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司机到底杀了几个女人
可是身处这样的环境头绪不是说能整理就一下能整理出来的,在这个鬼魅的散发着阵阵恶臭的屋子以及想到胖司机利用他那副伪善的面孔深夜带回来残忍杀害的女人们,楼梯上的两边墙面上挂着的那些被他杀害的怨魂画像——“别去想,别去想——”我使劲摇摇头想把这些都暂时从我的脑海里“隔离”开一下,那样我就可以全心全意的想我的答案了。这个答案很简单,可我想要知道和搞清楚的是:为什么这个胖司机要问我这个问题?他问我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我有种预感这个答案就是他为什么要杀那么多的女人而又能轻易的把她们都杀害了?为什么沒人能够逃脱?要知道这房子的附近还有人住啊?为什么她们被他性侵完了后举起斧子砍向她们的时候不奋力和他搏斗一番?如果有人在关键时奋力挣扎和他搏斗一番的活,就凭他那肥胖多动几下就直喘气的“三高”体态和体力应该会有人能够逃脱出去的。因为只要能有人从这里逃脱出去那他不是早就车窗事发也最起码不敢这么大胆了,胆儿没那么肥了后面也就不会如此频繁地有那么多的女人步后尘了。
我看见茶几上的空瓶子顿时觉得好渴,于是我走向墙角处的冰箱。冰箱里的零食还有很多,突然我一下想起胖司机说他老婆三年前就被他杀害了。那既然他老婆三年前就被他杀害了,那为什么冰箱里还有这么多他老婆喜欢的零食呢?带着这个疑问我看向零食袋上的保质期和生产日期,发觉生产日期大都是今年生产的最长的也就是去年生产的。那就说明他这些食物都不是三年前的大都是今年买的。为什么这些食物都这么新鲜呢?那就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食物的使用频率很高替代的很快。他一个身患“三高”的人,为什么如此高频率的食用这些高热量的食物呢?我看着我翻找出来堆在地毯上的高热量食物,心里的“疑结”解开了。
心里的“疑结”一禁解开我整个人顿时一下轻松起来,胃也醒了跟着来凑热闹“咕咕咕”的在我肚里欢叫起来。我随手从地毯上拿起一包零食打开包装袋就往嘴里连塞了几片,干燥的零食令嘴里更干“呵呵”我不由得好笑起来本来是准备找水喝的,结果却因为心情一下放松的缘故却吃起干燥的食物来了。我从冰箱的门内侧条框上拿了瓶水,一晚上的紧张、恐惧、压抑在这刻得到了释放我的心情就像是那被关进笼子即将就要释放出来的小鸟。我大把大把的往嘴里塞着零食又大囗大囗的喝水,平身还是第一次这样大吃大喝却突然发觉如此大吃大喝还真过瘾呢!
因为心情一下从长时间的紧张恐惧中一下得到放松我一下兴奋的反倒有些不自然起来,我一边大口的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兴奋又焦虑的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走动以此来释放我那一时之间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真正是喜悦还是担忧的复杂心情。
我在房间里一边吃着香喷喷的高热量食物一边在房间里舒展四肢般随意走动着的时候信步走到了房间最里面的放衣柜的一角,衣柜没向平常人家那里那样后面及一侧都是依墙尽实而立,可这衣柜就偏不信这个邪似的就一个后背依墙而立另一侧离里面的墙壁还有很远的距离。这个房间里的家具物品的摆设给人很奇怪的感觉,比如说吧:这个房间很大一张很宽大的双人床就摆放在进门的位置,再往里面依次是床的内里边也是就房中间一张小双人沙发和床并排摆放着前面一张长方形的茶几。沙发对面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很大的有些年头已显得很陈旧的大冰箱,原先那个胖司机到房间里面的那个角落里的冰箱里绐我拿水的时候,我正应胖司机的要求坐在房门口的那张大床上所以放里面的家具物品我并没有看的很清楚还由于紧张和恐惧所以房间里的家具物品摆设我也没有真正看仔细。直到这时我才有机会仔细打量房间里的家具物品摆设,也正是这样这个床、小双人沙发并成一排的衣柜里的角落我因好奇才会去靠近。
衣柜一侧距离墙壁的一块地方堆着一小堆女式的包,我刚想蹲下来拿起那些女式包包看个仔细的时候突地一个激灵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这些堆在这个角落的女式包包再明白不过了都是那些楼梯上画像的女人们的。我手抚在胸口连连揉了几下胸口深呼吸一次仗起胆子用脚在那推包包里踢着数了数那些包包,不知是过于紧张、害怕、恐惧的缘故还是那些包包居然还有一模一样的,我一边用脚踢翻着一边数着时居然没数清楚到底是多少个!
