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猎杀穿越者

21 大出血

    被刘建国这么一抢白,易中海的脸上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傻柱才愣不愣的反应过来,猛的起身,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等等!!!不是?你们先别说话!让我捋捋!”

    站起身的傻柱,顶着一张傻脸,瞪大了眼睛,双臂展开。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型,一手指着易中海,一手指着何雨水:

    “何大清在走之后每个月给寄钱?”

    说这话的时候,傻柱是看着何雨水的。大概是关系到何大清的时候,傻柱还是认为何雨水可能比较可靠一点。对于傻柱的询问,何雨水自然是不会隐瞒,虽然不满傻柱的态度,但是还是没有瞒着

    “是啊,何大清给的,以前是每个月五块钱,还有粮票,布票什么的。还有,是寄给我的!不是给你的!何大清说了,一身本事传给你,工作也传给你。给了你成家立业的资本,已经不亏欠你了。”

    难得的,这一次何雨水跟傻柱说话没有冷嘲热讽。当然,就算有,傻柱这会也不会放在心上就是了。在从何雨水这里得到了准确的答案之后,傻柱又把目光转向到了易中海的身上。这个傻柱一直以来,对他比对亲爹还好的人身上。

    “所以?刘建国这小子说的都是真的?一大爷?你真的冒充雨水,去问何大清要钱?”

    说这话的时候,傻柱的脸上那叫一个复杂,目光中的期盼,更是毫不遮掩。面对如此的傻柱,以及沉默不语的聋老太太。易中海只得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柱子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要......想要帮雨水攒一点嫁妆。对!没错!就是想要攒一点嫁妆!原本这钱是想等到雨水出嫁的时候在还给雨水的。只是没想到,这里出了差错。柱子你是知道我的,我一个月九十九的工资,那里用贪这点钱?我就是想......就是想帮你们出出气!对!就是出出气!”

    话音落下,傻柱的反应暂且不说。不屑的笑声,却已经从刘建国这边传了出来

    “嗤......嗤......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打扰到你们的表演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一边说,一边笑的刘建国,最后还不忘双手手心朝上,虚抬几下表示让他们继续。

    “刘建国,你这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傻柱皱眉,神情明显的不耐烦。见状如此,得了话头的刘建国更加不会放弃痛打易中海的机会。

    单手一摆,面上却是更加的不屑

    “不是,易中海,您老跟我搁着唱戏呢?我就纳闷了?我搁着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借着雨水的名头索要钱财?帮雨水和傻柱出气?等到结婚的时候拿出来给雨水当嫁妆?嗤......嗤......不是我笑话,实在是,您说这话,您自己信不信?”

    越往后说,刘建国嘴角的讥讽越是明显,说到最后,就差没钉个牌子在易中海头上。然后在牌子上写着,无耻败类几个大字了。

    “刘......”

    傻柱这边刚要开口帮易中海辩解,刘建国这边就提声开口打断

    “退一万步!就算这钱你到时候愿意拿出来,又能拿多少?雨水现在十七,就算二十结婚,还有三年,一个月十块,一年一百二,三年三百六,算上这四百六,一共八百二。八百二十块!就算是你易中海不吃不喝,都够你八个多月的工资。这钱?你真的舍得?”

    “刘建国你能不......”

    傻柱再次开口,刘建国再次提高声音。

    “再退一万步,就算这钱,你到时候真的舍得拿出来。我倒是想问一句,这钱究竟是算你给的,还是何大清给的?易中海!你回答我啊!”

    说到最后,刘建国都已经怒吼出来。望着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说不出话的易中海,刘建国又开了口

    “我想,肯定是算你自己拿的吧!想想看,等到雨水出嫁,傻柱这个当哥的肯定不顶用。有老贾家盯着,就算有钱,也拿不出来。到时候要嫁妆没嫁妆,要娘家人没娘家人。就在这个困难的时候,你易中海拿着八百二十块钱出来了!这是多大的人情?这得多少的感激?这一感激,等到你老了,傻柱,贾东旭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也靠不住的时候,是不是还能倚靠何雨水?那人家亲爹的钱,成你自己的名,顺便还能贪墨中间的票据。然后欺上瞒下,两头落好?易中海啊易中海,您可真是‘模范’啊......呵呵,真脏!!!

    忒!tui!!!”

