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何雨水端着盆子，先是回去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屋里。然后又端着上面的盆子，去中院的水龙头旁洗刷。好巧不巧的，这会前院的三大妈也在。

    “呦~雨水这是在刷碗？”

    说这话的时候，三大妈那是一脸的惊诧。这住四合院的街坊谁不知道，自打上了初中之后，何雨水就再也没刷过家里的碗。至于为什么，或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何雨水就只能每日吃粗粮度日。再也吃不到傻柱的盒饭了。至于为什么是吃粗粮？嘿嘿，这可就得问傻柱了。用傻柱的原话，那就是：秦姐刚生了孩子，需要补补。所以嘛，这雨水的细粮份额，就归了贾家。等到秦淮如好了之后，傻柱又来了一句棒梗还小，需要营养。人小力微的何雨水能怎么办？得嘞，继续忍着呗。好不容易等到棒梗大一点了。嗯，秦淮如又怀上小当了。这一来二去的，除了偶尔在刘建国家蹭饭的时候，何雨水基本没有吃过细粮。见着三大妈的诧异，面皮薄的何雨水，经不住的小脸一红。可是在一想自己心里做出来的决定，又变得充满勇气起来

    “嗯，刚才在建国哥家吃饭了，帮建国哥刷碗。”

    这话一出，三大妈当时就愣在了原地。左右狐疑的看了何雨水半天。再一想这几天何雨水对刘建国的回护。眼底顿时就有些发亮。

    “雨水啊，你跟建国是不是？”

    一边说，三大妈一边从盆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朝着何雨水比划着。看到三大妈的比划，何雨水刚刚鼓起的勇气，顿时不知道跑到哪个爪哇国去了。顶着三大妈探根究底的目光，何雨水果断的摇了摇头：

    “三大妈，您这是想哪去了？就是在建国哥家里吃了顿饭，想着不能白吃，就帮忙洗一下碗筷。现在粮食多金贵啊，总不能白吃不是。”

    说到这，何雨水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在说，您看我这身板，就算我看上建国哥，建国哥能看上我么......明明我娘的底子挺好，可偏生到我这，营养亏的的......”

    经过何雨水自己这么一吐槽。三大妈自己在一想，顿时感觉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就何雨水这么一副弱不禁风，浑身没二两肉，一看就不好生养的模样，肯定配不上刘建国。要说刘建国的俊俏，这四合院附近那都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是以前因为吃不饱，弄得有些面黄肌瘦的，可底子在那放着呢。听院里人说刘建国还立了功，工资和级别都涨上来了。这工资一高，可不是很快就能回到以前那俊俏的模样去了么。这院里，自然是不知道刘建国为了不脱离群众，故意打扮的面黄肌瘦的事。可就算如此，也架不住刘建国的底子真的太好。想到这，三大妈也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虽然有些伤人，可雨水你说的没错，在说，就算建国看上你。你也太小了，人建国今年都二十了，你才十七。放过去那会这个年龄还行，但是放到现在，那可就不行了。”

    听到这话，何雨水自然是顺从的点了点头，三大妈说的事她自己都知道。自然不会反驳，更不会给刘建国惹什么麻烦。

    “唉，可不是嘛，而且今天建国哥还要带我去那什么地方，拜会一个长辈。占用了建国哥一天的时间不说，这拜会长辈买的利行钱，还是找建国哥借的呢。只是刷个碗，不算什么的。行，我这边刷好了，三大妈您忙，我先回去了！”

    “欸，成！”水池边，三大妈随意的回应了何雨水一声之后，然后又低头沉思起来。‘这何家，还有什么亲戚么？怎么没见以前过年的时候走动过？也没听傻柱说过？不行，得回头问问老头子。’要说这街里街坊的住着，就是这一点不好，住几年下来，可能你对门的邻居，都比你知道你的亲戚有多少。后罩房的小院内。何雨水端着碗筷回来。

    “建国哥，我这洗好了，咱们走吧。”

    “嗯，行！”

    ............................