我稳稳心神想了想觉得应该把那些女式包包聚拢在一起然后再把那些女式包包用脚踢开些这样就可以数清楚了“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我用脚一个一个的踢开数着时,突然电视里一下传来很大的说话声把正在聚精会神数包包的我吓得一下住了脚,我大惊后赶紧转头朝那张靠近房门床对面的电视机屏幕看去。这一看,我立马松了口气原先屏幕显示的停机检修的电视屏幕上出现两个男女搭档组合做早餐的节目来。看着屏幕里那对男女组合一边讲解早餐的色样搭配及营养详解一边展示着已烹调出来的成品。我看着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营养早餐心里一惊赶忙看向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啊!四点二十五分了。”我耳边一下响起胖司机临下楼时那句“我五点送你走”我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条件反射的把脚从那堆女式包包里抽回来,头皮发麻的紧惧中恍然觉得他已朝楼上走来甚至还“感受”动他那笨重的身躯一走动两楼木楼板的“振动感”。
可紧张兮兮的站在那里侧耳听了会儿楼道里除了风声并没有別的声音,我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胖司机还没上楼那我何不趁这个机会下楼去,看看能不能找机会逃出去?我再也顾不上数那些令人心生恐惧的女式包包了。因为我每用脚踢数一个时心里的恐惧就会加深一些那些女式的包包形状虽大都不一样但是却有一个共有的特征:那就是里面大都是沉甸甸的。凭我一个女性的直觉,包里面肯定都装放着化妆品因为我用脚一踢里面就有瓶瓶罐罐相撞的那种声啊,还有的还有钥匙和手机什么的因为用脚踢包里面也反馈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我每踢开一个包包在听到那些生硬的声音后我就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出现一副画面:深夜里一个女人在一剖出租车里在面容和善的胖司机体贴的照应下出租车里暖气或是冷气的舒适环境下合着舒缓的轻音乐不久之后这个女人就沉沉睡去——醒来后——每想象一次我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跟着身体颤抖一次——
我定定的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时间“事不宜迟”我得抓紧在胖司机还没上楼来之前赶紧下楼去,我不能再让那些女式包包影响我的心情和逃命时间了。至于那个胖司机给我出的那道题目虽然我已想到了答案也联想到了胖司机给我的这个题的答案就是他为什么能轻易的杀害了那么多的女人,我把答案告诉他他会让我“生”却绝不会放我走,那他让我“生”在这个房子里干嘛呢?做他的性奴?他的倾听者或是他再在外面带女人回来让我做他的帮手帮凶?虽然我有可能会幸运的活下来但活下来的“以后”肯定是我所不愿意的生活,那,与其那样我现在还不如赶紧趁他还没上楼来的空隙下去找机会逃跑。
我拉开房门一股寒风就急骤往我身上扑来,在开着空调的暖房里待久了的身子虽不至于一下就被“冻住”但我还是止不住的浑身一颤。
我稳稳心神干脆对着扑面而进的窗户处狠狠的吸了两口冷风,反正等会出去肯定要喝个够的不如现在趁着身子暖和的时候吸几口“预冷”一下身体以便于等会身体能够承受彻骨的寒冷。打了个激灵后想到我即将就要逃出去心里一下激动起来,随之身体也突然一下觉得“不冷”了。这当然是心理作用,但我立时真的有种浑身“暖烘烘”的感觉。
这种心理作用带来的直观真好。
从开着的房门处透出来的亮光照明了楼梯也让楼梯上挂着的画像都清晰起来,画像中的女人们大都是年轻貌美型的。楼梯间两边的墙壁上挂着的两排画像其实我在被胖司机劫持着上楼的时候已看见过,只是那时候我觉得这些画像都是胖司机从地摊上买来挂在墙壁上做装饰用的吧,所以也沒仔细看。