    一口浓痰,就这么被刘建国堂而皇之的吐在易中海的脚边。可就算这样,易中海也没有说些什么。说什么呢?

    能说什么呢?

    难不成说,刘建国是他肚里的蛔虫么?竟然知道的那么清楚?

    这话能说?

    这话当然不能说。

    所以,只能沉默。

    “一大爷,刘建国说的......是真的么?”

    望着直到这个时候都摆出一副不可置信模样的傻柱,刘建国简直恶心的都不想看。事到如今,刘建国基本上已经确定,傻柱这货也是没安好心。只是他到底谋算的是什么东西,刘建国还没有看明白。询问易中海,易中海没有回答。傻柱就只好把目光转向聋老太太。看看,都说傻柱傻,可实际上人家门清的很,这一来二去的,三下两下的就把自己摘出来。站在了一个受害者,被欺瞒者的角度。要说这院里,能有谁能拿住聋老太太?那就只有傻柱。面对傻柱的质疑,聋老太太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小易啊,把你一开始的想法说出来吧。我当时给你看了雨水誊写的信,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出这种昏招......借据......唉,你真的是......”

    好嘛。什么时候这聋老太太也开始打起太极,避而不谈了。被聋老太太这么一逼迫,易中海就只剩下开口解释这一条路。在屋内几人的注视下,易中海嘴巴鼓动了半天,终于崩开了口

    “我.......我这不是想着,贾家困难。正好他们要借钱,就让柱子把钱借给他们么?反正雨水这会也不用,急人所急救人之难,这种没错吧?”

    刘建国一听这话,也不给易中海往下说的机会,直接就开口打断:

    “嗯,没错,但是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钱救?为什么让用何雨水的钱?让傻柱借出去?”

    “啊......这......我这不是院里的一大爷,我要是开了借钱的口子。以后大家都找我借钱怎么办?”

    犹豫了一下,易中海当即就把之前用来搪塞傻柱的接口给搬了出来。这不是他易中海准备不充分,实在是,实在是这刘建国不按套路出牌啊。在易中海想来,有聋老太太出面,在给摆上一桌席面。拿出欠条,好言好语的一说,这就没事了。他易中海哪能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这没有准备之下,自然就显得有些仓促。有些能唬弄傻柱的借口,放到刘建国这自然是过不去。就看着刘建国眉头一挑,又是猛拍了一下桌子

    “嘿,您老跟我这逗乐呢?怕人借钱?怕人借钱你当什么院里的大爷?当大爷的,除去年龄之外,最重要的是要有公心!是要急人所急,难人所难。怎么着?听您老这话的意思,这么防范,是把院里人,全都当成害人的东西?还是说,您眼里就只有老贾家?我就纳闷了,老贾家跟你到底什么关系?难不成,他贾东旭真的是你儿子?要是真是这样,我也差不多能理解,你为什么不愿意要儿子了。您不是不要,合着您是有了啊!”

    “刘建国!你信口雌黄!”

    “闭嘴!刘建国!”

    “住口!”

    刘建国的话音落下,这报团的三家哪能乐意。几乎是在瞬间,三句大同小异的话就从各自主人的嘴里传出。对此,刘建国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怎么说?说着你的痛处了?那不然,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对贾家这么好?”

    就在刘建国这边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坐在一边的何雨水,却是满心的倾慕,满眼的八卦。倾慕,自然是对刘建国。这八卦嘛,嘿嘿,显然不是一个人对贾东旭的身世抱有好奇。

    “建国,说话就说话,不要扯东扯西。人贾东旭有爹。这话要是传出去,会坏了咱们院的名声的!真要是坏了院里的名声,其他家的也不会愿意的。”

    这话是聋老太太说的,但是看她神色复杂的模样,这里面显然是有内情。要不是如此,也不会搬出整个四合院来威逼刘建国。嘁!整个四合院,二十多户,一百多号人而已。刘建国能怕么?刘建国能受这委屈么?他刚学的寸尺寸关锁!谁要是搞事,直接按趴下!