    二八大杠，男的俊，女的底子也不错。像是一阵风一般，穿行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没有像是别的故事里一样，骑着自行车就猛开猛松，感受着身后的山川起伏。当然，刘建国绝对不承认，这跟何雨水是侧着坐的有关。按照何雨水给出的地址。刘建国骑着自行车在大街小巷穿行着。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刘建国看着附近越来越熟悉的地方。心里的不安越发的严重。

    “吱嘎~”

    刘建国的自行车停在原地，仗着腿长，单腿支撑着。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望了望前方一栋栋的小洋楼。

    “那什么，雨水啊，你确定地址是这里没错？”

    像是感受到刘建国的不安一般，何雨水慎重的从自己满满当当的挎包中，掏出信笺。特地核对了一边。

    “XX路XX号，就是这里没错。”

    听到何雨水在一次的肯定，刘建国只能艰难的承认这个事实。虽然吧，但是吧。好吧，只能硬着头皮送何雨水过去了。载着何雨水，来到比较隐蔽但是却依旧很不错的小洋楼外。

    “铃铃~”摇晃了一下门铃，等到里屋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之后，刘建国这才开口

    “麻烦打扰一下，请问谭女士是不是住在这里？”

    “谭女士？”

    听到刘建国的询问，对面的老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而是一手摸上腰间。面带警惕的朝着刘建国反问

    “你们是谁？”

    这话一出，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刘建国身后的何雨水，更是紧张的攥着刘建国的衣角，死死地咬着下嘴唇。而为什么会变成这模样？刘建国其实也算是明白。看这小洋楼，就知道这里面的主人以前的身份地位不低。在排除了老人警卫员的可能性之后，就只剩下一个可能。这老人，是这户人家以前的护院。纵然如今已经不允许有给人当保姆打工的情况出现。可是换个名头，以租住在一起的名义，还是能绕过这个问题。合情合理合法的钻漏洞。至于为什么刘建国会这么清楚，甚至能排除警卫员的可能性？除了刘建国姥姥那边的家庭问题之外。更多的，眼前这护院老人，他刘建国认识啊！虽然只是远远的见了一面，还是五年前，但是刘建国敢确认。这个护院老人，就是当年那个没错！看着面前一副狠辣模样的护院老人。刘建国却是猛然松了一口气

    “麻烦您跟屋里主人家说一下，就说何大清的女儿，何雨水来拜访谭家师姑。如果想不起来的话，您可以说上一句，何大清已经把拜门礼送到过了。”

    听到刘建国的话，护院老人这才收敛了一身的气势。微微思虑了几秒之后，微微躬身

    “失礼了，麻烦两位在此等候，我去问一下，没见过二位，我也不知道我这邻居认不认识。”

    望着嘴上话说着密不漏风，好像真的就是邻居一样的老人。刘建国也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只是微微颔首笑道

    “没事，您去问就行，就是这上门拜访的，只有我这妹妹一个人。我跟他们非亲非故的，就不进去了。”

    听到这话，本能的感觉刘建国隐瞒了什么的护院老人，深深地看了刘建国一眼之后，这才点头应下

    “行，我会跟邻居说的。”

    等到老人进去之后。刘建国这才回过头看着一脸着急的何雨水。

    “建国哥，咱们不是说好的你要陪我进去的么？”

    看着何雨水脸上的着急，刘建国撒谎不眨眼的笑着开始给自己开脱起来

    “哈哈哈~看你着急的，我那不是为了给你打气么？怕你担心人生地不熟的，不敢过来么不是。现在我人就在外面，又不跑远。等你们安心的在里面聊，聊完了在出来就行了。再怎么说，里面那人也是你师姑。就算何大清跑了，也不会在这个份上框你的。我跟他们非亲非故，又不是你们谭家菜的门人，进去啊，不合适。”

    “可是！”

    听到刘建国这么说，何雨水当场就想要脱口而出，自己没把刘建国当外人的话。可话还没出口，就听到洋楼的小院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而来的，还有一阵貌似成熟，却不失优雅的声音。怎么说呢。这声音刘建国听过......

