气,说是江湖世家的子女,果然是少了些教养,等到见到,一定要替他家大人管教管教。”白衣书生道。

    “嘿!也就是敢背后说说,当面遇到绝对乖的向鹌鹑似的,你以为赵家是普通的江湖世家啊,人家的背景大得很那”青衣书生看来是了解一些赵家情况的,对此嗤之以鼻。

    “二位兄台可是在说昨晚梁大人家的宴会?”顾慎之凑上前去搭讪道。

    “是啊,这位兄台也听说了?”青衣书生回道。

    “略有耳闻,只是不知具体细节。”

    “哎呀,这个巧了,我昨天就在那场宴会上,虽然去晚了,没有亲历,但是听了很多朋友讲述了。”

    大孝子说完就惟妙惟肖的讲述起来,很多细节,顾慎之自己都不清楚,比如女眷那里的谈话,也才知道,知府大人家的公子一直在追求赵清歌。

    昨天之所以没有参加,是去京城办事了,不然不会错过与赵清歌见面的机会的。

    而赵清歌不知是何原因,一直躲着他的,对他的追求也敬而远之。

    难道这就是赵清歌着急招婿的原因?那也说不通啊,看来里面还有隐情啊。

    “那顾慎之走后,吴老先生将其诗稿全部收起,以做私藏,外面流传的都是另有人誊抄的。

    现在基本找不到完整的十多首诗,完整的估计得一两天才能流传。

    还有那个被踹晕的吴静年,听说在家里醒来后叫嚣着与那顾慎之不共戴天,一定要拆穿他的虚伪面目…唉,仿佛癔症一般!

    踹晕他的明明是赵清歌,却揪着顾公子不放,当真小人也。”大孝子很是愤愤。

    白衣书生也调侃道:“他怕再次被踹晕,哈哈哈哈哈!”

    “多谢二位兄台解惑,如此精彩的宴会竟然无缘参加,真是一大憾事啊。”顾慎之装模作样的感叹道,恰巧这时掌柜的也罢一大包宣纸取了过来,便带着抱起纸张的卫小宝告辞出门了。

    回家的路上,卫小宝扛着沉重的纸张说到:“姑爷,我说的没错吧,连这些读书的公子们都说姑爷才华过人呢,现在姑爷可是名人了。”

    “什么名人啊,顶多算个人名。你们见真正的顾慎之和他们聊了半天,也没见他们认出来吗,他们仰慕的还是名字。”顾慎之不以为意。

    金陵城东,吴琦宅邸,自他昨晚回来就一直看那十几张纸,到了很晚才休息。

    早晨起床又开始看,翻来覆去的看,时而眉头紧蹙,时而眉看眼笑,时而愁容满面,时而满脸欣慰。

    老妻看在眼里,怕他折腾出毛病来,便煲了一碗瘦肉粥,端到他面前。“老爷,吃点东西吧,填饱肚子再看。”

    “唉,哪里吃得下呀。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啊,硬生生逼迫的一个满腹才华俊彦成为赘婿,何等残忍,何等不公啊。”吴老痛心疾首道。

    “还有这等事?既然是良才俊彦,你就应该帮他一救帮啊。”吴夫人见他将人说的凄惨,忙劝道。

    “我也想帮啊,可是这小子现在满脑子的愤世嫉俗,你看看他写的诗,充满了对现状的不满,对整个社会的怨念。

    我现在是明白他为什么选择入赘了,是因为他将这个世道看透了,也就绝望了,只好将自己沉浸深渊里。

    这样的人才,是大易的损失啊。”吴琦痛心疾首道。

    “这是那人写的诗?我看看。”说着,吴夫人将那一沓只拿了起来,刚看第一眼就紧紧皱起了眉。

    这字写的也太难看,能写出这么难看的字,人会是个什么有才的呀,

    将自己的疑惑说与老爷听。

    “他只读书,家里情况特殊,并没有练过字。”吴琦解释道:“你别看他字难看,诗作的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