    咳咳......那什么......这委屈,刘建国受了......主要是为了邻里和谐。绝对不是因为一百多号人的怒火刘建国扛不住。更不是因为这一百多号人,涉及各行各业,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只是实在是,所有的东西都是口头上猜测,没有任何能定性的证据。但凡有能敲定的证据,他刘建国能怕谁?当即,刘建国就对聋老太太的手段表达了不屑

    “嘁~这太阳正好,底下没有腌臜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所以!易中海,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你凭什么认为雨水不需要这笔钱?你凭什么替雨水做主?你就是一个口头上的大院大爷,你想管谁?你想替谁做主?你当自己是什么?四合院的大家长么?”

    刘建国这话不可谓不重。但凡易中海稍微松懈一点,这封建大家长的名字一扣,这辈子他就完了。被刘建国这么一说,易中海的头上更是一波接一波的溢出一股股的冷汗。

    “刘建国!你血口喷人!你说我做不了雨水的主!你又凭什么做主?傻柱这个当哥哥的都还没说话呢!你凭什么?”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傻柱当场眼睛一亮,就要宣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这事有傻哥你什么事?被冒名的是我!钱是何大清的,名是我何雨水的!是你欺骗了何大清!骗来了这笔钱!接受了这笔钱,就等于我接受了何大清的离别!就算里面有苦衷,也应该他亲口跟我说,而不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就像建国哥说的,这件事情中,最根本的不是钱!是你利用了我的名,利用了我和何大清的关系!利用了他的付出!还有,这笔钱,我会还给何大清,包括票据,还有其他的东西,包括信笺在内!一丝一毫我都会亲自带回去!所以!易中海,你不要跟我说我用不到又或者是什么!这是我的,又或者说是何大清的东西!跟你易中海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把东西全部还回来,我们的事情算是两清。你跟何大清的事情,就等我把东西亲手还给何大清之后,你们两个在讨论!到时候,所有的一切跟我都没关系!”

    看着呵退傻柱,浑身上下充满了进攻气息的何雨水。屋内的几人无一不感觉到惊叹。事情的局面已经打开,刘建国自然不能浪费

    “咳咳,事情就像雨水说的那样,何大清的东西还回来。然后给出赔偿,你跟雨水这边的事就算过去。我们绝对不会写谅解书,但是,我们都是有素质,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街里街坊这么多年,你要相信我们,只要你不做的过分,我们绝对不会事后报复。”

    好嘛,刘建国这话,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成天的都是易中海道德绑架别人,现在终于被绑架了一会。刘建国这话一说。就看到屋内几人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这简直就是摆明了只打算赔偿原本的东西啊!这刘建国哪能乐意?当着几人的面,又开始“咚咚咚~”的拍起桌子来:

    “嘿?这事怎么着啊?合着骗了人的东西,赔偿本金就算没事了是吧?

    人供销社还有个假一赔三呢,怎么着?你们想赖账?”

    说到这,刘建国的脸上就带上了痞里痞气的笑容

    “老太太,您活的时间长,小子斗胆问您一句,这事要是放以前。骗人被抓住了,不光是赔钱那么简单吧?”

    这个以前,自然不是指建国后。这个以前指的是那个混乱的年代。被刘建国这么一架,聋老太太也不能装聋作哑。毕竟这屋里坐着的,可都知道她习惯的。真要是装聋作哑了,聋老太太完全有理由相信,刘建国这个小兔崽子,肯定二话不说,带着何雨水就奔派出所报案。连街道和保卫科都不带走的。

    “唉,是啊,这事放过去啊,一旦被抓到了,就算一赔三的赔了钱,也要赔上一只手,一只眼。赔眼是因为有眼无珠,赔手是因为手上害人。这还是运气好的。运气不好的,当街被人打死都是活该。”

    见着老太太这么配合,刘建国也就懒得计较刚才被裹挟的事儿了。这事不好说,毕竟说不定什么时候,刘建国自己也要用一用呢。

    名声嘛。聋老太太用得,易中海用得。难不成我刘建国用不得?当即,刘建国大咧咧的往板凳上一坐,左脚抬起,垫吧在凳子上。整个人气质一变,当场就从一个新时代工人,转变成了过去的催债人。

    “咚咚咚~”

    手指的关节,不紧不慢的敲击在四方桌的桌面上:

    “易中海,一大爷?呵呵~这件事,您现在应该能给个说法了吧?多少东西,您心里有数。有些东西,拿不出来票也没关系,就按过去这些年,黑市最高的价给就成。至于这倍数?我感觉五倍这个数挺好的,跟老贾家的一样,你感觉呢,合适不?”