    “是雨水么？是何大清信上说的雨水来了么？”

    声音落下，一个衣着合体，虽不奢华，却显雅致的女子从房内小跑而出。一边跑，还一边呼喊着。也正是这个时候，刘建国探出手，在何雨水的腰上一推。

    “欸~！”

    这一回应，就算是何雨水有心装鸵鸟也是不成了。小洋楼的院门，自然不会出现年久失修，嘎吱嘎吱的声音。妇人打开院门，双手搭在何雨水的肩膀上，面带笑容，不住的打量着。一边打量，还一边说着

    “像！真的太像了！跟你娘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你娘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比你窈窕多了。唉，都怪这年岁啊。也怪你那没用的爹！”

    妇人开口张罗了一遍何雨水之后，这才转过头来，看了看一边的刘建国。刚才光顾着看何雨水去了，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留意刘建国。这会一空下来，在上下一打量，顿时眼睛就开始发亮。

    “雨水啊，这是你对象？”

    看似在询问何雨水，可目光却丝毫没有从刘建国的脸上移开。看到这极为熟悉的目光，怎么说呢，刘建国当即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阿姨您好，我叫刘建国，跟雨水住一个四合院。雨水担心路上走丢，这不就让我送过来。现在人送到了，您俩进去聊就行。不用管我。”

    说完这话，还没等谭夫人还是挽留，刘建国就对着何雨水说了一句

    “没事雨水，你进去吧！我就在那边路口等着，等你们聊完了，去那里找我就行！快进去吧，我走了！”

    随后，就在何雨水的犹豫担心，还有妇人的调笑中快速离开。

    “欸？你这小伙子，怎么那么害羞啊！”

    听着距离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刘建国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险，好险！万幸没被发现。”

    距离老远，看着何雨水跟着她师姑进了洋楼之后，刘建国这才慢悠悠的推着自行车，到了小洋楼围墙外，一处阴凉地呆着。然而刘建国又哪里知道。从他带着何雨水过来，再到狼狈的离开。一举一动都被二楼一个窗口里的眸子看着。这边，刘建国选好地儿之后，把二八大杠这么一扎，掏出烟来，点上，舒缓着紧张的情绪。真的是千钧一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眯着眼的刘建国，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刘建国？欸？你在这里干嘛？”

    这熟悉的声音从附近响起，可是把刘建国给吓的不轻。手里的烟都差点给吓的没拿稳。

    ‘乖乖，这都什么运气啊，我都到这了，还能碰到熟人么？我在四九城，有认识那么多的人嘛？’抱着这样的想法，刘建国拿稳手上的烟，挂上职业的假笑，准备看看来人是谁。这一看可不得了。来的人竟然是许大茂，还有他爹娘。再一细看，好嘛，两人的车把上，还挂着一堆的东西。稍微一联想许大茂这几天的跳腾，刘建国就明白许大茂这是干嘛来了。刘建国还没说话，站在太阳地底下的许爹就眯着眼开口说话了：

    “大茂啊，这是，后罩房的建国吧？”

    不得不说，真不愧是四合院前三大爷，这不紧不慢的架势，真就是能跟易中海掰腕子的模样。不过，可惜了，许大茂他爹能沉得住气，许大茂可不行。

    “嗯，是建国，我去问一下什么情况，你跟我娘稍等一下。”

    回应了他爹一句之后，许大茂就推着自行车，奔着刘建国过来了。刘建国还特地的看了一下，嗯，是轧钢厂的车。这么一看，刘建国就难免幸灾乐祸起来。骑着公家的车，到这一块地方相亲，许大茂怕是要栽了啊！看着靠近的许大茂，刘建国当即以手作扇，扇了扇因为刚才紧张而泛起的热汗：

    “嚯，我当是谁喊我，吓我一跳！原来是你大茂啊！不过，许大茂你咋跑这来了？还带着你爸妈，大包小包的？你这，不会是看我晋升了，也想活动活动关系吧？这一块有什么大人物么？给我介绍介绍？”

    这话，刘建国是明知故问。要说别的地方刘建国可能不太清楚，可要是就附近这片小洋楼，谁家最有能耐，刘建国那可是门清。可是这事刘建国知道，许大茂不知道啊。这会的时候，许大茂正面色焦急的看着刘建国，心里纠结着呢

    “先别管我来是干嘛的！刘建国，你先老实交代，你来这是干嘛的？”

    到底是许大茂，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刘建国这还没怎么着呢，许大茂就先色厉内荏起来了。这刘建国能惯着他？我刚学的功夫！别说这地就许大茂一家在，就算再多上傻柱，刘建国也丝毫不怂。不过，为啥要带上傻柱？欸，算了，不管了，反正也没啥用。就看着刘建国眼睛一眯，手上还没抽完的烟随手往地上一扔，用脚尖捻灭

