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后的心里阴影
有车辆有行人了我想到那时就就算胖司机追过来了他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行凶。自我安慰的想着、跑着、想着——天际已有些微微透亮,鱼肚也越来越白路上也开始有车辆经过。可是我还是不敢停下脚步掉以轻心,因为我在潜意识里总是觉得我知道了胖司机那么多的凶残行为后,胖司机是一定会追上来杀我灭口的。“滴——滴滴——滴滴滴——嗨,——滴滴——嗨——”一辆车子在我旁边不停地按着喇叭间接着和我打招呼,正在奔跑中的我一惊头脑中一下闪现出一个念头:是胖司机。胖司机就喜欢这样“嘿嘿嘿”的,一想到胖司机追上来了我吓得惊叫一声浑身的毛孔顿时犹如炸开了一样浑身都是这样“刺感”,我已是一只惊弓之鸟一点可疑之处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我没敢回头马上脚上加大力度的拼命往前跑。
“滴滴滴,滴滴滴——嗨——滴滴滴”胖司机开车和我并排跑着一边还使劲按着喇叭和我打招呼“嗨,妞早啊!这么大冬天的这么早就出来跑步健身啦!”咦,声音怎么不像是胖司机的?我一怔放慢脚步朝车里看去:一个长得很帅的年轻面孔把头从驾驶位置伸到副驾驶位置笑嘻嘻的看着我,见我回过头来看了看他他把副驾驶位置旁的窗玻璃又往下摇了摇一双“揩油”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特别是在看我回转头和背后的顺风来了个迎面吹黑色的薄裙里没穿内衣内裤的隐私部位那双“揩油”的目光里又加上了不怀好意的淫邪,甚至还把嘴里的舌头伸出来做舐舔的猥琐动作。
我一见原来不是胖司机心里一下松了口气但转尔就一股火气冲上脑门:妈的,姑奶奶一晚的惊魂刚过大清早的就又碰上你这货。我准备教训一下这小子,也给自己出出心里那积压的怨气和一直盘旋在我心中的恐惧释放一些。我停下脚步对着也停下车开着车窗里的那个把头探过来得帅哥说:“嗨,帅哥你也早啊!请问你有斧子吗?”“諳?嗯?什么?”帅哥见我停下来和他说话很高兴眼里的“揩油”色彩更重的看着我那没穿内衣的胸部但当我说明来意时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要斧子干嘛啊?”我对着他那双在我身上不停“揩油”的目光冷森森的说道:“我想砍人,请问你车上有那种砍人的拿在手上很轻巧的小斧子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昨晚胖司机手机拿着的那种小斧子。“啊,啊——”帅哥的脸色一下大变一声平音紧跟着第二声抬音后一踩油门带着那最后的那声落音的“啊”一溜烟飞快的疾驰而去。看着那被我吓得落荒而逃的那小子的车尾“哈哈哈——哈哈哈——”我心里一阵释放后的得意我昂面大笑“哈哈哈——”笑了一阵后“哇——”心里一阵悲凉的感觉一下系上心头那些积压在心里的恐惧一下从心里从身体里、从骨髓里不停地往外钻——
天已大亮马路上的车辆也越来越多,嘈杂的喇叭声响时起彼伏像是在不停地给我提示着:安全了你安全了!我蹲在那里哭了很久很久后,身上因不再运动而越来越少的热量又被寒风不停得吹进身体里去,我重又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我双臂环抱在胸前抵御着寒风在看到向我一个方向的出租车我开始挥手,那些司机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刚才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疯子。我不介意这种眼光相反的这种正常人在看到大清早衣着如此单薄的一个女人在寒风中又是笑又是哭的疯疯癫癫时所流落出来的那种眼神,这种正常反应出来的眼神令我觉得自己是真的安全了。
终于,在经历了几道不解、惊异的冷漠眼神对于我的挥手不予理睬的出租车司机后一辆出租车在我身边停下了。我在那个司机还没发出疑问前就率先开口向他解释说昨晚自己和“男朋友”吵了一晚上的架刚刚结束“战争”想回自己家休息去。
我不想述说因为我心里真的好累、身体上也是,我迫切的想回到自己的住处好好睡一觉。
在经历了几晚连连的噩梦后,正好有几个客户来服装城考察准备建立一个长期的合作关系。我看着服装城里那些和我一样的商贩那一双双兴奋的像被打了鸡血似的热烈目光,我咬牙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可是一天稳赚不赔且又长期的生意,无乱如何我也得要抓住。于是,我赶紧调整自己那因无法安睡而显得一蹶不振的疲态时把那晚的惊魂“压下去”打起精神全力以赴的向那几个客户卖力的推荐自己摊位上的服装。这么多年的商场实战经验令我最终拿下了那几个大客户,长期的合作合同签完后,我长长的输了口气。
那晚经历的惊魂在我心里留下的乌云消散了些,我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可那件事件在我的心里总有个“疙瘩”存在,这个“疙瘩”令我越来越难受。我忽然有了想把这个“疙瘩”解开的念头来:查查这个胖司机的底细。
于是,我叫上几个商场上的男性朋友让他们开车载着我来到那条公路上。打眼望去公路两边都是荒凉的农田农田中有一栋或是几栋连在一起的房屋,这些建在农田中的房屋都是两层建筑。门前都是无一例外的修了条连接到公路的水泥路水泥路旁都栽种着树木和停放着差各种地方的牌照,我仔细查看了下没发现胖司机的套牌车。看来,那个胖司机没说假话。照这些门前修的光溜溜的水泥路宽敞连接到公路的房子来说这里的村民们都在拆迁中得到了富裕的生活。
我不知道这些从外观上看来都是差不多形状的房子和连接到公路的水泥路,哪间才是那晚胖司机带我来的房屋?我对那些男性朋友们说有个人欠我的钱不还有人告诉我他现在就躲在这些乡间房屋里,具体是哪间我不清楚。于是他们就带着我挨家挨户按门铃或是敲门,可令我失望的是里面大都没人应答,偶尔有家出来应答的根本就不是胖司机。我也试着向开门的人描述胖司机的模样可人家说自己不是本地人在这附近打工租的房子恰巧今天轮休在家,还说和本地人打交道不多所以说根本就不知道胖司机这个人也没见过这种肥胖的车老板。
好不容易按门铃开了家出来的是一对老夫妻,我一见觉得有希望了:本地的老两口肯定认识这个对他们来说小辈份的胖司机,谁知道这对本地老两口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本地老两口就用警惕的眼光看着我们连说“不认识不认识,不知道这个人住在哪里。”就马上关上了门。最后,在我那几个男性朋友们越来越惊异的目光中,我心慌了害怕被他们查觉异样怕他们追问知道我的的那些秘密,于是就自圆其说的给自己打个退堂的慌:唉,借钱的都是大爷要钱的都是孙子。今天找不到算了,下次有空的时候再找吧!
