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詹妮弗的要求
早上从松软的大床上醒来,张旺轻捻着詹妮弗的秀发,嗅着发间淡淡的香味。
这个女人真的很迷人,她有西方女性的妩媚、也有东方女人的内敛。
因为和薇娅的一段时间厮守,
张旺还在大床上养神,穿着紫色长睡衣的詹妮弗已经做好了早餐端了上来。
张旺坐在床头吃过早餐,感觉很好的他便又加了一餐。
詹妮弗自然对张旺打开了心扉,于是一些之前并不了解的新情况浮出了水面。
加利尔一直在尝试着做神经方面的研究,在他看来,神经是人类肌体上最为特殊的一种组织,它掌控着整个人的肌体,影响着人的行为,可以在人体内传导各种信息。
按照加利尔的想法,人的身体内部是存在着一些不可思议的力量的,不过这种力量应该是被某种特殊的原因封禁了。要想开发人体的潜力,就需要解除这一封禁,打开释放人体潜力这个宝藏的大门。
而解开这扇大门需要一把钥匙,加利尔就倾向于认为人体的神经就是打开这个大门的钥匙。
正是带着这种想法,加利尔把神经作为重点目标,开始了科研尝试。
因为是从一个全新的视角进行研究,科研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项目组先后遇到了资金断链、人员出走、有关部门干预等问题,但加利尔是个很倔强的人,他认准了这个方向就坚持着走了下去。
经过了许多的困难,他们竟然真的在这方面有了突破。
可也正是因为这个突破,才给项目组找来了大祸。
原本在人们的认知中,人体潜力是有限的,而且也不可能开发出来。
当项目组在这方面出现突破以后,突然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那些原本对他们不屑一顾的人在他们获得了初步的成功之后,立刻把视线聚焦在这里,一些别有用心的特殊组织,更是兴趣大增,产生了一些新的想法。
不少势力都开始跟加利尔沟通,希望获得并支持他的研究项目,但加利尔并不喜欢和这些人合作,用他的话说,这些人别有用心,居心不良。
所以他拒绝了所有人的要求,只接受了校方正式批下来的研究经费。
因为这种倔强,使得一些人和势力失去了耐性,那些本就有着不正常手段的人,便对加利尔有了新的企图。
加利尔已经感知到了危险,所以他提前将自己的一些研究资料转移走,并且将小组成功做出试验的标本等重要物品藏到了隐秘的地方。
在他做出上述举动后不久,那些人和势力就找到了他,并且开始追杀他。
加利尔有所察觉,就提前收拾好东西,离家出走了。
一直到这里,看上去加利尔是个为了研究专注无比,且不与黑暗势力合流为污,有了一个似乎很是伟大的形象。
但在詹妮弗的心理,却完全不是这样的。
加利尔明知道那些势力对他产生了不满,并准备对他进行报复,按理说,他在准备逃亡的时候,应该想到如何安置好妻子,或者至少要提醒她。
可事实上加利尔并没有跟詹妮弗透露一丝一毫相关信息,这些信息还是詹妮弗后来在他的日记中翻到的。
加利尔在隐藏资料、转移资料、自己逃亡的过程中,完全没有想到詹妮弗。
甚至最后一天他从家里离开,都没跟詹妮弗道别,而是找借口说自己出去办事,然后当晚就消失了。
一直等到很多天后,加利尔才往家里打了个电话,问詹妮弗有没有人登门?有没有人到他家里找东西?
言语之间关切的都是他关心的东西,一点没有想到詹妮弗心里是何想法。
这之后就是他神秘消失,再也不见了踪影。
应该说从加利尔关上家的大门之时,就已经把詹妮弗心上的大门关死了。
所以尽管面临着丧夫之痛,可詹妮弗心里其实没有一点哀伤,相反,她倒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这种压力的释放,以及带有一种报复的心理,詹妮弗接纳了张旺。
然后她才意识到对方居然强大到她几乎接纳不下。
追随强者是女人的天性,于是詹妮弗彻底的沦陷在张旺的手中。
现在看来,加利尔的死对詹妮弗造成的影响有限,不过作为一个女人,对自己丈夫的了解程度还是超乎想象的。
甚至凭借着对加利尔的了解,詹妮弗很快就确定了对方藏纳资料的地方。
等两人都恢复了正常之后,詹妮弗就决定给张旺带路,让他去寻找加利尔的研究成果。
于是两人结伴去了乡下的一处农庄,这处农庄一直没有人居住,只雇佣了一个临近的老妇人做定期打扫。
两人到了农庄,就跟那老妇人要了钥匙,带了一些食物和饮料,在农庄里过起了短暂的度假加探宝行程。
当然每天的例行健身运动也是必不可少,张旺几乎要忘记自己的任务,乐不思蜀了。
女人的直觉总是敏感的,在经过了两天的查找之后,两人便在农庄的一个工具房下面找到了一个挡板,打开挡板进入地下,就看到了一个很小的地下室。
张旺让詹妮弗回去,自己等了一会儿,就跳进了地下室里。
这个地下室的面积并不大,不过里面的空间利用得很好,在地下室一侧的墙上打了不少的孔洞,每一个孔洞都有数十公分长宽,有的孔洞里是空的,有的里面则是摆放了一些物品。
张旺便在里面寻找,可找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
再过了一阵子,詹妮弗又下来了,提出她可以帮助张旺寻找。
不过詹妮弗同时也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张旺查找完这些秘密以后,可以离开,但不能和她断了联系,即便很久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也要保持通信,说白了,就是不想让张旺忘了她。
这一点张旺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也根本没想过反悔或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