    被刘建国这流里流气的样子一激,傻柱又开始不满起来

    “嘿,我说刘建国!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了?一大爷的工资每个月要拿出来那么多给一大妈看病。剩下一点,还要攒下来当养老钱。不就是犯了一点错误么?照价赔偿不就好了!什么五倍!你这不是要人命呢么?”

    “嚯?合着你傻柱也知道这么多钱累积在一起要人命啊?那这么多年,怎么没见你对雨水好一点?都是院里的,你也骗不了我,自打何大清走了之后,雨水可多少年没吃过细粮了!啧啧,一个月两三块钱?你傻柱可真舍得啊!而且,她的细粮份额,听说全让你送给秦淮茹了?就这细粮的份额,拿去卖,也不止一个月卖两三块钱吧?从这一点上来说,还是你占了雨水的便宜!更不用说,人秦淮茹还不是寡妇呢!你现什么殷勤?”

    刘建国这话一出,聋老太太变脸那叫一个快:

    “咚咚咚~”

    屋内的地面被老太太的拐杖奋力敲击:

    “建国,这是小易的事,你往柱子身上扯什么?柱子可还没结婚呢,要是这个时候传出跟有夫之妇传出不好听的话来。你这让他以后怎么办?你跟小易的事,是你们的事!我不管。反正,不能扯到我的柱子身上!”

    按照常理,一旦聋老太太摆出蛰伏架势之后,院里人就该给个台阶下。可是这个时候的刘建国就偏不。就看着刘建国头一偏,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老太太您还真疼傻柱。不过嘿,以前傻柱打许大茂的时候,易中海总拿一个巴掌拍不响。让许大茂挨了打还没地儿说。今儿啊,我也想借用一下,感受一下这一大爷颠倒是非的权威。老太太,您要是心疼柱子啊,麻烦您管好他!至少,在我跟易中海分出来个子丑寅卯之前保持闭嘴!要是过会我说话的时候傻柱在插嘴。您可不能埋怨我不给您面子。这面子啊,是好东西,可是啊,有次数限制。要是万一哪一天掉地上了,这辈子就没机会捡起来了!这话,我说,您听。您说有道理么?”

    话音落下,傻柱忍不住的骂出口:

    “刘建国,你丫打什么机锋!威胁谁呢威胁!”

    却不成想,这在傻柱看来是帮老太太撑腰的事,却迎来了来自老太太的呵斥:

    “柱子,我吃饱了,扶我去中院散散步。”

    傻柱乐意么?傻柱不乐意。可是不乐意又能怎么办?这可是他最大的靠山开口!

    “这饭都没吃呢,您就饱了?得嘞,我多说话。您慢点,我搀着您!咱们换个地儿!”

    说着,傻柱搀扶着聋老太太,快步离开了房间。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刘建国这才转头。似笑非笑的望着易中海:

    “怎么着,您这会算清楚了没?一共多少钱,您给个准话?”

    易中海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刘建国:

    “一个月十斤细粮票,一年六尺布票。一斤棉花票。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这些年差不多一共有七十块钱。算成黑市价,三倍,二百一。加上之前的四百六,一共六百七。”

    一串串的数字被报出,这就由不得刘建国不惊讶:

    “呦,我还说回头托人去问一下黑市这价格呢。现在一看,这不用问了啊,您老门清的很。平时没少去吧?”

    没错,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刘建国也没有放弃收集关于易中海的把柄。有道是有备无患嘛。对于易中海这种一棍子打不死的敌人,只有手里握着足够多的把柄的时候,才能勉强活的心安。对于刘建国佯装出来的惊讶,易中海并没有给予回应。只是冷冷的看着,然后不含丝毫情绪,冷冰冰的说道:

    “五倍的价格,我拿不出来。两倍,两倍的价格我就同意。还有,柱子的那张借条要顶一部分的帐。”唤作旁人,还有可能接受,可他面对的是刘建国!

    反正都是得罪,反正都是以后被惦记,多一点少一点的,差求不多。

    易中海甩脸子。

    刘建国也跟着甩。

    “易中海啊易中海,这会都没人了,还装给谁看呢?你现在,四十几来着,算了这不重要。你当八级工也五六年了吧。去掉你家一个月算上药,不到二十的开支。每年就能攒下来八百左右,五六年,按照六年算,四千八。这还是没算你以前的工资。也没算你年轻的时候,弄来的其他钱。这么厚的家底,你跟我说没钱?四倍!四倍赔偿,傻柱那张欠条不算!”

