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正在实施的计划)
梁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但睁开眼睛,他躺在床上,身上擦得干干净净,披着一件干净的袍子。清春不见了,他猜想她可能已经回家了。他从床上坐起来,身体还在疼,但比前一天好多了。
他卷起长袍的袖子,检查左臂上的伤口。他用刀刺伤自己的伤口上覆盖着白色的膏药,并用干净的绷带包裹着,他左手的手指被单独的绷带包裹着,允许他自由活动,同时仍然覆盖着他破碎的指甲。
梁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像清春这样的朋友真的让生命值得活下去。他从床上站了起来,他的脚有点不稳,但还没有到移动有困难的地步。他走到衣橱前,拿出两件长袍,用刀切开长袍的一边。
他把两件长袍拿进客厅,一件长袍里装满了食物,另一件则装满了空水皮和一些衣服。长袍装满后,他把松散的末端绑起来,做了两个可以随身携带的临时袋子。他把他唯一的水桶留在了森林里,他们从来都不需要任何袋子,所以房子里没有袋子。
他离开了房子,从其中一棵树上折下一根大树枝,把两个袋子系在树枝上,把树枝靠在肩上。他最后一次用目光扫视了一下房子和花园,当他转身走开时,他的目光变得冷酷而坚定。
他朝镇出口走去,看了看天空,只见天空乌云密布,远处的天空乌云密布。就像清春说的,暴风雨似乎真的要来了。梁晨微微低下头,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如果因为一场风暴耽误了时间,他就不是梁晨了。
他很快地离开了城市,沿着他先前走过的路,在一条河边停了下来,把他准备好的几个水袋装满了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水是绿色的,但这水已经安全饮用了无数年,所以梁晨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水皮装满了水。
他把水袋灌满后,继续向森林走去,很快到达了森林的边缘。梁晨进入森林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朝他之前留下的水桶走去。当他走到水桶的地方,他没有立即走过去。他蹲下来,躲在附近的灌木丛里,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检查着水桶周围的区域。
水桶直立着,没有受到干扰,但蛇的身体几乎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小块肉。梁晨静静地坐在灌木丛里,警惕的目光不断扫视着这片区域。他等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发现任何动静,才慢慢地从灌木丛中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朝水桶走去。
桶里的血看起来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尽管整整一天过去了,但丝毫没有凝固。检查完桶后,梁晨在一棵特别大的树下找到了一个地方,把他的两个袋子放在那里。这棵树看起来足够大,可以挡住大部分的雨水,所以梁晨决定用这棵树作为掩护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不会让暴风雨耽误他,这包括不让雨水冲淡恶魔兽的血。他抓起装满血的桶,一路带着它走出了森林。他一离开森林,就把桶里所有的血都倒了出来,然后迅速回到他选择的地方。他把桶和他剩下的东西放在一起,然后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我得去工作了。”
梁晨抓住他用来搬运行李的树枝,卸下行李,然后用树枝开始挖掘。地面有点松,但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挖一个足够大的洞对他来说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每次碰到石头他的手都会痛。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梁晨继续用树枝慢慢地挖,每当发现特别大的石头需要照顾时,就用手来处理。
即使夜幕降临,他的工作也没有停止,他只是提高警惕,周围的每一点声音都使他停止挖掘。在夜晚的某个时刻,一条和他第一次杀死的蛇很像的蛇爬进了他的小营地。那条蛇虽然爬得很近,却似乎完全看不见他,这是梁晨已经预料到的,因为他在书上看到他们的夜视能力很差。
他用尽全身力气,用手里的树枝打在蛇的头上,使它失去了方向,有足够的时间用刀刺它。他把尽可能多的血倒进桶里,然后把蛇的尸体抬到离营地很远的地方,扔进森林深处。这件事一解决,他就回到营地,继续挖掘,直到天亮。他已经习惯了不睡觉,所以尽管他一整天都没有睡觉,他仍然能够继续工作。
有一天早晨来临了,他停止了挖掘,爬上周围的一棵树,找到一根又粗又大的树枝,可以坐下来。他坐在树枝上,闭上眼睛,静静地耕种了一会儿,这片区域唯一的声音就是慢慢变强的风。修了三个小时后,他又睁开眼睛,爬下树,继续挖那个洞。
他挖的洞有一米深,两米长,足够他躺在里面。他的下一步行动是用他带来的衣服把洞围起来,所以他用刀把衣服切开,放在洞里,用石头和树枝把它们固定住。等整个洞都铺上了衣服,他就走到周围的树上,开始折断树枝,收集大量的树叶。
他用树叶盖住了洞,然后把树枝放在树叶上,并把它们贴着洞的边缘排列起来。当他终于用衣服、树叶和树枝填满洞时,太阳又下山了,第二个夜晚的风在森林里低沉地呼啸着降临在他身上。梁晨爬上了他之前爬过的那棵树,坐在粗树枝上,开始静静地耕耘,嘴里喃喃自语。
“明天。明天我就可以真正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