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战争

永生之女篇四

    “诶!”刚回忆一半突然觉身体很累,意识到是待在浴室太久了,冲洗了一下,穿好衣服。

    翻开没找着,忘记自己没拿内衣进来,“出去拿吧,除了我还会有谁呢?”

    打开浴室门,“呜啊!”有个男人坐在床上。

    当我想大喊有色狼时,男人不说废话拿枪指向我,语气冰冷的对我说,“你可以试试看是你的嘴巴快,还是我的枪快。”

    “想起来了,你是那时候的那个男人吧,你来杀我的对不对?”我惊慌失措,没想到那么快就找来了。明确这点我便跪在他的面前,“别杀我,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只相信死人的话。”男人拿枪边指着我走过来。

    “不!别杀我,真的,我真的不会去说,你要相信我,我不想死。”关键我也死不了,只是作为普通人做戏给他看,而且被杀是件很痛苦的事。

    “你想让我怎么相信你?”男人突然问道,我以为他会一枪开上来。

    “我孤身一人,我父无母,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你想让我怎么做都可以。”我不喜欢这个人,他一定杀了不少人了吧。

    男人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在那里不说话,我继续道,“真的,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听你的。”

    即刻,男人回答,“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你,你去跟我的老板说吧。”

    “可以的。”我很好奇那个老板究竟是什么人。

    男人从一边拿起床单人在我身上,“穿上。”

    “哦,好。”我走到他面前。

    见此,男人有点吓一跳,别过头,“你干什么,我叫你穿好,你这是干嘛,少来这套!”

    “谁干嘛了你,我东西在床上,过来拿东西的。”我回答他。

    “你可真不知廉耻,你就不怕我袭击你。”男人忽然说。

    “我叫你出去你会出去吗?”我无视他的第二句话,回答他第一句说的话,被他说成廉耻我心里感到不爽,又不是我想全身赤裸在他面前。

    男人被我说话的反应给逗笑了,刚才我还是要被他即将杀死的人,此刻两人有了点和气的氛围,“你倒是挺懂味,不像一般的小女孩,普通人早就害怕了。”

    “哦,懂了,所以我不是普通人……”他猜对了,只可惜她不知道,我应付式的回了他一句,我讨厌被拿来跟其他人作对比。每回一听到有人说这种话,就觉得这人八成没见过世面。收拾好东西之后,同时带着我的宠物猴子一起,“好了,走吧。”

    我将男人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上,对他说,“你想袭击我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放过我的话……”我诱惑性的看向他,手伸向他。

    男人见此,慌慌张张的制止我的手,一脸嫌弃的看着我,“真够骚啊你,你那么骚没准老板会喜欢你,他就喜欢你这种不要逼脸的骚货。”

    “多谢夸奖。”要我他妈真讨好了你老板,我叫他要你第一个炒鱿鱼。

    ……

    “跪下,这个是老板。”走进门我愣了一会儿,结果那男人突然蹬我一脚,“神经病啊你,木头男!”

    于风行坐在办公桌上,抬眼看向眼前的女人,沉默了会儿,向黑衣男人问道,“这谁啊,要你出去办事,你带个女人回来?”

    “于先生,她就是那个目击者。”男人向于风行鞠躬回答。

    男人看了看我,好像对我没有任何兴趣,朝男人发话道,“蔚蒲,直接把她杀掉不就好了,还搞那么麻烦带回来。”

    “等下,老大!先听我说,我不过就是看见你们杀人了而已,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这对我也没好处,你说是不是,我去报警不是成心在跟你作对吗?我得罪不起你啊。”我慌忙道。

    男人的下巴抵在拱起的手上,悠哉道,“有意思,你想让我怎么放过你?”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下海也行。”以这种说话的方式跟他说,我不知能否适得其反,大概能。

    “你还挺会说话,难怪蔚蒲会把你带到我这里来。但是我不知道你能做什么,我身边不需要废物。”这反倒让他有些内心有所期待。

    “我能做的不多,只求你能放过我。”我跪求着,只求他能放过。

    “呵呵,可笑,我还以为你是有备而来,搞了半天是在浪费我的时间,蔚蒲!直接杀了吧。”于风行没了耐心,起身准备走,“蔚蒲,带到别的地方处理掉,别弄脏我的办公室。”

    我天真了,以为他会给点情面,出来混的都是一个样。

    我终于,不想再和他们装模作样,语气毫不客气的,“呵,算了,跟你们这种社会的垃圾谈和想也是不可能。”

    “别那么想嘛,也许你再多求求我就饶了你呢?”对我说的话,男人没生气,保持一副平和的态度,说着和态度相反的话。

    “你这不带一点脸红的撒谎我还真想学学。”在他处理掉我之前,我也不会让他轻松的。

    “呼,算了,跟你开个玩笑,既然如此都带来了你就当他身边的情妇吧。伶牙俐齿的小野猫还不错,就把你奖励给他吧。”

    站在一旁的蔚蒲不说话,但整个表情为之震惊。

    “蔚蒲,还不快点感激我。”于风行跟个没事人似的跟他的下属说话。

    闻言,我感到惊讶,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总结起来这结果还不算太坏,“真的,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一个月,你也大可放心,他还不一定会碰你。”

    听见他说出这么有人性的话,我心里有着一点感激,“感谢老大!”