    被刘建国这么一说,易中海的脸色当时就变得更加冷厉。

    “你跟踪我!”

    这话,略带震惊和后怕。对此,刘建国只是回应了一个拿捏在手中的平淡笑容

    “不算跟踪,凑巧罢了。再说你这也不需要随便算算就知道了!三大爷都能知道你一月花几块钱”

    沉默。沉默。足足两分钟过去,易中海才再次开口

    “赔给你们两千四,傻柱那张欠条给你们。信笺等会我拿来。这件事,以后谁都不能再提!要是以后你们在用这件事拿捏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听到易中海认怂,刘建国也没觉得意外。只要易中海还不想身败名裂,低头都只是一个早晚的事。无非就是钱多钱少罢了。不过,就算这个价位已经得到了刘建国的认可。刘建国也不能直接答应。毕竟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何雨水的事情,他刘建国只是一个看不过眼的路人罢了:

    “雨水,这事你怎么看?”

    被刘建国这么一提及,不知道想什么走神的何雨水,反倒是被惊了个不轻。呆萌的看了一眼刘建国,一副还没有回神的模样:

    “嗯?啊!什么?”

    见状如此,刘建国只好笑着在把刚才易中海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等到刘建国复述一遍之后,何雨水这才反应过来:

    “哦,这个啊,建国哥你看着来就行了,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坑我的。”

    对于何雨水的信任,刘建国表示认可么,可就算如此,刘建国还是要再次询问一遍:

    “这不是坑不坑的事,这是法理上的问题。我不是你本人,在没有的到你授权的情况下,并不能代替你做出任何的回应。如果我感觉条件可以,就不询问你的意见答应下来。那跟易中海又有什么区别?雨水啊,你也不小了,趁着这会,你建国哥我在教你一句。程序流程或许不起眼,但是却是必不可少。以后就算是工作了,也一定要注意办事流程知道么?工作不是四合院,咱们底子薄,没人给咱们撑腰,抹后帐。”

    这话,是刘建国发自内心的感慨。是刘建国这几年摸爬滚打之后才总结出来的。为了这条经验,刘建国可没少吃亏。就像是刘建国说的,他们不是大院子弟,闯出来漏子有人抹帐。像似刘建国这样,没有长辈倚靠,没人撑腰的草根,每走一步付出的代价,都是那群大院子弟所无法想象的。墙里墙外。就好像两个世界。要说这何雨水也不傻,被刘建国这么一点,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问题。

    “嗯嗯,好的建国哥,我记下了!

    现在我同意了易中海的要求,咱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做什么?”被这么问的刘建国脸上似笑非笑。

    “当然是开资金来源合理性的证明啊。你说对不对,一大爷?”

    说到一大爷这几个字的时候,刘建国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玩味。

    而再看被提及的易中海,就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刘建国问,他就点头,好像留下这个阴刀子的,不是他易中海一样。易中海面无表情的看了刘建国一眼,淡定的点了点头承认

    “这件事我栽了跟头,自然是任打任罚。但是你们要是被我拿了把柄。被整了也是活该。你们冲着让我身败名裂,我盯着你们身家性命。大家彼此彼此,没什么好说的。”

    看着易中海承认的果断,刘建国也不免咋舌。真就是姜还是老的辣啦,差一点,差一点就翻船了!不过刘建国明白,可不代表何雨水明白。易中海最后话语中的杀气何雨水听懂了,但是却不明白刘建国他们两人在打什么哑迷。疑惑的何雨水盯着刘建国的侧脸,陷入沉思:

    “证明......证明?建国哥!是证明是么?”

    见着何雨水终于开窍,刘建国这才欣慰的拍了拍何雨水的头

    “没错,就是证明!我刚才没有直接说出来,就是为了看看你有没有记在心里。现在我在考考你,你知道为什么这证明会成为易中海的杀招么?”

    被刘建国这么一问,何雨水又懵登了起来。这题不对啊。不是应该回答出来之后,刘建国开口解释的么?教练,这题我不会啊!

