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映诸天

第二十九章 疯魔的沈知秋

    可此刻的沈知秋根本就已然疯魔了,压根不会听叶轻灵的话,叶轻灵一直紧追着,原本还要走半天才能到的燕城此刻已经到了燕城城门下,沈知秋看着微张的城门直接就冲了进去,连城门都被他撞个粉碎,沈知秋看着城里但看到了零零散散的路人时他大喜,自言自语道:“她果然是骗我的!”

    然后自顾自的朝着沈家就冲去,根本不在乎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他们盯着沈知秋就如同盯着一个怪物一样,此刻的沈知秋身上有黑气缭绕,黑气十分的骇然,沈知秋疯魔的朝着沈家跑去,但到了沈家发现沈家大门紧闭,沈知秋用力的拍打着沈家大门,大喊道:“爷爷,秋儿回来了,给秋儿开下门!”

    沈知秋就这样用力的拍打着大门,一边拍一边喊道,沈知秋见迟迟没人来开门,原本雀跃的心又缓慢的下沉,沈知秋不知哪里的力气,一拳把门给砸倒了,金碧辉煌的大门豁然倒塌,沈知秋走进院子,院子依然是杂草丛生,叶轻灵虽然晚到,但也随着沈知秋的脚步进来了,她看着如此的沈知秋有些担心,她上前去扯着沈知秋道:“沈知秋,你冷静点好吗。”

    沈知秋周围黑气瞬间涌动,沈知秋用力的甩开了叶轻灵,叶轻灵被瞬间甩了出来,沈知秋身上环绕的黑气攻击性很强,瞬间袭向叶轻灵,叶轻灵反应迅速立马长剑挥出抵挡了攻势,沈知秋不知道这一切,木然的朝着爷爷的房间走去,沈知秋走到房间推开了房间门,屋里并没有任何人,沈知秋拍了拍脑袋低语道:“这个时候爷爷应该在大厅议事,怎么会在房间,我真是糊涂了。”

    沈知秋周身围绕的黑气越发旺盛,不断的阻扰着想要前来的叶轻灵,叶轻灵可谓是分身乏术,压根接触不到沈知秋的位置,沈知秋推开大厅的门走了进去,里面大厅坐着一个人,大厅没有点燃油灯,十分的灰暗,根本看不清大厅上坐着谁,沈知秋看到人影大喜,那个位置除了爷爷还能有谁,沈知秋大喊道:“爷爷,我回来了!”

    然后就哭着朝人影跑去,沈知秋跑着哭着,就在要接触到人影的时候,大门突然大开,门外的光瞬间着凉了整个大厅,叶轻灵推门进来了,胳膊上还带着细微的伤口,此刻的叶轻灵双眸碧蓝,身上的气息冰冷刺骨,叶轻灵冷声道:“沈知秋,他们已经死了,你要自我欺骗到什么时候!”

    门外的光照进屋子,大厅上的人影也显露出来,是一具白骨,沈知秋想要触碰的手停到了半空中,沈知秋看到这具白骨,大脑一片空白,声声耳鸣震的他头晕目眩,他朝后慢慢的退后,边退边嘶哑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是爷爷!”

    叶轻灵看着浑身颤抖的沈知秋,叶轻灵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她察觉不到这种悲痛,她没办法开口,沈知秋退着退着突然跌倒在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哪还有平时那个温和儒雅的沈知秋一点影子,沈知秋怒吼着,身上萦绕的黑气更加旺盛了,那些黑气向四周扩展,肆无忌惮的破坏着,攻击着,沈知秋就在黑气中央痛哭,嘶哑早已嘶吼到哑掉,叶轻灵看着这一幕有些惊讶,叶轻灵有些皱眉道:“沈知秋身上怎么会有如此旺盛的黑暗气息。”

    刹那间一些黑气朝着叶轻灵袭来,这些黑气的力量不同刚才,比刚才更强盛了,叶轻灵有点吃力起来了,看着中间的沈知秋大喊道:“沈知秋你冷静点,你这样是要把你爷爷的尸骨也毁掉吗!”

    但沈知秋根本听不到,他现在已经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了,他如同一个蝉蛹让黑气肆无忌惮的包裹到自己,叶轻灵看着沈知秋这样下去,自己也要被他重创,叶轻灵一咬牙,怒喝道:“冰天雪地!”

    叶轻灵收起长剑,自身漂浮了起来,身上闪耀着蓝色的气息,周围明明在屋子内,但瞬间飘起来了雪花,这些雪花触碰到黑气,黑气瞬间凝固,叶轻灵现在整个人如同一个冰雪里的魔女,肆无忌惮的操控者冰雪与黑气攻击着,但黑气源源不断,叶轻灵的灵力却是有限的这样下去自己早晚要被沈知秋给耗死,叶轻灵再次低喝出声道:“冰耀三玄天,第一重,冰封之心。”

    叶轻灵整个人都变了样子,原本乌黑束缚的头发,此刻变成了雪白色,脸上也出现了白色的裂纹,瞳孔从蓝色的转为白色,现在的叶轻灵就如同一个冰雪中的王,举手投足间这片风雪都要发出咆哮一般,叶轻灵看着这些黑气冷淡开口道:“真是难缠,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叶轻灵操控着这片风雪击退着黑气,一步步朝着沈知秋走去,这些黑气现在如同枯木一般被叶轻灵轻易折断,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叶轻灵很快就走到了沈知秋的面前,看着已经要被包裹着的沈知秋,举起手冰雪瞬间凝聚在叶轻灵手上,凝聚出一柄长剑,冰雪的长剑朝着沈知秋那个蛹就挥舞下去,那层黑蛹如同薄纸一般被轻易的劈开,叶轻灵一把将沈知秋拉出,这时候的沈知秋已经昏死过去了,沈知秋在被拉出来的一瞬间,周围的黑气也如同潮水一般退下,仿佛刚才没来过,叶轻灵看到退下的黑气也长舒一口气,身上的白发消散,脸上的裂纹也消散不见,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叶轻灵看着沈知秋淡然开口道:“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跟你扯上关系了。”

    叶轻灵把沈知秋给再次抱了起来,推门而出,在大厅旁边随便找了个房间就把他放到了床上,自己则是在旁边服下一颗丹药,然后盘膝而坐。

    ……

    在某个金碧辉煌的祠堂里,一个中年人站在一堆命牌面前,死死的盯着一个有一半雪白色的命牌,不怒自威的模样十分骇然,随后厉声道:“刚才灵儿的命牌又被冰雪腐蚀了一些,必须要把她带回来,不能再让她这般胡闹下去!”