“大饼油条新鲜的豆浆喽——”情脆脆的吆喝声一声接一声的灌进我的耳朵。打断了我的回忆我一愣向吆喝声看去,原来我不知不觉的竟然跑到了这条路的尽头,路尽头这家早点正在向早起的路人行人叫卖。我条件反射的向身后、身旁看去,惊诧的是并没有看到胖司机和他的那部套牌出租车。边跑边沉浸在回忆里的我不知道胖司机是什么时候离开我身边的,也没有察觉到。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起来洗漱一番突地一下想起今晚要宴请客户的事情来。早上的豆浆油条已在我的胃里消失跆尽于是我想先吃点东西垫垫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打开一包零食的包装袋一股浓重的各种添加剂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以前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这种零食的可前一段时间弟媳带着她的孩子过来看望我,临走的时候小侄子不想要吃了所以就放在我这里了。而现在我又正好感到饿了,所以随手就打开了我刚准备伸手拿这袋中的零食时脑海里一下闪现出一个女人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包打开包装袋的零食正在用鼻子不停地闻着,旁边的沙发上胖司机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胖司机向这个女人举起了手中的斧子——楼梯间挂壁框里那一张张女人们的画像——这些画面倾刻间在我的脑海中不停切换、闪现——“啊”我恐惧的惊叫一声把手中的一包零食一下甩的远远地——
“啪”一声,我赶忙向通往阳台的移动门使劲一推拉飞快跑向阳台把窗户打开,一股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张开嘴大口呼吸着,过了会儿鼻前那“阵阵血腥里的恶臭和腐臭味”在慢慢散去胸口猛烈的感觉快要窒息的激烈心跳慢慢平缓下来。
“唉!”我叹了口气,本来已在我心里已越来越小的“疙瘩”但在昨晚又一次遇见胖司机且在被他追赶下,惊吓下心里的那个原本被我存放在心底的我想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把它淡忘掉的“疙瘩”,一下被勾起。那个死里逃生惊魂、惊惧的夜晚发生的那些事在脑海里一下完完整整浮现出来。之所以我在两个多月后回忆还是如此清晰,是因为我把它“原封”不动的存在心底,从未在人前人后说起过“它”,因为我把“它”包装的太新鲜新鲜的一禁打开就立刻原原本本的还原。
很多人有如此惊魂的一晚大都会选择向别人述说一番吧!可是我不想除非喝嗨了和几个老熟识的商场“朋友”借着酒劲相互连吹带蒙的述说一番后好签合同。除此以外一来没合适的人选,二来我在想玩这种游戏的时候心里对于可能发生的危险事先已有预警心理,这也就是我能从这个号称“从末失手”过的胖机那里冷静、机智的脱身。当然,还有因为我经常陪男客户们经常去的夜店里听到过很多出台女的“生死传奇”当然“生死传奇”这个成词是她们自己加上去的,以便在炫耀讲述自己在出台时遇到一些变态狂轻一些的比如时间末足她想早点离开时,轻度变态把她的衣服鞋子浸泡在浴缸里啥的,重点的就直接揭开衣服给你看刀疤啥的,总之她们在遇到这种变态狂及在生死关头她们是怎样逃脱的“机敏”。
其中有个半张脸纹绣着朵盛开着的菊花的女孩令我印象深刻,据说她那半张脸的菊花就是为了掩盖她脸上的一道伤疤而纹绣的。我听见別人都叫她“菊花”不知道是在这里上班取的“艺名”还是人如其名別人给取的绰号。菊花长得白白胖胖年轻貌美,除了那略显得有些丰腴的身材及她那半边脸上绣着的菊花她五官是那种一看就令人心生欢喜的具有喜感的甜美。笫一次见到她她那半张脸上纹绣着的那朵盛开的菊花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我在心里暗暗惊呼:在这里上班的女孩孑们为了多挣钱,标新立异的装扮简直到了让人的视觉到了惊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