    “我说大茂，你爹可就在边上呢，他就这么教你跟人说话的？你这语气？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

    刘建国这话里话说的，是在占许大茂的便宜。这事，明眼人一听就能听明白。许大茂自然也是听的懂。看着刘建国眯缝起的眼睛。

    傻柱前几天被刘建国按在地上暴打，卸了四肢的惨状猛然出现在许大茂的脑海。本能的，下意识的。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后退了一步。而这一后退，却让许大茂想起自己爹就在身后。这么一想，感觉自己靠山在的许大茂，顿时挺起胸膛，推着自行车往前走了一步。随后又好像感觉刚才自己后退一步，显得自己有些弱势的样子。紧接着，许大茂又往前来了一步。可是吧，这行动上的架势起来了，这语气上又莫名奇妙的软了下去。

    “我说刘建国，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我不就是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么！发那么的脾气干嘛？！”

    听到许大茂这话，刘建国就知道这货是又怂了起来。想想也是，指望许大茂能硬气，还不如指望傻柱能不舔秦淮如呢。见着许大茂服软，刘建国也就懒得闹得难堪。重新抽出一根烟，继续缓解着紧绷的精神

    “我说大茂，这四九城这么大，你还能管的了我在哪？更别说，这地儿还是我先来的！就算是先来后到，那也该是我先问你！我问你，你来干嘛来了？”

    被刘建国这么一强词，许大茂的脑子顿时就感觉不太够用了。对付脑子不好的人，许大茂喜欢用脑子欺负人。对付脑子好使的人，许大茂喜欢背后阴人。可是要是对付刘建国这种，脑子好使，手上本事又硬，又能找到他根底，还不怕事的人。许大茂那是真的怂。

    “我......我来相亲！行了，我说了，该轮到你说了！”

    以自以为横气，实际上外人一看就知道没底气的语气，说出了这段话。怎么说呢，明明很正常的话，从许大茂嘴里说出来，莫名的就变了味儿。看着许大茂那模样，以及后面许大茂他爹眼里藏锋的眼神。刘建国深吸一口气，还是开口解释了一下。倒不是怕他，只是懒得麻烦。毕竟，刘建国又不是傻柱，闲着没事就喜欢干一些给人没事找事的事儿。

    “成了，看你那人模狗样的，我一猜也是来相亲。把你的心放回你那狗肚子里去，我啊，不是来相亲的。”

    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听在许大茂的耳朵里，那就是在夸赞他。不然的话，其他人怎么连个人模狗样都混不到呢！不得不说，许大茂的精神胜利法，真的是已经在傻柱身上给练出来了。不过就算是刘建国这么说，但是不知道刘建国具体打算，许大茂依旧不算安心。就看许大茂眼睛咕噜噜的一转，手上摸出来半包大前门。看那模样，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刘建国早上那半包。

    “嗐，看你这话说的，都是一个院的，不信谁我还不信你么！来，别抽你那生产了，来抽这个。”

    一边说，许大茂一边把手里的烟递了回来。两人点好，吞云吐雾。

    “我说建国，说了老半天，你也没说你在这干嘛来了啊！要是胡乱晃悠的话，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我跟你说，这一片的房子里，住的人非富即贵。万一你要是得罪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再看刘建国，看着许大茂的表演，内心直直的想笑。真的是，看似为了刘建国好，可实际上全是为了套话。也就是刘建国没想瞒着，不然啊，今天非要逗弄这许大茂一下。慢悠悠的瞥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再他爹沉着气，额头却满是汗水的目光中，刘建国问出了一个问题

    “我说大茂，你相亲对象，该不会是住在我身后这洋楼里的吧？”

    刘建国这一问，可算是把许大茂给问住了，下意识的，许大茂心里的话就是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

    果然不出所料。刘建国嘴角神秘一笑，抬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话：

    “要是这栋洋楼的话，我建议你等一会，雨水这会正在里面呢。这家的主人这会应该没空搭理你。”

    看着刘建国嘴角挑起的神秘微笑，许大茂的脑海中更是在不断的重复着刘建国的这句话：

    “雨水在里面......没空搭理你！”

    几乎是瞬间，许大茂就感觉自己的怒火用上心头。数不尽的杂念充斥大脑。数不尽的恶言恶语，在经过许大茂的怒火加工下，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

    “傻柱！你姥姥的！！！”