    看着何雨水卡壳,刘建国也没失望。毕竟还在学校这个象牙塔里。

    没见过社会的险恶。

    摸了摸何雨水的头,顺了顺她的头发。然后刘建国这才转过头,看着易中海,一字一顿的说

    “证明,当然需要证明。建国之后,所有人的工资都是公开的,多少评级,多少工龄,多少贡献。每个月能入手的工资都是定死的!突兀的冒出一笔巨款,还说不出来来源,很容易就会被人当成敌特。就算解释的清楚,在里面走一圈,名声那也坏掉了。”

    经过刘建国这么一说,何雨水这才明白,为什么要弄这个证明。

    可是随即,何雨水的不解又来了:

    “可是建国哥,这个钱,这个钱不是易中海赔偿?”

    刘建国轻笑一声,继续解释:

    “嗤~,指望易中海?雨水,你感觉,易中海会承认?要知道,一旦承认了,他易中海这辈子就完了!牺牲他自己证明我们的清白?

    你怕不是想多了。”

    教导完何雨水之后,刘建国也没在继续,只是转过头来,看着易中海:

    “我说,我刚才说的错没错?”

    易中海依旧平静,就好像刚才要置两人于死地的不是他一样:

    “你说的没错,只可惜,让你看出来了。”

    却不成想,易中海这话引来了刘建国更加沉重的嘲笑:

    “哈哈哈~让我看出来?易中海,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真以为这招就你会?你以为老太太去干嘛去了?等着吧,在过一会,老太太就应该带着东西回来了。”

    撇着嘴说完这话之后,刘建国就收下腿脚,规整的坐好。坐好之后,更是跟在自己家一样,招呼着雨水:

    “行了雨水,这事算完了,趁着菜还没凉,赶紧吃饭。二合面的馍馍,带着肉丝的菜,这年岁可容易吃!赶紧多吃点,不然啊,等会就全便宜老贾家的了。”

    经由刘建国这么一提,何雨水也是二话不说,拿了一个馍馍就开始大口的吃饭。经过今天这一幕,何雨水内心对刘建国的倾慕,越发的难以言语:

    “嗯!建国哥说的对!吃饭!”

    ......................................................

    两人就这么吃着,没过几分钟,就像是刘建国说的那样。聋老太太带着傻柱回来了。两人的身后,跟着一个提着木头箱子的一大妈。

    “老易,老太太让我......”

    一大妈的话没说完,就看到易中海平静的摆手:

    “不用说了,我知道。东西都带齐了?”

    看到易中海没有迁怒,一大妈这才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把手上的木箱子递给易中海:

    “这些年的信都在这了。除了信,里面还有两千五百块钱。还有纸笔,印章和红泥,老太太也让我带来了。”

    听到一大妈的话,易中海眉心忍不住的一拧,微微缓了几秒钟之后,这才开口:

    “从里面数出来一百拿走。”

    说完这,易中海才转过头来看向聋老太太:

    “太太,还是您洞若观火。若是我早点听您的安排,怕是今天也不会出这么多的血。

    是我错了,中海,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说着,易中海规规矩矩的朝着老太太鞠了一个躬。

    看着如此模样的易中海,聋老太太只是平静的叹了口气:

    “你还年轻,以后,多涨点记性吧。写欠条吧,以四九年朝前推,一年一张,写五年。注明原因。名字,就落何大清的。这事他不会计较。一式四份,我,建国,何雨水,还有你自己。”

    吩咐完易中海之后,聋老太太这才转向刘建国,笑眯眯的询问

    “建国啊,你看,这样如何?”

    然而刘建国也是笑着回应

    “我看这事不如何啊老太太,四九年往前推?一式四份?我那时候可能在四九城么?你这不是让我安心,是摆明的坑我么不是?一式三份,易中海,何大清,老太太你。你和易中海都要在上面按手印。

    但凡上面敢提及我还有雨水一个字,咱们今天谈的都算是扯淡!”

    被刘建国再一次戳破,聋老太太也没觉得尴尬,只是平静的笑了笑,然后又出了一口气

    “太太我果然没看错,咱们这四合院,真的是要出龙了。可惜啊,可惜,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看柱子一眼呢......”

    说完,聋老太太又转过头,朝着易中海说:

    “听到了吧,按建国说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