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哥哥……”

    谢少年望着何淼，何淼抬着头，开始逐渐变成刚见面时的模样，头发逐渐滑落在身后，露出了脸。

    她的脸由开始的正常到红丝从她下巴缓慢上爬……

    最后变的模糊隐于发丝中。

    谢少年把手放在她头上轻轻摸着，不发一言。

    带着她到了更深处，那里有何淼说的蝴蝶茧，还些小虫子……

    这一次是他们一起看……

    谢少年看到自己房间的窗户，起身看房间门是开着的，下床感到右手上的牵扯，低头看到何淼的头发。

    他垂头看着和何淼牵着的手，用左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现在是14∶25，他抬起右手，牵动何淼一起走。

    “去吃饭”

    “吃个屁！你还好意思醒过来，我背你回来要累死，做你的饭去”

    谢少年沉默的转头看向门边靠着的白默一，凝视一会儿

    “谢谢你送我回家”

    “之前为什么会晕倒？”

    他们站在相对站着，白默一和谢少年都沉默着，谁也看不出谁在想什么……

    “白默一，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几岁？”

    “11”

    “是8岁”

    “这和你晕倒有什么关系？”

    “像是，特殊技能？你也有”

    白默一松了口气，即便不知道原理，但至少不会是伤害到自己。

    “我以为你的特殊技能是直觉”

    “那不是”

    “吃饭了吗？”

    “没有，你做饭。”

    ……

    “行”

    吃过一阵沉默的饭后，白默一发现何淼也能吃，整个过程都在看何淼吃。

    当然，现在他们打算去废弃旧学楼了，那里有线索，这是何淼的剧场戏里找到的？

    谢少年向来都是直接做，到没想过叫什么名字，他的能力大约就是进入灵体的深刻的具象记忆里，如果较弱就进不去，是直接看。

    他也没探索完，这东西他只用过二次。

    他们到东边废弃教学校的大门，望着残破的大门上写的胡小学

    看不见了，也不会有人记得是什么名字。

    他们进去以后，这里树木和荒草繁多，教学楼表层的爬山虎一层层将下层的一砖一瓦埋藏，下午的光映着一远处倒落的树干。

    他们走向倒落的树干

    “像是几天前倒的”

    “看的出什么吗？”

    谢少年摇了摇头，这树看起来很自然，没什么问题。

    “去教学楼里，外面现在没什么感觉。”

    “行，回去后我想和你谈谈。”

    他们走到主教学楼，这里是背阳的方向，一进去便显得有些微凉，冷暖对比鲜明。他们从一楼左边楼梯口的教室门前的走廊往右走

    “这里的桌椅都还在，只是堆在一起了。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废弃吗？”

    “你上网搜搜？”

    “……你搜吧，我手机没信号。”

    谢少年手机没掏出来就肯定的说着。白默一拿出手机看着满格的信号狐疑的看像谢少年。

    “这小学的名字不全。”

    “全了你也搜不到，不信你试试随便搜搜。”

    白默一点开白度点了推送搜索，确实是刷不出来。

    “信号没了我不怕，因为我知道搜不到，信号满了就不知道能不能搜了。”

    谢少年他们上了二楼，比一楼更冷了，这里的教室门全是关上的，他忽然想到一楼的全是开着的。

    走廊这边的窗户还算看的清，透过这窗户看向对面的窗，上面爬满了爬山虎的叶子，遮住了不多的光线，教室里显的光线较暗，里面的桌子放的也还算整齐，不是堆在一起的。

    谢少年没有过多停留，因为它感到的是，有什么东西是汇集向上的，而非这里，路过二楼的一间比较中间的教室，应该是从左到右的二班，从右到左的三班。

    教学楼的右面楼梯是办公室，在看门上的牌号，是二年级三班。

    这里的爬山虎可能多点，光线和另外二间相比更暗也更冷。

    “你在看什么？”

    何淼也一动不动的把脸那方对向二年级三班的教室，她看不见里面，因为窗子还是有些较高。

    谢少年去推们

    “看不清，似乎是没窗帘，但那一长串是什么”

    白默一跟着谢少年进门，他在谢少年后面进的，他看见了谢少年走后有一片绿叶掉了下来。

    很像是树叶，不像是爬山虎的，但他抬头看全是爬山虎。

    “谢少年，天花板上全是爬山虎。”

    谢少年没抬头，他走到了窗边，这里没有桌椅，似乎都搬走了。”

    窗户的两边是墙壁，而这没有窗帘的教室里有了很像窗帘的东西，那是繁琐的细线一点点织成似是窗帘形状的厚重的蛛丝。

    “是蛛丝，有粗有细，或许是有成蜘蛛与幼蜘蛛了。”

    “谢少年，这不是成蜘蛛和幼蜘蛛的问题，这是大小的问题，先出去吧。”

    “也可以，等会儿再来，这蜘蛛应该是从我们开们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现在也没出现应该是没什么危害。”

    他们出去以后看完这层的另一个班上了三楼。

    “这是最后一楼了，剩下的班级应该是在另一边吧？”

    “嗯，你还有什么感觉吗？”

    “我觉得在顶楼。”

    何淼垂着头和他们并排着，总是很安静的她抬了下头，红色的发丝微度出现。

    ［想，爬山虎，一起］

    谢少年顿住，何淼对他的对话白默一看不见听不见，为此跟着停下看着谢少年。

    谢少年觉得何淼和他的交流似乎比上次更轻松了，他低头看向何淼。

    “想和爬山虎聊天吗？”

    ［是］

    “你们在对话吗？”

    白默一觉得，他们间似乎有点像上午谢少年对老大爷说话时那样。

    “是，等看完这层再去天楼和爬山虎聊吧”

    “怎么聊的？完全看不出来。”

    谢少年继续走在前面，一边感受一边回着

    “她的特殊能力，应该是还再进化所以暂时只能一个一个聊。”

    白默一看着谢少年沉思，继续跟着走。

    第三楼的教室和二楼的三班很像，不过里面虽然很静但有些许红色在其表面。

    里面的桌椅到是还有一些。

    一直上到天楼，这里有少许的爬山虎，它们大部分都生长在教学楼表层，天楼的外围到是很多，中间有一小片空地。

    他们来到天楼的外部，这里有一些爬山同时也有椅子。

    “是这里吗？”

    ［是］

    这里只有一个椅子，何淼松开了握住谢少年的手，走向椅子，站在椅子前低头。

    便没有再动，谢少年望何淼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知道当时在记忆里，我虽听见了展迟他们的声音，那蝴蝶和树的呢？

    谢少年没细想，看着何淼站在椅子前，或许椅子上有个爬山虎吧。

    “我去下面搬几个椅子过来，你看好何淼。”

    谢少年下楼去拿椅子了，而何淼静静站在椅子前不动，白默一听到声音后没动，从望向何淼到看向天空。

    这里视野还算开阔，也比在教学楼里暖和很多，按谢少年的话说，就是因为爬山虎吸热。

    从天空的凝望中收回视线，转回到何淼身上，仍站着不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