    “你高兴个什么劲!听不懂于先生刚才说的话吗?”蔚蒲见我这么高兴,完全不懂我高兴的点在哪儿。

    “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关系上你情我愿的嘛。”我是不建议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男人,虽然看上去冷血,但为人靠得住这点就不必和他斤斤计较了。

    “成年人?你看上去还很小。”

    “哈哈,大家都是这么认为,实际上我已经成年了。”不会有人知道,这辈子知道我真实年龄的人不会有。

    蔚蒲没有轻易相信我说的话,但他就算再怎么窥探我的底也看不出来。

    “你别以为跟我你就会轻松,但凡让我知道你有可疑的地方,随时开枪杀了你。”蔚蒲冷眼的看向我,他看我的眼神说出的话不是玩笑,看得我寒毛竖起。

    “小心点,别走火了。”枪走火不是开玩笑的。

    蔚蒲小心的收回枪,“反正你的先生已经不打算杀我了,当然是作为回报,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我心情还不错,故意对他动手动脚的。

    “滚!你这骚货!”蔚蒲将我挨着他身体的手撒开,他看我仿佛乐在其中。

    蔚蒲家。

    “哈哈,原来这就是你的家。”这个家的建筑很普通,房间倒是挺整洁的,关键他的房间整洁的过分。我不小心碰到一个杯子,摔在地面我重新捡起来放好,他突然对我说,“你放杯子离刚才原来的位置差了5毫米,给我重新放好。”

    蓦地,我愣了一会儿,忽然之间理解到他,“我懂你的意思,在家里你就放轻松点嘛,何况还有个美女在你面前别那么死板。”我能理解,身为杀手即便是在家,也会处于习惯性的紧绷状态,主要还是蔚蒲。我讨厌在家里还需要搞得神经紧绷的,怪难受。

    “闭上你的嘴,要不我拿枪堵你的嘴信不信。”蔚蒲

    “什么枪,你下面那根枪吗?”我故意又打趣他。

    闻言,蔚蒲满脸写着瞧不起三字的看着我,“一个月,你只要待在这个房间就可以了。”

    “好的呢。”好久没有和人好好相处过了,我很好奇,一个杀手怎么生活,真如电影里所看的那样,那么炫酷吗?杀人的桥段总会给他们放慢,那样敏捷迅速地身手一般人看电影都会赞叹句‘好帅’。

    回想起,我待在这个房间他受得了吗?我问道,“你真的放心让我待在你家。”如果他回到家,我想她可能职业病会犯,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你知道就好,这里的任何东西你都不要动,尤其是我的房间。”

    “啊,你这里也没有其他房间了,难不成让我睡沙发?!也行吧。”我并不排斥睡在沙发上,倒头躺了上来,吸了吸沙发,拿起一旁的枕头蹭来蹭去,“唔,沙发上到处都是你的气味。”

    蔚蒲‘啧’的一声,不理会我进入自己的房间,我明白他受不了我,同时我也清楚他在包容我。他就是外冷内热罢了,真的可爱。

    我就喜欢挑逗他,因为他的反应看着很好玩。

    “你进我房间干嘛,出去!”

    他突然冲着我说话,让我很生气。

    “开玩笑,我是觉得睡在沙发上没错,但是被子都没有你叫我怎么睡,晚上我会着凉的。”总不能叫我晚上睡沙发没有被子吧。

    “当然,我不建议的啦。”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身为男人我也是有底线的。”

    “我也没有开玩笑哦,你想要的话我会给你。”回答他的语气显得平淡。他现在清楚我是认真的,前面拿我当作一个无知的小屁孩,他已经懂了,我不是个简单人。

    蓦地,他突然拿起身旁的一把小刀,离我1厘米的距离,那一瞬间我吓得大叫,整个人失重,摔倒在地面,愤恨地骂了他一句,“你混蛋。”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蔚蒲扔过来的时候,看到没看我这边,坐在一旁的沙发,茶几上翻看着书页。他巴不得除去了我,免后顾之忧。

    他真打算让我晚上没有被子睡觉,我会着凉的。反想,都给我吃闭门羹了,拌嘴没意义,我慢慢地从他的房间里出来,受一肚子委屈,“哼,混蛋!”