    随后，就听到许大茂一声怒吼。怒吼声过后，就看到许大茂单脚一立，架着自行车车头就表演了一个原地转圈。紧接着，就看到许大茂奔着他爹娘过去，三人仨脑袋凑到一起，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之后招呼都没跟刘建国打一个，就三脸沉重的奔着小洋楼的大门去了。为此，刘建国还特意的探出头，看了看他们跟护院大爷的交涉。嗯，竟然出奇的顺利。

    刘建国回到原地，一根接一根的冒着。两根过后，刘建国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许大茂那么大的反应。以及为什么要骂傻柱。闹了半天，这事是弄岔了。搞了半天，合着是许大茂以为何雨水是给傻柱来说媒来了。虽然没有听说过妹妹给哥哥做媒的。可是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许大茂也想不到为什么何雨水会出现在这儿。依照许大茂对傻柱的了解，要是他跟这里面住的人有关系喽。早就宣扬的满天飞。自然而然的，许大茂就当成傻柱不知道从哪听到，他许大茂要跟这一家的闺女相亲。然后就让刘建国带着何雨水来过来了。按理来说，这逻辑没啥问题。可是偏偏的许大茂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刘建国跟傻柱不对付啊！基于这一点，就算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发话，刘建国也不可能给傻柱说媒。想明白这点之后，刘建国也是明白，许大茂这是上了头。不过又一想这家的闺女，刘建国就感觉心里一阵堵的慌。一根，一根，一根接一根。直到半包冒完，脚边全是烟头的时候，刘建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已经没烟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刘建国的身边，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声音清脆，跟刚才的谭夫人有几分相似，却又多出了一些青春的气息。

    “抽完了？没烟了？来，我这里还有！”

    也就是在这说话的功夫，刘建国的眼前出现了一包中华。可是看这烟，刘建国却不敢接。浑身颤颤的打了个激灵，刘建国的脸上带上了一个苦笑

    “小娥，原来你在家呐。”

    “嗯，当然在家，要是不在家，怎么能看到你破天荒的竟然带了一个小丫头过来。开始我还以为离了我，你的品味下降了呢，结果没成想，那小丫头还真的是你们院的啊......”

    女子说话的声音，那叫一个说不出的幽怨。面对这样的少女，饶是以刘建国的脸皮，都难免有些招架不住。欸，说多了都是泪啊！都是年轻的时候犯的错。年少轻狂，少不经事......欸·......

    “小娥......”

    看着眼前盘靓条顺，甚至那小木瓜还有自己贡献分的少女。刘建国喃喃了半天，就只喊出了一个名字。却那成想，就这一个名字，却遭受到了巨大的撞击。

    随着一阵大力撞击，刘建国被娄晓娥给撞在墙上。

    被软香嫩肉包围是怎么一种感觉，刘建国现在就能告诉你。

    “小娥？小娥是你能叫的么？我的建国哥哥~”

    两人拥抱着，娄小娥说话间，呼出的温热气体，不断的打击着刘建国的耳廓。听到娄晓娥称呼自己为‘建国哥哥。’刘建国瞬间的尴尬，简直无法诉说。欸~都是那年年少，少年风华正茂，仗俊起意，身高撑腰，哄的几女轻声叹，哥哥好棒~欸~不可说，不可说。娄晓娥感受着，自己说出那话的时候，刘建国瞬间僵硬的身体。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怎么，害怕了？当时仗着身高看不出来年纪，在滑冰场哄我叫哥哥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害怕？当时出去吃饭，看电影，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害怕？年龄一露馅，跑的那叫一个快。找你好多次，都找不到。怎么？现在到年纪了？不怕了？”

    这话一出，刘建国的尴尬更是无法言喻。

    “小娥......我......”

    看着说话支支吾吾的刘建国，娄晓娥却忽然猛的靠近。仔细的看着刘建国的脸。

    “我不在这几年，看来你没少吃苦，怎么苦成这样子了。面黄肌瘦的。幸好我有先见之明，给你带了点东西。等会把挎包带上。另外，刚才那个脸很长的男的我不喜欢，他们家我已经推掉了。所以，尽快来提亲。雨水刚才都说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建国哥哥，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红星轧钢厂，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在我眼皮子下面过了这么多年！真的是，哼~下次再跟你算账！记得！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