可是现在在知道了这些画像中的女人们都被胖司机杀害在这栋楼里,所以现在再看这些画像时心里立马就害怕起来,心里越是害怕越是觉得我在看“她们”的候“她们”也一起都在看我“啊”我惊恐的大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再度稳稳心神后在心里默念“别去看——别去看——这些都是胖司机编出来吓我的,它们都只是一幅画像而已,别去想,別去看——”再次默念道“別去看”时,我突然一下想起来房门是开着的,这亮光要是让楼下的胖司机发现我的逃跑计划就泡汤了。想到胖司机我顾不上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画像了,赶紧回转身把房门轻轾带上。
彻骨的冷冽寒风带着低沉的怒吼一波又一波的从楼梯间半开着的窗户里急骤骤的扑进来,我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朝那楼梯顶端处的那开着的半扇窗户边走了过去心想着这个胖司机真是奇怪这么冷的天他怎么也不把这顶端处的窗户关好。这么冷的天让寒风吹刮进来多冻人啊!可等我上前去准备把这窗户关严实时,这才发现这窗户只有半截有玻璃的另半边只是个空架子。
从楼梯高端处的半截没玻璃的窗户里“呼呼”吹刮进来的寒冷风随之就在楼梯间里施虐般的游荡墙壁上挂着的画像壁挂“哐当当,哐当当”的摆动起来。借助着一楼大厅里那一亮一灭照进来的灯光“哐当当”的摇晃着的画像壁挂隐隐约约的时不时的一个两个的清晰一下昏暗一下地显露出来美艳艳地在壁框里晃动着、摇晃着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从壁挂的壁框里“走出来——”我的心再度紧缩起来头皮开炸的感觉又上来了,我手捂着胸口大囗的喘了口气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姐妹们别拦着我,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个受害者——姐妹们别拦着我,我要下去别拦着我下去,——以后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会给你们上香,烧纸钱的——别拦着我哈,好姐妹们别拦我啊——”默念中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小时候有一次和小伙计们打赌说看谁敢在晚上十二点钟的时候一个人从埋着很多死人的“老坟山”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就算谁胆最大。那晚我为了证明我胆子是最大的,我率先第一个做示范晚上十二点钟的时候我一路高歌着在小伙计们的验证下,一个人从“老坟山”的一端走到了另一端。那时候我的勇气给我的信念是:我要向小伙伴们证明我们这伙人当中我的胆子是最大的,以后在别人面前可以尽情吹嘘在小伙伴们面前时我就可以对他们呼来喝去享受当“老大”的那份权威。我突然脑中一个灵光,我今晚要是能逃出去那我以后在我那些客户们面前我的“谈资”肯定能让他们刮目相看。我要是能逃出去,以后在他们面前我把我今晚的经历加油添酱的绘声绘色的向他们描述时,那帮大老爷们肯定个个听得目瞪口呆。想及此,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起来,一个人在挣扎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关头身陷绝境努力挣扎时心中都会有个信念一下闪现出来支撑着他。此时,我脑中的这幅“画面”也变成了一个信念:一个想要逃出去以后可以拿来在客户们面前炫耀的“资本”。我稳稳心神睁开眼睛,不再朝那些被寒风吹着“哐当当,哐当当”响着的画像壁挂看。
我一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借助着大厅里那一明一灭照进来的昏黄灯光我大睁着眼睛看着脚下铺着厚厚地毯的台阶脑中闪现着那副在客户们面前炫耀的“画面”连奔带跑的往楼下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