    我想我这个月都不会好过了。

    蔚蒲看向离去的我,呢喃说一句,“出去了么?还以为她会继续闹。”屋外头传来点动静。元永生从浴室找到一条要洗的,甩着一条轻薄的床单盖在身上,‘妈的,好臭。’

    她挪开点床单,把一部分全盖在肚子上。

    第二天,早上没看见人,过去几天时间都是一样,每天做着同样一件事,蔚蒲回到家洗完澡吃了点东西然后睡去,我活脱脱的跟个空气,这样很没意思,偶尔我会找他跟他说说话。

    今晚,他回到家,两人之间的关系死气沉沉,而我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平和的沉默,“我说,都过去几天了,你碰都不碰我。”不碰最好,不跟他说怕之后他拿这个跟我说事。

    “碰,你干嘛让我非得碰你,你很欠操吗?”蔚蒲直言的问我。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这么做我不放心,我总该做些什么吧。”我就是不相信他,他一直保持神神秘秘不说话,和他待久我才不放心的,怎么说两人共处一室,我不能理解,他是不是不擅长表达自我。

    主要太无聊,成天跟着这闷骚没意思,我看到他,特意说道,“算了,反正一个月过去我就解放了,到时候我去找别人。”你最好到时候别给我秋后算账。

    今天他就很奇怪,气冲冲地回来,一回来脱了衣服甩在一边,平时一副闷骚的模样,今天总算看见他让我满意的一面,那样子肯定是在外面吃了瘪,我走过来又打趣他,“生什么气,你这么厉害的人还有让你生气的时候,谁得罪你了?”我要回头好好谢谢他,让这闷骚男吃了瘪。

    他突然回头看我,本来很生气的脸变得更难看,我识趣立马不说话。

    意想不到他朝我走来,这是今天他这么主动,定是真的生气了,“你干嘛?”他故意挨着我,身体贴得很近,挠上我的头发,“你干嘛,很痛诶,你想出尔反尔是吗?”我以为他是想杀我。

    蔚蒲凑近我的脸,将我的双手按在墙上,这太突然了,他今天是怎么了。

    眼神狠戾的看着我,和一头抓到小羊羔的野狼,语气极为不悦道,“你不是成天在发骚给我看等着我操你?那好,今天我他妈成全你!”

    不等我反应过来,蔚蒲突然的举动,让我我害怕得夹紧双腿,有挣扎的意向,“不,別!”我被他抬起来,没有任何温柔他就直奔正题。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这样,双手抱他的脖颈,“对女孩子要学会温柔,不过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的温柔。”

    闻言,得到回应蔚蒲的眼神惊讶的看着我,“你真如你所说,真的是骨子里的不要脸。”

    我借此问向他道,“今天心情怎么这么不好,是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拒绝了吗?”

    闻言,蔚蒲双眼瞳孔放大,“你怎么知道。”

    “你都写在脸上了。你看上谁了?是什么样的女孩,你喜欢她什么,她为什么又拒绝你?”确定他说的话,我接二连三的问道他好几个问题,因此充满强大的好奇心。

    问到这里他变得优柔寡断,我并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应该说遇见这种事我肯定是替他着急的,“告诉我嘛,说不定我能替你开脱呢,清楚自己的问题没准儿会在对方印象里加分哦。”

    刚说完,蔚蒲挺动着,把我又往上面顶,“用不着你鸡婆,是不是要我弄死你才能停止住你这张八卦不停的嘴。”

    他没说错,我这张嘴停不下来,“生气了啊,那女孩把你伤得那么深吗?她可真是不识抬举,连你都敢拒绝。”

    “住嘴,她是你能侮辱的吗?你是什么东西!”越是生气,他挺动得越是厉害,恨不得把我弄死在床上。我得止住他的火才行,搂住他的脖子,细腻的声音对他说,“别生气嘛,我不说就是了,我错了,不该侮辱你喜欢的人。”

    闻言,他收敛住一点他的脾气,只顾在我的身体上发泄。

    蔚蒲疑惑的对我说,“她是个好女孩,是我不配。倒是跟你可以配得上的。”

    论说话的艺术,我挺佩服他的,侮辱自己实则带动侮辱了我,“哦,是吗?我反正不是你,我不会去舔人。”他明白,我这是在骂他是条狗,而我不像他,至少我是个人的意思。

    “留下来吧,代替她留在我身边……”这是身为杀手的寂寞吗?可我只是个普通人,他为什么会跟我说让我留下来?真是的,以为寂寞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吗?看他知道他很颓废。

    “你有病,她是谁都能代替的吗?你刚才威胁我的那句话被你自己给吃回去了。”

    “无所谓,我的人生注定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而你的人生,注定不会安定。”

    不懂这个男人的想法和脑回路,我怎么可能会一直留在他身边呢,应该说他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边。

    “即使我是替身,那你也得遵守我的一些规定!那就是不能欺负我,不能骂我,我遇到困难你必须要帮我。答应我就愿意留在你身边。”即使被当成替身也无所谓,我有的是时间和他耗。

    闻言,我看他在那儿愣着,我不爽的捧着他的脸面向我,“不要犹豫,对你来说这还亏了吗?”或许我该给他安保费,他不就直接成了我的保镖了。

    蔚蒲不耐烦的答应了我,此刻我觉得他其实值得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